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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喜歡激情四射,刺激些的方式?”嚴上校手指托著下巴,絞儘腦汁。

寧可徹底服氣,止住腳步轉過身來,認真的看著嚴肅,問:“不是吧?你不會是想先製定個作戰方案,然後拿到會議上去討論討論,等大家挑足了毛病,出夠了點子,修改到完美後一致通過,然後再去付諸行動吧?你打仗打傻了?”

嚴肅聽了這話立刻笑了,抬手打了個響指,又俯身在寧可的臉頰上%e5%90%bb了%e5%90%bb,說道:“不錯,不愧是我看中的妞兒,果然聰明。”說完,嚴上校忽然笑著往後退了兩步,忽然轉身,撒丫子跑了。

“哎——”寧可下意識的追了兩步,發現那混蛋認真放開腳步奔跑起來,自己簡直就是望塵莫及,於是乾脆放棄,站在原地跺腳,“混蛋!有種跑了彆回來!”

寧可看著落葉翻飛的街道儘頭早就沒有了某人的身影,於是撅著嘴巴轉身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索性靠在那裡看落葉。

“混蛋!壞蛋!臭%e9%b8%a1蛋!”寧姑娘接住一枚落葉,狠狠地撕爛,然後丟掉,再去接另一枚。

等她撕掉第三十九枚落葉時,聽見街道儘頭傳來一陣機車的轟鳴聲。於是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一輛純黑車身亮銀排氣管的哈雷機車緩緩而來,車尾卷起的西風帶著落葉亂舞。

機車上跨著帥哥一枚,一身暗黑鑲銀的茄克,皮質長褲,軍靴,不長的短發被精心修理過,又用發膠抓得恰到好處,機車轟鳴著停在自己麵前,某人長%e8%85%bf一伸極為囂張笑著:“美女,哥帶你去兜風。賞個臉吧?”

寧可又好氣又好笑,抬手把那枚被自己團的皺巴巴的落葉往嚴肅的臉上砸過去。

無奈她寧姑娘沒有練到飛花摘葉可傷人的功夫,一片亂糟糟的落葉飛出去,還沒接觸到某人的臉便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之前寧可總是覺得,嚴肅今天穿這一身好看是好看,卻總有幾分文過飾非的浮誇,此刻才品出真味來,好馬配好鞍,相得益彰。

而嚴肅已經在寧可身前停下,指尖一彈,耍酷似的彈開防風罩。“走吧,寶貝兒?”

寧可上前兩步走到機車跟前,納悶的問:“你從哪裡搞到這種東西?”

“剛剛去那邊,跟一個英國帥哥借來的。”

“借?”寧可十分的詫異,“大街上,你怎麼借人家一輛機車?嚴上校,難道英女王統治下的子民都是你的忠實腦殘粉?”

“當然。”嚴肅得意的笑著把頭盔遞上去,“不是。”

寧可哼了一聲,懶得跟他計較這些,接過頭盔來默默地扣上,再解開風衣下擺的兩個扣子抬%e8%85%bf跨上後座。恍惚中,她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五六歲的少女時代,跟心愛的王子一起,乘風破浪,沿著一條無止境的公路,一如既往的衝出去,就算路儘頭是一片荒蕪,那也是天荒地老的美景。

“坐穩了。”嚴肅拉過寧可的手抱到腰上,平緩地發動了車子。

機車以30碼的低速開出劍橋鎮,隨即提速北上。

半路上,寧可問及要去哪裡,嚴肅假裝聽不見,反而一衝油門,讓寧可不自覺抱得更緊。

天色漸漸黑下去,寧可看到街邊的小鎮上亮起燈火,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想要放縱與呼喊,想要暫時放下塵世的束縛與責任,羈絆與恩仇,隻這樣一如疾風的飛馳到天涯海角去。

