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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本多情(婚寵) 藍寶 4292 字 3個月前

於衰退時期,就算舊居日本,她也很少能夠欣賞到這樣的表演。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剛才陪在藤原正澤身邊的藝伎,她臉上塗滿了白色顏料,櫻%e5%94%87如焰,白皙修長的手指輕執折扇,初看覺得怪誕又詭異,但細看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男人都喜歡美酒在手,美人在抱。自從幾個藝伎進來以後,那三個股東變得生龍活虎,連額角間的皺紋也在興奮地顫動。或許因為心情舒爽,他們的辦事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待他們散席時已經過了十一點,梁夕夕倦意漸湧,走出會所時還記得問他:“你可以把我送回家了吧?”

他的臉色已經不似方才那般差,但也不見得有多好。他走在前麵,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是讓你來陪我應酬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再次謝謝大家的關心,愛你們!

前麵的內容,我重修了一遍,改動不算大,不重新看也米有問題。

27第二十七章

積聚了一整晚的怒氣讓梁夕夕分外煩躁,她密著腳步追了上去,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臂,語氣不善:“你到底要做什麼?”

由於情緒激動,她的音量也提高了不少,在清幽雅靜的小徑中顯得特彆突兀。此際有不少客人離場,他們稍有好奇都會頻頻回望。

藤原正澤擒住她的手腕,半是強迫地將她帶走。她忍無可忍,用沒被他控住的手臂捶打他的肩背。

他的腳步又快又急,她一不小心就崴到了左腳。她悶悶地哼了聲,他卻沒有察覺,轉過臉沉聲警告:“你是不是覺得見報很過癮?你要是再不安分點我就把你扔到這裡當藝伎。”

司機早在外頭等候,看到他們出來便打開了車門。晚風有點疾,她的肩頭縮了下,他看見眼裡,卻沒有理會。

直到被他帶回了他的住所,梁夕夕也沒有再哼過聲。下車的時候,她的左腳剛碰到地麵,鑽心的痛楚便自腳踝四處蔓延。她差點摔倒在地,幸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車門。

站在一旁的黑衣男人也察覺到她的異樣,他本想參扶一把,看見藤原正澤冷著臉地從車子的另一端走過來的時候,他便裝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將整個人的重心都放在了右側身體,梁夕夕儘量站穩,不料他伸手就將她拽到了自己跟前,動作急速又粗暴。她被那股力量撞得失去了平衡,整個人都往他身上倒。手攀著他肩頭上,兩人的距離近得有點危險。

他有點不情願地接住了她,低頭才發現她的眉頭蹙得極緊。她的身體明顯是往一邊側,他沉默了三兩秒,問她:“扭到腳了?”

“好像是。”她垂著眼簾,語氣倒有點幽怨。

話音剛落,他倏地將她攔腰抱起。她嚇得不輕,但左腳腳踝痛得厲害,隻得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就在她雙%e8%85%bf離地的時候,她神經兮兮地叫了一聲,倒引來旁人側目。

她不敢看他,轉著眼珠四處張望。猶豫了片刻,她說:“我其實能走,你可以把我放下來。”

他垂眼看了她半秒,沒有說話。

儘管抱著她,但他的步子還是邁得很大,從前院走到屋內不過十來步。傭人候在門前,他進門時垂著首向他問好。

進門以後,他乾乾脆脆地將她扔到沙發裡。沙發很寬,也很軟,她陷在裡頭,掙紮了幾下才能攀著沙發靠背稍稍坐直了腰杆。他將她放下以後就把穿在外頭的大衣%e8%84%b1了下來,露出裡麵銀灰色的毛衣。不等她爬起來,他的身體就覆了上去。

原本候在客廳的傭人早已散退,就連方才那位管家模樣的婦人也不知所蹤。整個大廳,甚至是整座房子都靜悄悄的。頭頂上的水晶吊燈華美非常,數十縷長長短短的水晶吊珠似乎在晃動,暖黃色的燈光投下的燈影也在輕搖。

去路被他的身體擋住,梁夕夕用手指揪住身下的沙發,儘量地將自己往內縮。她伸手抵住他的%e8%83%b8膛,怒目而視。他的臉背著光,整個輪廓都顯得特彆模糊。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的臂折回,他利用自己男性優勢更進一步地向她欺進。

“滾開,彆碰我!”她怒道。

藤原正澤那雙狹長的黑眸微微地眯了起來,視線順著她緋紅的臉往優雅的頸線下移。他將身體下放,死死地將她壓住,另一隻手撫上她靈動的鎖骨。他勾起%e5%94%87角,“不碰你?這恐怕不行。”

說畢,他便低頭要%e5%90%bb她。她又驚又駭,下意識地躲開他的%e5%94%87。他不屑地嗤笑了聲,%e5%94%87落在她頸窩間,手卻悄然地解開了她大衣的腰帶。她的身體出奇的軟,扶在她腰側的手似乎不受控製,本能地往她最耐人尋味的地方挪。

梁夕夕已經方寸大亂,渾身的%e9%b8%a1皮疙瘩都冒了起來。他的手像一尾冷血的蛇,逐寸逐寸地鑽進她的內衣。他的身上還留著濃重的香水氣味,應該是方才的藝伎留下的味道。她厭惡地縮著脖子,但卻難以躲過他的侵犯。

在慌亂之際,她用力地往他身上踹了一腳。不知道踢到什麼地方,她痛得眼前發黑,清醒過來才想起自己用了扭傷的左腳。他似乎也被踢著了,懸在她身上悶哼了聲,而後將話從牙縫間擠出:“梁夕夕,你惹到我了。”

“你不僅非法禁錮,還想強-奸嗎?”%e8%83%b8口劇烈地起伏,她連聲線都不穩,“你除了會欺負弱勢群體還會做什麼?”

