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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美麗動人的。”龍譽兩腮殷紅,呼吸也變得滾燙,抬手環在燭淵肩上,弓起身挑弄似地在他喉結上輕輕%e8%88%94了%e8%88%94,感覺到燭淵的身體猛然一僵,她才笑%e5%90%9f%e5%90%9f讓自己的%e5%90%bb一路往上,最後停在燭淵的鼻尖上,還不忘輕輕一%e8%88%94,人生第一次,笑得嫵媚,“不過阿哥說得對,如此美景,的確適合……嗯……野外打架。”

燭淵卻挑了挑眉,“難道阿妹不覺得‘美麗動人’用在我一個老男人身上很不協調麼?”

“哪裡,我的阿哥和這個詞才最相配。”龍譽笑眯眯,彆忘了她第一眼見到他時還以為他是個女人!比她白,也比她漂亮!

燭淵像聽到了龍譽心裡的想法一般,欺身而上,笑得邪魅,“那就讓阿妹見識見識男人的威力,看看阿妹還敢把我想為女人麼。”

“停!”麵對就要展開攻勢的燭淵,龍譽突然大聲喊停,燭淵便驟然停了下來,一臉含笑地看著這個就喜歡折騰他的小野貓,“嗯?”

“阿哥你不是很愛乾淨嗎,這壓壞了這些漂亮的花不說,這下麵可是泥土。”龍譽就習慣在“開打”前搗整些名堂出來。

“沒事,有阿妹墊底。”燭淵繼續動作,將龍譽這破壞氣氛的話完全過濾,如今的他,已經練就了不管龍譽怎麼搗整名堂仍能堅挺的本事,可想而知,娶了個這麼愛整名堂的媳婦是有多麼挑戰床上勇氣與毅力。

“……”王八蛋!竟敢把她當床單!

可是,當就當吧,誰讓他是她的阿哥呢,他可是她最愛的阿哥。

巫山雲雨壓塌了一小片芍藥,見證了生而美好的畫麵,花海在輕柔的夜風中搖曳,似在為這一對佳人歡笑祝福。

烏黑的長發因黏稠的汗而黏在臉上,燭淵替龍譽裹上衣裳之後,才穿上自己的衣裳,最後躺在花叢中,打開了右臂,龍譽便習慣地將腦袋枕在他右臂上,緊挨到了他懷裡,想想覺得不妥,便又翻身麵對著燭淵趴在了他身上,將臉蹭到他的頸窩,這才滿意。

“阿哥,我喜歡這兒,很喜歡很喜歡。”龍譽抱著燭淵的雙臂,在他頸窩裡蹭了蹭,幸福道,“還有還有,那在天空開的火花是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阿哥告訴我唄。”

這裡的每一株花都是%e4%ba%b2手為她種下的,她喜歡,很喜歡,她可以想象他要在她無從察覺的情況下在這樣一大片穀地種下這麼多花花費了多少心血,況且,他隻有右手,那便證明他要多做多少事情,所以她沒有問他是什麼時候又是怎麼種下的這一片芍藥,抑或說她不敢問,她怕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事情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令人心疼,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在他麵前表現出悲傷。

可他用三年的時日辛辛苦苦栽植出這麼一大片花,是要給她開心,而不是要讓她覺得傷心,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在他麵前麵露悲傷。

“它們啊……”燭淵望著墨色蒼穹中的璀璨繁星,一下一下撫著龍譽披散在背上的長發,柔笑,“那是隻在夜裡開的花,它們沒有生命,雖然絢爛卻瞬間消逝,在震撼人心之後便會徹底從這世上消失,它叫‘煙火’,是中原爆竹的一種,在一次偶然中得知中原還有此等稀奇的玩意,想著阿妹應當會喜歡,便讓曳蒼去弄了來,不過這也是我第一見到它們燃放的模樣,要知道方才在點燃它們時我有多頭疼。”

心形形狀,還要在一瞬間一齊點燃,要不是他尚有千絲引可用,隻怕他有三頭六臂都不夠用,加上那煙火飛天時轟轟聲,真是讓他的耳朵有些不能忍受。

“煙火?聽說過,還是第一次見到。”龍譽伏在燭淵身上,回想著方才堪稱壯觀的一幕,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e4%ba%b2了一口,笑得感動,“謝謝阿哥讓我看到這麼美的東西,謝謝阿哥給我這麼大的驚喜。”

燭淵隻是淡笑不語,仍舊輕撫著龍譽背上的長發。

“夜簫很難吹,我練了很久,還是沒有學會。”少頃,燭淵才淡淡道。

“阿哥必須不會,若是阿哥都會了,我做什麼呢?”龍譽將腦袋往上蹭了蹭,笑得得意洋洋,而後捧住燭淵的臉在他額心落下一%e5%90%bb,“以後隻要阿哥想聽,我都會為阿哥吹,所以,阿哥不用學的,我一直都在阿哥身邊,阿哥不用擔心聽不到簫曲的。”

“那我是否要該先謝謝我的阿妹呢?”燭淵將嘴角勾得彎彎,沒有隱藏自己的好心情。

“那當然!”龍譽輕哼一聲,在燭淵身上坐起身,還昂起頭。

燭淵看著這個在他麵前從來都是嬉笑怒罵皆形於色的阿妹,心有些疼,慢慢地也坐起了身,而後將還得意洋洋的龍譽輕輕摟進懷裡,摟得緊緊的,讓開心的龍譽瞬間察覺不對勁,不解道:“阿哥,怎麼了?”

