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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相關信息的小本本居然找不到了,好想吐血,我覺得前路渺茫,淚目~~~~~~~~~~~~~~

☆、殺人遊戲(七)

結束通話,赫卡的眼神反而露出了一絲勝利者的傲慢,她把手機丟給我,[告訴蕭明,對方有槍,小心點。還有,一旦找到另一個可疑目標,讓他再去調查彭燁宇和那個人的銀行賬戶支出情況,看他們有沒有買過醫療器械,如果有的話,一定要查清楚送貨地址。]

[好。] 我趕緊去給蕭警官打電話。

赫卡和蘇菲也隨我走出了畫室,到一樓大廳沙發上坐下,我打完電話來到她們身邊,正聽到蘇菲在說,[槍倒不可怕,怕隻怕他們用麻醉槍對付你。] 聽起來,似乎蘇菲也和我一樣,擔心赫卡會有危險。

赫卡不甚在意,[無所謂,輸了一死而已,遊戲規則一向如此。] 她伸手去拿桌麵的煙盒,但猶豫了下,又收回手來,我知道她是在顧及我的感受,便替她拿起煙盒,抽出一隻來遞到她麵前,[想抽就抽吧,我沒關係。]

她擺擺手,好笑的看著我,竟開口調侃道,[你知道麼,死刑犯在臨死之前,身邊的人都會儘量滿足她的願望。]

[你!!!] 我本來心裡就忐忑不安,聽她這麼說,又急又氣。

但還沒等我繼續發作,赫卡就抬頭摁了摁我的頭頂,[好啦,我亂說的,彆擔心。]

我依然瞪著她,[怎麼能不擔心?你現在把自己當成誘餌,誰知道那變態會怎麼對付你。]

[如果蕭明能很快完成任務,局勢就是我們去對付他,就算蕭明那廢物不成事也沒關係,讓他們送上門來找我,還省得我費力。]

赫卡還是那幅蠻不在乎的模樣,我無奈的想向蘇菲求助,可蘇菲的狀態比赫卡好不了多少,吊兒郎當的半倚在沙發扶手上,悠閒自得。

我知道她們身手不錯,蘇菲了解不深,但赫卡的格鬥技巧和槍法絕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可畢竟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正如蘇菲所言,槍不可怕,可怕的是若對方用什麼陰謀將我們麻醉,那便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了。赫卡她一向自信,我卻不得不提心吊膽,所愛之人處於危險之中比自身危險更讓人焦燥難安,古來情字皆如此。

到了傍晚,我們三人吃過晚飯後,蕭警官那邊傳來消息,他查到彭燁宇有個遠房表哥,叫李輝,也是個公子哥,目前是外企的首席設計師,兩人的%e4%ba%b2戚關係雖較遠,但卻是發小,自幼就非常%e4%ba%b2密,到現在,彭燁宇和李輝依然聯係密切,兩人經常出雙入對,並且目前都是單身,彭燁宇快要博士畢業,他沒有選擇回家和父母同住,反而經常住到李輝那裡,李輝在市內的高檔小區有套公寓,另外在市郊也買了一棟彆墅,由於那個區域尚未開發完全,配套設施不好,交通也不發達,所以極少人居住,蕭警官查到彭燁宇賬戶下在近一年前確實有過交易記錄,對方是某進口醫療器械公司,他購進了價值不菲的手術器械,而收貨地址正是李輝在市郊的彆墅。

但是,當蕭警官聽說赫卡認定這兩個人就是連環變態凶殺案的凶手時,表現得非常不可思議,因為在他的調查中,並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能夠證明彭燁宇和李輝有犯罪的可能,這兩人皆是天之驕子,家境富裕,且為人不錯,周圍的人對他們評價相當高,可以說,目前的證據根本無法將案件與這兩個人扯上半點關係。

