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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欠燕一次恩,慢慢還吧你。”蠍子一臉得意的笑,但更準確的是有種惡作劇的感覺,她也算是個彆人憂愁她歡喜的主了。

“勞您費心了,我一定會磨亮菜刀,宰豬!”咬牙切齒道。

蠍子已經不指望這個死要麵子瞎抬杠的人能服個軟了,以後也不希望再見到,除了殺豬的也就她能掄起菜刀跟人打了,相反的,她對這個叫蕭荃的優等生更有好感,如果不是那麼菜的剛好被她救到,她們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唉唉唉!我能提個困擾我已久的問題嗎?彆看了,說的就是你,像泰迪熊的那隻。”舒薇一副揪心的表情指著蕭荃,蠍子和司燕心裡鄙視:她還真要問啊!!

“你身高體重三圍多少?你爹媽給你吃的什麼,活了十幾年還長這麼小,簡直天怒人怨啊!我的心理嚴重的受了挫,該不會你有像柯南裡吃了會變小的藥丸吧!有的話就拿出來。”舒薇的話簡直越來越%e8%84%b1線,兩姐妹隻能上前來架走她。

荃和癸私語中:“此地不宜久留,咱還是快撤吧!”“那我先走你掩護。”“怎麼又是我掩護,不成,你看上去比較強壯,一定能抵擋狂風暴雨的。”“老大,我們半斤八兩把!”

“都給我適可而止,該乾嘛乾嘛去,打工妹就像個打工妹,當心遲到老板炒你魷魚,優等生就趕緊回家寫作業去,還有你們倆,處理完事情就慶祝去,彆在這撒瘋,都趕緊的。”

蠍子幾乎是噴著火的說完這段話,小巷裡迅速寂靜下來,就差能聽到流汗的聲音了,火山噴發也差不多就這樣了。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某段非常不和諧的鈴聲響起,蠍子額上青筋暴起“誰TM用這麼低俗的鈴聲!!”司燕忍得一身內傷道:“你…你的。”(繼續抖肩)

(蠍子:這兩個狗崽子居然換我彩鈴!!給老子等著)

“喂,青青啊,什麼?退學?她怎麼那麼衝動,說退就退,她人呢?好,我知道了。”掛上電話又罵了句“該死的!”

轉過身對荃道:“優等生,先走了。”然後就消失在小巷了。

司燕:大概又要替她那個麻煩的朋友解決爛攤子了。

舒薇:彆管她了,泰迪熊,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哎,你彆跑啊!跟我交流下會死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星座論有時很準

“你真的決定了?”

“難道我還有退路嗎?”

“少把問題拋回我,你個沒腦,真打算高中沒念完就打工去?你也挺能耐的,我更堅信你其實是個男的。”

“去你的,姐要創業去了,以後落魄了,姐會可憐可憐賞你碗飯吃的,彆整天沒個正形,多讀點書了文盲。”

“就你這樣的還教訓我,虧得你,搞不好地球是方是圓你都不知道。”

“去去去!姐姐不跟你一般見識,還有煙不?”

“滾!自己買去…哎你還我,白雪慧!死女人!!”

夜晚的江邊,有兩個忽明忽暗的煙頭亮著,短發的女生使勁拍著一個燙著波浪卷的小臉女生的頭,然後兩個人互相打鬨著,無所顧忌的,不管過去,現在,還是將來。

也不能說是很意外,蠍子對白雪慧的退學早有準備,這個女人可是說做就做不計後果的,用打班主任這樣的方式來退學也得說佩服她了,一刻不讓人省心,從蠍子認識她到現在就一直麻煩不斷,161的身高卻很瘦,喜歡巧克力卻總是吃不胖,講些幼稚可愛的傻話,是個男生都會想去疼愛去保護的雙魚女,但隻有蠍子知道,她不會掉眼淚,幾乎沒哭過,一直想要做個女強人,內心根本就是個男人,所以蠍子一直很痛恨她頂著可愛女人的外表裝可憐四處“汙蔑”她。

