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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附近一家小飯店,入座後簡單的點了兩個菜,我本沒有什麼胃口,但吃飯時蘇菲發展她健談的本領,逗得我竟暫時忘記了煩惱,不知不覺吃得很飽。

待走出飯店想起赫卡還餓著肚子,我心情不免又低落起來,回到警局,赫卡還是沒有出來,大家也不敢進去打擾她,專案組的警員們仍在努力尋找兩個受害者失蹤前的行動軌跡,隻有我和蘇菲算是閒人。

蘇菲可能見我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所以總是和我聊天,我心不在焉的搭著話,眼睛幾乎隔兩秒就落在腕間的手表上,指針不停的轉動,一分一秒不曾懈怠,赫卡那裡還是沒有動靜。我不奢求過多,隻希望她能在天亮之前找出神秘人藏在骨頭裡的玄機,這樣至少還能帶她回家小睡一陣。

夜晚的等待是種無言的煎熬,特彆是我和蘇菲昨晚就已經沒睡,兩個人漸漸連話都懶得說了,最後蘇菲趴在桌子上,呼吸愈發平穩,安靜的室內隻剩下能證明人存活著的韻律。我咬著牙與倦意殊死抵抗,不時瞅瞅對門赫卡所在的房間,就當我由期待變成祈禱,由祈禱變成絕望的時候,赫卡突然打開門走了出來,我看了下時間——已是淩晨三點四十。

作者有話要說:叔叔越看班裡的小LOLI越覺得LOLI真心是讓人垂涎的美味,唔,叔叔隻敢時不時的伸出魔爪捏捏她們的小胳膊,纖細可愛啊QAQ,萌屎個人!

☆、殺人遊戲(五)

赫卡嘴角微微上揚,溢著驕傲的神采,竟絲毫沒有疲態倦意,她看到我們,快步走了過來,[可樂,我餓了。] 人還未走到我眼前,便拋出這樣一句話,我先是一怔,爾後高興的站起來,[好好,我去給你做飯。] 她能想起饑餓來,證明難題肯定解開了,她的心情已然開朗。

我立刻跑到廚房開始忙活起來,雖然夜已深,但剛剛還覺得很累很困的我,現在卻頓時精神滿滿,我喜歡看到赫卡帶著自信的容顏,讓那我整顆心都開始悸動。

待我將飯菜擺到會議室時,專案組的警員們已經都圍在裡麵了,大會議桌中央擺著受害者的失骨,那圖形看著雜亂無章,至少我沒看出有任何特彆的意義。看看周圍人的表情,顯然他們和我一樣,沒明白這樣一堆普通的白骨代表著什麼。

赫卡抓緊時間吃了些飯,然後饜足的咂咂嘴,抬手便把我攬到她懷裡坐下,也不顧旁人的目光,低頭%e4%ba%b2昵的在我頸間輕蹭。現在的氣候乍暖還寒,赫卡為了腦子清醒又不肯穿多,所以我感覺她整個身子都是涼的,呼出的冷氣讓我頸邊的皮膚都不禁泛起%e9%b8%a1皮疙瘩,我趕緊用雙手捂住她環著我腰間的手,輕輕摩攃。

[把燈關了。] 赫卡乖乖貼著我的肩,淡淡的命令道。

旁邊的警員個個露出驚訝的神情,沒人行動。赫卡不耐煩的再次說道,[把燈關了,拿紫外線燈過來看。]

大家這才明白她的意圖,立刻關上燈,用紫外線燈照射桌上的骨頭,這一照,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桌上擺得看似淩亂的骨頭上竟然在冷光之中顯出了模糊的圖案。圖案並不是特彆清晰,隻能判斷個輪廓,看起來像是一瓶植物,一個老警員詫異的說道,[這...好像是用唾液塗上去的!]

