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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送酒水的小弟可不能幫著尚董去找嚴少啊。”

“那就一千塊。”尚雅慧心裡暗罵,你他媽不就是要錢嗎?老娘用錢砸死你!

“嗯?”淩墨似有不信的看著尚雅慧。

“一個人一天一千塊的務工費。”說到錢,尚雅慧終於高高在上了一把,“不知淩少打算出動多少人?一千?還是兩千?”

“一天一千塊啊?”淩墨又吸了一口煙,問身側的人:“流雲,一天一千塊是什麼樣的人的價碼?”

“老板,一天一千塊是咱們碼頭裝卸工的價碼,嗯…”流雲說著,又細細的算了算,“除去碼頭正常上班的工人之外,我們還能騰出二百三十五個人。一千塊是每天八小時的工資,不包括加班費。”

“!”尚雅慧差點爆臟口,這他媽絕對是耍人玩兒呢!

“哎呦淩少!”章贇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替自家老板開口,“這碼頭上的運輸工人怎麼會有這麼高的工錢嘛!再說,他們這樣的人又怎麼能找人?”

淩墨笑了笑,說道:“你還彆說。就目前這狀況,我手上能調用的也就這二百多口子裝卸工。為什麼呢?就這些人是倒班製,一天三班倒,出去睡覺的八小時,他們還有八小時可用。其他的工作崗位上,那可真抽不出人來。我是做正經買賣的,手上養不起那麼多閒人。這一點還請尚董和章總能夠理解。”

這些話說得鄭重其事。當然,這在尚雅慧的眼裡那叫人模狗樣,擺明了坑爹。

章贇咧著嘴都快哭了,心想淩少你這是故意的宰大戶呢?一個裝卸工人業餘八小時的務工費要一千塊?外企高管都不一定有您的裝卸工賺得多。

“淩少,您看這……”章贇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做久了講價還價就深入骨髓,“您手上那二百多口子也是利用業餘時間乾點活,這價錢能不能再少點?”

淩墨‘吃’的一聲笑了,妖魅橫生的眼神瞥了一眼尚雅慧,說道:“章總啊,這價錢可不是我開的。”

章贇吃了一記癟,立刻垂下眉眼偃旗息鼓。

“二百三十五個人,一人一千塊,一天是兩萬三千五。”尚雅慧絕不會在錢麵前少了底氣,“那你告訴我,需要多少天?你能把我兒子還給我。”

“這個嘛……”淩墨把手裡的煙蒂在煙灰缸裡摁死,鼻孔裡把最後一口煙霧噴出來,“還真不好說。畢竟連您尚董都沒有一絲消息。我也隻記得當時放嚴少下車的路口。我記得……那個路口是沒有監控設備的,而且,事情又過去兩三天了。就現在這麼發達的交通工具,兩三天的時間差不多夠圍著地球兒轉一圈兒了。”

“他沒出Q市。”尚雅慧冷聲說道:“現在機票火車票都需要身份證。他身上現金不多,花錢需要刷卡,而他的銀行卡都是我給的,我有短信息跟蹤服務。”

“哦?”淩墨點點頭,“那麼請問,這幾天內嚴少在什麼地方消費過,又在什麼地方劃卡取過錢?”

沒有。

尚雅慧的眼神往下瞥了瞥,掩飾著她內心的慌亂。

這正是她最擔心的事情,嚴明現在到底在哪裡,這幾天他到底是怎麼過的?

淩墨嘴角彎起一記冷笑。

有淩大爺照顧的人,自然是要什麼有什麼,連手機信號都被乾擾了,並且沉浸在溫柔鄉裡樂不思蜀,哪裡還有閒心去刷卡,去取錢?那個混蛋現在過得不知有多好,都把你這老娘給甩到爪哇島去了!

“那麼,我們就先找找看吧。三天後如果沒有消息,我也沒辦法了。”淩墨說著,伸手拿過自己麵前的那塊酸奶慕斯,用小勺子挑了一塊放到嘴裡。

嗯,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果然很好。

小羽毛在的話,肯定喜歡吃——隻可惜她不在,媽的!

寧寶在的話也會喜歡——可惜寧寶也不在,奶奶的!

真他媽的鬱悶,自己心愛的老婆不在身邊也就罷了,連最知心的寧寶也不在。

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害得!一天兩萬多的勞務費真是便宜了她。

“三天,七萬零伍佰。”尚雅慧緩緩地抬起頭,看著正專心致誌吃蛋糕的淩墨,“我給你八萬塊,三天後就算找不到人,也要給我一些有用的消息。你若是敷衍我……”

尚雅慧說到這裡沒再說下去。她知道,狠話對淩墨沒有用,若想讓這個人乖乖就範,就要以柔克剛,然後再給他狠狠一擊。

淩墨一口把剩下的蛋糕都送進嘴裡,細心地品嘗著美味,等把蛋糕咽下去之後,方從身後保鏢的手裡接過雪白的絲帕擦了擦嘴角,淡然的笑道:“我說了,有沒有效果我不敢肯定。三日之後,如果一絲線索也沒有,按照規定,錢我退還給你一半。畢竟誰也不是上帝。”說完,淩大爺一個眼神都沒多給就起身走了。

尚雅慧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等淩墨帶著他的人出了酒吧的大門,方氣咻咻的把手裡的紙巾啪的一下摔到桌子上,抬手拿了自己的手包起身就走。

章贇忙跟著起身,在路過吧台的時候認命的轉身過去,對著吧台裡的帥哥說道:“埋單。”

“一共是四千九百二十塊。”吧台裡的帥哥抬手把賬單撕下來遞給章贇。

我靠!這他媽絕逼是坑爹價啊!

