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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兒的話,就不用見什麼麵了吧?我怕我這一身流氓匪氣的,你們尚董不適應。到時候在把她老人家給氣出個好歹來,那多不合適啊。”

章贇一聽這話心裡有點慌,董事長交代的事情做不好可不行,於是忙道:“淩少啊!您這話怎麼說的,在咱們Q市,論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您稱第二這就沒人敢稱第一啊!您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什麼流氓啊匪氣什麼的,誰敢那樣說淩少,那是瞎了眼了。淩少,我們董事長一年到頭也來不了Q市一趟,她要見您,那必定是有大事,要事!我估摸著,十有八九是生意上的合作事宜。對了,我們跟英國古氏集團的合作您不是也挺有興趣的嗎?說不定我們董事長見你就跟這事兒有關,為了您的財路也為了我的工作,您說什麼也要來一趟。淩少您看,是今天中午我安排個飯局呢?還是下午一起喝茶?”

“飯局就算了吧,我這會兒還迷糊著呢。”淩少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嚴明,此時嚴少正跟慕雲饒有興致的下圍棋。慕雲的圍棋經過專業的訓練,棋藝雖然稱不上國手但跟嚴明比起來毫不遜色。

“那就下午茶?”章贇立刻替嚴肅選擇了B。

“哎,我說……”淩墨笑著拒絕:“明天不行嗎?我今天真是不舒服,昨晚跟一個朋友喝到淩晨五點,到這會兒頭疼著呢。”

“淩少淩少!”章贇一聽這話口氣裡帶了哀求的意思,“彆明天啊,咱就今天,今天下午不成那我就安排晚上的飯局,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一場,你彆讓我難做,成不?”

淩墨嗬嗬的笑:“老章,瞧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怕我自己狀態不好,見了你們尚董應答不順,也是掉你的麵子嘛。據說你們尚董可是個厲害女人啊,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淩墨雖然算不上什麼英雄,可你們家尚董絕對算得上美人吧?”

“哎呦,淩少您可真是的,我們尚董都五十多的人了,你還這麼調侃,回頭見了她,您可千萬彆這樣說話。算兄弟我求你。”章贇將近四十的人了,跟淩墨麵前自稱兄弟。

“哈哈……章兄,聽你這話的意思……難道你對你們家董事長也有仰慕之心?”

“不敢不敢!”章贇急的連忙擺手,“淩少,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那什麼,那咱們就訂好下午茶,地點您訂?”

“我訂?是你們請客不?”

“當然,我們請客,你看,定在丁香尚品?”

“不必了,那邊的點心我不喜歡。不如定在睚眥吧,我那裡剛來了一位甜點師,做慕斯那是一絕。正好讓你們董事長嘗嘗。”

睚眥是夜店,點心貴的要死,一塊蛋糕就要幾百甚至上千塊。

“好啊,既然淩少熱情推薦,那我們就定在那裡。有淩少的人在,我們董事長的安全問題我們也放心。”章贇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你丫分明是敲詐。但嘴上卻不好說,畢竟堂堂九辰集團的董事長請下午茶,多貴的點心都不能夠嫌貴,嫌貴那是掉身價。

於是見麵的地點約在了睚眥。

尚雅慧一向自信,就算知道睚眥是淩墨的店,也沒當回事兒。

隻是當淩墨故意遲到了半個小時,把她乾巴巴的晾在那裡喝了兩杯咖啡之後,尚雅慧心裡的火氣突突直撞腦門,臉色也已經黑成了鍋底。

“尚董?”遲到半個小時的淩大爺悠然而至,深如碧潭的眸子裡波光瀲灩儘是無辜純良。

淩少穿了一件黑色的絲質襯衣,領子和前襟以及袖口都壓著一道極細的銀邊,破了黑色的沉悶之氣,更添了幾分優雅,領口兩個扣子敞著,露出修長的脖子和性感的鎖骨。

襯衣外邊套了一件黑色的一羊毛背心,羊毛針織的質地和絲綢的質地呈現出不同的黑色,被燈光一照,低調而奢華。黑色皮褲修身效果很好,恰到好處的把他的兩條長%e8%85%bf勾勒出來,整個人的妖媚指數立刻飆升到了極點。

“你好,對不起,剛路上遇到一起車禍,耽誤了時間。”淩大少微笑著解釋,然後轉身皺眉責問跟進來的值班經理,“怎麼,連點心都不給貴客上?真是不懂規矩。”

若不是兒子在這廝的手上,尚雅慧真想立刻拔槍朝這混蛋射擊五分鐘。

尚雅慧暗暗地咬著牙再次暗暗地勸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一定要顧忌兒子的安危,然後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擠出一絲淡漠的微笑:“淩少就不必客氣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約淩少出來不是喝茶吃點心的。”

“哦?”淩墨在尚雅慧對麵坐下來,長%e8%85%bf交疊,優雅愜意的靠在沙發卡座上,“那——尚董是要給在下介紹什麼賺錢的生意麼?”

“賺錢?生意?”尚雅慧冷笑兩聲,傾身向前,冷冷的盯著淩墨,哼道:“淩墨,你膽子可真是比天還大!你綁架了我兒子,還敢跟我東拉西扯?!”

