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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會兒,卻聽到一陣輕輕的扣門聲。

江岑昳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起身,拉開門就看到一臉委屈的小奶昔扶著門正在敲他的門。

小家夥的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委屈極了。

江岑昳立即把他抱了起來,心疼道:“奶昔怎麼了?想我了是嗎?”

身後傳來紀霆勻的聲音,語帶無奈道:“可能昨晚眼睜睜看著我把你搶走,一早又沒見到你,感覺委屈了。”

江岑昳輕輕的拍哄著他,說道:“對不起,我太累了,沒能好好陪你。”

小奶昔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叭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了一堆火星文:“@#¥%25……&?……”

江岑昳:“哈哈哈聽不懂,怎麼辦?要不要找個翻譯給我翻譯一下?”

身後的紀霆勻翻譯道:“以後能不能不要丟下我,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江岑昳默默翻了個白眼:“那這件事還真不是我能做主的,要不你問問你父親他能不能忍住。”

紀霆勻低低的笑了笑,繞過去從身後抱住他,親了親他的另一邊臉頰道:“不行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

這霸道的模樣,讓江岑昳還沒來得及吐槽,便聽到啪的一聲,身後的紀霆勻悶吭了一聲。

一時間房間裡的氛圍變的靜默起來,直到江岑昳一陣控製不住的噗嗤,緊接著就是笑的控製不住的抖動。

以及紀霆勻麵無表情的話語:“彆憋著了,對腎不好。”

江岑昳狂笑出聲,一邊笑一邊道:“親生的,打了就打了,你得忍著。”

紀霆勻自然沒有打還回去的意思,隻是一臉陰沉的捏住了兒子的臉頰,開口教訓道:“紀長澤,這個男人是你父親的,你想搶可沒那麼容易。不如多喝點奶,早點長大,我們還能公平競爭。”

江岑昳:這是什麼極品□□發言。

小奶昔可能也被紀霆勻給嚇到了,嘴巴一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回紀霆勻可就不止一邊挨打了,江岑昳啪的給了他胳膊一下,生氣道:“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為什麼要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他現在沒有安全感,你還跑來嚇他,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

又是被打又是被罵,紀霆勻心裡苦,可是紀霆勻不能說。

反倒是心情不錯的笑了笑,抱過小奶昔來耐心道:“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和你解釋一下,父親喜歡叔叔,要和他在一起。但是和奶昔的喜歡不一樣,兩者是或以共存的。我們都會好好愛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小奶昔還是有些難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抬手又要打人。

這回卻被江岑昳給攔住了,生氣道:“寶貝,打人不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如果你依靠暴力解決問題的話,不但會失去朋友,還會失去信賴。”

小奶昔心道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想打這個大豬蹄子!

但是爸爸說話了他還是要聽的,隻是表情裡仍然透著不少敵意。

江岑昳把小奶昔接了過來,對紀霆勻說道:“今天你不用上班的嗎?彆在他麵前礙眼了,明知道他不喜歡你。”

紀霆勻失笑:“明明前兩個月的時候還賴在我懷裡,不見人就哭,現在我這個父親就變成昨日黃花了嗎?”

江岑昳道:“可不是嗎?你不但是昨日黃花,還是老菜幫子,你看看他嫌棄的。”

那小表情可豐富多彩了,恨不得把紀霆勻瞪出一個窟窿來。

紀霆勻這個人也挺過分的,偏偏當著小奶昔的麵要去抱江岑昳,做勢還要親他。

氣的小奶昔扯開嗓子就開始哭,還要張嘴去咬親爹。

江岑昳快無語了,一腳踢開紀霆勻,問道:“你幾歲啊?三歲還是五歲?”

紀霆勻心情好,挑了挑眉道:“隨你,你覺得幾歲合適就幾歲。不要慣著他,再這樣下去要上房揭瓦了。”

江岑昳道:“快去上你的班吧紀三歲,再這樣下去我就得帶倆娃,您可沒給我開雙份的工資。”

紀霆勻失笑,答:“好,但你必須先親我一下。”

江岑昳隻覺得紀霆勻這個人,自從和自己做過以後,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玩味。

他頭疼的上前親了他一口,並催促道:“去吧,紀三歲同學。”

紀霆勻滿足了,轉身去衣帽間換了衣服,去赴一個S市合作夥伴的約。

因為是一個老友,不需要阮棠跟著,隻帶了司機小林。

阮棠被放了一天假,便跑來煩江岑昳,問他:“最近你見到嚴哥了嗎?”

江岑昳正和小奶昔一起玩對對碰,也是一個早期啟蒙遊戲,同樣圖案的兩個卡牌可以消掉。

這遊戲對小學生來說幼稚了點,對於他這種大學生來說剛剛好。

江岑昳一邊玩一邊道:“經常見麵啊……等等,你叫嚴謖嚴哥?你們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嗎?”

阮棠的表情瞬間有些閃躲,否認道:“哪一步?這不就是一個稱呼嗎?”

第80章

其實最近他們聯係的挺頻繁的, 有時候一聊就聊到深夜。

阮棠明白,當初他們匆忙分開,好多話沒來得及說。

而那些沒來得及說的話,也被他們小心翼翼藏了起來, 不知該如何舊事重提。

他們都默契的閉了嘴, 害怕一出口, 那些怨氣藏都藏不住。

一個自覺有愧,一個自覺可能自己就不是對方所愛。

江岑昳見他發呆, 上前逗道:“你要真想他, 就去見他,跑來見我有什麼意思?”