赫卡根本懶得跟蕭警官多說,隻是叫他必須立刻將這兩人抓捕回來,蕭警官顯得有些猶豫,因為對方家庭有些背景,若冒失行動,一旦鬨出烏龍事件,最後恐怕會很難收場。赫卡好像知道蕭警官在擔憂些什麼,便不再逼他,隻是讓他派人看好那兩個人的行蹤,隨時彙報過來。

隨後,赫卡便褪去了那種無所事事的悠閒狀態,她帶著我和蘇菲進入一樓的暗室,我很少來這裡,在赫卡的帶領下我才發現,暗室內竟然還另有乾坤,最裡麵有個小暗門,由於光線問題,不仔細看根本無法發現。

當我跟著赫卡走進去後,著實嚇出了一身冷汗,裡麵竟然是一個武器裝備庫,各式的槍械與刀具、防具,樣樣俱全。蘇菲顯然對此處很熟悉,並沒有絲毫驚詫,所以震驚得目瞪口呆的就隻有我一個人。

赫卡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嚇到了?]

我呆呆的望著她,說不出話來。赫卡懶懶勾了勾嘴角,[我記得你剛來的時候就跟你說過,跟著我,會遇到很多常人難以預料的危險。]

[嗯。]我點點頭。

赫卡朝蘇菲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自己行動,然後從架子上挑選一陣,拿出一套緊身衣給我,[穿上吧。嗬,就算是我,沒有好裝備,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裡的一切對我而言都是必須的。不過,違了點法就是了。]

[......] 這哪裡是違了點法,私藏槍械,數量如此龐大,一旦被揭發,至少得判三年以上,我心裡苦笑,在赫卡身邊,連槍戰和殺人都見識過了,這種不見血的違法行為大概隻能算是小兒科了吧。我接過衣服,這才發現,衣服的材質很奇特,絕非普通的衣物。也許是見我摸著那衣料思索的模樣,赫卡直接替我解答了心底的疑惑,[這是特製防彈衣,材質較薄,對於攻擊力度較強的子彈防護效果並不好,但是足以應對麻醉槍,而且它穿起來很隱蔽,不容易被發現,正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在我磨蹭的時候,蘇菲已經挑選好自己喜歡的裝備。最後我們三個人都搞定,裝備齊全的走出暗室,此時,我心底才算稍微有了些底氣,難怪赫卡之前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原來早有打算。

我本以為今晚會有場惡戰,結果證明,我還是太嫩。

那個晚上,赫卡和蘇菲都睡得香甜,隻有我擔心受怕到天亮,早上頂著黑眼圈去給他們做早餐,還不停的被那兩個家夥取笑,我又不是武俠小說裡的武林高手,還能一邊保持警惕一邊睡得很香,誰知道她們是怎麼練就那一身奇怪本領的,特彆是赫卡,說她睡眠輕並不準確,我現在睡在她身邊,夜晚翻身或下床去廁所都不會吵醒她,而且有時她早上還賴床不肯起,可是,在我們剛剛認識的時候,偶爾我去她房間,哪怕再輕聲的開門都能讓她清醒,而且是迅速清醒,思緒不帶一絲疑滯。真覺得我跟她們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代。

早餐剛擺上桌,就接到警局的電話,油畫工作室老板娘的屍體被人煮成了一盤盤地方名菜送到了警察局對麵的花台上,骨頭被整齊的擺在箱底,至於為什麼警察暫且認定那是老板娘的屍骸,那是因為白色箱子上印著老板娘的名字,還有“物歸原主”四個字。DNA已經送去檢驗,最終結果還需要時間。

赫卡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急著去警局,而是和蘇菲享受完她們最喜歡的早餐才慢慢吞吞的換衣服出門,我將車開上熟悉的道路,去警官局的路線簡直比回家還熟。到了警局,赫卡看到蕭警官直接就衝他走過去,[我讓你看的人,怎麼樣了?]

