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1 / 1)

南本多情(婚寵) 藍寶 4226 字 3個月前

出了一層冷汗。

雖然痛得厲害,但她還是死死地咬住了%e5%94%87,處了抽氣聲,倒沒有再發出多大的慘叫聲。她覺得難過到了極點,心裡很想念很想念某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飯寶的地雷呐~~

28第二十八章

近來的天氣讓人的情緒消沉,連日也沒有放晴,灰灰蒙蒙的天空,根本無法眺望遠方。夜間不時下雪,雪雖不大,但整夜都寒氣逼人。

臥室裡麵的暖氣很足,但梁夕夕半夜醒來時,手腳都是冰冷的。通常她醒過來以後便難以再度入眠,於是隻得睜著眼睛等天亮。

白天她沒有事情做,一般也在睡夢中度過。傭人偶爾勸她到花房賞花,她起初總是拒絕,但那傭人十分執著,到了後來她也不好意思說不,於是便在花房了呆了整個下午。

冬季的天黑得極早,她吃過晚餐也不過七點。傭人替她準備了飯後水果,她嫌冷沒吃,隻是斜斜地倚在沙發上看電視。正當她百無聊賴地轉換著電視頻道,大門那邊傳來了聲響。她以為是藤原正澤,於是連頭也沒回。直到來者站在她跟前,她才坐直了身體,朝那人禮貌地笑了一下。

藤原雪同樣朝她笑了一下,這笑容比梁夕夕的還要敷衍。傭人迎了出來,藤原雪卻讓她退下。傭人有些猶豫,但礙於她是藤原家二小姐便不敢多言。

梁夕夕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有話要對自己說,可惜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她並不想與藤原家扯上太多關係,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要回房間休息。她行動不便,走起路來像個年老的婦人,腳步緩慢又蹣跚。

一直沉默地站著的藤原雪突然快步上前,伸手攙扶著她,用糯軟的日語說:“我來扶你。”

藤原雪比梁夕夕還要矮小半個頭,但人卻十分有力氣,她的手臂被藤原雪箍得微微發痛。走到樓梯的時候,她說:“我扶著樓梯扶手就可以了。”

紅木扶手在燈光下閃折射著鈍光,梁夕夕自個兒走反而更加利索。醫生說她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腳,在這種季節扭傷非常容易留下病根。她微微側身,一步一步地往上挪。她走得很慢,藤原雪比她落後了一步,十分有耐心地等著她。

走到臥房門前,梁夕夕擋在門前,她正想表達自己的倦意,藤原雪越過她,替她將房門打開,說:“我想跟你談一談。”

不等她回答,藤原雪已經走進了房內,在她床前的軟榻坐下。她還站在門邊,靜靜地與藤原雪對峙了片刻,而後才將門帶上。

“我可以幫你離開這裡。”藤原雪開門見山地說。梁夕夕不料她這麼直接,一時倒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她似乎看穿了梁夕夕的疑慮,補充道,“我沒有彆的意思,這裡隻有我可以幫你。”

眼前的女子貌似很喜歡在人前掩飾自己,梁夕夕與她見過三次,其中的兩次,她都化了極濃豔的妝。想了想,她問道:“那你有什麼條件?”

藤原雪微乎其微地笑了下。她一直坐著,此時抬頭仰視梁夕夕,但氣勢卻絲毫與站著俯身她的人。她臉容平靜,說得十分誠懇:“我沒有條件,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在這裡。”

把說得如此直接,梁夕夕不由得再度打量著端坐在那段的女孩子。越是細看,她越是覺得藤原家這對兄妹並不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她想得入神,恍惚間竟然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們不是%e4%ba%b2兄妹吧?”

藤原雪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很快又被她壓了下來。她將身體微微後傾,大大方方地承認:“不是,我們連半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梁夕夕心中更是疑惑,看她的眼神怪異了幾分。

藤原雪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用手肘撐在軟榻的扶手上,美眸斜斜地看著梁夕夕,說:“聽說你兩年前在國外結婚了。”

“原來這事已經不是秘密了。”梁夕夕看著她媚態橫生的模樣,腦海中不自覺地揣測著這對名義上的兄妹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讓我哥哥這麼沒麵子,他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

這話雖似是提醒,但梁夕夕卻覺得這當中幸災樂禍的成分比較多。她沒有接話,隻是略有所思地看著藤原雪。藤原正澤的消息自然比藤原雪要靈通得多,他一早就知道她已經結婚,還是微博上流傳出她跟濟凱的照片以後才知道的呢?

藤原雪從大衣的口袋裡掏出了陀表看了眼,然後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準備要回去了。”

梁夕夕的視線從藤原雪的臉挪到了窗外,“如果你真想幫我,麻煩你將我處於的位置告知我的家人。”

藤原雪語氣冷淡地對她說:“你不相信我?”

她理所當然地說:“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根本談不上什麼相信不相信的。”

梁夕夕還記得那個時候,藤原雪的臉色變換得有多快。待藤原雪憤然離開後,她突然覺得疲倦。在床上輾轉了大半晚,她無法強迫自己入睡。她還記得藤原雪最後對自己說過的話——你是不是沒有想過,我哥哥跟你的家人是一夥的?