她越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就越是興奮。他用拇指托起了她的下巴,食指彎曲,輕輕地擦過她的%e5%94%87瓣,聲線有點低啞:“我有必要提醒你,你是我的未婚妻,注意你的用詞和反應。”

握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緊,他的目光並沒有多少溫度,她莫名地感到局促,掙紮了片刻,最終狠下心說:“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

說完以後,她突然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了口氣,不過轉瞬又開始畏懼。他倏地俯身,再度朝她逼近。

千選萬選,她似乎選了一個最壞的時機。

“我還以為你會再撐一會,真沒趣。”他的臉上並沒任何訝異的神色,不過看著她的目光卻極具意味,“角色轉換得太快,真我有措手不及。這一切本來是合情合理的,不過現在差點落得□有夫之婦的罪名。”

兩人靠得很近,他的一呼一吸都噴在她的肌膚上。她動了動%e5%94%87,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原來什麼都知道,網絡的傳播速度如此之快,而他的手腕又那麼強硬,就算他能查到也不足為奇。

他又將她的臉扳了回來,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了片刻,突然陰陰柔柔地笑了,低頭貼在她耳邊說:“我玩過這麼多女人,從來沒碰過彆人的女人,而且還是本來應該屬於我的女人。”

聞言,她眼中的惶恐毫無遮掩地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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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大門猛地被推開,那兩扇厚重的紅木雕花大門往牆上撞去,巨大的反彈力在木門與牆壁相觸後發出沉聲悶響。

原本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都頓住了身體,趁他撐起身體往後窺視時,她使力將他推開,轉眼間就躲到了沙發的另一端。他沉著臉看著快速往客廳步進的不速之客,眼底蘊藏著比方才更甚的風暴。

梁夕夕抖著手指將稍稍淩亂的衣襟的理好,而後才抬頭看了一眼來者。居然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長得很妖嬈,但看上去比她的年紀還要小。那女孩子的目光不斷在他們之間穿梭,神色非常複雜。那雙眼睛,她似乎在哪裡見過。

客廳裡靜默得可怕,梁夕夕倒有種被抓奸在床的錯覺。在她抬頭的瞬間,那女孩子已經將視線牢牢地鎖定在自己身上。她迅速地將他們間的關係揣測了一番,他似乎能看穿她所想,於是冷冷清清地開口說:“我妹妹。”

那女孩咬著%e5%94%87,在聽見他的話時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唞。

藤原正澤在另一端的沙發坐下,衣服也不見平整,但他也沒有理會。他點了支香煙,抬眼對呆站在一旁的人說:“誰允許你出現在這裡的?馬上滾!”

梁夕夕被他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但那女孩卻沒有動靜,此時正用沉默與他對峙。他將夾在指間的香煙送上嘴裡狠狠地吸了一口,隨後把它抿熄的煙灰缸上,說:“過來。”

這次那女孩子很順從地走到他跟前,他自下往上地在她身上掃了幾圈,突然一巴掌甩了過去。她踉蹌倒地,他俯身拽住她的長發,快速地在手上繞了兩圈,再度將她扯到自己跟前,冷聲逼問:“你這算是跟我示威,還是跟我作對?剛才人多我不好動你,現在你再不滾的話……”

似乎意識到客廳裡還有第三者,他沒有將話說下去,反而揚聲喚來傭人將她帶走。臨走前還回頭看了梁夕夕一眼,她臉上的紅腫漸漸浮現,那雙眼睛卻依舊清明,眸中有抹寒光一閃而過。

直至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梁夕夕終於想起這女孩到底是誰,她分明就是那個身穿鵝黃色和服的藝伎。她一臉驚訝,轉過頭看見藤原正澤正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她才迅速地斂起神緒,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傭人折返時,他又讓她把家庭醫生請來。傭人撥完電話以後,動作利落地將客廳裡的狼藉收拾完畢。或許多一人在場,梁夕夕倒少了幾分危險之感。傭人替她奉上熱茶,她將茶杯捧在手裡,稍稍緩解著夜裡的寒冷。

家庭醫生來得很快,藤原正澤一直坐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朝她的左腳處指了指,隨後又點了支香煙。

經過剛才那陣子的折騰,她的腳踝腫脹得很高,紅腫蔓延到腳背上,看著十分可怕。家庭醫生讓她放鬆,隨後將她的腳托起。不過是輕輕地挪動,她已經痛得齜牙咧嘴的。他稍稍處理了一下,然後讓她早點休息,明天再來替她看治。

藤原正澤吩咐好傭人帶她去休息,隨後就離開了。她徹徹底底地鬆了口氣,由著傭人把她攙扶回了客房。他似乎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而她行動不便,又無法與外界聯係,於是安安分分地在這裡呆了幾天。

家庭醫生每天都來替她診治左腳的扭傷,看到她腳踝處的紅腫消退,他居然替她推拿。不過幾下,她就痛得淚眼汪汪,護著腳不讓醫生繼續。

那天藤原正澤正好也在,他原本坐在一邊看報紙,聽見那邊的爭吵倒抬起了頭。家庭醫生有點為難地看著他,他把報紙放下,走過去摁住她的肩膀,示意醫生繼續。她掙不開,最後痛得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