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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初衷,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腳,驚豔地慢慢走入了紫色花海中,然而她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碰壞了或者嚇壞了這些美麗花兒,即便她不知道這些美麗花是什麼花,她還是將自己心暫時迷失了這樣美景中。

這,已不是彆有洞天震撼人心所能形容美景,她覺得,她心魄不知不覺中被這樣景給攫了去,尤其這夕陽餘暉斜照中,這些花兒將落未落之時,仿佛既詮釋生命綻放美麗時刻,又展現生命凋零華麗尾聲,美得彆樣,美得無與倫比,美得動人心魄。

龍譽微微彎腰,伸出手,想要折下一朵花兒,終是不舍,隻是慢慢遊走於花海間,時而淺笑,時而歡笑,時而歌唱,時而起舞,仿佛回到了她無憂無慮童年時光,直至夕陽完全西沉,白日消退,夜幕完全攏上,坐花叢中龍譽才猛然想起自己來到此處目。

“嘩——”龍譽猛地從花叢中站起身,衣衫碰到花枝靜寂夜裡發出清晰聲響,龍譽按了按自己眉心,心中異常煩躁,沒有阿哥身旁點解勸慰,她竟然如從前一般粗心嗎?

此刻,天已黑沉,她身上又沒有帶任何可以照明器具,縱使憑她本事離開這片山穀不成問題,可她還沒有查出今日血跡之因由,她無法安心離開。

且隻有她自己,她心總是浮躁得靜不下來,根本無法思考問題,這該如何是好。

阿哥,阿哥……多想你身邊……

“嘭嘭嘭——”就龍譽閉眼強壓著眉心強自讓自己神思沉靜下來時,空寂山穀裡突然連續響起了十幾聲悶如雷般響聲,龍譽驟然睜眼。

墨色蒼穹中陡然綻放出火花,瞬間映亮了龍譽震驚得無以複加瞳眸。

------題外話------

大叔能說大叔也想萬不,可是能力有限啊!傷感啊啊啊啊!

第三卷:南詔風雲 186、情有獨鐘

火花在墨色蒼穹中陡然綻放出,瞬間映亮的不隻是龍譽震驚的眼眸,更是滿山穀的花,地上,花綻如海,天上,火開如花。

一朵朵,一簇簇,竟是心形模樣!在將近一刻鐘的盛開之後,被火花照亮的山穀才歸於黑暗安靜,足足怔愣了一刻鐘之久的龍譽仍是震撼得有些回不過神。

少頃,龍譽微微闔上了眼,微昂起頭,嘴角揚起了半彎弧度,而後驀地睜眼,對著空寂的山穀用力大叫了一聲:“阿哥——”

是阿哥,是她的阿哥,一定是,絕不會錯的!

然,回應龍譽的不是燭淵的淺笑聲,而是悠悠揚揚的簫聲,龍譽猛然一怔,而後笑得眉眼彎彎地在蒼穹中堪堪露出半臉的銀月白光中飛身向簫聲傳出的地方。

隻,不過瞬間,悠揚的簫聲陡然轉調,曲調變得雜亂無章,再變為毫無音序的尖銳刺耳聲,惹得龍譽嘴角眉梢的笑容更弄更開心,腳步更快。

“看來,我與這夜簫是完全沒有緣分。”朦朦朧朧的月光深處,燭淵溫溫和和的淺笑聲響起,“夜簫這東西,還是比較適合阿妹。”

雲散月出,一襲頎長的身影站在花海之中,因夜色之由,看不清他臉上神情,隻能看得清他在夜風中飄揚的白發,以及那微微張開的右臂。

此刻的龍譽顧不得自己是否會傷了腳邊的花兒,隻是飛快地向那向她張開右臂的燭淵奔去,最後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夜簫,用力撞進了他的懷裡,力道之凶猛讓燭淵抱著她往後倒退了兩步才站穩腳。

“阿妹撞這麼用力,真是要把我的五臟六腑都撞出來了。”燭淵單臂摟著龍譽,淺笑抱怨,月華搖曳,朦朦朧朧地讓他俊美的眉眼彆樣生姿。

“那又怎麼樣?”龍譽緊緊抱著燭淵,笑靨如花地昂頭看他,忽然握起拳頭朝他背後掄去,笑容未改,挑眉,“我就喜歡撞阿哥,還喜歡給阿哥送拳頭,不行嗎?”