她們一直本著“朋友是用來侮辱的”原則相處著,不是吵就是鬨,以“攻擊”對方為樂,卻是肝膽相照的摯友。

“以後開了店,蠍子姐給你罩場子。”蠍子非常豪氣的拍著白雪慧的肩,力道之大讓白雪慧不滿的嘟了嘴。

“就你?也不看看手上纏著紗布身上帶傷的是誰,叫你安分點還惹事,真是欠揍皮癢。”說著自己都先笑了。

然後又是一場%e5%94%87槍%e8%88%8c戰,不將對方堵得啞口無言誓不罷休。

“早知道就不摘桃子去了,跟著你還有個熱鬨湊。”薛之瑤沮喪加後悔的說道,還一副“你狠好命”的樣子看著荃。

“我寧可自己沒碰上,這種熱鬨你愛湊就湊去吧!指不定什麼時候又碰上了。我放學後還要去學生會開會,你自個找熱鬨湊吧!”蕭荃拿起桌上一本書翻著,準備對這個頭大的女人不予理會。

“事情往往都是發生在放學還留在學校很晚才回家的人身上,說,有什麼陰謀在醞釀,其實你是希望自己發生點什麼吧!”

“哎!受偵探小說荼毒的女人!”蕭荃搖著頭歎著氣繼續看書。

當然,放學的時候瑤並沒有選擇留下來跟蹤蕭荃看看究竟會不會有事發生,萬一沒事發生不就虧大了,還是回家吃水果是穩賺不賠的。

誰說準時回家的孩子就會錯過熱鬨,這不大街上就一出。一大群人圍著,應該不可能是賣狗皮膏藥的。瑤立馬來了精神,將“必看熱鬨”的精神發揮到了極致,用了九成功力撥開人群擠進去,隻見一個頭發自然微卷的女生正被一個男生抱著大%e8%85%bf,情景是這個女生要走男生死死挽留。

“薇薇,你彆離開我,我真的很愛你,我發誓我再也不亂吃彆的男人的醋了,求你彆離開我。”

“放開你的豬蹄,我跟你沒關係,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瑤的一腔熱血化作憤怒,這男人太賤了,大街上用死纏爛打這一招,不過,這個女生好像是在哪見過,而且穿的是赤誠的黑色製服,不管,救了先。

“薇薇,你在這啊,我找你半天了,我說你怎麼還不來呢,快,大家都等著呢。”舒薇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生,還笑得跟朵太陽花似地,立馬就想到了在書店被蠍子罵過的那女生,瑤還在衝著她使勁擠眉弄眼,上前挽住她胳膊,暗暗踹了那男生一腳,搭救成功。

兩人像%e4%ba%b2密朋友般挽著走出了人群,一直到確定沒人追過來才鬆了口氣,然後互相打量了起來。

瑤:我的確見過這個女生沒錯,但是具體的時間地點還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不過據目測,她要比我矮那麼一點點去掉那雙高跟鞋後,頭發微微卷,有淺淺的酒窩,眼睛大大的,製服裙子超短,還戴著耳鉆,總體印象是渾身透著一股傻氣。

薇:這是上次那個藍田高的優等生吧!是救了蠍子那女生的朋友,這次又幫我解了圍,難道她們藍田的傳統是助人為樂?很正規的紮著馬尾,留著不平不斜的劉海,眼睛跟我差不多大,藍色的製服規規矩矩的穿著,裙子都到膝蓋了,感覺上,有那麼點傻氣。

“謝謝你幫了我的忙,我叫舒薇,你勒?”舒薇首先結束了這場對視,露出大大的笑容。

“小意思啦!不用太感激,我叫薛之瑤。”瑤一副爽朗大氣的摸樣讓薇再一次改變對“優等生”的看法。

“對了,我約了朋友逛街,你要不要一起?”

