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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嚴重鄙夷,“取個名字就愛老婆了?酸不酸啊你。”

“酸?”淩墨哈哈一笑,“我看你是想酸也酸不起來吧?”

轉來轉去也離不開這茬,嚴上校被刺激了,躺在病床上不理會唧唧歪歪娘們兮兮的淩某人。

倒是寧仲翔聽他們兩個鬨夠了,才把茶杯往寧可的手裡一放,問:“可可,九辰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回Q市吧。你媽媽過幾天要來了,你總不會讓她來北京見你吧?”

“啊?我媽什麼時候說要過來了?”

“這幾天電話都打不通,你媽媽都急死了。”寧仲翔不悅的瞥了嚴肅一眼,哼道:“你看看你這一臉的菜色!如果讓你媽媽知道古氏集團拿出數十億來讓你連個覺都睡不好的話,你猜她會怎麼樣?”

“舅舅,我沒有不接電話啊,我手機……”寧可忙去翻出自己跌手機來,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手機已經沒電了。

“你的心思都乾什麼去了?手機沒電都不知道?”寧仲翔更加不滿。

寧可扁了扁嘴巴:“嚴肅都命懸一線了,我哪裡還顧得上什麼手機啊?”

寧二爺終於逮住機會了,立刻拍桌子:“你記掛他,他記掛你嗎?他但凡心裡想著點你,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嗎?!”

“舅舅!”寧可立刻為嚴肅喊冤:“你當他樂意這樣啊?他這也是為了國家嘛!都傷成這樣了你都沒問一句,還說這種風涼話,你怎麼回事嘛你。”

“你!”寧二爺氣結,真是女生外向!這丫頭是一點也沒看出來自己是為她好啊!

“舅舅,這次是我不好,害你們擔心了。”嚴肅見寧二爺要發火,立刻把錯都攬在自己身上,反正這裡也沒什麼外人,為自己的心頭寶認一次慫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兒。

“知道我們擔心,你這……”寧仲翔的話沒說完,病房門便被人推開,一聲低沉的笑聲打斷了他的話。

“寧二爺?你這不遠千裡而來,是專程看望犬子的?謝謝,謝謝!”嚴振國一身鬆枝綠的陸軍常服,肩膀上的金麥和金星足以閃瞎所有人的眼。

淩墨不自覺的站了起來,寧可也轉身愣住,寧仲翔卻依然端坐在椅子上。

嚴肅淡淡的叫了一聲:“爸爸。”便再也沒多說話。

“寧老弟。”嚴振國走到寧仲翔麵前,微笑著伸出手去。

寧仲翔做出十分驚訝的樣子來看了嚴振國一眼,目光緩緩落下定在那隻伸在自己麵前的手上,然後又誇張的抬起手來,手指動了動,撤回去的時候故意吐了吧唧的笑了笑:“這……我這沒洗手呢,可不敢跟嚴將軍握手。”

寧可聽了這話趕緊的轉身,偷偷地瞟了嚴肅一眼。

“你寒磣我是吧?”嚴振國伸手去握住寧仲翔的手,用力的攥了一把。

寧二爺立刻手腕翻轉從嚴振國的手裡掙%e8%84%b1出來,捏住了他的手腕,嗤笑:“你官越做越大,功夫卻越來越差。瞧你這一身肥膘,恐怕連跑都跑步起來了吧?”

實際上嚴振國一直沒離開軍隊,鍛煉也從未間斷過,他這個年紀,依然是腰身挺直,根本沒有發胖的痕跡,寧仲翔那麼說不過是故意諷刺。

這會兒連淩墨都聽不下去了,悄悄地轉開身,生怕嚴將軍臉上下不來台。

嚴將軍有心跟寧家講和,自然不會跟寧二爺這土老帽一般見識。他嗬嗬一笑,抬手當%e8%83%b8擂了寧仲翔一拳,歎道:“不瞞你說,我拳腳功夫是大不如從前了。不過沒關係啊,我有個好兒子嘛。”嚴將軍說著,走到嚴肅的病床跟前,抬手拍了拍嚴肅的肩膀,十分顯擺十分自豪的問寧仲翔:“寧二爺,你說我兒子是不是好樣的?”

“哼。”寧仲翔嘴上再不說,心裡也對嚴肅大加讚賞。拋開這混小子將要把他的寶貝外甥女給誑走這件事情不說的話,這樣的好男兒天下少有。

來的路上他已經聽淩墨說了,嚴肅一個人跟十幾把個人設伏,打亂他們撤退的計劃,中彈,重傷滾落礁石落海,被水流帶出十幾海裡,在台灣,日國還有一些身份不明的武裝勢力之間被顛來倒去,然後逃走。

這份膽識,這份謀略,這份氣勢,試問天下男兒誰能?誰有?!

可是,寧可要嫁給這樣的人……

寧仲翔思來想去都覺得後怕。妹妹寧遠昔這輩子經曆的苦痛已經不可避免,難道還要讓寧可這孩子再過那樣的日子嗎?

------題外話------

%e4%ba%b2愛滴們,下一章要提%e4%ba%b2了哦!

%e4%ba%b2們說,訂婚儀式需要個什麼樣的呢?

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五十一章 偷得浮生半日閒

第五十一章偷得浮生半日閒

寧仲翔思來想去都覺得後怕。妹妹寧遠昔這輩子經曆的苦痛已經不可避免,難道還要讓寧可這孩子再過那樣的日子嗎?

苟利家國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這樣的話說起來容易,試問天下有幾個父母能做得到?

