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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忘乎所以的連連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逃離了他的注視。隻不過她的手指輕輕往下,溜到他褲子的間隙裡去,開始猶豫著要不要把它勾下來。

葉閒哪裡等得了她慢慢思索。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向下一沉。

她輕輕“呀”了一聲,連忙扭過頭去。

他當然不由她,抓著她的手向前一拉,同時另一隻手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也挑了起來。

微涼的空氣在她的身上炸開,再加上手上不知名的觸?感,讓她明顯地慌亂起來。她想將他向後推開,卻不想被他順勢帶起,反而壓到了他的身上。

太羞人了,她想。

兩人此刻都沒有了衣物的束縛,她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也當然可以感受到大%e8%85%bf內側疑似棍子的物什。

“你今晚總在分神。”他惡意地動了一下,挑著眉,一本正經地指責她。

她清清楚楚地感到了某些東西的摩攃力,急得後背都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與空氣稍稍一接觸,讓她不禁打了個小寒戰。

身下的男人顯然把這個寒戰當作是其他的指示。

他寵溺地%e4%ba%b2了一下`身上的女人,用著意味不明的語調問她:“連連?”

“啊?”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什麼事情即將來臨,大腦的運轉變得無比緩慢。

他趁著她張口的空隙,重新封住她的口,摟在她背上的手稍稍用勁,使得她不得不整個兒貼到他身上。

她的%e8%85%bf不知不覺被他分了開來,身下的男人一個動作,便進到她的身體裡去。

那一瞬間,她疼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葉閒早有準備,下`身也不再動彈,隻是用大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後背,爾後慢慢拐到她的%e8%83%b8`前,學著剛才她在他臉上打圈的樣子,照著她的尖端不斷地旋轉。

她哪裡禁得了這種刺激,整個人不斷地哆嗦著。

他見她有反應,也慢慢地動著自己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總在她以為就要離開的時候,便迅速地重新進了去。

不知道何時開始,連連重新回到了男人的下方,意識半褪,然而身體的動作卻毫不猶豫地加速,再加速。

今夜無月,無星,多雲,惟兩人,正是最能情動時。

大月老現身

昨晚累得慘了,連連一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方才爬起床來,卻不料到身邊人竟然也還在睡著。

這可一點都不符合葉閒的風格啊。

難不成還真被昨晚累倒了?

她吐了吐%e8%88%8c頭,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下酸疼的筋骨,這才趴到他的身上,“葉……相公,還在睡懶覺啊?太陽都曬%e5%b1%81%e8%82%a1了。”

某人沒有一點兒反應。

睡得還真死,白浪費她那麼溫柔的語調了。她撅起嘴,推了他一把,“葉閒,日上三竿了,你再不醒,小心成了全府的笑話。”

某人還是紋絲不動。

她皺眉,覺得哪裡隱隱不對,手上更加用勁,“葉閒!你醒醒!”

他任她晃動得厲害,卻始終沒有反應,正當她心情沉入穀底時,他抓住了她的手,尚未完全清醒地喊她:“連連?”

連連翻了個白眼,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又耍什麼把戲,又想嚇死我是不是?”

“什麼嚇你?”他終於清醒了過來,撐著身體坐起來,“怎麼那麼早起?不多睡一會?”他戲謔地笑,“昨晚你可是累壞了吧。”

她一把把他推開,撿起東西把衣服穿好,“早?大少爺,你自己看看現在是幾時了,還早呢?知道我累大早上還那麼嚇我,哼。”

“我,”他看了看窗外的太陽,也是莫名自己如何睡得這麼晚,才想說話,卻被幾聲咳嗽打斷,他不得已清了清嗓子,才說道,“你醒了很久了嗎?我真的是聽到你喊我就醒過來的呀。”

她聽到他咳嗽,連忙轉回身去看他,“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忽然咳嗽起來了?”

葉閒擺擺手,“沒事沒事,就覺得嗓子有點乾,等下喝口水就好。”他整個人站起,被子從他身上徹底掉下。

“喂。”連連紅著臉,連忙把他的衣物丟給他,“要是真生病了就彆逞能,去找慕容清幫你看看。”

“他已經回了白府,現在應該叫他白清了。”葉閒還是噙著笑,“怎麼大早上臉就那麼燒?”

“管他叫什麼,你知道是誰不就行了?都跟你說了現在都快正午了拉。”她踩了他一腳,惱羞成怒地跑出去。

這個傻丫頭。

他搖搖頭,穿戴整齊,方要邁出一步,忽然覺得天旋地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看來真的是該找慕容清看一看了。

轉眼兩人新婚已近半年。

這半年來,朝堂發生了三件大事。

一件是喬燁因皇後無德,執意廢後,並且立了當朝寵妃岑怡嘉為後,並為其家族洗刷罪名,將其表兄袁蒙重新調回作朝堂的大將軍。一時間岑家勢力大造。

一件是白家的大公子白澤結黨營私的事情被告發,被判斬首。而後來被白宰相承認的二公子白清及時出麵,向皇帝求情,免了白家被抄家的命運。順理成章地,他也就成了白家的當家人。當然,白家的勢力也要比以前沒落不少。

第三件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新任宰相葉閒,在上朝的時候當眾請辭,惹得皇帝龍顏大怒,此事暫且擱置下來。

