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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裡有沒有來自毛裡求斯的外籍人員。]

我立刻按她的吩咐辦事,結果蕭警官那邊真的傳來好消息,失蹤人口裡確實有一個外籍人士的記錄,是個來自毛裡求斯的女人,35歲,在某個英語培訓機構做外教,於兩個半月前下班回家後再也沒有出現。報案人是她工作機構的老板,因為再沒能聯係上她,所以出現安全考慮報了案,目前此案仍沒有任何線索。

蘇菲聽罷顯得非常高興,至少我們已經找到了第二個受害者是誰,而赫卡的心情卻似乎很矛盾,她不希望被那個神秘凶手牽著鼻子走,可眼前的現實卻讓她無法反擊。

蕭警官聽聞這兩個案子可能是同一人所為,便去申請將兩個案件合並調查,然而即使合並調查,能用到的線索依舊少得可憐,連犯罪嫌疑人的影子都摸不到。

現在,第一個受害者找到了屍體,卻找不到屍源,而第二個受害者,可能找到了屍源,但卻不知屍體現在何處。案件似乎又進入了死胡同。

蕭警官派人將毛裡求斯女人失蹤案的相關卷宗送了過來,裡麵有那女人的照片、生平信息、社會關係及同事和老板的口供,我看了照片,日期也是在兩個半月前拍攝的,也就是她失蹤前不久,她們公司有同事生日聚會。大概我不太懂欣賞非洲黑人的美,反正在我看來他們長得都差不多,分不清誰是誰,這個女人也一樣,很普通的非洲臉孔,身材較壯,頭發像一條條小麻花一樣編貼在頭皮上,穿著奶白色的長裙,十指塗的全是豔紅色的指甲油,從打扮看起來應該是那種非常愛美的女子,牙齒潔白無瑕,照片裡的笑容燦爛極了。就是這樣一個對生活有著美好追求的女人,現在卻很有可能已經變成赫卡手上項鏈這些玩具似的零件,真讓人覺得悲涼。她失蹤前沒有任何反常行為,和往常一樣下班,隻是第二天就再沒出現。

赫卡看過所有資料後,眉心微瑣,遊戲到這裡玩不下去了。

她與蘇菲兩人各自沉思,我亦努力的回想這案件的脈絡,永遠能夠幫忙找出哪裡遺漏了線索。可是時間過去很久,兩人依舊沒有找到答案,我心裡記掛著她們沒有休息又沒吃飯,於是撤了根本沒被動過的早餐,到廚房做了幾個兩人之前很愛吃的菜,厚著臉皮打斷她們,[好了,赫卡,案件先放一放,去吃飯吧,你們今天還沒吃過東西,這樣子想也對身體不好。]

赫卡沒理會我,也不肯動彈,我隻好湊過去又拉又拖,看得出她有些慍意,赫卡思考時最討厭彆人打斷,但是,她始終沒有對我發火,最後也乖乖隨我一起去吃飯,蘇菲自然也跟了過去,邊走邊調侃道,[哎喲,有老婆真是幸福,吃喝拉撒睡都有人惦記,赫卡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找了可樂這麼個賢惠老實的主兒。]

赫卡鄙夷的回頭白了她一眼,嘴上不饒人,[有福氣也是我的,你好好羨慕嫉妒吧。] 聽到赫卡還會和蘇菲逗嘴,我才稍稍放下心來,她沒有生我的氣就好。

[切。] 蘇菲撇撇嘴,我們三人一起坐到了飯桌邊。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叔有很努力的碼字喔,隻要不工作就會儘量碼一些嘀~~~扭動ING~~話說,學校的小LOLI居然送給叔叔一盒自己折的星星,好可愛啊~~~

☆、殺人遊戲(四)

原本三人都拿起碗筷準備開飯,忽然,赫卡“叭”的一聲將碗砸到了桌麵上,眼睛瞪著蘇菲,[如果他的話都可以看成是遊戲的提示,那麼最初的那次一定也深有隱意,否則他不會隨便說出那些話。]

我愣了一下,爾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前天也就是在我們吃飯的時候,神秘人打來了第一個電話,從話筒裡傳出來的言語讓人毛骨悚然也莫名其妙,現在想來,也許那些讓人聽不懂的奇怪話語每一句都另有深意。

蘇菲聞言立刻起身跑下樓去將她的筆記本拿上來,這下兩人又放下了吃飯的事,專心分析起神秘人留下的信息。

[他說很熱,燒得他的身體簡直就要融化,我認為應該是指某個地點。] 蘇菲咬著筆尾說道。

赫卡對此表示讚同, [他用了熱、燙、燒這樣的詞彙,而能讓人身體融化成灰的地方隻有一個。]

[火葬場!]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既然有了結論便不宜耽誤時間,我打電話通知蕭警官,讓他派組人直接到火葬場去,我們三人也從事務所這邊出發。到達本市唯一的火葬場,警員們詢問了裡麵的工作人員,最近並沒有任何可疑或異常的事情發生,赫卡並不死心,讓他們在各處仔細搜查一番。

也幸虧有赫卡的堅持,有一個隊員在樓梯拐角無人留意的角落裡發現一個來曆不明的可疑小箱子,詢問工作人員後得知,這箱子並不屬於他們火葬場內員工所有,由於管理方麵比較疏忽,也沒人知道箱子是什麼時候被放在這裡的。赫卡戴上手套當場打開箱子,裡麵的東西令眾人皆寒毛直立,箱子裡裝的是一堆被打磨過的白骨,若是沒經驗的人看著,大概會覺得隻像是箱玩具的小零件。

