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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伸出手,差一點就碰到畫像上扶手椅的時候,工作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我的手還停在半空中,扭頭看向門口,教授正好進來。

“你在乾什麼?”教授眯著眼睛問我。

我收回手,說:“我想摸摸看,魔法畫像和普通畫像的手感一樣不一樣。”

教授走到我的身邊,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畫像裡。我這時才發現,鄧布利多校長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試試看,有什麼不一樣。”教授雙手抱在%e8%83%b8`前,鼓勵我去摸牆上的畫像。

誒,我以為教授不會同意我去摸畫像呢,所以剛剛被抓個正著的時候,我才不情願的把手縮了回來。既然教授大人都準許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次研究的機會。

我一直都覺得魔法畫像很神奇,畫像裡的人物是真的人嗎?比如鄧布利多已經死了,那麼現在出現在畫像裡的鄧布利多,究竟是他的靈魂真的依附在了畫像中,還是他的某些思維像是電腦程序一樣被存貯在了畫像裡呢?如果畫像裡的人是靈魂狀態的鄧布利多,那麼和霍格沃茨的幽靈們又有什麼區彆?如果畫像裡可以依附人的靈魂,那麼死亡的巫師完全可以通過畫像複活,雖然不是真正的可以觸摸到的人,也比像普通人那樣死掉就什麼都沒有了要強的多吧。

我用手指戳了戳畫像,指尖感覺到顆粒狀的紋路。用指肚蹭了蹭畫像,粗糙的摩攃感很強,好像是顏料留下的痕跡。又用指尖撓了兩下,好像和普通的油畫沒有什麼手感上的差異。

“好像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我摸了半天,轉頭跟一直看著我的教授說。

我看到教授嘴角微微上揚,然後送了我兩個字:“白癡。”

“……”教授,我咬你哦。

明天就是平安夜,但是教授似乎根本沒在意過節之類的事。

“教授,明天晚上咱們去看電影吧。”我切好了一大段不知道什麼植物的根%e8%8c%8e之後,跑到教授的坩堝前,看著他專注的往坩堝裡放藥材,順便老話重提第N次向教授建議如果過聖誕節。

教授沒理我,用攪拌棒在坩堝裡逆時針攪動著。我盯著坩堝,看著裡麵紫色的藥水被攪拌棒畫出一圈一圈的圓暈。看著看著,我就開始暈了。

“呃,教授,我頭暈……”真奇怪,不過是看著藥水的波紋一圈圈蕩漾開,怎麼會讓我頭暈眼花的啊?

眼前的教授怎麼也在轉?整個房間都在旋轉。我暈了……

眨眨眼,我發現自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掙紮著坐了起來,看到教授正站在沙發旁邊,皺著眉看我。

“誒,教授,我睡著了嗎?”剛才好像我正勸說教授陪我去看電影,然後我看著教授的坩堝,看著看著就開始頭暈。好像,我是暈倒了吧?

不會吧?從小到大,除了被蛇咬那次住過醫院,我都很少生病看醫生的,怎麼今天不過是看著教授的坩堝,我就能暈了?

“喝了。”教授遞給我一個杯子。

我猜又是魔藥,上次清蛇毒讓我喝過,上上次幻影移行之後也讓我喝過。這次我都暈了,肯定逃不了喝教授%e4%ba%b2手熬製的魔藥的待遇。

我認命的一口灌了下去。誒,味道好像水啊?

“教授,你把魔藥做成了水味道?真厲害。”我衝著教授傻笑。

“本來就是水。”教授拿回我手上的杯子,給了我一個背影。

“……”喝白開水而已,教授大人您用得著拿前幾次逼我喝魔藥時的口氣跟我說話麼?

“教授,你剛才那鍋藥裡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怎麼我看著看著就暈了呢?”我靠在沙發上問放好了杯子走回來的教授。

教授看著我不說話,他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從裡到外看個透徹一般。雖然我挺喜歡教授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的感覺,可是他這樣不說話的盯著我看,還是用那種我根本看不懂的眼神,這令我渾身不舒服起來。

“教授?”我在沙發上不安的扭動了幾下。

我聽見教授輕微的歎了口氣。“是有一些會令人昏迷的材料。你以後不要離坩堝太近了。”

好吧,教授大人的魔藥們本來就很危險。我今天暈了還算是小事故呢,教授至少不會炸掉坩堝。想想隆巴頓同學吧,他引起的事故可不止是誰小暈一下而已了。

晚上我照例被送回了家,然後教授在我家客廳裡幻影移行回他自己的住處。我進家門的時候發現隔壁家的防盜門裡似乎有動靜,我懷疑,隔壁住著的那個很八卦的阿姨,經常看到教授進我家門,然後沒有離開。有幾次在小區裡碰到鄰居家的阿姨,她看我的表情很奇怪。囧,教授大人雖然是好心送我回家,但是他這樣的所為,好像很容易引起人家的不純潔聯想啊。

轉天,儘管教授並沒有答應陪我去看電影,但我仍然擅自決定了晚上的安排。先利用中午午休的時間去買了電影票,下午給教授打電話,讓他在我下班的是來找我。

這座城市12月底的天挺冷的,我圍著厚厚的圍巾站在大學門口等著教授。

“對不起,請問這附近有沒有一個西苑小區?”一個頭發已經全白,臉上堆滿皺紋的老奶奶向我問路。雖然她看起來至少有6.70歲了,但是氣色卻不錯,身體也挺硬朗的樣子。而且,老奶奶問到的地方剛好是我所住的小區。

