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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樣子,又冷笑道,“前天,在Q市去北京的高速公路上,D城路段發生了車禍,然後你的卡宴由北往南行駛,在路過車禍現場時,帶走了我兒子嚴明。淩墨,我勸你聰明點,把我兒子給我送過來,我可以對此事不予追究。否則的話……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等!”淩墨下巴一揚,冷聲說道:“你剛才說,是你兒子嚴明上了我的車,對吧?”

尚雅慧皺了皺眉頭,沒說話。

這件事情正是她最窩火的地方。嚴明是主動上了那輛車,而那輛車裡自始至終沒有下來人。監控設備隻拍到了那輛車的車牌號,並沒有任何記錄跟強製或者綁架有關。

所以那段錄像根本不能成為她控告淩墨的證據,也根本無從立案調查。也正是因為如此,嚴振國拒絕調用軍隊的力量配合她找回兒子。

“你說起這事兒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天是有個公子哥兒說要搭我的順風車。不過他說他有急事需要來Q市,讓我載他一程而已。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樂善好施,況且那個小家夥長得蠻漂亮的,真正的紳士是見不得美人凝眸低泣的。所以大爺我心一軟就答應了……不過,他一到Q市就下車了,至於去了哪裡,跟哪個帥哥共度良宵,顛鸞倒鳳,那我就不知道了……噢,這個事情你若是不相信的話……”

“你閉嘴!”尚雅慧聽淩墨說起自己兒子時一口一個漂亮,一口一個美人就覺得氣血上湧,結合她兒子斷袖的癖好,這讓她很羞憤的聯想到兒子被彆人壓在身下的情景,那種心情絕對不僅僅用怒火中燒來形容。

“閉嘴?”淩墨輕笑著聳了聳肩,轉身就走:“好吧,那我們沒什麼可說的了,章總,走的時候彆忘了結賬。”

“哎——”章贇隻覺得自己有生以來這是最倒黴的一天,眼見著這事兒還沒完呢,這位若是走了,接下來倒黴的還是自己,於是他趕緊的上前兩步攔住淩墨,“淩少,你……你先彆急著走啊。”

還有,你說這他媽的叫什麼事兒?不僅僅看見董事長在外人麵前吃癟,還聽見董事長的兒子如此如此不堪的事情……這……以後老子還能在九辰集團混嗎?!

淩墨朝著章贇笑了笑,歎道:“老章,我還困著呢。改天有空再請你喝一杯。”

“淩少,這……”章贇堵著淩墨不讓走,又側臉去看尚雅慧的臉色,心想到底怎樣老大你倒是發話啊。

“淩墨!你等一下!”尚雅慧也知道隻要這次淩墨走了就不會再輕易地出來,自己雖然有些本事,但Q市是他的老巢。俗話說狡兔三窟,他淩墨在Q市經營這麼多年,自己想要翻他的老底也的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況且嚴明還在他手上。

“尚董,還有什麼事兒嗎?”淩墨徐徐轉身,麵帶微笑,已經妥妥的一枚大好青年。好像剛才出手打人的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嚴明到底在哪裡?”尚雅慧皺著眉頭,為了兒子的安危,她放下所有的驕傲,試圖平心靜氣的跟淩墨說話。

“對不起,尚董,我不知道。事實上,當時他上車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倒是跟我說了他姓嚴,但天下姓嚴的那麼多,就他當時那種狀況,我也不敢想他會是這樣的身份啊。對吧?”淩墨笑得還是那麼無辜純良,桃花潭水一樣的眸子裡都是真心誠意。

“淩墨。”尚雅慧暗暗的咬牙,心裡直罵臟話,但臉上卻還是不能帶出來,兒子被人家捏在手心裡,她有天大的火氣也不能發作,“我想你是聰明人。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隻要我兒子安然無恙。”

“尚董,您這話說的叫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說我若是早些知道嚴少的身份,我怎麼著也得請他去家裡坐坐,好好地款待一番啊。您看你現在手上握著那麼大的生意,動則幾十上百億的資金流量,對吧?對我們這些小人物來說,那簡直要垂涎三尺啊!嚴少對我來說不就是財神爺嘛!他搭我的車,我能不好好地儘點心力嘛你說?”

淩墨頗有幾分痛心疾首的樣子,歎道:“可錯就錯在,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我愣是沒想到那是您兒子!哎!算我沒那個運氣跟你這樣的大人物合作,對不住了,我真不知道您家公子爺去哪兒了。要不——您還是報警吧,讓警察幫忙找找,或許沒幾天就能找到人了。Q市就那麼大點兒地方,他能去哪兒呢,對吧?”

尚雅慧緩緩地吐了一口氣,心裡暗暗地罵著,都說淩墨這混蛋是個軟硬不吃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兒,如今看來果然不錯。紅臉白臉都讓這混蛋一個人唱儘了,說來說去,自己倒是成了無理取鬨的了!