我之前有查閱過相關書籍,人類的體`液在高強度冷光源的紫外線燈之下會產生自然熒光反射,比如精`液、尿液、汗液、唾液,這是刑偵工作中尋找證據的重要手段之一,單純在紫外線燈光的照射下很難分辨出到底是哪一種體`液,它們看起來都非常相似,大概隻有經驗非常豐富的警員才能用肉眼做初步判斷,具體是哪一種,還要經過鑒定。

赫卡並沒有反駁那名警員的判斷,也就是說這個觀點得到了她的默認。她望著泛著紫光的骨頭,緩緩的說,[雖然檢驗結果還沒有出來,但我們心裡都知道那綹頭發肯定不屬於2號受害者,我認為它屬於1號受害者的機率也不大,最正確的偵查方向就是將它作為第三個受害者來看待,而這些骨頭上所顯示出來的,很可能與第三個受害者有關。]

沉默一陣,蕭警官說,[那麼,這上麵會不會是第三個受害者屍體所在地的線索?]

[有可能。] 赫卡和蘇菲都對這個看法持讚同意見。

接下來,警員們開始討論起骨頭上圖案所代表的意思,大家提出了不少看法,最後確定以本市花卉養植場為目的地,散會以後便連夜迅速展開行動,分成幾個小組到各個花卉養植場去排查。

赫卡本也想去,結果被我攔住了,我勒令她必須留在警局補眠,原來還想回事務所的,但想著赫卡心裡惦記著這個案子,來回折騰太麻煩,索性就叫她在警局睡下吧,也可以最快得到案件進展的消息。

赫卡見我執拗的勁頭上來,便也不再堅持,乖乖的趴在桌麵閉上了眼睛。我見她確實有了睡意,便也準備趴著休息,誰知赫卡突然又直起上半身,一臉委屈的看著我,[不舒服,可樂,我想睡在你%e8%85%bf上。]

[......] 我看到她的表情,覺得又無奈又好笑,隻得去搬來幾張椅子拚在一起,容她躺在上麵,枕著我的大%e8%85%bf做枕頭。

赫卡這才舒舒服服的躺下,不再動彈。遠遠坐著的蘇菲一手杵著腮,默不作聲的盯著我,我隻得對她一攤手,輕輕苦笑,赫卡在我麵前越來越孩子氣,雖然有些小苦惱,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這樣的她,總覺得我縱容和照顧她都是應該的。

蘇菲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嘴角,用口型比劃道,[這樣子你怎麼睡?]

我微微搖頭,不敢大動作回應,怕驚擾到赫卡,也慢慢用口型默道,[我沒事,趴著睡。] 說罷,我便緩緩的趴到桌邊,真的太困了,所以很快我就意識模糊的睡去,醒來時已是早上八點多,赫卡正坐在我身邊看著我,眼神仿佛冬日裡的晨光,帶著溫柔的暖意。

我有些臉紅的坐直身體,揉揉眼角,[你怎麼起來得這麼早,案件有進展了嗎?]

赫卡說,[算是吧,鑒定科的人傳來消息,凶手留下的精斑證明有兩人作案,還有頭發確實並非那個外籍受害者所有,也不是第一個受害者的,可以確定我們還有第三個受害者,至於骨頭上的j□j,結果會在下午出來,聽說昨晚局長發話,調遣來了不少人,現在這案子是全局的首要工作,所有人的休假都取消了。]

[真的有第三個人...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儘頭呢。] 我心情頓時沉重起來,赫卡現在幾乎是在被神秘凶手牽著鼻子走,可我們能用的信息實在少得可憐,哪有還擊之力。

聽了我的話,赫卡的眉尖似乎微微蹙了下,我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道,[我的意思是,那些受害者太可憐了,赫卡,對不起,我不是說....]

[沒關係。] 赫卡拍拍我的臉頰,[讓你對我失望應該是我要道歉。]

[我...]