寒風中,她用力抱住身前寬厚的肩背,用頭盔用力蹭了蹭,心情漸漸舒展。

嚴肅開車哈雷機車拐離大路,繞進鄉村小巷,穿過靜謐的小鎮,走上一條私家道。大路儘頭的鐵門外,一個製服筆挺的門衛恭敬而戒備向他們行禮,嚴肅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剛剛的訂房記錄。不一會兒,一個五十多歲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從門內迎了出來。

這是一位老式英國管家,看見他的時候寧可立刻想到了古家的布萊爾。

老管家笑得克製有禮,言行舉止都透著純淨的藍血。當他看見嚴肅騎著的那輛重機車時,輕輕地歎口氣。雖然姿態與聲調都經過嚴格的控製,力求恰到好處表達出某種不滿,也足以讓你感覺到他極為克製而內斂的一點點詫異與失望

嚴肅對周圍事物的感知早就超%e8%84%b1出常人的範圍,雖然不明白這老家夥的歎息所為何事,但也感覺到了幾分不對的味道。

寧可卻修眉一挑,下巴微微昂起,眼神撇過去的角度都經過了細細的測算,壓低了聲線,刻意咬準發音說道:“請幫我們把車子送去車庫。”

老管家一愣,然後驚訝的打量了寧可兩眼方吩咐門童去停車。

接下來是對驗證碼,對護照,辦理入住手續。

等到點餐時,寧可拿著菜牌極其挑剔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最後又拿捏著聲調輕輕地歎了口氣。

那神情,那歎息,比剛剛老管家的那一聲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二十三章 應對之策

老管家筆直的腰板兒頓時躬下去:“小姐,我們這裡的魚排采用的是絕對新鮮的黑線鱈魚。”

“好吧,那就來一份炸魚排。”寧可又歎了口氣,然後轉頭對著嚴肅嫣然一笑,那笑容,真真是風情萬種。

老管家答應著,又行了個標準的英式晚安禮,方退了出去。

“這老頭兒廢話可真多。”寧可哼了一聲,把手包放在門口的行李架上,開始拖靴子。

“那你還跟他說那麼久。”嚴肅也抬手把夾克%e8%84%b1掉,隻留著裡麵一件黑色的長袖純棉T。

“誰讓他瞧不起你,丫的。瞧不起我男人就是瞧不起我,老娘還不能給他點顏色看看?”

嚴肅一愣,繼而抿嘴笑起來。這丫頭,炸毛的樣子真是可愛到爆。

“你是怎麼訂到這家酒店的?挺有本事啊,專門做了英倫旅遊攻略嗎?”

“當然是有人幫著提參考意見。”嚴肅笑著把夾克掛好,轉過身來扶住寧可的肩膀:“不過看來,我的寶貝兒好像不怎麼喜歡這裡。”

“這裡還好,這棟彆墅的修建可以追溯到百年前吧。連屋子裡的擺設都是有年代的東西,透著英倫藍血範兒。”寧可打量著彆墅裡的裝飾,這棟彆墅可以跟古家的那棟彆墅媲美,隻是沒有古家那座彆墅大,不過小有小的好處,獨門獨戶,又處在花園之中,安靜,安全,享受。

嚴肅跟過去把房門繁瑣,反手拉住寧可一把推在門上,火熱的氣息直壓上來,堵住了她的%e5%94%87%e8%88%8c。急切地啃咬著寧可的嘴%e5%94%87,喃喃低語:“真奇怪,我明明沒那麼想你的。”

這句話被他說得支離破碎,每一個字都包裹著熾烈的情[yù]渴望,皮膚飛速升溫,汗水甚至瞬間沾濕了他的鬢角。

“你說的是真的?”寧可挺了挺腰,用身體擠壓著某人兩%e8%85%bf之間挺立的騷動。

嚴肅低%e5%90%9f了一聲,幾乎撞進寧可手心裡。

“快,快……”他急切的要求,腦中一片空白,隻剩下愛人溫暖靈巧的雙手和柔軟的嘴%e5%94%87。

躲在門後的片刻歡愉,壓抑著,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寧可攬著嚴肅的腰,抬頭%e4%ba%b2%e5%90%bb著他的喉結和下巴,手被某人握住,動得飛快。∫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嚴肅最終把臉埋到寧可的秀發之間,甚至張口咬住絲絲縷縷的長發,尖牙撕扯,幾乎撤掉寧可的一縷黑發。