章贇在一旁察言觀色,見自己主子一時詞窮,忙笑著說道:“淩少,你這會兒已經出來了,咱們不妨坐下來慢慢聊。你不是說你們這裡來了一位甜點大廚,做的那什麼……什麼慕斯很不錯嘛?怎麼還不端上來?今兒我托我們家尚董的福,有幸嘗嘗你淩少讚不絕口的點心。”

淩墨淡然一笑,回頭看了一眼值班經理。

值班經理趕忙一個點頭,朝著後門口的服務生一揮手,一個穿著橘紅色製服的服務生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上麵雪白的真絲襯布上擺著三塊蛋糕。

“淩少,二位貴客。”服務生走到三人近前,微微欠身。

這三位還都站著呢,還有幾個大漢趴著的趴著,躺著的躺著,他這兒上蛋糕的服務生還真是不好拿捏。

淩墨給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四個保鏢分彆放手,其中兩個把那兩個卸掉胳膊的給托了回去。

尚雅慧的保鏢極其狼狽的站起來,各自活動了幾下%e8%85%bf腳,乖乖的站在一旁。

章贇必須是個左右逢源的主兒,這會兒便是他發揮作用的時候,為了個兩邊老大順梯子鋪台階,章贇不得不把狗奴才的戲份演的十足:“尚董,淩少大力推薦的慕斯上來了,您嘗嘗?”

尚雅慧冷冷的看了章贇一眼,心裡雖然不痛快,但還是轉身坐了下去。抬手理了理裙邊,尚女士坐的端正優雅。不管在何等惡略的情況下,貴婦的氣勢不能輸。

請了自己主子落座後,章贇又轉身朝著淩墨訕笑:“淩少,您也請坐?”

淩墨淡淡的笑了笑,轉身入座,然後抬了抬手,身側的一個保鏢立刻遞上一支細長的雪茄,另一個保鏢則拿出打火機,欠身為他家主子點煙。

服務生終於可以上蛋糕了,他欠身把三塊慕斯擺在桌子上,細致的介紹道:“這個是酸奶慕斯,這個是藍莓慕斯,這個是香草草莓慕斯。淩少,二位貴客,請慢用。”

淩墨擺擺手,服務生又鞠了個躬,轉身退下。

尚雅慧再次壓著怒火坐了下來,當然不是為了吃什麼狗%e5%b1%81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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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堅 第二十二章 道歉的方式

尚雅慧再次壓著怒火坐了下來,當然不是為了吃什麼狗%e5%b1%81慕斯。

看著對麵優雅抽煙的淩墨,尚雅慧到底是經曆過特殊訓練的,所謂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是每個優秀特工密工所必須具備的氣質。不過是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氣,%e8%83%b8口沸騰的怒火便壓下去了大半兒。

“淩墨。”尚雅慧緩緩地開口,“我兒子的事情,你開個價。多少錢,你能幫我把他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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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墨輕笑出聲,狡黠的目光掃過旁邊一臉愕然的章贇,又緩緩地吸了一口雪茄,沒說話。

尚雅慧的眉頭皺了皺,也看了一眼章贇。

章贇一個激靈,忙開口笑道:“淩少,我說對了吧?我們尚董找你就是為了照顧你的生意嘛。我知道,在Q市若是想找人,找你淩少比找警察管用。嚴少可是我們董事長的心頭肉,一定不能有閃失。當然,我還是希望你能給個友情價,所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嘛!我們尚董還是很講信義的。以後你的生意,我們能也會多多照顧,怎麼樣?”

“可那是嚴少啊!”淩墨輕輕地歎了口氣,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章贇愣了愣,心裡一聲哀歎。是啊,那是嚴少啊!如果價錢打折,豈不等於身份也打了折?

“你開個價吧。”尚雅慧這會兒反而鎮定下來,她想,無非是錢罷了。

尚雅慧知道所謂黑道也有一些不成文的規矩,隻要淩墨開了價,就算他不放嚴明,嚴明也應該不會有危險。她現在最擔心的是這個混蛋因為某些事情做出傷害自己兒子的事情。

想到某些事情,尚雅慧又恨得咬牙。

嚴肅那混蛋居然先發製人一步,不但成功挑撥了自己跟老爺子的關係,還把嚴振國給扯了進來。

那個竊聽器自己早就在嚴振國來Q市之後就裝在他的手機裡了,因為從那個時候開始尚雅慧感覺到了嚴振國對自己的不信任,所以她必須先他一步掌控對方的動態,如果是嚴振國起疑心的話,估計早就發現了。現在才弄出來,絕對是嚴肅搞的鬼。

淩墨看著尚雅慧那張精致而平靜的臉,微微一笑,說道:“給尚董做事,我哪裡敢開價?”

“彆。”尚雅慧輕聲冷笑,“說句世家,你不開價我心裡可沒底兒。”

“哦?”淩墨劍眉一挑,調侃的笑:“尚董這麼尊貴的人物兒,跟我們這些地痞流氓麵前也會沒底?”

尚雅慧不說話,她這會兒已經沒有力氣跟麵前這個流氓多說什麼廢話了。

“流雲。”淩墨眼神往上挑了挑,淡淡的叫了一聲。

站在他左側的保鏢立刻應了一聲:“在,老板。”

“現在兄弟們一天的務工費是多少了?”淩墨吐了口煙圈兒,漫不經心的問。

“酒吧裡送酒水的小弟一天的工資加獎金是三百二十塊。”

“哦。”淩墨點點頭,又為難的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