“行行行,此時阿妹是女王,我這種蝦兵可惹不起。”燭淵故作恭敬樣地耷拉下雙肩,還故意往下矮了矮身,無奈歎道,“誰叫我今天必須把我%e4%ba%b2愛的阿妹哄得開開心心的呢,不然的話,我以後就要過孤單寂寞沒人陪的日子了,那和守活寡有何區彆呢,對不對,我的阿妹?”

燭淵說到最後,外加一種無辜的眼神看著龍譽,讓龍譽立刻鬆開環在他腰上的雙手,捧住了燭淵的臉,在他的嘴上用力吧唧一口,然後豪邁地用力拍拍燭淵的背,一臉堅定道:“阿哥放心吧,身為大王的我還沒阿哥這麼小氣吧啦,絕對絕對不會讓阿哥獨守空房的。”

“哎呀呀,這算是什麼呢?施舍?”燭淵也是笑%e5%90%9f%e5%90%9f地挑挑眉,得到的又是龍譽一拳掄到他背上,用力得毫不留情,接著狠狠咬住了他的下%e5%94%87,直到咬出血來才鬆開嘴,用了哼了一聲,“王八犢子,彆亂說話!不然我揍你!”

“真是隻狂躁的小野貓,玩笑都開不得。”燭淵淡淡笑著,伸出%e8%88%8c尖將下%e5%94%87的血%e8%88%94淨,正張嘴欲接著說什麼,龍譽卻倏地鬆開摟住他的雙手,在花海裡蹦跳了起來。

燭淵看著瞬間又變得開心的龍譽,抬手曲指碰了碰自己被咬破的下%e5%94%87,眼角的笑意溫柔且寵溺,真是個粗心的阿妹,也幸好她粗心,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不然不知他又該如何傷心了。

龍譽在花海裡大大地蹦了一圈之後,又蹦到了燭淵麵前,撞進了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左右搖晃,笑眯眯地問道:“阿哥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很漂亮!”

“喜歡麼?”燭淵任龍譽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掛在他身上,眉目柔情。

“喜歡得不得了!”龍譽用力點頭,踮腳又用力在燭淵的薄薄涼涼的%e5%94%87上吧唧一口,末了不忘伸出%e8%88%8c頭小貓似的一下一下%e8%88%94著燭淵被她咬破的下%e5%94%87,任是燭淵定力足夠,也還是被她溫熱的小%e8%88%8c尖%e8%88%94得身體漸漸熱了起來。

“不過阿妹真讓我傷心,為何要用‘發現’這個詞呢?”未防自己還沒把話說完就化身禽獸,燭淵捏了捏龍譽的耳朵,不著痕跡地讓她撩人的小%e8%88%8c離開已然變得滾燙的下%e5%94%87,故作憂傷道。

龍譽微微一愣,然後轉過身,麵對著滿山穀的花,慢慢地,不可置信地睜圓了雙眼。

難道——

“哢……”突然一聲輕響,燭淵折斷了一株花,將花朵插在了龍譽盤起的發間,站在她身後柔柔笑著,“阿妹想得沒有錯,這些花,都是我一株株%e4%ba%b2手種的,花了整整三年的時日,才長成如今模樣。”

“阿妹這氣生得可真是時候,我也正想著要帶阿妹看看我三年來的成果的。”燭淵從龍譽身後摟住了她,將鼻息輕吐在她耳畔,溫柔至極,“想著阿妹嫁給我,沒給過阿妹什麼,也知道阿妹也不會開口問我要什麼,便由著自己的想法這麼做了,阿妹喜歡就好。”

龍譽早已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目光自一朵朵花兒上移過,呼吸一點點變得緊至,以致最後變得幾近窒息。

