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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好像是自己專屬的待遇被顧西奇搶走了似地,想到這裡,我囧了,難道我有喜歡被教授精神虐待的傾向?

“斯內普先生問了什麼?我忘記了。”顧西奇笑得一臉摯誠。

教授冷笑著抽出魔杖,“我不介意幫助顧先生恢複一下兩個小時之前的記憶。”

“哎哎,你那個東西很危險啊,放下放下。”顧西奇忽然怪叫起來。

我站在旁邊看這倆人你來我往,嗯,雖然顧西奇也挺厲害,但是還是不如我家教授大人的氣場強啊。我齜著牙衝顧西奇壞笑,看見教授大人拿出魔杖,你也知道害怕了吧?

“哎呦。”我正想著待會兒要是顧西奇不老老實實回答教授的問題,會不會被教授石化呢。教授大人的魔杖忽然朝我頭上敲了過來。我捂著額頭哀怨的看著教授,他依然麵無表情的盯著顧西奇,仿佛剛剛用魔杖敲我的不是他。雖然敲這一下一點兒都不疼,但是教授大人啊,你在顧西奇麵前這樣敲我,我的形象全沒了哎。

顧西奇的臉頰抽[dòng]了兩下,好像在忍著笑,我瞪了他一眼,扭頭走開。我得離教授和顧西奇遠點兒,省的一會兒教授大人給顧西奇施咒的時候殃及我。

我站在離那兩個男人大概三米遠的距離,豎著耳朵聽他們的對話。

“斯內普先生是想知道我的身體裡是否還有魔力?”顧西奇頓了一下,朝我這邊瞟了一眼,接著說:“是的,我想我還有魔力。不過我自己控製不了。更準確的說,隻有在我沒有意識的時候,才會發生一些怪事。”

“說具體一些。”

顧西奇聳聳肩,又朝我這裡看了一眼,才說:“具體說就是,當我睡著的時候,周圍就會發生比如物體漂浮,或是電器自動開啟之類的怪事。當年斯內普先生您離開以後,我確實有一段時間完全失去了魔力。不過在我離開英國回到中國之後,偶爾還是會發生像收到入學通知書之前那樣的怪事。由於我的父母對霍格沃茨學校的事完全沒有印象,所以在他們眼裡,我身上發生的怪事很快就和鬼怪聯係了起來。”顧西奇說到這裡,苦笑了一下,“你們是否可以想象得到,一個12歲的孩子先是被疑似罹患妄想症,又和鬼怪扯上關係,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真是可憐的小孩,我投給顧西奇一個同情的眼神,剛好被他發現。

顧西奇語氣一轉,歡快的說:“莉莉知道魔法的存在,不會懼怕未知的魔法,這對我來說,簡直是上帝專門為我量身定做的女朋友啊。”

顧西奇用很熱情的目光上下掃描我,看得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我怎麼感覺到屋裡的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好多呢?

因為教授大人是背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聽他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來,此時教授肯定非常非常生氣。

“顧先生最好放棄這種打算。”

教授說完,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顧西奇的肩膀,兩個人就在我麵前啪的一聲消失了。

我張著嘴看著他們消失的地方,教授大人你真偏心,從來不帶我幻影移行,今天居然帶著顧西奇用幻影移行。我心裡的抱怨還沒有說完,教授就一個人回來了。

“教授,你把顧西奇弄哪兒去了?”看教授大人嘴角那個角度詭異的笑容我就能猜到,教授絕對不是把顧西奇送回家了。

“養豬場。”

“……”這座城市裡有養豬場嗎?教授大人,你究竟把顧西奇給丟哪兒去了啊啊啊啊?

後來我才知道,顧西奇真的被教授給丟到郊區的養豬場去了。顧西奇同誌也很強,直接報警讓警察把他送回家的。至於他為什麼會憑空出現在某養豬場的豬圈裡,在未來很久的一段時間裡,都是一件未解的懸案。

我發現,自從認識教授之後,我的日子總是過得很精彩。這不,星期一一到單位,我就被丁丁老師給纏住了。

“莉莉姐,周末過的愉快吧?”丁丁擠擠眼睛,那表情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我扶額,周六帶著張秋他們去參觀博物館時,在門口碰到了丁丁,讓她看到了我拿著教授變出來的帶有霍格沃茨標誌的旗子。丁丁不會真的以為我周末兼職當導遊吧?

“其實……”我該怎麼解釋,那不過是我一時抽風覺得好玩才搞了個“霍格沃茨旅行團”。

丁丁嘿嘿笑著打斷了我的話,“好啦好啦,我上次在超市見到你和男朋友,不是也沒跟彆人說嘛。莉莉姐的男朋友是外國人這件事,全單位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哦,我是不會告訴彆人的。”說完,又衝著我擠擠眼,才走開去給她班上的小朋友上音樂課。

我站在原地,不明所以。丁丁怎麼隻提到了教授,沒提到張秋他們,還有我拿著小旗子假裝導遊的事?如果說巫師身上都有忽略咒,那丁丁為什麼注意到了教授呢?還有,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丁丁確實看到了我們,還說了一句“莉莉姐你還有兼職啊”。

或許是教授讓丁丁忘記了那天的事吧?我猜測。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就沒多想為什麼丁丁忘記了張秋他們,卻記得教授和我在一起。

其實我挺想和教授一起過聖誕節的,畢竟對西方人來說,聖誕節和中國的春節一樣重要。但是看教授的意思,他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聖誕節這件事上。每天關注的還是他的那些藥材啊魔藥啊。

