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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校牌。”蠍子將之前的校牌遞給了她,“我不會欠人家的,以後有什麼麻煩,可以來找我。”

“校牌你留著做紀念吧!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迅速拉上薛之瑤溜先,哪個優等生想跟小太妹混在一起,還是再也不見的好。

蠍子看著兩個走遠的人,再次看了眼校牌,A班的?果然是優等生啊,怎麼可能會有麻煩需要她解決,真好笑。

“蠍子,我很受傷,那個叫蕭荃的怎麼會長的這麼小,根本就是大版的泰迪嘛,跟她走在街上我一定會被當成後媽的,天呐!”舒薇一副很受打擊的抓著頭發,這個天天喊減肥的女人有司燕這麼個瘦的天天站在邊上本來就夠有壓力的了,現在還碰上一高中生長的這麼小的,她們幾乎都高她半個頭,一般人都會把她當小學生吧!

“那就繼續努力減肥,以張韶涵為目標啊!”司燕還不忘再加霜一下,蠍子也忍不住湊幾句。

“除非你回爐重造,不然站她邊上你依舊顯得牛高馬大,我看她邊上那個跟你一樣白癡,你們上輩子拜過把子的吧!”

“老娘體重96啦!彆說的我韓紅似得!”

鬨歸鬨,蠍子依舊沒忘自己心愛的漫畫剛被搶這個事,下次再碰上那個三八,一定不會是揍一頓那麼簡單。

金陵高中的某班內,一老師忍無可忍的爆發了,氣得差點甩掉臉上厚重的眼鏡,一本教科本狠狠的砸到了兩個睡得很香的女生頭上,人得忍耐真的是很有極限的。

“何苗,安筱癸,我的課是有多好睡,給我去走廊罰站去。”

兩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打著哈欠揉著眼,呈夢遊態走出了教室,更讓老師火大,這都什麼學生。

站在走廊上差不多就醒了,雖然很困但又不能立即躺下來,眯著眼互相對看兩眼,突然兩眼放光握了握手,同類啊!

雖然兩人從開學就是同桌,不過由於兩人狀態都不在一個點上所以也沒什麼交集,要麼一個睡覺一個發呆,要麼一個跟前頭講話一個寫小說,要麼一個看小說一個看漫畫,直到今天才恍然發現,大家都是同類,都屬於“校園無業遊民”那類品種的,她們達成一致意見稱對方為“睡友”,兩個都是聒噪類型,立馬就聊開了。

“昨晚打工到半夜,累死了,一回學校就困,挺不住了。”安筱癸先抱怨開了,“個死禿頭還硬把我們叫起來,滅人欲!”

“我昨天跟朋友K了一整晚歌,累垮了,前兩天我姐妹被人打了,之前幫她去報仇了,昨個似乎又碰上什麼討厭的人了,心情糟透了,抽了挺多煙,要讓我知道是誰,非打斷她狗%e8%85%bf。”

“我說你那天翹課上哪了,你一提到這,我又想起個赤誠高的賤人了跟老子搶漫畫太不要臉了,還好我搶贏了。”

“赤誠高的?我那朋友多,下次幫你報仇去。”

兩人越聊越High,一不留意分貝就高了,老師氣急敗壞拎著根教鞭出來了:“還嫌聲音不夠大是不,操場罰跑去!!”

兩人不屑的做了個鬼臉,晃晃悠悠的向操場走去。

剛打了下課鈴,蠍子把腦袋從桌子上抬起來,伸了個大懶腰。歐陽橙琳就火急火燎的衝到班上抱怨了。眾人見這陣勢都識相的閃開了,誰不知道這大小姐的PIA PIA 掌打人很疼啊!