寧可的手心裡掬著一把粘膩的液體,抬頭看著抵在自己身上喘熄的嚴某人終究是忍不住輕笑。

“笑什麼?”嚴上校暗啞的聲音性感的要命,火熱的氣息從寧姑娘頭頂垂下來,眼神溼潤靜謐,閃過無數複雜的情緒,就像一湖靜水上飛快地掠過流動的天光雲影。

“你怎麼這樣?”寧可伸出另一隻手從門口行李架上拿過自己的包,然後從包裡彆扭的抽出一張紙巾,清理自己另一隻手。

“哪樣?”嚴肅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抬手摁住寧可的肩膀把人固定在門後,“你個臭丫頭一聲不吭的跑了,把你如饑似渴的男人給晾在一邊,還有理了?”

“像個18歲的小男孩兒。”寧可笑著把手裡的紙團丟到垃圾簍裡,一邊打趣:“嗯……而且個快槍手。”

嚴某人的眼神一凜,一道寒光閃過,寧姑娘下一瞬間隻覺得天旋地轉之間,自己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原地轉了個圈兒之後,便被丟到客廳的沙發上。

“啊——”寧可嚇得手忙腳亂,一把拉住沙發的雕花扶手,“你瘋啦?!”

“小男孩?!”嚴肅高大的身軀在下一瞬間壓上來,粗糙的手指拂過寧姑娘嬌嫩的臉頰,然後停留在她的耳邊脖頸之上,狼一樣的眼神紅果果的鎖定獵物,聲音暗啞幾乎失了聲線,隻留下火山爆發般熾熱的氣息:“快槍手?嗯?小東西嫌棄你老公了?我是不是該多多努力呢,嗯?”

兵臨城下,萬般緊急之時。門鈴恰如其分的響起,三聲又三聲,中間間隔半分鐘以上,禮貌而討厭。

然後嚴上校火大的從沙發上欠起身,皺著眉頭低聲咒罵了一句臟話,伸手把寧可的衣服胡亂整理了一下,拉過剛被他丟到地上的風衣把人蓋住,然後才懶洋洋的去開門。

送晚餐的侍者推著餐車禮貌的微笑:“先生,您的晚餐準備好了。”

嚴肅一側身,把人讓進來。

穿著製服帶著白圍裙的侍者看了沙發上裹著風衣側臥的女孩一眼之後慌忙收回視線,推著餐車到餐廳,把晚餐一樣一樣的擺上去,嚴肅從褲兜裡摸出十英鎊遞過去。

侍者禮貌的接過錢道謝後,推著餐車迅速地離開,臨走時不忘把房門的暗鎖搬過去,房門一拉,自動從裡麵反鎖。

晚餐是炸魚排、薯條、烤好的%e9%b8%a1翅和茄汁黃豆,這東西聽起來不上檔次,在英國已經是國宴的級彆,擺在精致的骨瓷碟子裡,配了全套銀餐具,可惜中看不中吃。

寧可不怎麼動,嚴肅便把每一種都試著嘗了嘗,最後捧了魚排認真的挑了刺喂她。

兩個人%e4%ba%b2昵地窩在一起,扔了刀叉,捧著熱乎乎的魚排吃得不亦樂乎。

寧可吃完後看著自己油乎乎的手指輕聲歎息:“跟你這野人在一起,我也沒有形象了。”

“嫁%e9%b8%a1隨%e9%b8%a1,嫁狗隨狗,沒聽說過嗎?”嚴肅開始打掃戰場,把剩下的茄汁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