寧仲翔看了一眼站在嚴肅身邊的嚴振國,真不知道這個人是被洗腦了,還是天生的高風亮節。最起碼這事兒放在他寧二爺身上,就受不了。

當然,這也是土匪跟將軍的區彆吧?

不過老子不稀罕。寧二爺悶悶的想。

“寧老弟!”嚴振國站在病床旁邊攬著自己兒子的肩膀問寧仲翔:“你看我這兒子給你做外甥女婿,怎麼樣啊?”

寧仲翔一愣。屋子裡所有的人也都愣住。

這是什麼情況?淩墨回頭看了一眼寧二爺又看向寧可,最後目光落在嚴肅的臉上:你老爹這是要提%e4%ba%b2的節奏?

嚴肅淡淡的笑了笑,有些無奈。心想寧二爺心裡有把火還沒發泄出來呢,老爹這句話恐怕是澆了一瓢油。

寧仲翔果然冷冷一笑,大手一擺:“這裡是醫院,嚴將軍說這話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哦?”嚴振國倒是不生氣,一怔之下嗬嗬笑起來:“說的不錯,那改日我%e4%ba%b2自去Q市你寧老弟的府上,專程提%e4%ba%b2,如何?”

這回真的換成寧仲翔不適應了,他完全沒想到嚴振國這會兒會把姿勢放的這麼低。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啊?”嚴振國打蛇順杆上,一句話把這事兒定了下來。

寧仲翔也不是吃素的,片刻的失神後立刻笑起來:“有道是一家女百家求,你有這個想法儘管來提%e4%ba%b2,答不答應可要看我們寧家怎麼說了。”

淩墨在一旁聽得一愣,忍不住悄悄地回頭看了嚴肅一眼,揶揄的一笑:風水輪流轉啊!老兄這條情路可真夠坎坷的。

寧仲翔和淩墨坐了沒一會兒就走了。臨走時把寧可也帶走,這一點讓嚴上校很不滿意,但想想寧可在這裡吃不好睡不好跟著自己受罪,他又舍不得留她。

病房裡安靜下來,嚴振國坐在椅子上看著嚴肅懨懨的神情,輕笑一聲,說道:“你爺爺知道你受傷的事情了,非要來看你,被我勸住了。喏,你給他老人家打個電話吧。”

嚴肅接過嚴振國遞過來的手機給嚴老爺子打了個電話,電話裡自然是插諢打科把老爺子給哄的放心了才罷休。

掛了電話,嚴肅靠在床頭閉上了眼睛。

嚴振國歎了口氣,問:“這回你總該願意調回來了吧?”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再說吧。”嚴肅好像對此事漠不關心。

“嘖!”嚴振國不滿意兒子這態度,皺眉看著他:“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都三十多了!”

“爸爸。”嚴肅睜開眼睛看著嚴振國,認真的:“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跟你說。”

“什麼事?”嚴振國看兒子這幅樣子,似乎猜到了一點什麼。

“關於我媽媽的事情。”

“你查到什麼了?”

“我聯係到高展雲了。”

“什麼?!”嚴振國真的驚訝了,“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如果讓二部聽見這話,你得進去喝茶了!”

特種戰士上校中隊長跟潛伏在海外的密工私自聯係,這事兒說小了是違反軍紀,說大了是涉嫌叛國,隨便拎出一條來都是大罪。

“我沒有見到他人,隻是給他放了一點消息。”嚴肅的聲音很低。

他的腦海裡閃過那天清明節在盛瑾玉墓碑跟前撚成團的小蒼蘭花瓣兒。

前一年的時候,他和寧可去給盛瑾玉掃墓,發現墓碑跟前放了一把晚香玉。

當時他不知道這把晚香玉是什麼來曆,後來他跟寧可在過年的時候去了香港,在香港的時候他專門要求要看寧可曾經說過的母%e4%ba%b2年輕時候的那本相冊。

然後看見了一張母%e4%ba%b2在國外時跟幾個朋友的合影,照片上兩男三女,其中一個是母%e4%ba%b2,另一個站在她身邊的一個男的,左手扶在一個仿古的花架上,花架上一隻瓷瓶裡插著一束花。

嚴肅一看見那束花就想起了曾經出現在母%e4%ba%b2墓碑跟前的那束白色的花,那是晚香玉。

那晚,嚴肅曾問盛帛修那個男的是誰,盛帛修說,那個人是高展雲。

那是一張年代久遠的黑白照片,一共也就三寸大小,還是全身照,上麵的人物也隻能看個大概。五官什麼的基本看不清楚。

嚴肅隻能說高展雲是個很高的人,他足足比自己的母%e4%ba%b2高出一個頭,大概有一米九的樣子。

看著他身邊的那個花架上的那束被水彩染成黃色的花束,嚴肅的心裡便有幾分計較。

他想,高展雲肯定還會出現在母%e4%ba%b2的墓碑前,所以他把小蒼蘭的花瓣看似隨意實則嚴謹的灑在地上,做出摩爾密碼,跟他說自己需要幫助,查證母%e4%ba%b2的死因。

然後,不出嚴肅所料,他人還沒離開J市,就接到了一個莫名的電話,就在寧可睡著的時候,他出去接電話,把寧可的收件地址告訴了對方。

一個禮拜後,寧可收到一份資料,裡麵有一個叫卡爾的法國男人的詳細資料,他是個化學專家,專門研究精神控製類的藥物。資料裡還有他跟一個名叫凱瑟琳的女人之間的交往,而凱瑟琳正是當年尚雅慧在法國的時候曾經用過的名字。

隻是,單憑這些還不足以證明尚雅慧就是害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