“蠍子,昨天居然有人說我胖還搶我裙子...咦?你怎麼又一身煙味啊!你昨天又跟什麼人尬上了?”橙琳用手扇著煙味。

“還說,我還被人搶了漫畫勒,簡直是屈辱,彆說你也沒搶贏。”蠍子一臉狐疑的看著她,以她這種甩金卡的作風,哪個老板會不賣她先。

“那絕對我贏!跟姐搶還嫩了點,不過我還是氣不過。”

橙琳嘟著嘴惱火著,惹得眾男生心裡直呼“卡哇伊”。生氣都跟撒嬌似得,不愧是大小姐啊!蠍子心裡滴汗!

“橙琳,你電話響了。”實在是她的鈴聲吵得司燕無法入睡才提醒道,橙琳一見來電顯示就歡快的接了起來。

“真的?就今天,好勒!放學在銀泰見,你要帶朋友過來?好啊好啊,那就放學見了,88!”掛上電話一臉歡快的拍回自個班去,眾男生又是一臉花癡。

“估摸著是苗約她去逛街了,兩個購物狂,以她們那種橫掃一片的買法有什麼樂趣,隻不過遭人怨恨而已。”司燕說完,終於清靜,可以睡覺了。

“小淩蠍,你為什麼都不跟朋友去逛街啊?”

“因為很累啊!而且我比較想聽姐姐打鼓。”

“你想聽,什麼時候都可以來啊!”

可是為什麼,你還是一句話也沒有留就走了,蠍子突然覺得鼻酸,可還是忍住了,早就是過去的事,沒什麼好想的。吐了一口氣,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

☆、拜金女VS暴發女

“其實我對逛街實在沒什麼興趣啦!”安筱癸一副興致缺缺的表情,她隻對掙錢感興趣,花錢這種事簡直是罪惡。

“你就當是陪我嘛!反正你晚上才要去打工。”

兩人磨嘴皮的空當,橙琳就到了,一身淑女裝,手鏈項鏈無一不是鑲鑽的,無一不閃痛安筱癸的眼睛,造成了她極大的心理不平衡,對這種花錢如流水的大小姐持一鄙視態度,在看了歐陽橙琳一揮手就能花去她一個月工資後,借口一句“晚上要打工,先回去補覺了。“走人先。”

晚上帶著這股不平衡去酒吧上班了,雖然在酒吧比較危險,不過工資高啊,那可是安筱癸對老板一口咬定自個成年了且將自己肥皂劇似得的身世說的更肥皂之後才讓老板同意,自個在這打工的,所以這工作是絕對不能丟。

換好工作服認真的端起了盤子給客人送酒去了,今天吧台一直坐著三個女生,跟老板很熟的樣子,有說有笑的,直到某號桌的客人要的酒沒了她隻好過去問老板。

“小安,來得正好,我正和幾個朋友說到你呢,認識一下,大家年紀都差不多,應該合得來。”老板是個很豪爽的三十出頭的青年,聽說以前也是在酒吧當過酒保。

蠍子三人轉過頭看老板說的小安,不看不知道,一看真TM冤家路窄,也算得來全部費功夫,今天有她好看的。

“哼!又是你啊!咱倆挺有緣的嘛!”蠍子嘲諷的冷笑著。

安筱癸一臉茫然的表情思索了一會,吐出一句人神共憤的話“我認識你嗎?”原諒這個孩子對人臉的長相沒什麼印象。蠍子抽著嘴角氣結,搶了書還不認人,她長的是有多抽象?

“Andy哥,你什麼時候連未成年的高中生也收了,不怕警察來抓人啊!你看她長的那一臉幼稚樣,鐵定會被人當小學生盤問的啦!你還是少惹麻煩為妙,炒了她吧!”蠍子一臉陰毒的笑,用酒杯擋在嘴邊很難讓人發現,安筱癸卻真切的看在眼裡。

“你確定她真的沒成年?”Andy問道,蠍子肯定的點頭。

“賤人!”安筱癸神經再大條也知道自己要被炒魷魚了,心中不免火大,怎麼也得罵兩句。§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哎呀!就這麼點素質,Andy哥你還是快辭了她吧!免得她那張臭嘴得罪你貴客,那可就糟了。”

