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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e8%85%bf便走。

[哎~]員向善急得差點伸手去抱赫卡,我趕緊拉住他,[你彆這樣,赫卡脾氣有些古怪,你越是勉強,她越是不會順你的心。]

員向善轉而拉住我,[洛可,沒想過你們會是私家偵探,今天看到你們在公交車裡的表現我就知道我終於找到了,我一直在尋找像你們這樣有能力的人,特彆是偵探,我真的太需要你們的幫助了,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多少錢我都願意付。]

我這才明白為何剛剛他一直對我們的真實身份糾纏不休,原來是另有隱情,因為一直在尋找像赫卡這類人,所以才對公交車那件事的細節分析得那麼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3<第二章搞定~~~叔叔要去碎覺啦~~~

☆、罪惡與懺悔(三)

我扭頭看去,發現赫卡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然後回過身麵無表情的盯著我,但我瞧員向善的眼神裡透著極認真的誠懇,實在不忍說出拒絕的話,[你遇到什麼困難了,可以先說出來聽聽。]

[我想查出我的身世。]員向善眉頭微皺,仿佛這個難題已經困擾他許久。

[身世,] 我第一次聽到這種委托,不禁聯想到電影小說裡的離奇情節,頓時升出幾分好奇。

員向善輕歎口氣,[這說來話長,對了,我本來說好今天請你們吃飯的,能不能找個地方坐下來,我仔細跟你說說。]

我為難的又看了看赫卡,那家夥歪著頭,用眼角打量著我,明顯比剛才更加不爽,我無奈的拍拍員向善的肩膀,[恐怕還得等一會兒,要先哄好那個家夥,不管是什麼問題,她才是真正能夠幫到你的人。]

說罷,我慢跑到赫卡麵前,還沒等我開口,赫卡便肯定的說道,[你答應他了。]

[呃..] 我堆起笑臉,拉住赫卡的手,[也不算啦,我隻是問下他究竟想讓我們幫什麼忙,然後就過來征求你的意見了。]

赫卡知道我從不對她說謊,臉色稍微緩和了些,反手握住我的手掌說,[什麼事?]

[他說想調查他的身世,具體的還沒來得及問清楚。] 赫卡肯打聽相關的事情,大概就是氣消了一半。

這時,她驀的貼近我,一手在我腰間微微施力,另一隻手指尖輕搔我的掌心,墨色眸子裡映出戲謔的色彩,[其實你已經心軟決定幫他了吧,可惜我已經說出絕不接受他的任務委托,怎麼辦呢?]

[……]明知道她是在生氣,所以故意想要為難和戲弄我,但隻要赫卡的手摁在我的腰上,我就會全身發軟,像中了魔咒一樣,心跳猛的加快,我想與她拉開些距離,卻怎麼也使不出力氣,隻好維持著這尷尬的姿勢,無助的望著她,臉頰不自覺的發熱。

[你應該知道我最討厭被彆人要求著做事。] 赫卡離我更近,幾乎就要蹭到我的鼻尖。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撞擊著耳膜,覺得自己的臉簡直快燙得自燃,我知道這種時候,隻能哄著她順著她,於是輕輕仰臉,在她嘴角印下一個%e5%90%bb,小聲的說,[對不起。]

赫卡一向待我溫柔,就算有時她真的跟我生氣,也隻是用這樣類似的方式戲弄我一番而已,最後都還是會滿足我的心願,如同在聖主教時救顏雅茹一樣,哪怕有生命危險,她也不會讓我難過。

我是個惜福的人,她待我的好,我永遠銘記在心上,因為有感激,所以更加的愛她。

赫卡垂眸看了我須臾,爾後輕輕的將我放開,說來慚愧,我現在能夠從她的細微動作和表情中讀出她的心情,但她眼中的思緒我從來不懂,仿佛深淵下的潭水幽邃沉靜,讓人無從體味。

[去叫他過來吧。] 她淡淡的說。

[你同意幫他了?!] 我高興的笑起來。

赫卡嘴角微微挑起,發出她特有的笑聲,[嗬,誰讓我看上了個心軟又善良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給她添了不少麻煩,羞愧的低下頭,朝員向善跑去,對他說,[快過去吧,赫卡同意幫忙了,不過你說話時要小心些,注意語氣,可彆再惹她不高興。]

[…是…謝謝你…] 員向善表情有點驚訝未定,他猶豫的看著我,最後吞吞吐吐的問,[呃,你們…你們…]

[我們在一起,是情侶。]我知道他想問什麼,直白的回答道,剛才我和赫卡的舉動已經再明顯不過,沒有掩飾的必要。

也許是我的坦然,反而讓員向善沒有那麼的尷尬,他點點頭,說道,[你們看起來很般配。]

[不用說好話了,快過去找赫卡吧,她若是反悔,你說再多好話也沒有用。]

員向善這才趕緊跑到赫卡身邊,我們三人在附近一家餐廳坐了下來,員向善向我們講述了那個困擾他許多年的事情。

他的家鄉在一個偏遠的、幾乎與現代社會隔絕的村落,叫做永福村。整個村子的人都姓員,他的爺爺叫做員光宗,年逾古稀,是村子裡的村長,也是最德高望重的人。因此,他的家族在村子裡的地位相當舉足輕重。

員向善的父%e4%ba%b2叫員長生,是員光宗的長子,他的二叔叫員長樂,在他未出生之前便已離世,三叔叫員長壽。

員長樂當年留下一個遺腹子,名為員祈福,一直是由員長生撫養,和員向善一同長大,三叔員長壽隻育有兩女。

永福村世代自給自足,極少有村民會離村外出,整個家族裡隻有員向善一個人有到外麵讀書的資格,而和他一起長大的員祈福卻隻能待在山村裡延續祖祖輩輩的生活。在一個封閉的小社會裡,生活在擁有權威的家庭中本該是件幸福的事,但一切都從員向善考上大學的那一天發生了變化。

