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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想這種費神的事太傷腦細胞了,先睡吧!

於是,薛之瑤本著“明天有事會見報”的心理安心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虎嘴裡拔牙

一大清早,荃和瑤就背著書包先到了癸家,怎麼的也得確認人沒事才能安心上學啊!

按了半天門鈴,才得到一個頂著兩黑眼圈手拿菜刀的人出來,兩人皆驚悚狀的後退一步,刀上還殘留著血跡。

“你…你真的殺人去了?”荃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啥,收拾收拾東西,跑路吧!我大方的先借你點盤纏。”瑤趕緊的翻包摸出一疊散錢來。

時間在那刻凝結了一會,隨著癸的一聲哭嚎結束了這個寂靜,荃和瑤更驚悚的看著癸吧嗒吧嗒的掉眼淚,這畫麵太震撼了,這個伶牙俐齒的打工狂也會哭?不管什麼都先安慰了再說吧!

(場外說明:安筱癸同學的眼淚是一種情緒的爆發,心有不甘,憤懣難平,天理何在,為什麼受傷總是我,上帝你就是個瞎子種種心理,全部化成了眼淚噴湧而出,所以人真的不能憋屈太久,會內傷的)

至於昨晚發生了什麼,那就需要倒帶了。

癸磨好了菜刀,回到了酒吧找蠍子,人在氣頭上還真的什麼都能乾了出來。兩邊人馬在小巷裡對峙著。

“就你一個人?還菜刀?嗬,個鄉霸還學人家報仇。麻煩您也幫幫忙,拿把體麵點的刀出來,被一菜刀砍死那我也太沒麵子了。”蠍子的瞧不起更是火上澆油。

“老子跟你拚了!”癸紅著眼掄著菜刀就殺過來了,好在蠍子閃的快,不過手背還是被劃傷了,鮮紅的血也讓癸清醒了,雖然是真的火大來報仇,不過真出事的時候倒有點怕了,相反的蠍子很冷靜,司燕不乾了,一衝動就準備上前一腳,卻被蠍子攔下了。

“今天的仇我是報上次的,那現在你又砍我一刀,這筆賬要怎麼算?我不會欺負弱小的,有本事下次到赤誠找我單挑,隨時奉陪。”蠍子根本不把癸放在眼裡更惹得她心酸,蠍子隻是扯了根絲帶紮在手上就離開了。

“老子不管!上少林寺學武去,學成後一定把赤誠高那個賤人打得哭爹喊娘!”癸狠狠地咬了一口荃遞上的早飯,餓的跟頭狼似地,荃見著她這樣也就放心了。

“趕緊收拾收拾上學了,少在那想有的沒的,我們先走了,優等生可不遲到的。”拍拍癸的肩膀,終於把倒黴孩子的事解決了,鬆了一口氣,好在沒大事。

“是是是,少臭%e5%b1%81了,優等生快點上學去吧!”

手受傷了,沒辦法騎機車去上學了,蠍子看了看纏著繃帶的手又看了看心愛的機車,悲哀的歎了口氣,坐公車?超丟臉的哎!但也比坐老爸的警車去好多了吧!鬱悶的走出家門。

“聽說你又受傷了,姐姐好心過來接你一起走!”一輛高級轎車裡響起一個懶懶散散的聲音。

“難得起大早,就為來奚落我啊!”蠍子對著大小姐真沒輒,笑著上了車,兩家的老爸年輕時可是結拜兄弟,所以下一代相互照應都變得理所當然了。

在車裡又互相描述了昨個的戰況,說的個人神共憤豪情萬丈的,還夾著些腥風血雨江湖恩怨,就差把金庸和古龍小說都搬上了,聽的歐陽家司機那個汗啊!現在的女生一個比一個暴力,唉!這世道。

車子駛過幾個紅燈就到了赤誠,這是一所不會有人檢查儀容儀表記遲到的學校,不能說是教學質量最差的,但它絕對算是出事率最高的學校,而這股亂勢力的頭頭當屬雷淩蠍那夥人,以打架凶狠出名,一貫我行我素,又有歐陽橙琳的爸爸,學校最大的董事撐腰,連校長也要讓她們三分,也因行事高調招搖,惹得仇家不少,算得上一股校園黑勢力。

“蠍子姐,你總算來了,燕姐在班裡發飆呢!您快去看看吧!”剛到半路就有小弟跑過來報告,蠍子將包扔給來人,跟橙琳說了句先走就趕過去查看情況了。

班裡後排的位置可說是慘不忍睹,桌椅都砸得差不多了。雖然司燕是比較衝動,但一般也不可能發這麼大火,除非是什麼挑戰到她極限的事了。

“大清早就有人說你在發飆,什麼天大的事啊!薇你都不勸勸。”沒好氣的朝正在修指甲的舒薇念了句。

“你要我跟著一起砸啊!有氣不出憋著傷身的。”

“KAO!被我知道誰乾的,我一定扒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燒死他全家,MD!窩火啊窩火,現在就想找個人打一架,受不了了。”司燕坐在椅子上踹著桌子,煩躁的情緒讓蠍子也有些不爽。

事情大概是這樣,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夥人冒充赤誠的名在外敲詐勒索,更好笑的說是在幫司燕她們收保護費,對司燕來說簡直就是侮辱,好比幾個巴掌打在臉上卻又不知道是說打的,赤誠高的人都知道司燕帶出來的人絕不會乾這種勾當,即使乾了也不會不承認,把這種罪名安在她身上,難怪大清早就會有這麼大火氣了。

“哪隻老鼠乾的你就去揪出來啊!要是發火發的爆肝會被很多人笑的,安啦!我相信你有本事抓到人的。”蠍子比較冷靜的安慰著,這種時候保持清醒才能想問題啊!