安筱癸咬著牙瞪著蠍子,這個害她丟了高薪工作的女人正極其欠扁的笑著,再怎麼恨也挽回不了被炒的事實了,握著半個月的薪水走出了酒吧,這回她清清楚楚的記下了這個短頭發,劉海長長的,染了淡淡的紫色,戴著大大的半圓耳環的女人,害她丟了份高薪工作的人,她將化成灰也認得。

橙琳和苗逛完了接就在街頭分手了。橙琳非常好心情的走在街上準備打車回家,正一眼瞟到某個意誌消沉的人走在街上,正朝她這個方向走過來。

“唉,你是何苗的朋友?我是歐陽橙琳啊,你怎麼啦!看起來沒什麼精神,沒吃飯嗎?我請你吃牛排吧!”橙琳絕對是本著朋友的原則好心的問的,但這對落魄的安筱癸來說卻是一種可憐與施舍。

“你個二世祖,自以為有錢了不起,那錢是你掙的嗎?”

“你這隻狗,狗咬呂洞賓,好心當作驢肝肺,人家請你吃個飯麼就接受,怎麼那麼不識抬舉,學瘋狗亂咬人,莫名其妙!”怎麼最近老碰到這種沒素質的人,過分!

“二世祖,暴發女,啃老族!”安筱癸依舊不屑著。

“狗人!又逼我。”橙琳終於忍無可忍的使用了她的必殺技PIA PIA掌,連著幾掌PIA在安筱癸手臂上,估摸著已經腫了,人大小姐一伸手就攔了車走人,也不給她報仇的機會。

淒涼的夜晚,某條街上響起了一聲哀鳴“我要報仇!”

“啊欠!”風扇一直吹著,整個皮膚都涼涼的,突然就感覺冷了,蕭荃收拾了下書本,準備洗洗睡了。

“荃荃,我給你熱了牛奶,喝了再睡,有助睡眠。”門外響起老媽的聲音,蕭荃“哦”了一聲,拖著拖鞋去拿牛奶,剛捧著牛奶到屋裡,手機就響了,飯團本來懶懶地趴著睡覺,也被吵醒了,哀怨的看眼手機,詛咒打來電話的人,然後繼續睡,荃放下牛奶接起了電話。

“荃,我有種殺人的衝動,你彆勸我,我已經備好刀了!”剛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股火藥味加磨刀聲。

(荃在心裡OS:怕我勸你還打電話?擺明了想讓我給你收屍或者送牢飯去,就你那點心思...不對啊!)

“你真要砍人去?沒開玩笑吧,彆指望我給你料理後事去,誰跟你結那麼大梁子,非去砍人家不成?”荃也開始擔心了,癸就一好麵子的人,誰傷了她自尊,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個賤人害我丟工作,我已經磨好刀了,等我好消息。”

“唉,你等等,喂,喂...嘟嘟...”電話裡已成了忙音。

這回事情真的大條了,荃又撥了電話給隔壁的瑤商量商量,結果來個關機,那丫八成是窩在被子裡看偵探小說了,乾脆就跑到陽台上喊人去。瑤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書走到陽台上,聽荃把事說了一遍,依舊一副天塌不驚的表情。

“就她那一腦荒原的人還學人家砍人啊!你就安拉,彆太抬舉她,她砍不了人,人也不會跟她計較,安心睡吧!如果明天早報說某高中女學生氣急砍人的話,咱再幫她收拾包袱跑路,天這麼晚了,該睡了。”瑤誇張的打了個打哈欠。

“好像也對哦!你的大頭偶爾也是有用的嘛!”

兩人互道了晚安就各自回家了,瑤繼續回去她的推理。這個人根本就有不在場的證明那他如何在這短時間內殺人的?還是說他有雙胞胎兄弟?可他到底跟死者有什麼深仇大恨呢?那癸和她要砍的那人有什麼血海深仇呢!殺人這種精細活她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