阮棠反駁道:“我沒有, 我真是來找你的, 這麼多天沒見想你了還不行?”

江岑昳道:“打住,我跟你型號重了。”

阮棠被逗的哈哈直笑,說道:“你和紀先生在一起以後越發奔放了啊!”

江岑昳嘖了一聲:“那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紀霆勻, 他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我也實在無力抵抗。”

阮棠好奇的問:“什麼感覺?”

江岑昳看了看崽,心道七八個月的娃他懂什麼?

便示意阮棠坐下來,小聲對他道:“你家老板真的……很強!”

阮棠臉上的表情透著十足的驚訝, 問道:“哦?很強?怎麼個強法?”

江岑昳用手比劃著:“就……很……這樣!”

阮棠噗嗤一聲笑出來,一邊笑一邊道:“那恭喜你, 也太□□了吧!”

江岑昳歎氣道:“也不算吧!金主大人索取無度, 我也是很辛苦的, 還不能反抗, 我們做金絲雀的沒有話語權。”

阮棠心道你在他那裡可不是金絲雀, 但他不能說, 這畢竟也是先生所期望看到的。

不過這個話題他還挺感興趣的,又問道:“那你們都有什麼情趣?”

江岑昳心道阮棠看上去單純無害的一個小男生,竟然喜歡聊這種話題。

但是小gay蜜碰到一起,聊聊房中趣事再正常不過了,便又小聲道:“他喜歡中那個……出……”

這裡就體現出阮棠的單純之處了,他一臉迷茫的問:“什麼出?”

江岑昳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個詞,並解釋了一下,阮棠的臉瞬間就紅了。

江岑昳還笑話他:“哎呀阮棠你真的好單純,快去和你的蘇哥哥好好探索一下吧哈哈哈!”

阮棠還不承認,說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啊明明是你瞎編的,啊紀先生明明是那麼正經一個人,為什麼會喜歡這個?不過你不用擔心,霆雲的藥物都很安全,是全華國乃至全世界都走在最先列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紀霆勻才會這麼做。

這一點江岑昳是知道的,這小說裡的醫療和航天技術都高於他原來的世界。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藥物說明書上也明確的寫著,隻會增加分泌物的粘稠度,但要在12小時內服用。

江岑昳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和阮棠聊了那麼多十八X話題。

不過聊兩性話題可以增強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倒是真的,聊完以後阮棠竟然第一次剝開自己的心事,說給了江岑昳聽。

原來在初中的時候,阮棠和嚴謖關係一直非常好,並約好在一個周末去山頂酒店看日出。

嚴謖說有個秘密要告訴他,阮棠心知肚明,也答應一定會如約前往。

結果那天隻有嚴謖一個人去,阮棠因為各種原因連自己出國的信息都沒送到他手上。

又在國外的機場丟了手機,丟掉了所有同學的聯係方式。

那時候網絡還沒那麼發達,等到後來找回嚴謖的聯係方式後,兩人都覺得那層窗戶紙還是不要捅開為好。

一個移民後注定不會再回來,一個因為家境和各種原因放棄學業,跑去當兵了。

兩個注定南轅北轍的人,多說無益,都覺得不可能再在一起。

誰料,造化弄人,他們又重遇了。

重遇後的彼此還是老樣子,雖然模樣都更俊美帥氣了,性情是不會騙人的。

尤其是阮棠,嚴謖也不是很明白,他是怎麼做到本碩連讀畢業後還是十年前那副小可愛的模樣。

就連思維模式還有做事風格都一模一樣,隻是骨子裡又多了幾分堅毅。

可能是因為他父親出事的緣故,才讓他不得不堅強起來吧!

嚴謖想保護他,又擔心自己已經失去了資格。

現在阮棠身邊優秀的人那麼多,自己隻會被比下去。

江岑昳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彆這樣好嗎?如果你喜歡他,不如主動去和他談一談。告訴他你的想法,也許你們就能更進一步了。”

阮棠卻搖了搖頭:“他好友列表裡有個叫紅紅小可愛的,我……我覺得那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因為那個聊天對話框被置了頂,很顯然,他們經常聊天。

江岑昳嘖了一聲,說道:“那你問啊,有沒有問過?”

阮棠繼續搖頭:“我不敢,我怕聽到我不想聽的答案。”

江岑昳頭疼道:“那如果不是,錯過他了,就是你願意看到的了?”

阮棠瘋狂搖頭,江岑昳被他給逗笑了:“那你還等什麼?等到嚴謖真的不耐煩了,去找其他人了,我看你到時候生不生氣。”

阮棠清了清嗓子,點頭道:“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

江岑昳攬著他的肩膀,諄諄善誘道:“膽怯追不到心上人,當初是你說走就走,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現在彆人恐怕比你還害怕,怕你當初就是因為不喜歡他才逃跑的。”

阮棠否認道:“那怎麼可能?我那時候已經想好了,和他一起直升高中,再考一個在同一個城市的大學。但是我父親當時連夜帶我出國,沒有任何準備就走了。我問了他很多次,他什麼都不告訴我,我到現在也不明白為什麼……”

他一直都知道,阮青竹肯定有秘密,但他一直昏迷著,阮棠也無處可問。

江岑昳若有所思,問道:“突然就搬走?”

阮棠點了點頭,又道:“我覺得和我們後來遇到的槍擊案有關,但是我根本查不到任何相關線索。按理來說,我現在已經在紀先生手下辦事,能動用的資源都動用了,卻仍然查不到。隻能說,我父親的仇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