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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要救彆人的性命,為她們出頭去懲罰壞人。

他本可以獨善其身的,但卻沒有這樣做。

還用了十分巧妙的手段,讓壞人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隻是有時候做事太冒失了,他不知道許君安背後有人,這樣冒冒失失的也確實讓人擔心。

但那些人並不是衝著他去的,他們要清理的是失敗品。

可是如果這個失敗品牽扯太深的話,他就會受到影響,所以紀霆勻才會從中阻攔。

又不敢阻攔的太明顯,如果被紀泓察覺了,那麼他的計劃也會受到影響。

紀霆勻歎了口氣,才對隱棠道:“告訴嚴謖,酬勞雙倍打到他卡上,務必保護好江少爺。”

阮棠道:“您放心,我已經叮囑過了,他每天都會和我彙報的。”

紀霆勻忽然衝他挑了挑眉,說道:“哦,每天?”

阮棠覺察到自己說漏嘴了,解釋道:“也不是……就是,隨時吧!”

怎麼辦,好像越描越黑了。

紀霆勻對他笑了笑:“倒也不是不允許,隻是你看人要擦亮眼睛,不要遇到渣男了。萬一……”

萬一遇到像我三叔那種的,可就得不償失了。

後麵他沒說,說了他三叔又得和他鬨半天。

阮棠被他逗的麵紅耳赤,反駁了一句:“哪有,紀先生您不要亂說。”

說完他轉身,羞澀的跑出了他的辦公室。

開了葷的紀霆勻十分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輕聲道:“年輕人就是容易害羞。”

殊不知他想到那一晚和江岑昳的種種,耳根到脖頸也是紅了一片。

江岑昳的生日整體過的還算不錯,其實他本意也沒有多大炫耀的意思,隻是看不得鄭昕那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他生日那天鄭昕沒來,反倒是大家一派其樂融融的模樣。

可想而知,大部分同學都是正常人,隻有鄭昕那一個攪屎棍。

隻是有的人是隨著周圍人的挑唆而改變的,不是全然的壞。

當然,所有的人都有兩麵性,人性不是非黑即白,多數是介於黑白之間的灰色區域。

朱彩彩和鄭兮兮也過來了,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朱彩彩說她在準備新的專輯,而且準備開一場名叫涅槃的演唱會。

他覺得這件事以後,她整個人都重生了,天空海闊,仿佛再沒有任何事能阻攔她。

鄭兮兮也是,她以前過的花天酒地,喜歡漂亮小男生。

這件事以後她準備收心,開始接手家族企業,也在試著做投資。

她很有天賦,一出手就看好一個利好項目,可以預見的賺一大筆。

朱彩彩一臉豔羨的說:“鄭總財大氣粗,考不考慮投資一下我的演唱會。”

鄭兮卻是一把子將她攬過來,豪爽道:“你在說些什麼?鄭總的錢不就是朱小姐的錢?以後你的演唱會,鄭總全包了!”

雖然是開玩笑,但朱彩彩還挺高興的。

這件事也算因禍得福,交到了非常好的朋友,人氣也更上一層樓了。

相較於這邊的其樂融融,許君安的情況卻非常不容樂觀。

他被鄭昕捅了一刀,隻是外傷,也不能算嚴重。

要命的是,他發現自己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反噬和摧殘。

再給對方發信息,對方卻不論如何都聯係不上了。

他打了十幾個電話,發了幾十條信息,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直到他的頭開始莫名奇妙的發昏,精神也開始渙散,許家的人才察覺到不對勁。

因為許君安開始用頭撞牆,給眼前莫虛有的人下跪,嘴裡還念念有詞:“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住你。但是這不能怪我,誰都想當人上人,我憑什麼不行?”

把頭嗑的血跡斑駁仍然不停止,還是被醫護人員給攔了下來。

許家的人沒辦法,隻得把他送進了精神病院。

因為他們也自顧不暇了,許家股票連續跌停,不少散戶和股東都在找他們要說法。

許君安這個樣子,自然是給不出任何說法。

一開始許家還想找江柏年幫忙,江柏年本來還有意讓鄭昕嫁給許君安,一看許家這一副土崩瓦解的樣子,瞬間也打消了念頭。

誰能想到,五小世家為首的許家,就這麼說倒就倒了?

鄭昕卻是一肚子火氣撒不出來,他在想,憑什麼許君安沒和江岑昳成不了,就要讓我做他的替補。

雖然這件事最後也沒成,他卻十分不滿於對方的安排。

這幾天一直在作,作的江柏年都有點煩了,如果不是鄭淑美一直在那裡勸著,怕是就要發作一回。

江岑昳可沒心情管彆人的事,因為他自己的事都要忙不過來了。

《無限校園之紅衣學姐篇》馬上就要上映了,主題曲片尾曲和插曲也全都敲定。

深秋天氣,馬上過冬,宣傳語也很貼合季節:秋末的一絲涼意……

看了誰不說一聲,後脖頸發涼。

而在上映的前一天,紀霆勻也要回國了。

主要他回來之前說工作出了點紕漏,要等三天才能回來,結果提前一天到了。

恰逢周五,江岑昳正在房間陪小奶昔,看到他推開起居室的門進來還嚇了一跳。

有種出差的男人悄眯眯回家的感覺,江岑昳晃了晃腦袋,告誡自己這都是錯覺。

本來紀霆勻這幾天過的還挺煎熬的,一路上一直都在想,該怎樣和他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結果見到人以後他什麼都不想了,直接把外套扔到地上,上前把人按上沙發上就狂親了起來。

江岑昳還挺自覺,下意識就抬起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小奶昔被扒拉到了一邊,氣的鼓起腮幫子,用力去捶紀霆勻的身體。

紀霆勻忙裡偷閒抬起頭來對他笑了笑,商量道:“乖,父親要借一下你的江岑昳哥哥,可不可以?”

