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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直到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鄭兮和朱彩彩兩個女孩子相擁而泣,朱彩彩抽噎道:“都結束了,真是一場漫長的噩夢。”

片刻後,兩人同時轉向江岑昳,一起朝他躹了個躬,同聲道:“謝謝。”

江岑昳擺手道:“彆這樣,我可當不起這麼大的感謝。”

朱彩彩卻否認道:“不,你當得起,你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我們想了很多辦法,想把這件事說出來,可是我們豁出性命都辦不到。卻在遇到你的第一天,一切都不一樣了。”

江岑昳其實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她們能和自己說出那些話,是因為自己曾經也是受害者嗎?

應該不是這樣,他猜想,應該是自己在不經意間破壞了許君安的魔咒。

穿越可能是個契機,也就是說,許君安的降頭可能隻對土著管用。

但是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能力呢?

他總覺得,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

不過眼下的確是朝著他期望的方向發展的,當天許氏的股票便跌停了。

許君安倒也沒真把鄭昕強了,後來江柏年踹開了門,把幾乎被扒光的鄭昕給救了出來。

鄭昕就跟瘋了似的,拿了把切蛋糕的刀就把同樣脫光的許君安給捅了。

救護車來的時候,腸子都流出來了。

雙方僵持不下,許家那邊要起訴鄭昕故意傷害,鄭淑美又要告對方性侵。

許君安那邊就更熱鬨了,一天爆了好幾個熱搜。

尤其是朱彩彩那一條,直接爆了,差點把微博和論壇的服務器刷爆了。

不少朱彩彩的粉絲都回來頂她,替她助力,表示一定要將許君安繩之以法。

此刻的許君安自顧不暇,鄭昕的事便被擱置了下來。

他躲在醫院裡不敢麵對記者,還有更大的事讓他不敢麵對。

朱彩彩則趁機重新複出,直接簽在了大江娛樂旗下,自帶一波資源和代言。

由於她的熱度在,不少綜藝和商家都來找她,倒是意外的收獲。

又由於這件事的發生,江岑昳第二天的生日宴倒是消停了不少。

同學們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不但見識到了真正的金屋,還品鑒了一整套的宮廷金絲楠木家具。

玻璃展示櫃裡還有當初住在這裡的真正的藏嬌用過的東西,是一套青衣的鳳冠霞帔。

上麵還有人物的生平介紹,以及他和那個F國軍官的愛情故事。

江岑昳念出了那個人的名字:“風素衣……這是藝名吧?”

隨即他就驚訝道:“哦,不是F國軍官,是我軍間諜。嘖嘖,這樣的愛情確實進行的比較難。”

如他所料,看到最後,那位軍官暴露被槍殺。

然後風素衣押上了這座宅子,也投身到了抗戰大業裡,曆儘千辛萬苦帶回了愛人的遺骨。

的確是很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可惜be了……也不能說是be了,故事的結尾他們葬在了一起,也算是某種程度的he吧!

江岑昳的鼻子有些發酸,為彆人的愛情故事感動了一把。

有不少同學過來給他送禮物,雖然跟這場生日宴不成正比,但是也算是班上的同學能拿出來的最好的禮物了。

江岑昳看著桌子上堆起來的禮物,心裡就還挺高興的。

管家鐘叔也在給大家逐一登記,等到宴會散了,還會給大家帶上一份伴手禮。

紀家的伴手禮,怕是要比他們送來的禮物更貴重。

有個同學悄悄來到江岑昳身邊對他說:“我聽說,你爸爸要讓鄭昕嫁給許君安。”

江岑昳驚呆了,問道:“真的假的?他不是很疼鄭昕嗎?怎麼還讓他往火坑裡跳。”

那位同學道:“我舅舅和後江集團有業務上的往來,也隻是聽到這麼一個消息,不知道真假。”

江岑昳笑了笑:“無所謂了,不過鄭昕應該不會嫁吧?”

那位同學道:“確實不會,他心比天高,不想比你嫁的差。但是……我覺得他這輩子可能跟你提鞋都不配了,誰能比得過紀家的門第呢?”

江岑昳想解釋,心道紀家門第再高和我都沒關係,我真的隻是他圈養的金絲雀。

鐘叔卻過來叫了他一聲:“江先生,先生要和您通話。”

江岑昳意外道:“通話?他不是剛剛發了信息嗎?”

紀霆勻這個人,早晨發信息祝他生日快樂,江岑昳也回了,這會兒怎麼又打電話過來?

江岑昳接過電話,就聽到紀霆勻低低的喂了一聲。

江岑昳把手機拿的遠了一點,彆的不說,紀霆勻的聲音是真的好聽。

本人說話就是那種%e8%83%b8腔震鳴的感覺,從聽筒裡傳來顯得更低沉了些,貼近了耳朵有些發癢。

江岑昳應了一聲,問道:“怎麼紀總?”

紀霆勻頭疼道:“能不能換個稱呼?”

江岑昳想了想,說道:“金主大人。”

紀霆勻:“隨便你吧!”

他頓了頓,又清了清嗓子道:“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一會兒會有人送過去。”

江岑昳心道倒也沒有這個必要,你已經給了我十個億了!

那可是十個億啊,想買什麼樣的禮物沒有?

這時金屋的大門打開,一隊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進來。

本來正在到處拍照的同學們見狀立即紛紛圍了過來,江岑昳皺眉驚訝道:“這衣著看著像房產中介的,你不會是給我買了套房子吧?沒有必要,我要那麼多房子乾什麼?我媽給我留房子了!”