尊老愛幼一直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而我作為幼稚園老師,愛幼的同時也很尊老。

“有啊。老奶奶您要去西苑小區嗎?您是坐車還是走著去?如果坐車,您可以從這裡繞道大學前門,前門斜對麵就是西苑小區。如果是走路,可以沿著學院中路走到前門去,距離比從學校外麵繞路要近。不過學校裡不許進私家車。”我雖然嘮叨了一點,但是講的很清楚。

老奶奶笑著說:“我走過去就可以,謝謝了。”說完,就朝著學校裡走了過去。

此時教授剛好從對麵走過來,我猜他大概是幻影移行到了沒人的地方,然後才過來找我的。

教授和剛剛問路的老奶奶擦肩而過,突然停住了腳步。我看到教授停下來,就迎了上去。

“教授,我買好了電影票,咱們去看電影吧。”我發現教授的目光正盯著剛剛離開的老奶奶。“誒?怎麼了?”

我也看向已經走遠的老奶奶,從背影看,她的腳步很穩,身體也沒有佝僂,很難看出她是年過花甲的老人。

“沒事,走吧。”教授轉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表情。

我看了看教授,又看了看已經看不到背影的拐角處。難不成剛剛那個老奶奶有古怪?

“教授,剛剛那個老奶奶有什麼問題啊?”非常時期,要大膽懷疑小心求證。

“沒事。”教授依然是回我這句話。

好吧,如果教授說沒事,那就沒事,反正有事我也幫不上忙,我有這個自知之明。

現在我想做的,就是挽上教授的手臂,然後和教授一起去看電影。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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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屏幕上正在上演喜劇片,包括我在內的觀眾們,全都被那些可笑的情節逗得前仰後合。當然,除了教授以外。我笑著笑著,感覺到身邊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於是向前傾身側頭去看教授,發現他確實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屏幕,隻不過眼睛裡似乎並沒有映入那些逗人捧腹的情節。

教授的眼神仿佛穿越屏幕看向我所未知的地方,我伸手在教授眼前晃了晃,他也沒理我。

這時我發現坐在教授左邊的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男生也在歪著頭打量教授,當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碰到一處時,他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轉回頭去繼續看電影了。

我說教授大人啊,難道你學了半年的中文,還是沒有學會中國式幽默嗎?或許,我不應當帶教授來看國產喜劇片。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我帶教授去看憨豆先生,他也肯定不會像我這樣笑個不停。教授大人的笑點很高的!並且,即使笑也僅僅是扯動一下嘴角的微笑。這樣的微笑,我隻有很少的看見過幾次而已。

電影結束後,坐在教授左邊的男生在帶著他的女朋友離開前,還頻頻偷看教授。我猜他回去肯定會和朋友說,看喜劇碰到了一個完全沒有笑過的人。

出了影院時間已經將近11點,但街道上依舊到處都是人群,許多年輕人帶著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頭飾,手裡揮舞著熒光棒,成群結隊的穿過大街朝著儘頭的教堂湧去。

周圍平時早就打烊的店鋪在今晚仍然燈火輝煌,商家怎麼會放棄這麼一個賺錢的好機會呢?

我拉著教授好奇的跟在眾人身後。

“還不回家?”教授抬頭看看漆黑的夜空,低下頭皺著眉掃了一眼歡鬨的人群。

天空一片黑暗,用肉眼看不到一顆星星。霍格沃茨有觀星這門課,如果現在可以看到天空裡的星星,不知道教授能不能說出它們的名字呢。

“教授,我們也去湊湊熱鬨吧。”我拽著教授的風衣袖子,天很冷,他穿得這麼單薄,也不怕凍感冒了。好吧,事實上教授或許真的不怕感冒,因為他會熬製非常見效的感冒魔藥。而且,一個溫暖咒語就能確保他即使穿著睡衣也能保持溫暖。

我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帶到了教授大人穿睡衣的情景裡去。誒,聯想這種東西,果然是令人的思維無限發散啊。

正當我聯想教授穿睡衣的模樣,而教授看著人群不知想什麼的同時,三個看起來不足10歲的小女孩兒將我和教授團團圍住。

“叔叔,給姐姐買朵花吧。”其中一個年紀稍大一點兒的女孩兒把一籃子用包裝紙包裹精美的玫瑰花舉到教授麵前,笑嘻嘻的說。

跟在她身邊的另外兩個女孩兒也湊近教授,把手裡的花束遞到教授眼前。嘴裡不停的說著:“買朵花吧,買朵花吧。”

我看了看麵無表情的教授,又看了看那三個賣花兒的女孩兒。她們的都穿著不算乾淨的棉衣,捧著花的小手被寒風吹得有些發抖。

三個女孩兒裡最高的那個,也就才到教授大人的腰部的位置,所以她們把花舉得很高才能靠近教授。尤其是最矮的那個女孩兒,甚至需要踮著腳尖,才勉強把手裡的花遞到教授的眼前。

教授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三個賣花女孩兒。我站在旁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其實心裡小小的期待了一下,或許教授會買朵玫瑰花送我?不過這個想法很快被自己否決了,教授怎麼可能會買花呢,更不用說買來送給我了。

三個女孩執著的舉著花,大概過了三四分鐘,終於最先說話的那個女孩兒看出教授大概是不會買她們的花了,於是收回了手裡的花籃,招呼另外兩個女孩兒一起去尋找其他的買主。

三個女孩兒略帶失望的離開教授身邊,在經過我的時候,那個最矮的女孩兒忽然跑到我麵前說:“姐姐,買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