章贇拿過賬單來一看,一杯咖啡兩百六,一塊慕斯九百八,一包紙巾都要二十塊?然後還有一千四百多塊的服務費?

什麼服務費?老子又沒叫陪喝咖啡的小姐!

章贇眉頭一皺正要發問,吧台的帥哥微笑著解釋:“章先生,是這樣的,剛剛因為您的保鏢跟人發生衝突受了點輕傷,然後是我們的保鏢幫他們做了小小的治療——啊,也就是把他們%e8%84%b1臼的胳膊給托了回去。這個,我們是要象征性的收一點費用的。請您理解。”

“什……什麼?!”章贇心想果然是他媽的黑店啊黑店!人分明是你們打傷的,你們給托一下胳膊,還要收一千四百多塊錢的服務費?

“挑事者畢竟是您的人。”帥哥笑得很無辜,“看在您是我們老板朋友的麵子上,損失費已經給您免了。”

我操!章贇忍不住咬牙想,這種時候,簡單的國罵已經難以表達自己憤怒的心情了,怎麼著也該罵一句我操你媽十八代祖宗吧?!

尚雅慧說話算話,回去後立刻寫了一張八萬塊的支票叫人送到了淩墨的手上。

隻是淩大少看都不看一眼,隨手把支票丟給了墨十七:“去找幾個人意思意思,搞得動靜稍微大一點,滿足一下尚董事長的虛榮心。”

“是,老板。”墨十七捏著支票吹了一記口哨,轉身消失。

……

英倫的深秋黯淡蕭瑟,嚴肅扣著寧可的手指走在落木蕭蕭的小徑上,笑容卻止不住的亮起來。

寧可偏頭去看他,恍然有幾分癡迷,他們雖然關係%e4%ba%b2密,卻聚少離多,所以總有小彆勝新婚之感,每次看到這個人,都覺得比原來更帥了一些,談笑間眉目自然生光,讓她心生迷戀。

“怎麼樣?你家老公帥不帥?”嚴肅眉眼含笑,笑容暖的把整個倫敦街頭的蕭瑟都驅逐殆儘。

“得瑟!臭美吧你。”寧可扁了扁嘴,轉頭看向小路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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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婆。”嚴肅握著寧可的手,輕輕地一拉,把人帶到懷裡,伸手扣住她的肩頭,“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你都不知道我出趟國有多難。”

“再難你不也出來了?我還以為跑出國門就能躲開你呢。”

“故意的,是吧?!”嚴肅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在寧可的額頭上碰了一下,以示懲罰,“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沒?”

“沒。”寧可下巴揚的高高的,“而且我決定了,你再惹我,我就跑到不知名的小國去,找個不知名的角落躲起來,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老婆。”嚴肅轉身擋在寧可的麵前,雙手攏著她的肩膀啊,低眉垂眼,一副哀怨的樣子,“咱不帶這樣的,好吧?你知道這幾天我看不見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喏,你摸摸,看我是不是瘦了?我告訴你我覺得我現在都身輕如燕了……”

嚴肅說著,無賴一樣拉著寧可的手往自己臉上摸,從臉頰摸到脖頸,然後摁在%e8%83%b8膛上,“你看我,%e8%83%b8都小了吧?”

“滾蛋!”寧可忍不住笑噴,“你又不是女人,%e8%83%b8小一點怕毛啊?”

“那怎麼一樣?!”嚴肅正經哀嚎,“沒有%e8%83%b8的男人跟沒%e8%83%b8的女人一樣,都不夠性感!”

“你……”寧可恨不得伸出手去捂住嚴上校的嘴巴,左右看了看路上零星的行人。

還好,這廝說的是華語,英倫街頭散步的人基本沒誰能聽得懂。

嚴肅借機把人摟進懷裡用力箍住,低頭在她耳邊輕聲歎息:“寶貝兒,以後不許這麼任性了。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要相信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一點雜質都不攙。然後,你可以把你所有的怒氣怨氣都發泄在我身上,我絕對任你為所欲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

“滾!”寧可抬手推開某人,憤怒的瞪眼:“打不還口?罵不還手?嚴上校你真是好口才啊!時時刻刻都給自己留後路,對吧?”

“呃……”嚴肅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笑道:“說錯了說錯了,哎呦這是我經常應付我們聶頭兒的話啊,說順口了。”

“切!”寧可表示嚴重鄙視,推開某人自顧往前走。

嚴肅立刻追上去把人拉進懷裡,繼續哄:“寶貝兒,真心的。原諒我吧,好不好?”

“不好。”寧可果斷拒絕,“你一點誠意都沒帶來,我要怎麼原諒你?”

“唔……”嚴肅攬著心愛的姑娘無語望天,“你要什麼樣的誠意啊,%e4%ba%b2愛的?寶貝兒?老婆?小%e4%ba%b2%e4%ba%b2……”

“閉嘴。”寧可修眉一挑,給了嚴上校一記白眼:“難不成連這個都要我教給你?”

“可你多少得給點建議吧?也好讓我找到個大概的方向,對吧?”嚴上校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對你個頭。”寧姑娘哼道,“自己想。”

“那……我這個歉是按照浪漫唯美的方向道呢?還是奔著深情款款的氣勢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