赫卡看了看我們,讓警員將箱子收起帶走,隨後,蕭警官又派了組人過來,開始更縝密的搜索,同時進行排查詢問,希望能夠抓到嫌疑人的蹤影,哪怕是一點點訊息。

這些瑣碎而海量的工作都交給警員,我們隨著搜來的骨頭一起回到警局,在那裡,赫卡仔細的對其進行了調查。盒子內的骨頭最終被確定為人骨,並且屬於失蹤的毛裡求斯外籍女人,但是在盒子底層的角落裡,我們又發現了一綹絲長柔順的黑發,這明顯不是非洲人的發質,赫卡當時臉色就相當難堪,目光森寒,因為這可能意味著我們又有了一位受害者。

警員將頭發送去與那外國女人做DNA比對,赫卡冷冷盯著桌麵散滿的碎骨,骨頭被打磨得找不回原來的形狀,因此也無法複原出整個骨架。

[假如真的有第三個受害者,那麼神秘人一定還會再打電話過來給遊戲提示。] 蘇菲篤定的說道。

赫卡戴著手套拿起一塊骨頭,看了看,放下,又拿起一塊,再放下,如此重複的大概有三分鐘,她忽然開口,[他應該已經給了提示,隻是我還需要些時間解出來。]

[提示?你是說這些骨頭?] 蘇菲疑惑的說。

[骨頭全部被精細打磨過,像是某種東西被打亂的零件,肯定可以組成什麼東西,如果不是,他做這些多餘的事便沒有意義,一個精明的遊戲玩家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

聽赫卡這麼一說,似乎這些碎骨確實可以用來拚組一試,神秘人曾將骨頭做成手工項鏈,也許這些骨頭也可以拚出另一個工藝品。我又想起之前那個變態的人皮藝術家,微微的覺得惡心。

正在此時,出去排查第一個屍源的隊員傳來好消息,經過辛苦的走訪和排查,他們得到消息稱XX大學舞蹈學院的一名女生於六天前離校去外地參加一場業餘兼職的走秀活動,至今未歸,同學和朋友都與之失去聯係。

經過核實,女生離校前所穿的衣物與死者完全相符,為了確保不出意外,警員還是搜集了女生在校的DNA信息並與一號無名女屍一同送檢。赫卡暫且放下碎骨,去查看了警員們反饋回來的消息。

據女生的同學講,她以前經常會利用課餘時間或者逃課做些兼職賺取零花錢,因為之前也曾離校一周甚至半個月,並叫同學幫忙上課點名和簽到,所以這一次的失聯並沒有引起周圍同學的注意,直到警員到學校來排查,他們才不經意的提到這名女生,沒有人預料到她竟真的可能是警察們辛苦尋找的死者。

警員還拿出從女孩同學那裡得到的照片資料,這是我們第一次見到這個女生的真麵目,是位清秀美麗的佳人,可是現在她卻被變態凶手折磨得麵目全非,為了阻礙警方查找屍源,竟還讓動物撕咬她的麵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赫卡說毀屍的行為是發生在女孩死亡之後,否則,真讓人恨得將那可惡的凶手千刀萬剮。¤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照片裡,女生的衣著與現在不同,蕾絲的白色襯衫配藍色短裙,一雙令人羨慕的修長美%e8%85%bf,唯有腳上那一雙紅鞋沒變。

現在兩具屍源基本已經找到,警員們接下來便是要耐心找尋兩個受害者失蹤前的行動軌跡。而赫卡則繼續回到骨頭旁邊研究其中的秘密,她把我們都趕了出去,並說在她走出來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她,所以隻有她一個人留在裡麵,大家隻得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外麵天色已晚,這一天又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溜過,我們整日粒米未進,若再乾熬一宿,如此不吃不喝,我真擔心赫卡身體撐不住。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沒有理由能去阻止她,不僅僅是因為凶手所做的一切是對赫卡的挑釁和嘲弄,更因為破案時間用得越久,受害者就會一個接著一個的增加,我們麵對的是連續變態殺人狂。

蘇菲驀的輕拍我的肩膀,[走,去吃點東西吧,我估計那家夥沒幾個小時是出不來的。]

我皺著眉頭,擔心的歎口氣,[我想給她做飯吃,她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我怕她受不了。]

蘇菲頓時露出一副酸溜溜的表情,[喂喂,一天一夜不吃不睡的不止她吧,你我還不都是一樣,難道你要白白陪她挨餓?是要上演瓊瑤阿姨的情節。]

[不是啦。] 我無奈的說,[哪有那麼誇張,我隻是擔心她,況且餓勁兒過去了,所以也不是特彆的難受。]

[那也得去吃點兒,她不吃是因為有事要做沒時間,而我們閒著的人就得趁著有時間趕快解決好自己的需求問題,保持最良好的狀態才能隨時協助她。]說著,蘇菲便伸手握住我的手腕,硬是將我拉走。她邊走還邊哼道,[也不知道赫卡那家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能把你勾到手。]

我又無奈又好笑,實事求事的說,[她沒有勾我,是我先看上她的。]

[連這種事也給她爭麵子,那種爛性格爛人品爛習慣的家夥,你看上了她什麼?] 蘇菲回過頭來看我,眼裡噙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我很認真的想了想,[大概是她的智慧吧,她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讓人佩服並且無法自拔的仰慕。有時又像小孩子一樣任性,不過對我而言,她有任性的資本,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夠儘最大努力的照顧她,讓她除了做自己擅長的事情外,不用再為任何生活的瑣事心煩。]

蘇菲笑著轉回頭去,又走了幾步才慢慢的道,[心思恪純,大概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赫卡她,配不上你。]

[你們啊,嘴上就知道互損,其實明明是特彆要好的朋友,真是彆扭得像孩子。]

[嗬。] 蘇菲隻回我一聲輕笑,我們便沒再繼續這一話題,她一直攥著我的手腕,把我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