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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霸氣側漏 酥油餅 4352 字 3個月前

到半個蟲子。

戰湛道:“難道他們是嚇唬我們的?”

寒非邪凝神想了想道:“毒蟲再毒也是蟲子,最有效果的應該是出其不意。”

雲霧衣接口道:“不錯。秘密武器殺傷力最強的,應該是第一下。”

戰湛道:“什麼意思?”

寒非邪道:“意思就是,他們最先會對付的應該是最難對付的人。”

雲霧衣道:“一旦武器曝光,這些人最有可能防範或者躲避過去。也就是說,他們最先對付的應該是……”

戰湛接口道:“天都城最強的人。”

“寒家。”

“朱晚、法拉利……”

“不敗。”

三個人同時%e8%84%b1口而出。

雲霧衣和戰湛盯著寒非邪。

寒非邪道:“他們都在一個地方。”

不管天都城如何天翻地覆,對於天地來說,一切都和往常沒什麼區彆。該上班的上班,該收工的收工,天該黑的時候,就黑了。

寒非邪和戰湛大老遠就看著藍府燈火輝煌,熱鬨異常。

寒非邪的腳剛踏上藍府屋簷,箭矢就像蝗蟲一樣,從四麵八方射過來,若是換了個低修為的人,此刻早已成了隻刺蝟。

“手下留情。”戰湛這句話當然不是對對方說的。

寒非邪聞言,嘴角一撇。漫天箭矢如結冰在空中一頓,然後刷拉拉地落在地上。

戰湛看著第二波箭矢大軍,老神在在地說:“先問問情況。”

寒非邪身體一閃,人出現在弓箭手背後,拎著其中一人的衣領道:“發生什麼事?”

那人驚得魂飛魄散,一句話都沒說,就翻了個白眼昏了過去。

寒非邪見其他人調轉箭頭,不耐煩地鬆開手,轉身朝裡走去,走到一半,突聽背後一連串的驚呼,回頭看到那些弓箭手像躲避瘟疫一般避開那個昏過去的人。仔細看那人,躺在地上的姿勢雖然沒變,可身體血肉卻像是被抽乾了,一下子癟了下去,隻有一層皮依附著骨頭。

戰湛看得一陣心驚膽戰,“這是什麼東西?”

寒非邪怕裡麵生變,不敢怠慢,不管沿途多少明崗暗哨,直衝藍府安排給戰不敗居住的客房。

客房此時也是燈火通明,不止如此,受傷的法拉利趴在院子中央,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看著四周,耳朵高高豎起,好似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會躥出去。但若仔細瞧,會發現它的內心遠沒有表現出來的這樣鎮定。

“爹!”它看到寒非邪出現時候,尾巴歡喜得直直豎起,一腦袋撲進他懷裡。

寒非邪拍拍它的腦袋,“戰元帥和朱晚呢?”

法拉利道:“在裡麵碎覺。我們要換班。”

寒非邪道:“出什麼事了?”

“有從子,細細的,會次人。”法拉利說起來也是滿眼驚恐,“可惡心了!魔嗖類的此辱!”

寒非邪道:“你怎麼知道它們是魔獸?”

“它們森喪有討厭的氣息……”法拉利想了想道,“可能不四魔嗖……但不四好東西。”

他們在這裡說著,戰湛早按捺不住進門。按理說,法拉利和寒非邪說話聲音都不小,朱晚應該聽到才對。他進門才知道朱晚不是沒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而是不敢隨便分神。

他正站在床邊。他的前方和左右,各有一條成人小指粗細中指長短的白色蟲子翹首望著他。

戰湛怕寒非邪進門驚動蟲子,正要扭頭出去報信,那三條蟲子突然跳起來,朝朱晚撲去。

正文 202混亂之局(十三)

戰湛下意識地衝上去想擋在他麵前,可是劍氣不足,擋是擋住了,可蟲子還是從他的身體裡鑽了過去!他尚未驚呼,就看到一條棉被甩了出來,連同三條蟲子一起。緊接著門被重重地推開,寒非邪飛快地彈出三指,擊在蟲身上,蟲子爆出漿汁,很快不動。

朱晚驚奇道:“它們竟然會死?我之前用過劍氣,毫無效果。”

寒非邪道:“或許是劍氣屬性有異。”

朱晚道:“幸好山主有辦法對付它們。我鑽研魔獸這麼多年,對蟲類也略有研究,可頃刻間就能將人的血肉吸食乾淨的蟲子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凶殘之物,不似我神劍大陸所有啊。”

寒非邪敏銳地皺眉道:“難道說它們……”

朱晚與他交換了一個眼神,道:“不好說。”

“放我下來。”雲霧衣拍拍寒非邪。

寒非邪愣了下,才記起自己還背著個人,連忙將她放下。法拉利想要對雲霧衣撒嬌,被完全無視了,她徑自走到床邊,低頭探視仍陷入昏迷的戰不敗。

明知道自己說什麼她都聽不見,戰湛還是勸慰道:“爹沒事,娘不要擔心。”他朝寒非邪使了個眼色。

朱晚看寒非邪表情,識趣地接過解釋的任務。

雲霧衣靜靜地聽完,不動聲色地問道:“他想要見陛下?”