“喲!這話說的,我怎麼聽不明白了?”淩墨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坐在打橫位置的章贇,不緊不慢的說道:“章總,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淩少,你看這……”章贇也覺得兩眼發蒙,難道董事長見淩墨不是為了生意?是因為淩墨綁架了董事長的兒子?哎呦我操!這姓淩的也忒大膽了吧?董事長的兒子那可不是一般人啊!那可是太子爺一樣的存在,這是誰說綁架就綁架的嗎?!

“行了!”尚雅慧早就不耐煩了,“你說,你到底要怎麼樣才會放我兒子?!”

“尚董,你這可真是為難我了。”淩墨頗為無辜的攤了攤雙手,“我淩墨可是遵紀守法的良民,這綁架勒索的事情我可從來沒乾過。再說,就憑您的身份,如果認定了我綁了您兒子,您怎麼不報警?您完全可以帶著一隊特種兵圍了我家,把我當成活靶子打成篩子。您尚董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紆尊降貴跟我這種小老百姓坐在這裡談這種事情?”說著,淩墨又笑著問章贇,“章總,您說呢?”

章贇這會兒簡直雲裡霧裡,見淩墨那張燦若桃花的笑臉對著自己,一時腦子發懵,傻乎乎的點了點頭,應道:“是啊,是啊。”

“淩墨!”尚雅慧忍到極點,終於無法淡定,抬手拍了一下桌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鋼化玻璃桌麵被拍的‘砰’的一聲響,之後餘震不斷,咖啡杯裡一層層的微波漣漪圈圈漾開。

章贇著實嚇了一跳,眼皮跳了跳,偷偷地瞄了他主子一眼,識相的閉嘴。

淩墨卻穩如泰山,臉色依然微笑如故,紋絲沒變,淡然道:“尚董,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你身份尊貴,但也應該知法守法。有話咱們大可以敞開了說,你覺得我做了犯法的事情,還是那句話,你可以報警,叫警察來查我。但如果你沒根沒據的汙蔑我……哼!我淩墨縱然不如你有強大的靠山,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在Q市,還從來沒有誰敢對我拍桌子!”

尚雅慧的火氣已經被淩墨徹底的激起來,有位成功人士說,人在激動的時候智商基本為零,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基本等於神經病。

“淩墨!”尚雅慧再次拍桌,“我想要把你這樣的人滅掉,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我勸你最好想清楚!”

“那你就滅我啊?”淩墨好笑的看著發火的尚雅慧,心裡罵道,你這混蛋女人敢對你淩大爺動一根手指頭,爺今天讓你躺著出去。

“你!”尚雅慧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跟在她身後的四個保鏢嘩的一下上前來便要圍住淩墨。

淩墨卻依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他身後的保鏢各自上前一步,冷冷的直視著尚雅慧的保鏢。

“尚董,你這是要耍橫的嗎?”淩墨冷冷的笑,“在Q市,耍橫的你不一定能耍的過我。”說著,淩墨忽然起身,同時飛起一腳,把靠自己最近的一個保鏢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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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腳太快。

快到尚雅慧及她的保鏢以及打橫坐在下手的章贇都沒反應過來。

而且這人前一秒還微笑著說話好像是老朋友一樣,後一秒就出腳傷人,絲毫不猶豫,出腳便是狠招。

當然,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尚雅慧,她反應過來之後,根本來不及思考,揮手怒斥:“動手!”

然而淩墨的保鏢怎麼可能讓尚雅慧的保鏢有動手的機會?

尚雅慧的保鏢身手不凡,這幾個人都是從退役軍人和警隊選出來的,近身格鬥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

淩墨身邊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尤其是帶出來的這幾個,都是他%e4%ba%b2自調教,並經曆過多少次火拚淬煉出來的。

畢竟,國家養著的那些真正見過血,收割過生命的特種兵基本沒有退役的機會,那些人放在社會上是不安定因素,要麼繼續留在部隊升遷,要麼轉業呆在國家給安排的地方,比如武警,比如緝私隊緝毒隊,再不濟也是國家某部門的線人。極少有機會淪為誰的私人保鏢。

尚雅慧再有背景,她身邊的保鏢也不可能上過戰場見過血殺過人。

而淩墨這次帶出來的四個人,恰恰都是跟著他歐洲黑道的生死線上闖過來的真正的亡命徒。

所以,雙方一旦擦槍走火,高下立見。

淩墨的四個保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尚雅慧的人製服在地,其中兩個人直接被卸掉了胳膊,令兩個人被鎖住了手臂關節踩住了腰腹,一絲一毫動彈不得。

“淩墨!”尚雅慧的手攥成拳頭,捶在身側微微的顫唞。

章贇早就嚇得站起來,左看右看,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朝著淩墨認慫服軟:“淩少,淩少!有話好好說,咱們有話好好說!這是乾什麼?沒必要啊這!”

淩墨冷笑著站在那裡,雙手插在褲兜裡,一副睥睨紅塵為我獨尊的王八之氣:“有話好好說?我倒是想好好說呢,隻是尚董沒那麼好脾氣。”

尚雅慧在憤怒和驚恐的壓迫之下,強忍著喉間的一口血,咬牙道:“淩墨,你說你沒有劫持嚴明,可高速公路的監控設備裡記錄的清清楚楚,嚴明上了你的車!車是Q市的牌照,號碼是三個九。你敢說這不是你的車?!”

“噢,我明白了。”淩墨完全沒有抵賴的意思,“你說高速公路上有人上了我的那輛卡宴?”

“哼,淩大少真會演戲。”尚雅慧見淩墨完全一副不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