這些……都是他%e4%ba%b2手種的!?他的左手已不能動,那做這一切,隻有他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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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是不是沒有見過這種花兒,那我告訴阿妹,這叫‘芍藥’,很早很早以前,就被人們稱為‘情花’,意表‘情有獨鐘’。”燭淵握住了龍譽的手,讓她的手心緊貼著他的手心,溫和地解釋著,“為什麼選紫色的呢,純屬我覺得紫色與阿妹最為相配而已。”

三年栽植,隻為她%e4%ba%b2眼見到的一瞬間覺得美好開心,就足夠了。

“嘖嘖,阿妹這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還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了?”良久,龍譽都在震驚的感動中近乎窒息地回不過神,燭淵笑得眉眼更彎,而後捏著龍譽的肩,將她轉過身麵對著自己,然後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嫌棄道,“阿妹,震驚感動歸震驚感動,不要忘了吸氣,想要把自己憋死麼?”

然,龍譽隻是昂起頭定定看著他,呼吸並未有所緩解,燭淵便輕歎一口氣,“那我來幫阿妹吧。”

說完,燭淵摟住龍譽的腰,垂首,覆上了她的%e5%94%87,溫柔地替她換著氣,最後龍譽才在燭淵的%e4%ba%b2%e5%90%bb中收回了自己的神,可也融化在他溫柔纏綿的%e5%90%bb中。

“唔……阿哥……”龍譽不知不覺地環上了燭淵的脖子,眼神被燭淵的鼻息和靈活的石頭攪得漸漸變得迷離,緊緊貼在他身上,呢喃著。

她還沒有問他是不是學吹夜簫了,還沒有問他那在天空中綻放的火花是什麼,單單這一片美得無與倫比的花海,已足夠她幸福感動。

誰說她嫁給他什麼也沒有得到,嫁個他,她得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感情,最無聲卻最溫柔的疼愛,得到了最深的感動和最不離不棄的陪伴。

她也不曾想過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隻要他陪在她身邊,她就已很滿足,因為她的生命,已經不能沒有他,就像他所說的,若是沒有他,她該怎麼辦?

他懂她,遠比她懂他,即便對全天下都冷血無情,卻也會對她溫柔備至,這就是她的阿哥。

她想起了一句中原人的話,得夫如此,婦複何求?

心中如此想著,龍譽便幸福地笑著%e8%84%b1口而出,燭淵一怔,而後那溫柔的%e5%90%bb即刻在她臉上脖子上乃至身上變得密密麻麻,酥酥的,癢癢的,如每一次一般將她身體的每一處點燃,同時也將他對她的疼與愛完全點燃。

當燭淵細密的%e5%90%bb落在龍譽頸窩上時,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惹得她縮起了肩膀,忍不住笑道:“哈哈,阿哥,癢癢,不要逮這兒。”

可燭淵卻像沒有聽到龍譽的抗議一般,改細密的%e5%90%bb為輕%e8%88%94,讓龍譽笑得更加厲害,牽動著身體在燭淵身上扭來扭去,想要逃%e8%84%b1這樣撓人的感覺,奈何卻被燭淵箍得緊緊的,而也因她這柔軟的身子不聽話地來回扭,燭淵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滾燙越來越急促,突然含住了龍譽的耳垂,抬手解開了她盤在頭上的長發,在龍譽一聲輕呼聲中將她壓倒在花田中。

“此情此景,難道阿妹不覺得很適合做一件有情調的事情麼?”燭淵單手撐著身,看躺在自己身下`身旁盛開滿芍藥的龍譽,看銀白月華下的她長發如瀑,麵若桃紅%e5%94%87若點脂,額頭光潔,鼻翼忽閃,脖頸白皙,使得他笑意更濃,貼近龍譽的耳畔,輕輕吐氣,“真是花美人更美,我還從來沒發現我的阿妹這麼美麗動人,讓我從沒有如此刻一般的迫不及待。”

“阿哥的話真是傷人心,在我眼裡,阿哥可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