我還想再為自己的失言辯解,赫卡突然用食指封住了我的%e5%94%87,[可樂,不用過多解釋,隻要好好看著我就好。]

[......] 我隻得懊惱的閉上嘴,擔心著自己的話會給赫卡造成壓力。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蘇菲就坐在旁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我們之間的對話,我偷偷用眼角瞄了瞄她,可她就是一副抱定要看好戲的樣子不肯開口解圍,我心裡著急也沒辦法,倒是赫卡打破了這有些怪異的僵局,她說,[可樂,我餓了。去做早餐好不好?]

[哦,好,我現在就去。] 我馬上起身去了警局的食堂,簡單的做了些吃的,警員們基本都已經吃過了,我隻要做出我們三個人的份量就可以,飯堂的師傅是位五十來歲的大叔,熱情的幫我打下手,很快便將早餐做好。

等我們都吃完飯,去花卉養植場的各組民警已經陸陸續續傳來消息,全部都沒有任何發現。我和蘇菲還在討論是不是排查時哪裡遺漏了,然而赫卡卻突然又跑到那些骨頭前,叫人拉上所有的遮光窗簾,屋子裡瞬時黑了下來,她拿著紫外線燈照在骨頭上,盯著那圖案看了許久,猛的說道,[蘇菲,你看它像不像文森特的向日葵?]

蘇菲立刻走上前去端詳,竟驚訝的讚同道,[你這麼一說,確實是很像!]

赫卡點點頭,肯定的說,[它不是指花卉養植場,而是梵高油畫工作室。]

梵高油畫工作室在本市是非常出名的,連我這個向來與繪畫藝術不搭邊的人都聽說過,赫卡提到它,我更加的迷茫,怎麼又扯到了梵高油畫工作室?直到我們一行人到達了工作室我才明白,原來她們所說的文森特就是指梵高,而骨頭上那幅圖案,細瞧之下竟真的與梵高所畫的向日葵一模一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工作室的老板接受了警察的詢問,我們這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前幾天才去過轄區警察局報警,因為他的妻子失蹤了。

赫卡調取了那個老板報失蹤時的筆錄,除了有老板娘的照片,相關信息,還有她失蹤當天的衣著。

赫卡眉心微皺的看了很久,然後也沒有多說什麼便還了回去。

聽說妻子可能已經遇害,老板悲痛欲絕,許久都說不出話來。這下子刑警們又有得忙了,要開始追查老板娘失蹤前的行蹤,又要重新更細致的給老板做筆錄,收集信息。

而赫卡反倒不再關心他們的行動,她隻交待若有什麼新進展用電話通知她便可,就帶著我和蘇菲回事務所去了。蘇菲很能理解赫卡的舉動,她說神秘人給出的提示已經用完,遊戲到這裡,隻能等待著對方再次送來線索,目前為止,我們完全是被對方玩著。

對於蘇菲的觀點,赫卡不置可否,回去後她便一頭紮進畫室裡,不願讓我和蘇菲打擾,不久,蕭警官打來電話說骨頭上體`液的鑒定結果出來了,確定是唾液,而且和其中一名犯罪嫌疑人的DNA相%e5%90%bb合。

我聽後一陣惡寒,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用指尖沾著口水畫的,還是乾脆直接%e8%88%94的,但不管哪種方法,想想都覺得惡心,畢竟那是人骨,那些人的心理變態的程度還真讓人震驚。

赫卡對這個結果倒並不意外,她略略考慮之後,讓蕭警官到事務所來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之後,赫卡又回到了畫室。

作者有話要說:QAQ~~~叔叔有中年發肥的趨勢,好憂桑~~

☆、殺人遊戲(六)

很快,蕭警官就來到事務所,但赫卡依然悶在畫室不出,他隻好在一樓大廳苦等,不能進去打擾赫卡,又不敢離開,生怕錯過赫卡提供的線索。

我端了茶水,陪著蕭警官,蘇菲仍是拿著她的筆記本在不停的寫著什麼,我猜測應該也是在分析案情。

又過了近一個鐘頭,赫卡終於從畫室出來,她遞給蕭警官一張紙條,讓他派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