朱晚揚眉,見過戰湛和戰不敗之後,雲霧衣的敏銳和聰慧出乎他的意料。要是戰湛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拉著自己父%e4%ba%b2一起懺悔拉低了戰家智商平均線。

“戰元帥受傷,不宜操勞,正需要臥床休養。”朱晚含糊道。

寒非邪道:“怪蟲出現藍府,藍家有什麼動靜?”

朱晚道:“這個院子毫無動靜就是他們最大的動靜。不過根據我收買的消息,藍家祖孫三代都已經回來了。”

寒非邪點頭道:“果然回來了。”

趴在門口的法拉利突然站起來,對著門口的方向發出一聲警告的咆哮聲。

戰湛道:“隻有這個時候,我才覺得法拉利它不是人。”

寒非邪道:“你什麼時候覺得它是誰?扇翅膀還是甩尾巴?”

“說人話。”

“把是說成四的時候?”

戰湛:“……”

院子門被敲了幾下,寒非邪和朱晚等人都抱%e8%83%b8看著,就是不答。

未幾,就聽藍雋遠苦笑的聲音響起,“寒山主,之前多有得罪,見諒見諒。”

朱晚揚聲道:“藍公子此話何解?我們寄人籬下,感激尚且不及,怎敢怪責?這豈非是陷我們於忘恩負義以怨報德之地嗎?”

“我們同坐一條船,哪裡有什麼恩德之說,隻求同舟共濟罷了。”

朱晚看他姿態放得如此低,也不好咄咄逼人,無聲詢問寒非邪,見他點頭,才將門開了。

門一開,藍雋遠一馬當先進來,身後跟著一大撥人。侍衛之流不再贅述,有兩人引起寒非邪和戰湛的注意。一個是風度翩翩的中年帥哥,一個是同樣風度翩翩的老年帥哥。他們二人與藍雋遠站在一起,儼然是一條流水線生產出來的不同批號產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戰湛感慨道:“藍雋遠真不錯,一出生就看到了自己的未來。活得明白啊。”

藍雋遠一一介紹,老的叫藍太章,中年叫藍巍。

戰湛補充介紹:“藍太章是雲牧皇的外公,皇太後的%e4%ba%b2爹,藍巍是雲牧皇的舅舅,皇太後的%e4%ba%b2弟弟。”

寒非邪直截了當道:“你們和雲牧皇翻臉了?”

……

久居朝堂,習慣了笑裡藏刀的藍太章和藍巍一時不太適應這種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倒是藍雋遠和他們有過接觸,很快反應過來道:“山主明鑒。陛□為騰雲之主,卻投靠麒麟世家,出賣帝國,吾等雖為國戚,卻也難以容忍此等行徑……”

“聽說雲牧皇扶植司徒家,打壓你們?”寒非邪更直接地戳了一刀。

藍太章擺手阻止藍雋遠,開口道:“誠如山主所言。不管是為國為民,於公於私,我與雲氏都已翻臉成仇。如今天都城和騰雲帝國都在麒麟世家的威脅之下,懇請山主不計前嫌,與我等聯手抗敵。事成之後,自有重謝。”

寒非邪道:“雲牧皇若倒,誰來繼承皇位?”

這顯然是核心問題,讓藍家三人一時沒了聲息。

寒非邪道:“若要同舟共濟,就該往同一個方向使力。”

藍太章試探道:“依山主之見?”

“我是外人,不便參與帝國內務,不過,”寒非邪拿出詔書給藍太章,“陛下已有自知之明。”

藍太章看到詔書,吃驚不小,將詔書遞給藍巍和藍雋遠,輪流翻閱之後,疑惑道:“此物是陛下%e4%ba%b2手所書?”

“他的字跡,你應當比我更清楚。”

正因為清楚所以才不可思議。藍氏祖孫三人麵麵相覷。要是雲牧皇肯將皇位交出來,又怎麼會將帝國帶到這個地步。“陛下可有其他條件?”

寒非邪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隻是看開了。”儘管他心裡也懷疑雲牧皇另有所圖,但眼下最要緊是收服藍家,其他自然要放置一邊。

藍太章等人騎虎難下。除雲牧皇之外,隻有三人有皇室血脈,分彆是雲霧衣、雲水靈和戰湛。按照他們原本的思路,是有意扶植雲水靈的,不想關鍵時刻冒出了一封雲牧皇的詔書。

藍巍道:“陛下受控於麒麟世家,他的詔書……”

寒非邪冷哼道:“看來對藍家來說,我們隻是招來利用的笨蛋啊。”

藍家等人一驚。藍雋遠笑道:“山主何出此言?”

寒非邪道:“你們不正將那些怪蟲引過來嗎?”他說著,手指朝各處連連彈出數指,侍衛們連連發出驚呼,這才發現那些怪蟲不知何時竟然包圍了這座院子。

藍雋遠錯愕道:“怎會如此?”

寒非邪道:“不是你們故意割破侍衛的手腕,用血氣將他們引過來的嗎?”

藍雋遠等人被他揭穿,麵色訕然。

戰湛道:“我們真的要和他們同坐一條船嗎?與虎謀皮的節奏啊。”

藍太章眼見自己這等小伎倆被拆穿,把心一橫,坦率道:“以血引蟲之舉的確做的不厚道,我們也是迫於無奈。這些怪蟲不知從何而來,刀槍劍氣皆奈何不得。幸有山主出手,方能消滅。唉,說來慚愧,我藍家雖與寒家聯手,但實力在麒麟世家麵前,仍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