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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東西,這才是最可怕的報複。

這人天下第一的或許不僅僅是他的武功,也是,若單單隻靠武功的話又怎麼坐得穩樓主之位,怎能讓武林中人崇拜景仰,敬之若神!那人說的對,無論是太子還是自己都可能小看了他!

“可要我幫忙?”秦真嵐問道。既是太子抓了人,那最有可能的便是藏在皇宮了,他雖是個不受人重視的皇子,但這麼多年的經營,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自己的暗中勢力的。雖然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找人會有暴露的可能,卻也賣給樓絕華一個人情,兩人的合作關係會更加的緊密,拿自己手上掌握的微小勢力換來寒衣樓的全力支持,無論怎麼算都是一筆劃算的買賣,雖然有些冒險,很有可能會血本無歸,但他願意去賭上一次。而且,他的眼中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這十幾年屈辱壓抑的生活他受夠了,與其一直忍辱偷生的做那個懦弱膽小的六皇子,不如大膽地去賭一場,他相信眼前這人不會讓自己失望,隻要賭贏了,他就能站在最高處將曾今那些侮辱過自己的人肆意的踩在腳底下。

樓絕華轉身,背靠窗沿斜倚著,幽深的鳳目第一次認真地看著他。“不用了,我知道小歡喜被關在何處。”人既是被影門帶走的,那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藏在影門總部了。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小歡喜那邊我自有打算,你幫我找另一個人吧!”自失去那人的蹤跡已經有十幾日了,他實在是擔心的緊,就怕他一個衝動會做些傻事,而在整個玄都最能藏人的地方就是皇宮了。

秦真嵐挑眉問道:“誰?”

“洛君望,小歡喜的父%e4%ba%b2!”他的聲音依舊平淡無波,但念到那個名字時卻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溫柔,“他進了玄都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我懷疑他在宮裡。”

秦真嵐微微愣神,眼前這人的神情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雖隻見過兩麵,但他還是有些了解對方的性情的,這人看似溫和,實則淡漠無情,喜怒無常,不相乾的人便是死在眼前也不會多看一眼。可這樣的人卻在提到另一個人時露出那樣柔軟到極致的神情,實在是匪夷所思。

看著那雙清冽的鳳眸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絲絲魅惑,他有些晃神,不!這樣的眼神他是見過的,猶記得,那個燈火璀璨,煙火爛漫的夜晚,白衣絕世的少年柔情滿溢的看著身邊溫潤如玉的青年,那雙幽深魔魅的鳳眸除了眼前之人再無其他。雖隻是匆匆一瞥,但那副執手相視的絕美畫卷卻深深的映在了他的腦海之中,再也無法忘記。

忽然,他腦中閃過一絲光亮,有什麼東西飛快的閃過,快得讓他抓不住。

“怎麼呢?”清越的聲音打斷了他漸漸蹙緊的眉頭。

“不!”他回神,喃喃道:“沒什麼!”確實沒什麼,他隻是想起了一雙眼睛,一雙極其平凡的卻閃著玉般光澤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紅綾

和煦的清風穿過偏殿,輕薄的紗幔飄揚起舞,如湖水一般蕩起陣陣波紋。一縷縷白煙從桌案上的香爐中飄出,空氣中充滿了清甜的香氣。

紗簾之後隱隱的傳來一聲聲夾雜著哭泣的細碎□,讓人口乾%e8%88%8c燥,麵紅心跳。

輕盈的薄紗被風吹起,露出相互交纏的兩道身影。靠牆的矮榻上,頭戴玉冠的男子衣衫齊整,%e5%94%87邊挑著一道邪氣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沿著懷中之人衣襟大敞的%e8%83%b8膛由下而上,劃過細長的腰身,%e8%83%b8`前的櫻紅,性感的鎖骨,指下的肌膚細膩柔滑,便是天下最好的綢緞也比不上,讓他平緩的呼吸稍稍急促。

懷中的人兒軟弱無骨,嬌媚的臉上染了層薄薄的紅暈,更襯得他豔麗逼人,櫻紅的%e5%94%87瓣微微開啟,露出雪白的貝齒,漆黑的發絲略顯淩亂散落在枕著的雙%e8%85%bf間,波光流轉的眸子流露出勾人的魅惑。

絢爛的紅衣衣襟大敞,白皙如玉的%e8%83%b8膛暴露在空氣中,敏[gǎn]的身子因男子的碰觸引起陣陣酥|麻。他有些急促的喘了口氣,沙啞的呢喃道:“殿下......”

男子低聲輕笑,笑聲中滿是性.感撩人的韻味兒,“怎麼,這就受不住了麼?”

“殿下......主子......”失神的人兒無意識地低喃著,聲音中充滿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與渴望。

修長的指尖滑過下巴,撫著嬌豔欲滴的臉頰,輕輕的抵在殷紅的%e5%94%87瓣上。食指微曲,挑開柔軟的%e5%94%87瓣,懷中的人兒下意識的張開嘴%e5%94%87,雪白的貝齒開啟,讓那根修長的食指暢通無阻的探進他的%e5%94%87中,靈巧的%e8%88%8c頭無意識的纏上骨節分明的手指。

柔軟的%e5%94%87%e8%88%8c散發著無與倫比的炙熱,讓他心下一陣跳動,他深深吸了口氣,中指彎曲,緊挨著食指一並探向溫軟的口腔,指尖繞著紅%e8%88%8c靈活的轉了一圈,然後輕輕地夾住鮮熱的紅%e8%88%8c,撚轉研磨,透明的銀絲順著指間、%e5%94%87角流淌而下,滑過白皙的肌膚,沒入墨發之中。