“好啊好啊!”這孩子,果然很容易被賣掉。

薇說的朋友過了5分鐘後到了,瑤看到那頭飄逸的長發和那閃亮的頭箍就想起來了,是那天在淑女屋和荃搶裙子的那個大小姐,不過這一次她是笑著朝她們走過來,所以才看到了她的兩顆小虎牙,特可愛,合著夕陽的餘暉,瑤整個被閃到,傻傻的愣在那。

“橙琳,給你介紹下,剛認識的朋友,薛之瑤,剛被王小樂那家夥纏上,還是她解得圍。”薇象介紹一個多年好友那般,應該算平易近人吧!

“你好,我叫歐陽橙琳。”橙琳開心的笑著,笑聲如銀鈴一般,跟那天撒潑的大小姐完全是兩個人,不過她貌似沒認出瑤來,瑤多少是有點沮喪的。

很合拍的三個人立馬就能玩到一塊,雙方都改變了對“優等生”和“女混混”的看法,其實優等生也不是那麼悶悶的很呆板,還蠻好玩的,挺能搞笑製造氣氛,其實女混混也並不都是染著頭發叼著煙臟話不離口的人,挺好相處人很大方,性格開朗。

其實,優等生和女混混也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吧!

三個人手中各拿著一杯飲料,站在街頭分手道彆,瑤傻傻的想:兩個人都挺可愛的,下次要介紹荃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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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冤家哪哪都碰上

自從苗和癸兩個人成了睡友之後,關係立馬提升成了好朋友,偶爾威脅前排兩可憐的男生給她們打掩護以提供她們安心睡覺,偶爾也會天南地北的HIGH聊。

無聊的語文課上,癸又在唉聲歎氣。

“我長痘痘了都沒唉你唉什麼呀!”苗推了把軟得像攤泥一樣的癸,繼續照鏡子察看她的痘痘生長情況。

“老子最近衰的很,先是丟了份高新工作,後又碰上打劫的,還每次都是因為赤誠那幫人,上輩子鐵了定的跟她們有血海深仇,陰魂不散。”一想到那酒吧的工作機心痛,錢啊!!

“單槍匹馬是不行的,姐姐幫你介紹幾個赤誠的姐妹,有她們罩你的話,赤誠沒人敢動你的。”苗很義氣的說道,癸還是一臉哀怨。

“赤誠的還能罩到金陵啊?”

“她們在各大高校都很有名,你不信啊?待會就帶你見去,姐姐的姐妹你也敢懷疑。”

於是,何苗同學不管人安筱癸情不情願,都興奮地拉著人家去見自己的好友。

然後便有了廣場的噴泉旁這副尷尬的畫麵出現。

兩邊人都大眼瞪小眼,皆沒什麼好臉色。

燕翻了個白眼,深深吐了口氣,似乎在排掉什麼晦氣,蠍子撇著嘴皺著眉“才過幾天又見麵,踩得這什麼狗屎”薇倒是比較無所謂,苗是一腦子疑問的看著癸也黑了一張臉,大概也都能猜出來。

“你們認識啊?”站在中間征求兩邊的回答。

“死對頭!”

“死對頭!”

這是癸和燕本著死敵的默契異口同聲而出的,說出來後都互相嫌棄了一眼。

“找我姐妹當幫手你也挺有腦子的嚒!我不喜歡拖事情,要單挑的話就今天。”蠍子帶著點不耐煩的說道,薇和燕都後退了幾步,等著看好戲。

“喂,蠍子,她又不像你那麼能打,跟你單挑還不跟被一群人圍毆一樣,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不打不相識嘛!”苗趕著打圓場,癸在心裡流淚:您這不是滅我威風麼。

蠍子也沒說什麼,越過苗走到癸麵前,癸還在心裡琢磨著擺個什麼POSE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