我每天下班都被教授叫到他的住處去幫忙,我懷疑教授是不是在趕著熬製一大批魔藥,否則他怎麼會需要我這樣一個笨手笨腳的普通人幫他處理那些魔藥材料呢?經過了上次的“非洲樹蛇皮”事件之後,教授讓我處理的都是一些植物材料。由此可見,教授大人還是挺關心我的麼。

此時,教授沒在工作室裡,我趴在門口看了看,教授正在跟幾個物業的人說話,之後教授就跟著他們出門去了。看來教授在非魔法界生活的倒也習慣。

我背著手走到牆上的畫像前,抬頭看那副隻畫了一把扶手椅的畫像。

“鄧布利多校長,你在嗎?”我試著喊了一聲。

幾秒鐘之後,一個白胡子老人出現在畫像裡。

“中國小朋友,你找我有事?”鄧布利多坐在扶手椅上看著我,月牙型的眼鏡後麵,天藍色的眼睛很亮。

我隻是試試看,能不能呼喚出畫像裡的鄧布利多校長,沒想到他真的出現了。

“誒,沒事,嘿嘿,就是想看看校長在不在。”我摸著頭發尷尬的說。鄧布利多可不是普通人,我最好在他麵前彆亂說話。

“嗬嗬,莉莉——我想你上次已經同意我這麼稱呼你了,是吧。”畫像裡的鄧布利多眨眨眼。

好吧,我是不會跟一個畫像中的老人計較他怎麼稱呼我的。“當然,如果您願意,當然可以叫我莉莉。”

“那麼,莉莉,你真的沒有事情想要問我?”

即使是一張畫像,我也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畫像中的老人看上去雖然和藹可%e4%ba%b2,可是他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他知道所有的事情,我根本無法對他有所欺瞞。

“也許有吧。”我想知道的事情很多,我想知道教授究竟有沒有女兒,我想知道魔法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動蕩,我想知道……教授會不會一直待在中國不會離開。

畫像裡的鄧布利多校長微笑的看著我,說:“那麼,趁著西弗勒斯不在,我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他回來了,恐怕你就沒機會知道了。”

鄧布利多的意思是讓我趁著教授不在,有什麼問題趕緊問,他都會回答我嗎?這讓我突然興奮起來。

“鄧布利多校長,那個,我想問,你們魔法界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抓緊時間問第一個問題。

“我想,西弗勒斯應該和你說了,有關食死徒餘黨的事。”

我點點頭,教授確實說了一些,還為此想要刪掉我的記憶,但是他卻不肯說張秋他們為什麼來找我。

“事實上,魔法部很希望西弗勒斯能夠回到魔法界,無論是作為鳳凰社成員,還是曾經的食死徒,西弗勒斯都對捕捉那些食死徒餘黨起著重要的作用。”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聽到鄧布利多校長這樣說,我愣住了。我以為,戰爭結束後,教授對魔法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貢獻的了。我以為,教授終於可以不用再肩負那些沉重的負擔,可以輕輕鬆鬆的過日子了。我以為,選擇離開英國,就不會想再回去了。可是我卻忘記,魔法界那些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教授,他們還是想利用他。

我忽然很生氣,教授為了上一場戰爭,付出了這麼多,他們怎麼就不能放過他這一次呢?

第43章

雖然我儘量讓自己那種氣憤的心情不表露在臉上,但是作為一個活了150多歲的睿智老人,即使已經變成了一副畫像,我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甚至是一個眼神,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莉莉,就我個人而言,其實我更希望西弗勒斯從此能夠過一些平靜安詳的生活。這是我欠他的。”鄧布利多的聲音裡透著蒼老與疲憊。

我看著畫像裡的老人,尋思著他的話究竟可信不可信。一個為了戰爭的勝利,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舍棄的白巫師,他會真的在意教授是否可以平靜的生活嗎?我不敢肯定,甚至有些防備鄧布利多,就怕他又算計教授。

鄧布利多在畫像裡微笑的看著我,仿佛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如果可以,莉莉你儘量將西弗勒斯留在中國吧,在這裡,至少他能暫時遠離那些是非。”

我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教授是否會留在中國,是我所能決定的嗎?

“好了,還有第二個問題嗎?時間緊迫啊。”

第二個問題,我想知道……

“教授真的有一個女兒嗎?”我盯著畫像中的鄧布利多校長,隻見他聽到我的問題之後,笑著搖了搖頭。我的心忽然揪緊了,搖頭代表著“沒有”嗎?

“這個問題,屬於西弗勒斯的隱私,我想我不方便回答你。”

失望,我一下子泄氣了。連教授自己都沒有否認他有女兒這件事,我怎麼還奢望鄧布利多告訴我,教授沒有女兒呢。

“西弗勒斯還沒有回來,第三個問題你想知道什麼?”畫像中的鄧布利多從扶手椅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彎著腰探出頭來仿佛想看到我低著頭時的表情。

最想知道是問題沒有得到答案,我也沒心思再問其他的問題了。於是隨便的問了句:“校長,我能摸一下畫像嗎?看看和普通的畫像有沒有什麼區彆。”

魔法界的畫像都可以隨意走動,還有著畫像裡人物的自我意識,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立體感。

鄧布利多再畫像裡愣了一下,然後向後退了幾步,才說:“你可以摸一下扶手椅。”那表情,好像怕我非禮他一樣。

我冷汗,鄧布利多校長,我本來也沒打算摸你好不好?我囧囧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