蕭警官露出為難的表情,[那個地方太偏僻,人煙稀少且空曠地較多,根本沒有合適的蹲守點,而且我們調查的結果顯示,他們身上沒有可疑點。]

[也就是說,昨晚沒人守著他們?] 赫卡冷哼道。

[因為這個案子,局裡人手已經不夠,而且還有彆的案件要處理,實在是沒辦法再分人手出去,局長讓我把人調回來。] 蕭警官吞吞吐吐的才把話說完全,他小心翼翼的瞧著赫卡的臉色。

雖然赫卡一向在警局威信很高,但這次看來,蕭警官似乎有些懷疑她的判斷,我認識這並不代表赫卡這次做出的推理是錯誤的,這隻能表現出那兩個人的家庭背景有多麼難搞,以至於讓蕭明寧願相信是赫卡失誤了。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當麵對選擇時,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或是他們更願意接受的選項,比如換作是我,我會選擇相信赫卡,因為我絕對不會去懷疑她的判斷。

忽然覺得多看些書,跟在赫卡身邊多思考是好事,懂得道理多了,便能將很多人很多事看得通透。我開始試著多思考,把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信息像拚圖一樣拚在一起,並且多聯係自己腦海中的知識,獨立的去分析問題。

赫卡指尖輕輕搔了搔鼻尖,嘴角閃過一絲不屑,[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需要再了解的了。] 說罷,她轉身即要走。

蕭警官聞言立刻慌張起來,趕緊拉住她,[唉,赫卡,彆走啊,今天得到的證據你都不看嗎,我們真的是人手短缺才沒有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他以為赫卡生氣了,但以我對赫卡的了解,她現在的表現並不是生氣,而是覺得可笑,在這裡待下去真的再沒有意義,我們不去找凶手,凶手也會來找我們,現在情況隻是更加的明確,除了我們自己以外,這幫警察是指望不上的。

[不,你們已經做得不錯,至少我得到了我需要的信息。至於今天得到的屍骸,交給法醫就行了。]⊿思⊿兔⊿在⊿線⊿閱⊿讀⊿

果然赫卡是沒有生氣的,她語氣平淡冷清,一幅事不關已的模樣是她的常態。

正當他們聊著,我的手機短信聲突然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叔叔要努力用勁!!!加油碼字!!

☆、殺人遊戲(八)

“你的母%e4%ba%b2在我手裡,一個人安靜的走出警局,若驚動任何人,後果自負。”

打開手機短信,裡麵的內容讓我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的瞅了瞅赫卡和蘇菲,兩人似乎都沒有注意我,心臟跳動的頻率急劇加速,我覺得%e8%83%b8腔已經快要承載不住那樣強烈的撞擊,手抑製不住的顫唞,才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已經滿是冷汗。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這才想起來,立刻撥打我家裡的電話,嘟——嘟——嘟——沒有起伏的等待音好像一根根利刺狠狠穿進我懸起的心,我期待著電話被接通,然後聽到媽媽熟悉的聲音,然而直到手機裡傳來無人接聽的忙音,我也沒能聽到媽媽的聲音,腦袋如同被人狠狠捶了一下,“嗡嗡”直響。

我再次看了看赫卡,她仍在與蕭警官交談,但我已聽不進他們在講些什麼,我的世界除了嗡鳴,再傳不進任何聲音。我悄然轉身,一個人朝警局外走去,每邁一步都能感覺到胃在痙攣抽搐的疼痛。

突然,我的身體被什麼拉住,回頭一看,是蘇菲。

[怎麼了?叫你也不應?] 蘇菲關心的看著我。

我吞咽著口水,從混亂的腦子裡找出了一個借口,[哦,沒事,我想出去轉轉,在外麵等你們。]

也許我該把事情告訴赫卡,我真的是相信她的,可事關媽媽的生死,我不敢用母%e4%ba%b2的性命去與那兩個變態殺人狂作賭注,我怕一旦因我的錯誤而導致母%e4%ba%b2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