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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弄出來,至於弄出來之後怎麼瓜分了她那是以後的事情,但當務之急是必須保人。

這些人中自然以尚明慧為首。

第一尚明慧的身份在這裡,顧雲嶺再不當家也是顧家老二,有顧家在,那些人總要或多或少賣個麵子。然後是尚明慧壓在尚雅慧身上的寶兒最大,尚雅慧如果垮了,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然而,就在尚明慧調動自己所有的資源準備為尚雅慧辯護的時候,一紙逮捕令也被送到了她的麵前——涉嫌巨額行賄受賄和經濟詐騙的帽子同樣扣在了她的頭上。

“這……這怎麼可能!”

“尚夫人,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多次收受地方官員賄賂的證據,希望你能配合調查。”刑偵大隊郭翔旻冷著一張撲克臉,連一絲表情都懶得給。他手臂一揮,身後的兩名警員便上前去,鋥亮的手銬鎖住了尚明慧的手。

而那些權勢比較弱,頭腦比較清晰的人則選擇在這個時候拋售手中的股票。

他們自以為自己沒有什麼力量跟上麵爭,倒不如趁著股票還沒有下滑的太厲害趕緊的%e8%84%b1身,以求自保。就算將來風聲過去,根據這場風暴的破壞力,昔日威風八麵的九辰集團也不複當年了,還不如把手裡的錢先攥緊,將來尋找新的投資機會。

當然,還有一些人則趁機大把的購進九辰的股票,當然,這樣的人很少,他們都是快樂的冒險家,比如Q市的淩少,再比如梁氏的總裁梁飛揚,當然還有人已經從政卻依然有一顆賺錢心的張碩以及積極上進的寧家兄弟。

所謂幾家歡喜幾家愁。這個時候,比較難過的應該是嚴振華和嚴振東兩兄弟。

這二位每天被公事纏身,一天忙到晚累死累活的回到家,還得麵對家裡的冷鍋冷灶和老婆的冷臉,日子著實不好過。

周密雲去自首的時候,把尚雅慧分配給他的(確切的說是給周妍的)巨額財富一並上交。這筆錢其實周妍早就用過了,這會兒為了減輕周密雲的罪行,一家子東拚西湊又賣了兩棟彆墅才把這九千萬湊齊。

遠在西南的孫堯還好些,孫家畢竟家大業大,湊個幾千萬去贖罪還不至於賣房子賣地,但七千萬也不是小數目,孫家因此有好幾筆生意都泡了湯,而且錢交出去了,人也被扣了,孫老爺子很是暴躁。

人往往就是這樣,沒錢的時候也不怎麼會想,但一旦有錢了,又把錢給扔出去,心裡總是會割舍不得,心疼的要命。

嚴振國上門的時候,嚴振東正一個人在家裡抽悶煙。

“老三。”嚴振國進嚴振東的門還是比較輕鬆地,他不許警衛員進去彙報,揮揮手把人都遣散,自己推門進去坐在了嚴振東對麵的沙發上,“我們談談。”

嚴振東沒想到嚴振國會%e4%ba%b2自上門,剛他想事情想的入神也沒聽見門響。此時乍然看見嚴振國坐在麵前,十分的驚訝:“大哥?你怎麼來了?”

“我是為了尚雅慧的事情來的。”嚴振國開門見山,他麵對的是自己的%e4%ba%b2弟弟,完全沒有繞彎子的必要。

“哦。”嚴振東知道這個解釋早晚會有,他也沒打算瞞著自己的大哥。兄弟們之間再有嫌隙,大事跟前也是要榮辱與共的。

“我記得當初我跟她離婚的時候,你是竭力反對的。那個時候我以為你和你媳婦跟尚雅慧的關係還是很好的,最起碼,你們有共同的利益。”嚴振國理性的看著嚴振東,“現在,是為了什麼?”

嚴振東無奈的笑了笑,欠身把手裡吸了半截的煙掐滅:“大哥,這事兒說起來我也是萬般無奈。你看看我這裡還像個家嗎?周妍已經一個禮拜沒搭理我了,要麼就是不在家,要麼回來了也是一個人在臥室裡,房門反鎖,看都不看我一眼。”

“為什麼?”嚴振國不想聽多餘的廢話,他隻想知道問題的核心。

“有個人給我寄了一份資料,是九辰集團的密賬。這份賬目也不多,恰恰是這幾年尚雅慧額外轉給我老婆的好處。一共九千多萬,錢是轉給周密雲的。但賬目的往來十分清晰,連那些錢是什麼時候被周密雲轉走,轉入哪個賬戶,又是誰從那個賬戶再次把錢轉走,往來明細十分的清楚。這份資料如果直接寄到有關部門,我和周妍就是滅頂之災。”

嚴振國立刻明白過來,沉沉的歎了口氣,又問:“是不是老二也有這檔子事兒?”

“是。”嚴振東毫不隱瞞,“二哥現在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孫家在西南不是小門小戶。”

“所以你們選擇了自首。”嚴振國眉頭緊鎖,盯著他這個弟弟,目不轉睛。

“是啊,不然的話呢?我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嚴振東自嘲的笑著。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嚴振國頗為痛心,“我是不是曾經提醒過你們,管好後院!”

“大哥。”嚴振東這會兒有些不服了,“後院的事情,你也彆說我。你倒是撇的乾淨,當初你跟尚雅慧離婚的時候,為什麼不給兄弟們明示?”

