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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有多開心嗎?那個時候我心裡就在想,哪怕你明天就要走,我也會問一樣的話。其實對你們神仙來說,凡人生命的幾十年,也是很短暫的吧?既然如此,幾十年,十幾年,幾年,其實都沒什麼大的關係吧,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在一起,快快樂樂地過完這幾個年頭。”

葉閒又借機%e5%90%bb了她一下,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從脖子上解下一個護身符,“我不知道你們神仙是如何求%e4%ba%b2的,隻能依照凡間的規矩來。這是我從小帶到大的,我娘唯一遺留給我的東西。”他將它放到連連手裡,“如果你願意,就戴上它,好嗎?”

洞房花燭夜

連連看了看手裡還帶著體溫的護身符,又看了看滿眼期待的葉閒,終於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

她飛快地踮腳%e4%ba%b2了他一下,然後把護身符帶到自己身上。

葉閒興奮地抱起她轉了一圈又一圈。

接下來的事情和普天之下所有即將婚嫁的小夫妻一般。

他們去找了琴月,言辭懇切,再加上連連一副倔牛脾氣的作用下,琴月終於鬆口點了頭。過了嶽母大人這一關,葉閒便開始著手準備整個婚禮。

趁著他忙得團團轉的時間,連連進宮找了一趟喬燁。

帶著上次被她丟掉,又被葉閒撿回來的絕情剪。這一次,她要和喬燁做個了斷,讓他的心不再因為外力的影響,而在某種程度上忽略了那個他真正喜歡的女人——岑怡嘉。

通過葉閒,她已經確定了怡嘉真的沒事了。她被喬燁從天牢裡救出來,安置在宮中,成了後宮身份第二榮貴的女人。

至於後宮之主華薰,在做了那樣的事後,早就被打入了喬燁心裡的冷宮了。

宮女聽從喬燁的命令退下,同時把高大的宮門帶上,留下連連以及新任的帝皇。

“聽說你要同葉閒成婚了?”他的臉孔隱藏在奢華的帝冠的陰影裡,連帶著他的聲音,都要比以往冷清不少。

“是。”她遵足禮儀下跪,“民女此次前來,是想向皇上討要一樣東西。希望皇上看在同民女未來的夫君的情分上,答應民女。”

他俯身,冠上十二串珠玉嘩嘩作響,“你就一定要這樣生分?朕認得的,可不止你未來的夫君一個。”

她叩頭,“請皇上成全。”

她的態度讓喬燁冒出一股無名的怒火,一個兩個都是這樣。自從他登上帝位以來,葉閒同他說話,是前所未有的謹慎;回了後宮,卻不見怡嘉欣然相候的身影,隻有一個望著窗台發呆的女人,無論他怎樣討好,也不肯出聲說一句。

如今,就連這個以前毫無禮數的丫頭,也給他行三跪九叩的大禮了。

他怒極,聲音的溫度冷到了寒潭底,“是什麼?”

“民女想要皇上的一縷頭發。”

他愣住,“為何?”

“皇上答應嗎?”她連借口都懶得編給他聽。

“葉閒知道嗎?”

“知道。”她點點頭。

他與她對視,久久地,直到自己眼睛發疼,也不見她有眨眼的傾向。滿腔的怒氣像是投入了大海,直接被一個大浪撲滅當場。

他笑出了聲。

這是個他從來都看不懂,也看不透的女人。

“朕允你。”

連連拿著從喬燁那裡要來的頭發,把它裝到一個錦囊之中,又繞去岑怡嘉的宮裡。

怡嘉迎了上去,對她展開了難得的笑容。

兩姐妹相擁,好半晌才分開來。

“聽說你和葉閒要成%e4%ba%b2了,恭喜。”她由衷地祝賀她。

連連心疼地看著她華麗的雲鬢之下,幾乎難以發現的銀絲。時光這樣荏苒,即使是她這樣的美人,也無法不讓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更何況,她經曆了太多太多。

“在宮裡,華薰沒為難你吧?”

“沒有。”

“那下人呢,沒有怠慢你吧?”

“沒有。”

“那喬燁呢,對你如何?”

“很好。”她說道,伸手收了下本來就不淩亂的鬢角。

她騙鬼呢,明明一點都不開心。

至於喬燁,連華薰都看得出先前他的分心,沒道理這個全心全意愛他的女子看不出。想到此處,連連很是愧疚,“怡嘉,你聽我說,喬燁他一直都是愛你的。”

“我知道。”怡嘉沒有讓她說下去,“難得我們姐妹倆還能這樣坐下來相聚,就彆聊男人了,好好說會話吧。”

連連將即將出口的言語吞回肚子裡去。

臨走的時候,她還是把那個裝了喬燁頭發的錦囊交給怡嘉,“想來想去,我好像從來沒有給過你什麼像樣的禮物。所以,你就當這是個護身符吧。”

裡麵裝的,不止是他的頭發,還有被無意間挑起的情絲,如今把這個男人的情絲全部交給怡嘉,剩下的會怎麼演變,就已經不由她了。

怡嘉收了錦囊,順勢握住她的手,“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輩子的朋友。”