抽出溼潤的手指,男子俯身,低頭含住珠玉一般的耳垂,輕柔地%e8%88%94咬啃噬,引來懷中嬌軀一陣細細的顫唞。男人輕輕低笑,溫熱濕軟的呼吸噴灑在耳廓後,晶瑩暈紅的耳尖微微抖動,溫軟的%e5%94%87齒慢含吸吮,沿著銀絲劃過的痕跡細細%e8%88%94吮,靠近%e5%94%87瓣時,他伸出%e8%88%8c頭,曖.昧的%e8%88%94過柔軟的雙?%e5%94%87,留下一串溼潤情.色的光澤。

紅衣半%e8%a3%b8的人兒雙眼迷離,白玉般的手臂緊緊地纏上男人的脖頸,嬌柔的身子蛇一般的輕輕扭動,充滿情.欲的臉上滿是深深的渴求。

男人伸出手指,輕輕地抵住對方情不自禁湊上來的%e5%94%87%e8%88%8c,偏頭望了望窗外的天色,輕笑道:“可惜了,咱們沒時間了。”他拍了拍攬著自己脖頸的雙臂,示意對方鬆開,起身從矮榻上站起,略略理了理稍顯褶皺的衣衫,轉身對斜倚在榻上尚未從□中緩過來的人說道:“你在這兒歇一會兒,我會讓人送些吃的來,待我見完太子後便來接你。”

榻上的人攬了攬敞開的衣襟,遮住%e8%83%b8`前大好的春.光,乖巧地應道:“殿下快些回來,綾兒在這兒等你!”

男人憐惜的看著一臉嫵媚嬌憨的美人,彎腰在他%e5%94%87上落下一個輕%e5%90%bb,附在他耳邊曖.昧的說道:“剩下的咱們晚上回家繼續!”說完轉身離開,留下一臉嬌羞的人。

金色的暖陽透過窗欞照進殿內,灑下一層耀目的光輝,一聲聲不知名的鳥鳴叫得歡快,遙遙傳來徒添生趣。

“吱呀!”厚重的殿門被推開,一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小太監拿著食盒走了進來。

輕薄的白紗被從外麵灌進的微風掀開,露出隱隱綽綽的紅色身影。

小太監挑起簾幕走了進去,恭敬地說道:“公子,吃飯了。”待看清那個轉過身來的紅衣人時,手腕一抖,差點將食盒掉落在地,“啊!是你!”

紅衣美人心下一動,媚眼半眯,不動神色的說道:“嗯?你認得我?”

“不!沒有沒有!我......我瞧錯認了......”小太監急忙擺著手否認。

他若是直接承認倒還好,畢竟他還是進過好幾次皇宮的,太子宮的人或多或少也是見過幾個的,隻是現在這人明明是認識他的,卻矢口否認,這不得不令他疑心大起。

“你叫什麼名字?”他走上前挑起小太監的下巴輕聲問道。

小太監不適的搖了搖頭,企圖移開下巴上的手指,“我......奴才小三子,是剛從禦膳房調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輕笑出聲,笑聲中有一種勾.人味兒,這人實在是不會演戲,自己曾在青樓多年,各式各樣的人見過不少,那地方本身就是一個精彩的戲院,這樣堪稱拙劣的演技又怎能瞞得過他!

“禦膳房的小三子?”他勾%e5%94%87,笑意卻不達眼底,深沉的墨色之後閃爍著冰冷的光澤,“我雖算不上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但要調查一個小小的奴才還是有這個能力的,你確定你‘真’是那個禦膳房的小三子?”

一陣窒息的沉默。小太監輕輕地呼出口氣,背脊挺直,雖然還是那張平平凡凡的臉,但他身上的氣息變了,不再是先前的唯唯弱弱,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清秀文雅。他抬手慢慢的撥開抵在下頜的手指,勾%e5%94%87淺笑:“在下君洛,曾是如意樓的大夫,紅綾公子,好久不見!”

勾魂的媚眼微微瞪大,他驚呼出聲:“竟然是你!”但下一刻他又緊緊地閉上嘴巴,稍微退後一步,上上下下認真仔細的打量著他。

看出他的懷疑,洛君望摸了摸微黑的臉頰,解釋道:“這是易容術,我曾跟一個江湖上的人學過一些。”

紅綾眯了眯眼問道:“那不知君大夫為何會在皇宮,還這樣一副打扮?”

洛君望沉默,紅綾也沒有催他,隻靜靜地審視著他,他知道,若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對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隻希望,對方能夠看在他們往日相識一場的情分上睜隻眼閉隻眼的不要揭穿他就已極好。

“我是來找我兒子的。”洛君望歎息道。

紅綾心中閃過一絲異樣,他揚了揚下巴,示意他接著說下去。“他十多日前被人所虜,我懷疑與穎朝皇室有關,便易容混進來打探些消息。”溫潤的聲音中透著些無奈。

紅綾良久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摸樣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忽然,他十指相扣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一雙媚眼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果然,這個在旁人看來莫名微妙的手勢卻是讓他驚訝不已,洛君望有些驚訝地說道:“天網!你是天網的人!”說著,他放下手中的食盒,做了一個與紅綾大致相同卻又略微不同的手勢來。

紅綾看著他做出的手勢,一改先前的漫不經心,後退一步,單膝跪地,神情恭敬的說道:“天網玄部一零九號,參見大人!”

洛君望趕緊扶他起來,笑道:“原來你竟是天網的人,是太子殿下讓你來的嗎?”

“回大人,”紅綾恭聲說道:“自六年前如意樓被燒屬下便已潛伏在穎朝三皇子身邊了,十多日前,上麵傳來消息,讓潛伏在穎朝的探子尋找一名六七歲男童的下落,不計一切定要保其周全。”

洛君望有些了然,所以他剛才才會在自己說了要找兒子之後做了天網的聯絡手勢,其意便是要試探自己是不是天網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