“我跟她雖然二十多年的夫妻,但財務上從來沒有糾葛。她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不過問,更不插手。所以九辰集團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讓我明示你什麼?!”

“那你當初為什麼非要跟她離婚?!如果你沒發現她那些地方做的不對,你為什麼寧願自損前程也非要跟她離婚?!”

“那是因為我懷疑瑾玉的死跟她有關!”嚴振國低聲怒吼,“但這件事情我沒有完全的證據,所以我不能跟任何人說。”

嚴振東被嚴振國的這聲低吼給震住,老半天沒回過神來,回過神來之後無奈的笑了笑,歎道:“哥,我真是搞不懂你,你對尚雅慧這個女人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兒?!說你們恩愛吧,你們經緯分明,互不乾涉,在一起夫妻二十多年,最後還是離了婚。說你們不相愛吧,當初你頂著那麼大的壓力非要跟她結婚。哥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

嚴振國無奈的苦笑著,雙手狠狠地搓了一把臉,搖頭歎道:“我他媽的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想了這麼久,也沒想明白呢。”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乾嘛?替尚雅慧討公道?”嚴振東疑惑的問。

“不是。”嚴振國搖搖頭,又沉沉的歎了口氣,整個人好像是被風乾的朽木一樣,全然沒有一點生氣,“是小明——他出車禍了,他因為尚雅慧的事情東奔西走,終究因為心神不寧,開車的時候撞到了護欄上。現在人還在重症監護室,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

聽到這話,嚴振東腦子裡閃過的是另一張肆意張揚的臉和痞氣詭異的壞笑。

那個欠揍的家夥這會兒許是正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正享受著頑強而熱烈,狂放不羈的青春。

“你笑什麼?”嚴振國不滿的看了嚴振東一眼,自己兒子遭遇車禍的事情很好笑嗎?

“大哥,你有兩個好兒子。”嚴振東的笑意漸漸地變冷。

“怎麼?嚴肅又怎麼了?”嚴振國詫異的看過來。

“你不覺得我和二哥都受到那樣的一份資料的事情很可疑嗎?尚雅慧給過好處的人又豈止我跟二哥兩個人?而在這種關鍵的時候,為什麼隻有我們兩個人收到了這樣的資料?大哥,用你的精密的大腦隨便一想,就不難猜到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吧?”

“你是說……!?”嚴振國話到嘴邊又收住,這件事情太大,太過匪夷所思,即便是在弟弟的家裡,他也不得不謹慎。

“這還用說嗎?”嚴振東用一種理所當然的眼神看著嚴振國,“說到底,我還得感激那混小子呢。”

嚴振國一下子無言了。他真的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有這麼一個能乾的兒子,還是該憤怒這個混蛋兒子太能乾,遠在千裡之外居然掀起了這麼大的一場風波。而作為他的老子,自己居然被隔離在怒海狂潮之外,對事情的始末全然不知。※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至此,兄弟二人相對無言,各自抽了一支煙。嚴振國起身告辭,嚴振東動也沒動,隻說了句大哥慢走。

當這場震驚全國的經濟大案正被炒的沸沸揚揚之時,東海上空風雲變幻,再起風波。

200x年九月x日上午,華夏的漁船與日本巡邏船在釣魚島海域發生相撞。

下午,我外交部嚴重關切中方漁船在釣魚島與日船相撞事件。至晚間:華夏方要求日國立即放人放船避免事態升級。

第二日淩晨:日國以涉嫌“妨害公務罪”對中國漁船船長實施逮捕,然後兩岸保釣人士幡然大怒,擬赴釣魚島宣示主權稱不能再忍。

同時,中國駐日本使館派員趕赴衝繩縣探視中方漁民,之後,外交部部長助理召見日駐華大使提出強烈抗議,日國官方長官就撞船事件呼籲各方冷靜對待。

嚴振國雖然已經離開了作戰部,但這樣全民皆驚的消息他自然能第一時間了解到。

事情一出來他立刻想到了小兒子的那句話,心頭一顫,伸手抓了電話立刻撥向墨龍基地。

然而已經晚了。

墨龍基地早在事情一發生便得到了上級指令,一中隊選半數以上的精英集合,混編進第XX艦隊中,蹬上軍艦開赴事發地點。

艦隊開赴釣魚島是必然的。

外交部的談判是必須的,但軍事態度也必須要強硬。槍杆子不硬,談判就沒力度。國土不可失,這件事情牽扯到民族的尊嚴,是每個軍人必須以生命和熱血捍衛的。

而嚴肅這次帶人整隊出發,名義上是混編進艦隊裡保衛國土,實際上是要執行一項秘密任務。所以軍艦一離開軍港,他們就上了直升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奔赴目的地。

嚴振國掛了電話後,心頭莫名其妙的慌張,沉思片刻後又撥通了顧雲峰的電話。

顧雲峰這段時間更忙,事情出來了,不管華日雙方就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如何,情報是必須走在前麵的。嚴振國的電話打進來的時候,顧雲峰剛安排下去一連串的工作,正凝眉沉思。

“喂,老顧?”

嚴振國沉穩有力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顧雲峰一怔。下意識的坐直了身子,“嚴將軍?”

“老顧,我有件事情要拜托你。”嚴振國此時沒有其他的人可以托付,嚴顧兩家是刎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