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頁(1 / 1)

之交,這種時候也隻能讓老顧想想辦法了。

“老兄,你這話怎麼說的?”顧雲峰輕輕歎了口氣,“有話你儘管說。”

“嚴肅去執行任務了。小明現在還在醫院,這種時候……我擔心啊!”嚴振國話不用說的太透,隻這麼含糊其辭的兩句,顧雲峰立刻明白過來。

尚雅慧入獄,嚴家受到牽扯,嚴振華和嚴振東都收斂了鋒芒,這種時候,嚴家的對手肯定趁機發難。

嚴明出了車禍,嚴肅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兒。拋開兩家的世交不說,單憑這次軍事任務,顧雲峰就決不能讓嚴肅受暗算。那是為國為民拋灑熱血的國家衛士,隻能死在戰火之中,決不能在那些權勢的角逐中折損了雙翼。

伴隨著網上的熱帖和軍事新聞的連番播報,華夏大地掀起一股強勁的抵製日貨的狂潮。

某某城市某某日式料理店被垃圾堵門,某某城市某某日產電子商品專櫃被拆,某某日產汽車被砸,某某日產公司被圍堵……

憤怒的華夏人以各種方式宣泄著自己的憤怒,社會開始呼籲華夏人要保持理智,不要被有心人利用雲雲。在這一片狂潮之中,那一起震驚全國的經濟大案反而成了可有可無的話題,很快就被人們遺忘。

老百姓遺忘了,並不代表事情就過去了。事實上,這段時間尚雅慧和陳紹基等人幾乎每天都麵臨著嚴肅嚴峻的審訊。

然而審訊工作並不順利。

尚雅慧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一般的審訊她根本不放在眼裡,她自然不會招供任何事情,也不為自己辯解,每次都隻是坐在那裡沉默不語,一個字都不說,隻是淡淡的微笑,眼神也很平淡,有的時候審訊的工作人員都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已經得了神經病或者腦癡呆。

而陳紹基是尚雅慧從監獄裡撈出來的人,雖然現代科技發達了,審訊程序較之十幾年前有很大的改觀,什麼心理監控測謊儀之類的儀器也早就更新了好幾代,但對付這些東西陳紹基也是個很有經驗的人。他的表現和尚雅慧差不多,隻是保持鎮定和沉默,一言不發。

審訊不如預期的順利,進入僵持階段。

孫家和周家得到消息後開始行動起來。審訊一天不結束,孫堯和周密雲的事情就一天不能了解。事情一天不能了解,孫家和周家那些主意辦法諸如交保證金減刑,保外就醫之類的方案就無法實施,孫堯和周密雲就得無限期的被看守拘留。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周家還好,尤其是孫家,孫老爺子已經逼著二兒子和侄子進京來了,砸出大把的錢請北京城最好的律師,一定要把這個案子早些了結,然後早點想辦法把他們家的長子給保出來。

嚴振華身為一方軍隊大佬雖然不適合明著參與這些事情,但也暗中動用了自己的人脈,再聯合嚴振東和周家,力求用儘可能大的罪名把尚雅慧一舉壓死在牢裡,好加重孫堯和周密雲減刑的砝碼。

尚昭輝是在車禍後第二天晚上醒過來的,他睜開眼睛看見守在身邊的慕雲,還以為自己是在夢裡。

養了幾天後,身體漸漸地恢複,上次車禍造成%e8%85%bf上的骨傷再次受創,這次要愈合比較困難,慕雲已經知道了尚昭輝身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他索性打電話給巴黎的經紀人,讓他把自己在那邊的工作暫時中止,打算長期留下來做陪護。

腦震蕩和胳膊上的小傷恢複是在半個月之後,經過這不同尋常的十幾天,尚昭輝已經在慕雲的陪伴下,理智的接受了現實。

醫院的林蔭道上,尚昭輝坐在輪椅上漫不經心的看著周圍穿著病號服穿梭的人們,忽然說道:“慕雲,我很想去見見媽媽。”

“那我給嚴將軍打個電話吧,讓他想想辦法。”慕雲有些遲疑,他不覺得嚴振國會答應這件事情。事實上,牽扯到尚雅慧,嚴振國一般都會三緘其口,一點消息都不會透漏。

“不用。”尚昭輝搖頭,“其實我們可以直接去看守所。”

“案子還沒有判決,不知道他們讓不讓探視。”

慕雲有點擔憂,而且他對法律上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覺得尚昭輝現在這個樣子去了如果人家又不讓見的話,豈不是白跑一趟?他的%e8%85%bf骨還在愈合期呢。

“我是直係%e4%ba%b2屬,而且也在九辰集團供職過,我說我是為了配合調查,我想他們應該會讓我見媽媽的。”

“要不我替你跑一趟?我去問問,如果他們準許你探望的話,我再回來接你。”

“也好。”尚昭輝抬起頭來看了慕雲一眼,由衷的說道:“謝謝你了,慕雲。”

“我們之間還說這話?”慕雲緩緩地彎腰,低頭在尚昭輝的額頭上輕輕一%e5%90%bb,“以後不許這樣,我會生氣的。”

“好。”尚昭輝伸出那隻不曾受傷的左臂掰過慕雲的脖子,仰頭%e5%90%bb住他的%e5%94%87。

劫後餘生,大難不死,僅僅是一個%e5%90%bb,也足以熨帖心靈。

------題外話------

%e4%ba%b2愛滴們,萬更哦!