解決完了一切可以牽掛的事情,琴連連和葉閒的婚禮在兩個月後舉行。

鑒於葉閒是喬燁跟前的紅人,這場%e4%ba%b2事搞得空前的盛大。

成%e4%ba%b2當天,當今天子甚至去到葉閒的府邸捧場,帶著他最寵的妃子。這簡直就是幾十年來最有麵子,最風光的一場婚禮了。

怡嘉的神色比她上次去看她的時候要好得多了,拜天地的時候,連連透過半透明的紅色蓋頭,欣喜地發現。

“現在還不專心?”葉閒壓低了聲音,很是不滿地說道。

她在蓋頭後做了個鬼臉,收回了自己的心神。

“等我。”他在拜完堂後殷殷叮囑道,生怕一個不注意,到手的新娘子就飛了。

連連翻了個白眼,在人的牽引下走進了洞房。

入眼都是喜慶的大紅,她得意地掃視著洞房的裝飾,特彆是那個雙喜,那可是她%e4%ba%b2手剪的,葉閒%e4%ba%b2手貼上去的呢。

也就屬它最漂亮了。

她%e8%83%b8膛裡的喜悅讓她有一種快要飛起來的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就連因為頭上戴著沉重的頭冠的難受,也因此變輕了許多。

她坐在床沿,腳下無意識地踏著拍子,既希望葉閒能夠儘快趕過來,又希望他能夠慢一點,好讓她平靜一些,不至於那麼緊張。

好不容易擺%e8%84%b1了賓客的葉閒,站在洞房門口,雙手並用地推開了房門,好似那是重餘千金的玄鐵鑄造的一般。

隨著吱呀的房門聲響起,他心裡的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他的新娘子,還在。

暗自長出一口氣,他反身關了房門,從桌上拿起玉如意,緩緩走到連連跟前,“連連。”他不自覺地喊她。

連連早就在聽到他進門的一刹那就渾身僵住了,哪裡還能做出什麼反應。

他一手握著玉如意的一端,以無比專注的精神力,慢慢地挑開了她的蓋頭。

蓋頭遮掩下的女子,是那麼的美。

或許是打了腮紅的原因,她稍微有些孩子氣的圓臉變得瘦削了一些。她的額上貼著桃花花鈿,兩邊是修長的眉。她的眼睫毛在輕微地抖動著,豔色的紅%e5%94%87微微撅起,好像是對相公的遲來而感到不滿,然而正因為如此,讓她變得無比的性感。

“我來了。”他柔聲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她眨眨眼睛,這才鼓起勇氣抬頭看他,兩頰的顏色早就不知道是腮紅染上的,亦或是彆的因素染上的了。

他牽起她的手,將她拉到桌子旁坐下,拿起酒壺開始斟酒。

酒水不小心從被子中溢了出來,使得酒香和房裡的熏香攪在一起,令人未喝先醉。

“這酒……”她有些訝異。

“這是我這個凡人所能為你釀的最好的酒了。”

“我當初叫你留著,可不是為了現在。”她更覺得不好意思,當時叫他留著仙酒,可隻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啊。

“我覺得現在是時候了。”他拿起一個小小的酒杯,放到她的手裡,又另外拿起一個,伸手去與她的糾纏,“娘子?你又不專心了。”

她讓他喊的稱謂害得差點灑了酒,隻可惜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

杯中的酒被同時一飲而儘。

葉閒率先放下酒杯,站起身來,將她一把橫抱在了懷裡,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今天的他特彆的不勝酒力,臉色要比平時緋紅了許多。

連連見他這副樣子,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臉頰上畫圈圈,白皙的指端上,是精心染上的蔻丹,和她的%e5%94%87色一樣的豔紅。

“好啊你,還敢笑我。”他的聲音變得無比的沙啞,一個舉動就抓住了她作怪的手指,放到嘴邊%e5%90%bb著,然後是第二個手指,第三個手指。

他的鼻息像是最會搗蛋的小鬼,在她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十指連心,她的心早就癢起來了。

更何況她在天庭,看的也不僅僅隻有言情小說。

心裡的火一下子燃起來,連連單手撐起身體,調皮地咬著他的耳朵,“相公,我的手那麼好吃嗎?”

這樣的撩撥最是要不得,何況是對一個動了情的男人。

他撈起她支撐身體的手,同時欺身而上,低頭咬住她的%e5%94%87,用上那麼一小點力道,像是在懲罰她表現得這樣的嫵媚與誘惑。

連連的雙手都被他固定著,除了回應他熱情的%e5%90%bb以外,什麼都做不了。她對他壓根就沒有一點兒的抵抗力,他的%e8%88%8c在她口腔裡遊走著,與她的不斷糾纏,不容她有半分地逃避。

空氣被他一點點地奪走,她的意識開始出現迷離,%e8%83%b8部起伏得厲害,每一下起伏,都會碰到上方屬於男性的%e8%83%b8膛。

他驀地離開她的%e5%94%87,同時放鬆了對她兩手的禁錮。

她大口地喘熄,眼裡除了他已經看不進任何其他的東西。

他抿著嘴,微翹著嘴角,用空出來的兩手解開了她的衣帶,先是大紅色的嫁衣,再是中衣,再是裡衣,直到她兩臂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e8%83%b8`前美好的曲線唯有那麼一小塊薄薄的布料覆蓋著。

葉閒在動作的時候連連也沒有閒著,本著絕不吃虧的原則,她也扯開了他的衣裳。男人的衣著到底比女人簡單,三下兩下地就可以把他扒個精光。

他畢竟是個書生,身上沒有誇張的八塊肌肉,但是也沒有贅肉,不知道摸起來感覺怎麼樣?

帶著這個疑問,她伸出微涼的手指,點在他的%e8%83%b8膛上,見他似乎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又大著膽子向下。手指在他的身上劃出不規則的線路,末了到達他的小腹。

葉閒的在她身上的動作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眼睛有點兒危險地眯起來,看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戳來戳去,她冰涼的指尖早就被他的體溫所溫暖,儘管如此,每一下動作,都能擾亂他的心跳。

直到作怪的手指最終停留在他的小腹之上,好似正在猶疑著要不要接著往下探去。

“我不介意你接著往下的。”他沙啞著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