紀霆勻頭疼道:“不是房子,你能不能仔細看看。”

江岑昳一邊接電話一邊在鐘叔的陪同下迎接了那一隊房產中介的銷售人員,為首的銷售經理還遞給他一個藍本本。

江岑昳心道紀霆勻你的下手速度未免太快了,金絲雀這麼寵可以的嗎?

萬一給我寵壞了,我可是要踩到你頭上拉屎的。

他拿起那個小本本問道:“這是……房產證嗎?”

旁邊的同學們傳來一陣陣的驚歎:“直接送了一套豪宅嗎?是不是德馨公館那套嗎?”

鐘叔聽了同學的話後輕輕笑了笑,答道:“不是的,德馨那邊一開始就是用江少的名義買下的,一直在他名下。”

這回不光旁邊的同學們驚歎了,連江岑昳都跟著驚歎了,他問道:“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鐘叔道:“其實……少爺不知道的事還有很多,到時候您慢慢就知道了。”

江岑昳拿起那藍色的本子,翻開以後才看到裡麵的內容,皺眉道:“大江基金?這是……紀霆勻給我的?”

鐘叔點頭:“對,先生說給少爺成立一個基金,以備不時之需。”

電話裡也傳來紀霆勻的聲音:“江岑昳,禮物還喜歡嗎?”

江岑昳卻是眉心微皺,把那小本本放了回去,說道:“紀總,您想做什麼?”

紀霆勻不解道:“什麼做什麼?”

江岑昳其實心裡想了很多,他可沒有自戀到覺得自己美豔無雙不可方物,得到了華國區域首屈一指的家族主人紀霆勻至死方休的愛。

他隻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而且他還守著一個秘密,那個秘密不知道是驚雷還是驚喜。

給十個億是寵愛,轉頭他看到了一百個億……還隻是基金的首批資金。

他不敢賭,也不能賭,更何況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些風花雪月的事上。

從開始到現在,向來都是紀霆勻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不問他願不願,且毫無反抗的餘地。

如果有一天,紀霆勻讓他離開小奶昔,剝奪了他的探視權,那麼他也會毫無反抗之力。

這種被人完完全全拿捏的感覺,讓江岑昳十分沒有安全感。

第78章 ⑨思⑨兔⑨網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電話另一端的紀霆勻顯然沒想到, 自己的驚喜並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

第一次談戀愛的紀總其實不是很明白,這種行為難道不是對他好嗎?

殊不知江岑昳隻覺得這種沒由來的對他好,讓他非常沒有安全感。

這種感覺就像榮寵正盛的華妃,皇帝需要她的時候給她想要的一切, 同時也深深的傷害著她。

讓她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在失去利用價值後又被打入了冷宮。

正如他在事後, 紀霆勻給他準備了一顆避服藥,那不就是華妃的歡宜香。

當然他並不覺得這是壞事, 他有小奶昔了, 也不想再生孩子。

而且紀霆勻也知道自己身體的情況,與其生下一個注定夭折或短命的孩子, 不如一開始就做好措施。

可他想說, 這一切都是自己被動接受的,他從未問過自己願不願意。

他知道自己是金絲雀,隻需要接受就好了。

但既然是是金絲雀,就不要對我做除此之外的事, 人一旦理所應當的習慣和接受了一些事, 當他失去的時候會更痛苦。

江岑昳略一思索,繼續用他平常那種沒心沒肺的語氣說道:“您給的已經夠多了,不用再給了。我自認為我不值這個價, 這個禮物紀總還是收回吧!”

對麵的紀霆勻雖然不懂,但他卻沒有立即去反駁江岑昳。

聰明如他, 自然明白江岑昳的顧慮是什麼, 他頓了頓才道:“好, 那就先留著, 等以後你想要了再拿出來。”

江岑昳很感激紀霆勻沒有霸道的讓他接受自己的一切, 開口道:“謝謝紀總。”

紀霆勻的心卻有些下沉, 他覺得江岑昳和他做過以後,對他的態度反而疏離了。

可他又覺得這樣是對的,因為他真的活不了太多年,給不了他任何未來。

所以他不敢承諾,不敢說愛,更不敢讓江岑昳接受自己安排好的一切。

如果他那樣做了,那他就對不起自己這僅有的一次心動。

臨掛斷前便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倒也不必這麼客氣,恐怕你心裡想的也不是謝,應該在罵我多管閒事了吧。”

江岑昳:紀總我嘴替。

不過,操,那個毒嘴的紀霆勻又回來了,還是這熟悉的感覺讓人舒心。

掛斷電話以後,紀霆勻深深呼出一口氣,旁邊的阮棠看他著他的便情瞬間知道事情可能不太順利。

阮棠試探著問道:“一定是江少不想要?”

紀霆勻點了點頭,眉眼微垂,說道:“也好,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擔心我死以後留一個斷腸人在這世上,徒增牽掛。”

阮棠心裡也明白,紀霆勻確實沒辦法給江岑昳一個正常愛人能給他的一切。

如果真是錢情兩契的話那還好說,但他直覺江岑昳不是那種人,他是一個有心的人。

對待小奶昔他尚且如此用心,更何況是與他肌膚相親的人。

阮棠想了想,說道:“那先暫時把這份基金記在小少爺名下,還是……”

紀霆勻擺了擺手:“還是放在他名下吧,我想讓他承我一份情,不是感情也是人情。我相信他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也一定會幫我這個忙。”

之所以會對江岑昳動心,有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的善良。

還有他的知善惡,明事理。

從昨天他的行事作風上就能看得出,哪怕是與他不相乾的兩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