看得爽的請把月票砸過來吧!~

卷二 情比金堅 第四十八章 新任董事長

慕雲去了一趟北京某看守所,谘詢了一下探視的事情,一開始獄警說沒有結案的嫌疑人是不能隨便跟家人見麵的,但尚雅慧的律師想了個辦法,帶著慕雲去見了負責這個案子的一個警司,那位警司說要跟其他人商議一下,讓慕雲回去等電話。

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商量的,或者是律師又走了門路,兩天後慕雲接到電話,下午兩點,可以帶尚雅慧的兒子尚昭輝來看守所探視。

開始聽說要等電話確定可否探視的時候尚昭輝還擔心媽媽看見自己這幅樣子會不會難過,但經過了兩天的忐忑,當探視的時間真正的確認下來之後,他反而平靜下來。

這是他人生的劫難,不管將來路怎麼走,他都必須堅強起來。

尚雅慧為這麼久才能見兒子而感到十分的奇怪,心裡暗暗的責怪兒子的無能,這麼久了居然連探視這樣的小事都擺不平,枉費了平時自己對他的培養。

但當她看見對麵那個%e8%85%bf上打著厚厚的石膏坐在輪椅上,臉色蒼白眼神急切的兒子時,頓時愣在那裡,獄警催促了她一下她才回神,往前衝了兩步撲到玻璃上,話還沒說一句,眼淚就掉了下來。

“媽媽,你還好嗎?”尚昭輝伸出手去,放在厚厚的玻璃上。

“兒子,你的%e8%85%bf是怎麼回事兒?”尚雅慧來不及回答,急切的問。

“出了點車禍,開車不小心撞到護欄上去了。沒關係,隻是上次骨折的地方有些裂,養養就好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媽媽你放心。石膏打得厚是為了早些愈合,其實傷沒那麼嚴重。”尚昭輝用儘可能輕鬆的語氣解釋自己的傷,他知道如果不解釋的話媽媽回更擔心。

“好。”尚雅慧含著眼淚點頭,“你要好好地照顧自己,你的身體再也經不起折騰了,知道嗎?”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知道,媽媽,你……”

“媽媽沒事。你看,媽媽不是挺好的嗎?”尚雅慧微微的笑了。

在被通知有家屬探視的時候,就把自己從頭到腳認真的打理了一遍,長發梳的紋絲不亂,沒有了鑽石發簪,也沒有發條之類的東西,她居然也能把長發綰成發髻,竟然也同樣的不失端莊。

因為還沒有判決,所以還沒換上囚服,不過她之前的那身衣服已經換了下來,此時穿著一件灰白色的襯衣,灰藍色的褲子,她的臉經過多次整形,是很漂亮的瓜子臉,雖然當日風華不在,但洗儘鉛華之後,倒也不見落魄。

“媽媽,你……”尚昭輝想說你的事情到底嚴不嚴重,可話沒說出口便被尚雅慧冷靜的目光給看回去了。

這樣的目光尚昭輝從小就不陌生,那是讓他閉嘴的意思。

母子兩個沉默的對坐,片刻之後,尚雅慧開口:“你回去吧,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再來看我。”

“媽媽……”尚昭輝還想說既然他們已經把事情鬨出來了,你不如如實招供,或許能夠從輕判決,我們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以最短的時間把你撈出來。

但這些話他還是沒能說出口,因為尚雅慧一直用那樣的目光看著他。

她一直在用目光警告他,閉嘴,閉嘴,閉嘴。

尚昭輝雖然紈絝,但卻並不頑劣,尤其是在尚雅慧麵前,他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他媽媽讓他閉嘴,他就真的不敢多說。

於是一場探視差不多變成一場默劇。母子兩個無聲的對視了十來分鐘,獄警過來提示時間到了,尚雅慧無聲的站起來,看了尚昭輝最後一眼,轉身走了。

尚昭輝坐在遠處,慢慢地低下頭,雙手扶額,任憑眼淚洶湧肆虐。

監控室裡,原本指望著能在這次探視中發現點什麼的幾個人一起皺起了眉頭,大家互相對視一眼,目光裡傳遞著唯一的信息: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難纏。

“那些硬盤數據還沒破解出來嗎?”其中一位肩膀上綴著一支銀色橄欖枝加兩顆星的某大佬皺著眉頭問旁邊的一個二級警督,“我們的技術人員也太菜了些。”

“要不,我們請特殊部隊的人來搞一搞?”被訓的警督先生眉頭緊皺,不知是因為被領導訓了還是同樣覺得自己手下的技術人員太菜,總之一臉的不高興。

“再發掘一下我們警界的人才!難道以後我們遇見類似的事情也要找特種部隊的人來幫忙?那我們豈不是在那些當兵的麵前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大佬一臉的不甘,沉%e5%90%9f片刻後又補充了一句,“最近東海吃緊,我們不能給軍部增加負擔。這樣,你如果手下沒人,可以給顧將軍打個電話,尚雅慧這個女人是總參二部出來的,我想她的做事手法應該逃不過老顧那些部下的手段。”

“您說的是。我回去就給顧將軍的辦公室打電話。”警督先生一邊點頭答應一邊從心裡腹誹,誰不知道顧將軍那邊比作戰部還忙,這個時候每一分鐘發生的事情都有可能影響大局,情報部門一天都能當四十八小時用!

這位警督先生的電話還沒來得及打出去,下麵便有新的消息上報:有一份重要的快遞到了監察部,是關於這件經濟大案的賬目資料,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