那一晚,喜訊傳遍了全村,大家聚在一起如同過節般慶祝著,慶祝活動的中途,員向善發現父%e4%ba%b2不見了,他四處尋找,在村裡的小河邊找到了父%e4%ba%b2的身影,員長生一個人喝著酒,嘴裡碎碎念著什麼,員向善開始聽不太清,慢慢走近後,零零散散的隻聽清一句“孩子你彆怨我,我們一家都對不起向善,我們欠他的。”

員向善聽到後一怔,腳下沒留心踢到了石子,員長生回頭看到是他,酒醉好像頓時清醒了七分,趕緊站起來笑嗬嗬的走向員向善,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他上大學的事情。

員向善問過父%e4%ba%b2剛才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員長生隻說喝多了出來醒醒酒,忘記胡言亂語什麼了。而後員向善再提起這件事,父%e4%ba%b2不是不耐煩的很生氣就是轉移話題避過去,員向善漸漸懷疑起自己的身世,父%e4%ba%b2說的“孩子你彆怨我”是對誰說的?什麼叫做全家人都欠他的,自他記事起家人就對他嗬護備至,無論是爺爺、爸爸還是三叔都把他當成寶貝一樣,何來“欠他”一說呢?

於是員向善開始旁敲側擊的向爺爺打聽,沒想到,爺爺的態度跟父%e4%ba%b2完全一樣,絕口不提他出生前的事情,有時他問得急了,一向待他慈祥的爺爺還會發起火來。他亦試探過家族中的其他人,全部都是這樣。

如此一來,員向善更加肯定當年一定發生過什麼與他有關的事情,自從心底有了這個疑惑,他就像被千百萬隻螞蟻啃咬般難受,總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麼事,人的好奇心有時就是用來折磨自己的。

他曾經試圖跟村裡人打聽當年他們家的事情,但村裡的人皆是搖頭,誰也不願提,反而訓斥員向善不要這麼不懂事,去打探長輩的過去。

這些年,員向善試過了各種辦法,他曾經找過私家偵探,可是村子裡一向排外,對村外人的警惕心非常高,那些私家偵探通通敗下陣來。但到如今員向善都始終沒有放棄,如同中了毒癮一般,仿佛解開這個秘密已經成了他人生中的另一個重要目標。

赫卡聽完他的講述不置一詞,員向善隻好看著我繼續說道,[我一直在尋找能力更強的人,雖然覺得好像不太可能,但我還是期望哪一天能遇到個像電影小說裡那樣厲害的角色,幫我查出當年的事情,我總覺得那關乎我的身世,所以時刻無法釋懷。今天,在車上看到你們行動的一瞬間,我腦子裡就冒出了“你們就是我想要找的人”的想法,說起來好像有點戲劇和誇張的感覺,但這確實是我的真心話。]

我倒是能理解他那種被好奇心折磨的感覺,麵對未知的秘密,特彆是這秘密還可能與自己身世有關時,心理上強大的渴望反差著現實中的無力,會讓人無比的崩潰,[那…你準備怎麼帶我們回去?]

[我們村子裡對外人很是排斥,我希望你們其中一個能夠扮演我女朋友的身份,這樣至少會讓大家對你們比較友好,而且對女人,他們的警惕度也會稍微降低,至少不會對你們動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動粗?] 我頗感意外,聽說農村民風純樸,怎麼會隨便對人動粗。

員向善露出些歉意的表情,[是的,如果他們覺得外村人侵犯到了他們,會集體用武力把人趕出去,之前的偵探,有的還因此受了傷,我看你們的身手這麼好,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吧…]

赫卡突然冷冷的打斷道,[你當初接近我們,不會就是為了可樂這身軍裝吧?]

員向善被問得一怔,停頓了兩秒,抓抓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這個,還真不是,我當時是…是覺得你很漂亮,單純的想認識一下而已。我還是個單身…]

原來是為了赫卡,我心裡有些小的失落,並不是嫉妒赫卡,大概隻是自卑心理作祟吧,無論外貌、能力還是個性,赫卡都是個極其耀眼的存在,這樣的人卻是我的戀人…也難怪我到如今還有那種虛無飄渺的不真實感。

赫卡完全不在意員向善的示好,轉而開始跟他開價,赫卡的委托費用一向驚人,員向善聽得臉都白了,不過好在赫卡隻是故意刁難他而已,最後定了一個員向善勉強負擔得起,但對赫卡來說隻是一筆小錢的價格。

我們決定明天就動身去員向善的家鄉…

回到旅館裡,赫卡躺倒在床上,我坐到她身邊,輕聲道歉,我也懊惱著自己總是給她添麻煩,但事到臨頭又無法控製自己的心。

赫卡偏過頭看著我,[不需要說話,隻要讓我看著你,什麼事都可以原諒。]

世上最好聽的情話,莫過於如此了罷。

☆、罪惡與懺悔(四)

我躺到赫卡身邊,抱著她的手臂,安靜的享受了一陣這份甜蜜,才開口道,[呐,你覺得員向善這件事會很麻煩嗎,]

[不外乎兩種,犯罪向或是劇情向。]

[這是什麼意思,] 旅館裡燈光微黃,透過如此溫暖柔和的光線望去,赫卡的側臉幾乎可以用唯美來形容,她的睫毛微微顫唞,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撫摸。

[心理學之所以是問一門科學而不是藝術,是因為它具有藝術所不具備的可複製性、可重複性,我雖不是唯心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