抬眼看了下手表,梁夕夕從床上爬了起來,慢吞吞地到樓下找人。客廳還是燈火通明,梁夕夕走到工人房敲門,傭人很快就過來開門,看見是她便以為她身體不適,她搖頭,說:“我要見藤原正澤。”

已經整整過了三天,梁夕夕一直都沒有跟外界聯係過,唯一能見的人就隻有他。她漸漸地覺得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尤其在聽了藤原雪那番話以後。傭人臉露猶豫之色,掙紮了片刻才低眉順眼地應好。

在客廳坐到將近淩晨,藤原正澤才慢條斯理地出現。他%e8%84%b1下外套交給傭人,步伐沉穩地走到她跟前。她抬頭看著他,他在她幽怨的視線下從從容容地坐了下來,語氣輕浮地說:“大晚上找我找得那麼急,彆人會不會以為你是欲求不滿?”

梁夕夕並沒有因他的刻意揶揄而窘迫,她扶額,說:“我沒有心情跟你開玩笑。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聽說我妹妹來過,她是不是跟你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他沒有正麵回答,放鬆了身體靠在沙發上,氣定神閒地問她。

“你不要轉移話題。”其實她也有想過,藤原雪之所以會跟自己說那番話也是他授意的。但憑女人的直覺,她又覺得藤原雪並不受控於他,相反地,她似乎刻意地與長兄作對,甚至為敵。

她臉上複雜的表情被儘數落入他眼裡,他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有規律地輕叩,“你就這麼想知道?”

“對。”她言簡意賅,不想再與他廢話。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著急的模樣倒是取悅了他,他摸了摸下巴,問道:“我妹妹有沒有告訴你——這裡是哪裡?”

聞言,梁夕夕便蹙起了眉頭。細細地回想了一下被帶來這裡的那個晚上,她隻記得自己上了一輛越野車,全車的車窗都被窗簾掩得嚴嚴實實。她當時沒有在意,隻以為這是他的癖好而已,但現在想來她倒覺得這是他刻意為之。那個時候她被他的警告震住,整個車程都不敢說話,更彆說問他要把自己帶到哪裡。

看她一副迷茫卻又苦苦思索的樣子,藤原正澤終於出言相告:“這裡是地圖上也找不到的地方,你聽說過佐夫島嗎?”

“佐夫島?”梁夕夕下意識地重複,腦海快速地搜索著相關的記憶。她似乎知道這個島嶼的名字,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在哪裡聽說過,更彆說想起有關這個島嶼的信息。

藤原正澤%e5%94%87邊的笑意加深,慢悠悠地說:“梁夕夕,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海市置屋?”

他的話音剛落,梁夕夕倏地抬頭,眼睛瞪得很大,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好半晌,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你的意思是,海市置屋真的存在,而這個佐夫島就是傳說中的海市置屋?”

伸手將茶幾上的茶杯拿起,他輕呷了一口,而後點頭。

梁夕夕終於知道自己在處於得知佐夫島,是在一本非主流的八卦周刊上看過。在日本,藤原家族向來都被大眾津津樂道,不少雜誌都會以氣一些小爆點小內-幕作為頭條來博取消費者的關注。藤原家極力打壓這類小道消息,一般權威或有名氣的傳媒並不敢大肆地挖掘揣測各樣的內-幕,但不免也有些漏網之魚。

佐夫島是一個人工島嶼,大約位置處於日本以東的公海上。由於佐夫島不對外開放,筆者至今對其具體的位置和狀況無從考究。相傳這個人工島在明治維新時期就開始動工,耗時極長才築起的。

佐夫島雖隸屬藤原家族,但卻是皇家授意藤原家族興建的,專供皇室貴族作樂。當年最受男人追捧的便是能滿足他們享樂和的藝伎,當時藤原家族的族長為了討好皇室貴族,特地在全國搜羅年輕貌美的女孩,培養出一批又一批的風情萬種的藝伎。

藝伎雖然不賣弄色-情,也不賣身,但這規則在皇室貴族麵前便被打破,藝伎也漸漸淪落成藝妓。不少貴族後裔整天於此沉迷美色,這裡成為皇家專屬的風月之地。

這是皇家%e6%b7%ab樂的地方,也是女孩喪命的地獄。藝伎學藝的過程十分艱苦,曆經的時間也十分漫長。為了節省時間,那些十來歲的小女孩都沒日沒夜地訓練,不少女孩受不了這種高強度訓練便一病不起。而某些被強行將拐到這裡的女孩妄想逃走,被發現以後均被活生生地打死。

後來有人販子泄露了口風,女孩被拐賣到神秘島作皇家藝伎的消息不脛而走。大家不曾到過這個神秘的島嶼,但又有人自稱在海中見過一座島嶼若隱若現,正因如此撲朔迷離,人們就把這地方看作海市蜃樓般飄渺,久而久之,這個隻聞其名不見其影的地方便被戲稱“海市置屋”。海市置屋事關著這樣一段皇家的隱秘,人們不過是口耳相傳,並沒有權威的書籍記載。

由於當時技術的限製,佐夫島的麵積並不大,在二戰以後,這個島漸漸地被皇家荒廢,不久藤原家卻又把它重新修葺。到了藤原正澤祖父那輩,家族的威信和權力已經達到了頂峰,藤原信還日耗萬金建造了一條通往佐夫島的海底隧道,從此這裡邊成為氣私人島嶼。

想到自己曾在這個人間煉獄住了幾天,梁夕夕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她伸手緊了緊披在身上的棉襖,垂著眼簾不說話。

藤原正澤將茶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