“阿妹,我……”一向不知猶豫遲疑為何物的燭淵,此刻話在心中在喉間,卻覺說不出口。

第一次,知道什麼叫難以啟齒。

她是那麼地,想要一個孩子,那樣的話,讓他如何說得出口……

龍譽卻像明了了燭淵心底的想法一般,抬起雙手輕輕環上了他的腰,而後,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釋然道:“阿哥,不用說的,我知道,我都知道,不是阿哥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逼阿哥的。”

她知道他心中有無法跨過的坎,所以她不會再逼他,她會慢慢等,即便沒有他跨過那道坎的一天,她也無怨無悔。

燭淵猛地一怔,而後將龍譽摟得更緊,蠕了蠕嘴%e5%94%87,似乎想要說什麼,卻是沒有說出口。

“阿哥,我有你就夠了。”他一直陪在她身邊,已經是她最大的幸福了不是嗎,為何她還要奢求更多,“隻是我不知道我何時變得貪心了,貪心得讓阿哥受傷了,對不起阿哥,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的。”

“阿妹,幸而是你。”此生有她,他已足矣,“阿妹,你所謂的貪心沒有錯,錯的,是我。”

“不是!不是阿哥的錯!”龍譽顯然急了,也緊緊摟住了燭淵。

“阿妹,乖。”燭淵在龍譽額上落下輕柔一%e5%90%bb,撫慰了她慌急的心,溫溫和和地笑了,“給我時間,我給阿妹貪心。”

龍譽一驚,而後將臉埋到了燭淵懷裡,雙手緊緊揪著他背上的衣裳,用力地點了點頭。

此時此刻,王都內。

一名彝族裝扮的青年男子似乎憋了一肚子火氣,冷聲道:“不知你們的王上何時歸來,這就是你們苗疆的待客之道!?”

------題外話------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月底就完結了~

第三卷:南詔風雲 187、因為我的血太臟

給我時間,我給阿妹貪心。

龍譽摟緊燭淵,心裡是滿滿的幸福與感動。~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知道,他是要給她最好的,隻要她想要的,他都會給她,即便他遍體鱗傷,若是如此,她還要堅持嗎?

龍譽先是點頭,接著又滿足地笑著搖了搖頭,而後抬頭注視著燭淵幽黑如深潭的瞳眸,踮腳在他下%e5%94%87輕輕咬了一口,釋然道:“阿哥,我不要小娃娃了,我要阿哥就夠了。”

若是要小娃娃會讓她的阿哥受傷,她情願不要,她隻要她的阿哥好好的,就夠了。

她已不舍得他再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一星點,她也接受不了,她再也不想也不敢肆意妄為,她再也承受不住因她而使得他受傷痛苦的心疼,她會瘋的。

“嘖嘖,貪心的小野貓怎麼突然又變得不貪心了?”對於龍譽想法的突然轉變,燭淵沒有絲毫驚起,隻淺淺柔柔地笑著,先擰了擰龍譽的耳朵,再輕輕掐了掐她的臉,“為什麼不呢?阿妹不是一直想要個小娃娃的麼?”

從三年前她歡天喜地地來和他說曳蒼和林蟬蟬生了一個女娃娃時,她那瑩亮亮的眸子裡,裝的不僅是喜悅,還有,羨慕。

這三年來,每每她說到小傍楓時,不知不覺流露出的是對一個屬於她與他的小娃娃的向往,即便她極力地掩藏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和情緒,可誰讓她是他最在乎的阿妹,她的每一點想法每一點心思,他都能猜得到看得清,隻是因為他,她一直沒有說出口罷了。

今次,是因為她想要一個小娃娃的想法太過強烈,他也知道的,她隻想為他留下些什麼,所以,她說出了積壓在心底三年之久的想法。

他最在乎的阿妹不過是想要一個流有他骨血的孩子而已,縱是他心中有無法放下的恨與越不過去的坎,又如何?他會為了她,慢慢,慢慢地平複心中仇恨,削平這一道坎。

他一直在抵觸著抗拒著將來會有一個身體裡和他流著同樣骨血的孩子誕生於世,他從未覺得有一個身體流著與他有著相同骨血的孩子是一件令人期待又令人幸福的事情,相反,他隻有厭惡與抗拒。

嗬嗬,為何會如此呢?為何呢?

“因為阿哥不想要,因為我怕阿哥會難過,因為我怕阿哥會受傷。”龍譽笑得釋然,瑩亮的眸子在銀白月華的照耀下倒影著燭淵的身影,沒有憂傷,沒有氣憤,隻有平靜的笑意。

她的肚子一直扁平到現在,她假想過或許是她的原因,可她無法欺騙自己,她知道的,是因為他不想要,與其說他不想要一個屬於他與她的孩子,不如說他不想要的是一個身體裡流著他骨血的孩子,因為他心中的恨太深,即便赤索裡已死,那緊緊打在他心中的結,依舊未能解開。

“誰說我的阿妹笨呢,原來我的阿妹這麼聰明,什麼都知道。”燭淵凝望著龍譽的眼眸,手指一下一下地滑過她的臉頰,而後替她整整額前的亂發,有些心疼地笑道,“其實有時候,我希望阿妹可以愚笨些,糊塗些,這樣就不會那麼傷心難過了。”

“跟著一個不想要孩子的男人過日子,真是讓我的阿妹傷心了。”燭淵單手捧住了龍譽的臉,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嘴角的笑意涼涼的,像夜風,像美麗卻冰冷的月華,“為何我不想要孩子呢?”

龍譽看著燭淵眼角嘴角涼涼似帶著哀傷的笑意,忽然瞳孔猛地緊縮,猛地抬起手,想要捂住燭淵的嘴,卻已來不及,燭淵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話已經出口。

“因為我的血太臟。”燭淵平淡地說著,好像在說一件與他毫不相關的事情一般,然,他從龍譽刹那悲痛哀傷的瞳眸中看到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