可能是紀霆勻這有商有量的態度讓小奶昔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於是江岑昳就這樣被紀霆勻給抱走了。

江岑昳卻很慌張,因為他沒有做準備,鎖骨上的胎記會暴露自己。

紀霆勻卻不想給他逃走的機會,抱著他便回了自己的臥室。

江岑昳小聲道:“可以關燈嗎?”

紀霆勻問:“你害羞嗎?”

江岑昳想了想,說道:“感覺黑暗裡摸索著更刺激。”

紀霆勻:!!是你先撩我的。

第79章

事實證明, 不可以挑釁剛剛開了葷的霸道總裁,因為他會和你解鎖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東西。

江岑昳就有點懷疑人生,紀霆勻你這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是從哪裡學來的?

忙成這樣,也是有時間進修小電影課堂的嗎?

結束後他還不要臉的在他入口處瞎試探, 並在他耳邊說些不要臉的話:“早知道你這麼敏[gǎn], 我就該讓你多享受一會兒。”

江岑昳在黑暗裡閉著眼睛, 心道你這也沒有要結停止的意思啊!

如他所說,自己確實比較敏[gǎn], 他稍微一動自己就受不了了。

死死咬著舌尖,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發出那種羞恥難當的聲音來。

紀霆勻卻不讓他得逞,%e5%90%bb著他的嘴唇, 讓他放鬆警惕, 還引導著他:“告訴我你現在的感受,我是不是還有要改進的地方?”

江岑昳要瘋了,他微微顫唞著,卻下意識的迎合了一下, 將他整個吞沒。

這一行為討好了紀霆勻, 他滿意的嗯了一聲,說道:“對,喜歡的話就用行動來告訴我, 還是你希望我……給你一點延遲滿足?”

後麵的半句話,紀霆勻也有些不成調了, 畢竟受煎熬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本來他隻是想和他稍微纏綿一下, 結果纏綿起來就進行了一晚上。

好在江岑昳保持了部分理智, 借口要把小奶昔哄睡著了再過來找他。°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紀霆勻雖然不舍得他抽身, 抱著他按在牆上親了半天。

黑暗中紀霆勻似乎想通了一些什麼, 他小聲道:“如果你覺得我給你的壓力太大了, 可以告訴我你的需求。我們按照最舒服的距離來相處,好不好?”

江岑昳能聽出他語氣裡的示弱,思索了一下道:“其實,您不用想太多,我們之前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隻是多了一重情人關係,我會乖乖做好你的情人,你也不用額外給我更多。”

十億金絲雀已經是最貴的了,他很滿意現在的狀態。

紀霆勻還想表達一些什麼,比如對他的感覺,對他愛不釋手的欲望。

一想又覺得,說多了就是負累,不論對他還是對自己來說。

他不想讓江岑昳對他真正動心,因為給不起,又想讓江岑昳知道自己的真心,這二者本身就是矛盾的。

最後隻能化成行動裡的急切,在和衣狀態下,又進行了一次親密接觸。

江岑昳也是覺得嗶了狗了,紀霆勻你長的人模狗樣看似彬彬有禮,在這方麵還真是個翹楚。

不過也還好,誰不喜歡時間長,又體積可觀的呢?

結果就是江岑昳從紀霆勻房間出來的時候,小奶昔已經睡著了。

他聽取了梁奉年的意見,給自己噴了遮蓋味道的香水。

香水有一股子淡淡的奶味,甜香甜香的還挺招人喜歡,也很招小寶寶喜歡。

他看著小奶昔的睡顏,上前親了親他的額頭,轉身又被紀霆勻抱住。

青年族長愛上了親密互動,逮到機會就想和江岑昳親親抱抱。

江岑昳轉身和他親了下,噓聲道:“彆吵醒他,我得去洗個澡。”

紀霆勻的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隨即又覺得這樣會不會太下流,便搖頭把這個念頭搖了出去,點頭道:“好,那你早點休息。”

江岑昳嗯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房間,並拉開抽屜,吃了一粒上次的藥。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鎖骨旁,發現被紀霆勻親出一顆小草莓。

很頭疼又有點想笑,想必紀霆勻也沒想到,自己三十歲了竟然還能開了葷。

老男人開葷不得了,那可是比愣頭青還會搞。

江岑昳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後拿那支遮瑕筆仔細的將自己鎖骨上的痣遮住。

他想著以後為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每天遮一下吧!

這個遮瑕還挺好用的,除非用專門的卸妝水,唾液和沐浴露都洗不掉它。

就算紀霆勻不小心親到,也不會被他%e8%88%94出來。

這麼一腦補,怎麼感覺紀霆勻成了一條大型犬?

江岑昳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隨即捂住臉,腦中又開始播放小電影了。

他趕緊擦乾身子穿好衣服,打了個哈欠準備睡覺。

明天他還要去和嚴謖商量一下,要不要開始起訴江柏年,把江庭子公司要過來。

但他還有彆的想法,把江庭子公司要過來簡單,但彆的呢?

他不敢保證,江柏年的手上沒有彆的藏匿資產。

而且後江是他母親江燕的心血,他不想讓它爛在江柏年手上。

腦子裡亂七八糟想了一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結果一睜眼就十點多了。

大概是昨晚累著了,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想起床。

他翻了個身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