然後朝堂的風風雨雨,早就不是琴連連所關心的東西了。

對她來說,這半年來,隻有一件事,讓她始終放不下心來。

“葉閒,葉閒,你在愣什麼?不喜歡我給你夾的菜是不是?”連連梳作婦人發髻,端著飯,故作生氣地看著他。

“沒有,隻要是你給我夾的菜,我都喜歡。”葉閒捏了捏她的臉,安撫道。

“你沒事吧?又吃不下了嗎?”她擔憂地看著他,給他舀了一碗湯,“我明天還是去找找慕容清吧,看你臉色白得嚇人。”

當時成%e4%ba%b2後的第二天,他開始咳嗽,後來去找了慕容清,咳嗽倒是好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葉閒的胃口是越來越差,人自然也是漸漸消瘦下去。

看得她真心疼。

葉閒笑了笑,“他現在忙成那個樣子,我怕你直接去,連影子都找不到。現在皇上他還不容我辭官,我上朝後順便問問他就好。”

“那個喬燁也真是的,朝堂大把的人,乾嘛一直咬著你不放。”她把凳子拉近了些,靠到他身上,揪他的胡茬,“不知道你是我的嘛?怡嘉都快有寶寶了,他不花點心思在她身上,還霸著你乾嘛。害我每天見你的時間就剩下那麼一點點。”她比劃著兩根手指的距離,“他到底知不知道浪費彆人的時間就等於謀財害命啊。”

葉閒遞了口飯喂她,“去哪裡找來那麼多歪理。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彆直呼他的名諱,小心人家把你抓起來。而且他現在是皇帝,說話做事考量的地方多著呢,你以為跟你一樣,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啊?”

“怕什麼嘛,現在就我們兩個。”她嗷嗚一聲把飯吞下,笑眯眯的,“誰叫他自己攬活乾,活該呢。他要是再不允你辭官,我就殺到宮裡找怡嘉去,看他到時候敢怎麼樣。”

“你啊,這是個搗蛋鬼。”他刮刮她的鼻子,寵溺地把她摟到懷裡,借由她發上的香氣,讓自己的精神振奮一些。

僅僅是胃口不振已經讓她擔憂了那麼久了,不能再讓她知道自己精神也越來越差的事情。

“葉閒,等你辭官了,我們就回容城吧,到時候咱們開個小酒肆,又可以賺錢,自個兒又能沒事喝上一兩盅,多好呀。”她使壞,把他的發簪拔下。◥思◥兔◥網◥

“這才是你湊到我身上來的目的吧?”他懲罰性地咬她的耳朵,順勢把她頭上的發飾也一一摘下來,女子的長發要比他長得多,失去了發飾的固定,霎時披落了下來,甚至蜿蜒到了地上。

“哎呀,我花了好多心思才把它們弄好的。”她在他懷裡使勁兒地蹭,“而且我還沒吃飽呢,這樣子叫我怎麼吃?你賠我!”

“這麼說來你還是刻意為我大半的咯?”他心裡暖暖的,精神頓時好了不少,這丫頭,總是有辦法讓他開心。

娶了她,是多大的福氣啊。

他寵溺地將她抱到自己%e8%85%bf上坐著,“大小姐,就由我來伺候你用膳還不行嗎?”

“哼,姑且給你這個機會吧。”她昂著頭,煞有其事地宣布著,“不過,我吃一口,你也得吃一口,你今晚壓根就沒吃下什麼東西。”

“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那我也不吃了。”她扭過頭,拒絕他遞過來的勺子。

他無奈地%e4%ba%b2了%e4%ba%b2她的臉頰,“打個商量,你吃兩口,我吃一口?”

她轉了轉眼珠子,吧唧一聲在他額上印了一下,“成交。”

雖然本意是想讓他多吃點東西,不過當看到他吃起來明顯難受,又要裝得一點事兒都沒有的樣子,她也硬不下心腸去逼他吃了,“算了,實在吃不下就彆吃了。”她把他原本要遞到嘴邊的飯吃掉,“我可不想你撐得走不動。”

葉閒拍拍她的臉,“乖。”

她勉強地扯起嘴角,“你看,現在我們就真的是結發了哦。”她舉著兩人的頭發,中間被打了一個小結,她柔順的發和他硬黑的發纏繞在一起,可惜頭發的韌性實在太好,她的手剛放開,那個結就自己慢慢解開了。

“又出來了。”她泄氣道。

“傻瓜,這裡你就算綁再多結,也沒意思啊。”他按著自己的%e8%83%b8膛,“這裡纏上了,就夠了。”

儘管葉閒說他可以下朝後再去找慕容清,連連還是放不下心來,因而她還是私底下跑去找了慕容清。

隻是慕容清的回答讓她更是不安了。

他說,葉閒的身體,他診斷不出葉閒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可是偏偏他的那些個症狀,都不像是健康人會有的。

“他的身體究竟有多糟糕,我也不知道,我診斷不出來,他的脈相太過平和了。真正知道他有多難受的,恐怕除了他自己,就是老天了吧。”慕容清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很不自信,這還是他第一次無法診斷出患者出了什麼毛病。

“老天?”連連喃喃著,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可是她一點都不敢深入地去想它。

從慕容清那裡回來,琴連連神思恍惚地走在大街上。

“姑娘,我看你印堂發黑,需不需要老頭給你卜上一卦,好讓你逢凶化吉?”

連連的思路被來人打斷,她抬眼看去,就看到一塊經典布幅“賽神仙”,看來是個算命的,她再將目光移到那人身上,差點沒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來,“大……”

“姑娘莫激動,莫激動。”老頭捋著他花白的胡子,“跟我來吧。”

連連好不容易等到他找到了個地方站定,終於忍無可忍地喊出來,“大月老,你怎麼也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