“如果我萬一不小心下手太重怎麼辦?”司燕認真道。

“我會提前跟我老爸打招呼的。”蠍子打了個OK的手勢。

蠍子出馬事情總是比較容易搞定,司燕的火算是壓下了,不過這件事是必須解決的,彆說司燕不能算,她蠍子也不會善罷甘休。

但是……

“哎!不帶你這麼沒義氣的,大不了解決完事情我們陪你一起去麼,用不用這麼著急啊!”司燕不滿道。

“燕,算了,每年這個時候不管多大的事都請不到她的,我們解決就夠了,蠍子你去吧!”舒薇投過支持的眼神。

“嗬嗬,有什麼狀況打電話給我,如果我辦完事一定會趕過來的。”蠍子捶了下兩人的肩膀就先上了橙琳的車。

6月3日,是她離開的日子,不管有什麼大事,蠍子都必須去一個地方,買樣東西,作紀念,收集了多少就代表她走了多久,等待的越多,回來的期限便少了。

蠍子一直這麼堅信著。

作者有話要說:

☆、聽話傲嬌不說謝謝

“聽說敲詐勒索的事在這一帶常發生,也許冒充赤誠的人會在這邊出現。”

“也隻能這樣了,守株待兔。”

安筱癸剛打完一份工又準備向下一個地點走去,為了節省時間,她隻好抄近路走小巷,她自認不會命運衰微的碰上打劫這種狗血事情,不過現實跟她的想法總是背道而馳。

“識相的把全部錢都交出來,也免受皮肉之苦了,彆跟我們赤誠高的過不去,不然有你苦頭吃!”不想來什麼偏偏就會來什麼,而且,又是赤誠高的人!!!

安筱癸嫌棄的看了前麵幾個男人一眼,揣緊了兜裡的幾塊飯錢,這是個將“民以食為天”發揮到至高境界的人,典型的“拜食主義者”,寧死也不能將錢交出去,還沒吃飯呢!

“長這麼醜也學人家打劫,呸!”這種玷汙人眼睛的生物絕對要呲之以鼻,太傷眼睛了。▽思▽兔▽網▽

不過,安筱癸個不怕死的惡劣態度實實在在的惹火幾個高高興興來打劫的,上前就是一巴掌將人掀翻在地,然後搶過癸的包,見沒什麼值錢的又扔到一邊準備搜她身,癸誓死護著幾塊飯錢,跟幾個人纏在了一塊,嘴裡飆著臟話。

“誰,誰打我頭?”其中一個混混喊了起來。

“你祖奶奶!”司燕活動開了筋骨,終於逮到這幾隻老鼠了,今天必須一並收拾了,以絕後患。

“荃,又麻煩你了,最近新到了幾架鋼琴,麻煩你幫著調下音。”老板指了指一旁的鋼琴。

“我很樂意啊!”蕭荃還是一貫優等生的溫和笑容,隻不過配在她這個小小的人上,有一點調皮的感覺。

荃走到鋼琴前,一手按在鋼琴上,仔細認真的調著音。

門口的風鈴響了起來,又進來一個客人,荃還是低著頭檢查著,覺著來人的聲音有點熟悉才抬起了頭,正好對上那雙參不透的眼睛,也太巧了吧!

荃有點慌張的眨著眼,心裡嘀咕:怎麼會又碰到她?應該又沒什麼好事吧!千萬彆認出我,千萬彆過來,千萬彆過來,沒看到沒看到。荃自我催眠的安慰著。

可是,蠍子偏偏就朝著她過去了,荃一個緊張整隻手掌按在了鋼琴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蠍子盯著她,伸出了一隻手。

“老板,我要那對鼓棒。”蠍子的手越過她指著身後的一對鼓棒說,荃剛鬆了一口氣又聽見對方不冷不熱的打招呼“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蕭荃,你會彈鋼琴?”

荃是沒想到她還會記得自己的名字,優等生和小太妹是不該有什麼交集和共同語言的吧!兩邊世界可以說是兩個極端。

“恩,我有學過。”蠍子給荃的感覺應該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壞女生,每個人總會有她很特殊的一麵吧!

“對了,你的手,還好吧!我朋友她衝動了點。”荃尷尬的乾笑著,也生怕對方會突然發火。

“OK啦!我沒那麼小氣…抱歉,我接個電話。”蠍子接起了電話“哦”了幾聲就掛斷了,然後轉頭對荃說“你那位衝動的朋友跟我朋友在一起,貌似剛被人打了劫。”

“哈?打劫?”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夥的,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癸收拾著散落在地上的東西,完全沒有要感謝大恩的意思。

“當你自己是什麼,我們要演出戲來討好你,你確定你沒被瘋狗咬過?怎麼逮著個人就咬。”司燕上火的踹了腳躺在地上的幾個人,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連理都不懂得人。

安筱癸也就是顧著那點麵子,拉不下臉來跟人說句謝謝,兩邊人就這麼乾耗著,一個等著道謝加道歉,一個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躺在下邊的幾個人也糾結著:大姐,您能先把腳抬抬成不?

“怎麼,看對眼了!瞪這麼久,小心眼睛%e8%84%b1窗。”身後響起蠍子嬉笑的聲音,這才打破僵硬的局麵,荃一見著癸就趕緊上前察看傷勢,除了臉上有些紅腫,手臂擦傷外,其餘沒什麼大礙。

荃看這情形也知道是她們救了癸,禮貌的說了句“謝謝”,把癸提起的那氣勢都打落了,隻能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

“你怎麼會跟她在一起?”癸用眼神指了指蠍子。

“在樂器店碰上的,聽說你被打劫了就一起過來了。”

“唉!打工妹,下次最好包裡備個菜刀什麼的,不見得次次正好有人救你,記住,我還有次仇沒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