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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啊!從出生起,就從來沒有分開過,一直流著相同的血液的,最%e4%ba%b2密的人。

“樹裡醬?”

當仙道找到房間的時候,隻看到樹裡背對著他跪坐在地板上。原本就單薄的背影在背光的房間裡更加孤單,仙道皺了皺眉,一貫爽朗的笑容也卸下了。樹裡她……好像很悲傷?

“仙道前輩,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啊,當然了。”

直到仙道離開,彌月都一直待在房間裡沒有出去。腦子裡脹痛得讓人幾乎要吃不消,可是卻又好像清醒得嚇人。 彌月知道,她需要時間來冷靜自己,也需要時間整理今天知道的一切。膝蓋上是打開的相冊,厚厚的相冊裡放滿了照片,每張照片下都寫下了時間地點和事件的簡述。

“這張照片是我們和湘北第一次練習賽的時候嘛!唔,那時候流川楓那個家夥呀,還真是讓人嚇一跳呢。剛踏進高中的新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是適合他。”

“咦?這一張啊。好像是湘北和海南的比賽嘛!最後輸掉了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流川楓那家夥,真是讓我吃了一驚。比起之前和我們練習賽的時候,他進步快得簡直讓人不敢相信。當然啦,還有這個家夥,哈哈哈!”

“……”

彌月伸手撫過照片上的流川楓側臉,每一張照片上的他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雖然長得非常帥氣,可是釋放著冷氣的樣子也實在讓人望而生畏。除了——指尖一頓,彌月咬了咬下%e5%94%87。除了笑得沒心沒肺,從照片裡看起來也能發現他對流川楓各種不爽的紅發少年,以及……笑容溫柔的女孩子。

“原來,我們早就認識了。”彌月自言自語著,眼淚卻從眼眶中滑落下來,“對不起,小楓,忘記了你這麼久。”

彌月懷抱著相冊抽泣出聲,小腹卻微微一痛。“唔!”

腦袋裡像是有一道尖銳的利器劃開,彌月咬牙悶哼一聲,揉著額角躺倒在雙層床的下鋪。

“流川楓!”

“喂喂喂,你到底在分什麼神啊!”蓓姬大聲地吼道,難得生氣的她這回是真的怒火高漲了!這個總是冷著臉性格孤僻又沉默寡言的家夥雖然不怎麼討喜,但是在隊上卻是不折不扣的皇牌A。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嘛!他們隊上一直有“進攻之鬼”之稱的流川楓,竟然一直分神,接連失誤讓對方得了十幾分。

“知道了。”

“知道你就給我快點啊!”

“我回來了!”才走進玄關,屋子裡寂靜得很,像是沒有人的樣子。可是仙道還是扯著嗓子隨意地喊了一聲。

“你還好吧?”仙道打開房門,床上的男人閉著眼睛像是還在休息的樣子。仙道也不在意對方的不理不睬,自發地伸手把對方打著石膏的%e8%85%bf挪了個位置。“喂,還是不打算告訴我你是誰嗎?優雅的男人?”

聞言,床上的男人慢慢睜開眼睛。儘管躺在床上,雙%e8%85%bf都打上了石膏,身上也隻是穿著最普通的睡衣。可是他嘴角淡淡揚起的一抹笑容,卻優雅得讓人不敢逼視。他輕笑了一聲,看著仙道說:“沒有人教你問彆人的名字時,要先自報家門嗎?”

“仙道彰,多多指教。”

“……神誠一郎。”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快完結了好舍不得……← ←相信你才怪!

☆、流川妹妹,消失的女主角

在流川楓還有一場比賽才能結束這場賽季的時候,日本卻出了一件大事。

日本第二世家家主——神恭一郎發表聲明:日本著名藝人MIKI與其丈夫原係%e4%ba%b2生兄妹。並拿出證據證明六年前才出現的美作彌月並非美作家的%e4%ba%b2生女。

這一則消息無異於平靜水麵投下的一顆炸彈,所有的影迷在同一時間沸騰了。不管這條消息的真偽,大家第一時間關注的卻是這個事件的女主角——MIKI去了哪裡?以及,一時間成為眾人焦點的美作家,對這件事的回應。

森田寬疲憊地揉了揉眉心,這幾天來那些記者就像是聞見了甜味的蜜蜂一樣黏人,恨不得從他身上逼出他們想要的答案。他們想要知道的,並不是真相如何,他們隻想借助這個時機把這則新聞炒作起來。另外還有幾家藝人公司,雖然沒有在明麵上給他們難看,可是私底下卻做足了功夫。哼,想要把美作株式會社借此機會一次打沉,也不想想他們夠不夠資格!跳梁小醜罷了。

先不說美作家在這個行業一向是龍頭老大,多少風風雨雨都扛過去了。再說,彌月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淡出了這個圈子,更彆提她和流川楓結婚之後過得有多舒服了。按理來說,神恭一郎在這個時候爆出這個消息,無非是想借力打力,讓美作家在社會上都站不住腳吧。

不過,最讓森田寬擔心的並不是這個新聞帶來的負麵影響。真正讓他憂心的是,為什麼彌月小姐在去了橫濱一趟之後,就不怎麼對勁了。

看著桌上那張便簽:阿寬,我給自己放了一個假,不用找我,我會回來的。順便給你們帶手信!下首一個可愛的笑臉娃娃像極了她微笑的樣子。這張紙條還是之前她不告而彆離開的那次留下的,可是這次怎麼什麼都沒留下就走掉了呢?

“阿寬,找到彌月了嗎?”

“沒有。”

妮可皺起了眉頭,彌月之前從橫濱回來的時候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把他們都嚇了一跳。之後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也不肯和他們說話。可是一天之後,卻又恢複了平常的樣子。那樣的彌月,雖然笑著,卻讓她感覺她心裡在哭泣。很痛苦的感覺,像是一年前,她受傷住院那種絕望的笑容。

為什麼會這樣呢?妮可疑惑著,找來司機問了許久,可是司機也說不出原因。她看著彌月在人前的微笑,心裡著急卻沒有辦法。

過了不到一個星期,彌月突然失蹤了。她認真地檢查了彌月的房間,發現她的一些衣服都已經收拾得帶走了。那些衣服裡,有些還是冬天穿的,妮可擔心得不得了。冬天眼見著已經過去了,彌月卻把四季的衣服都帶走了,這意味著什麼?她最少要在外麵待上一年的意思嗎?

“彆太擔心了,也許彌月小姐隻是出去散散心。”

話才說完,森田寬就被自己給打敗了。這種理由,說起來也太牽強了吧。出去散散心什麼的,要帶那麼多衣服嗎?隻是,一看到妮可擔憂的麵容,那些實話真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美作家正是內憂外患之際,不僅少爺分不出餘力來處理這些事情,大哥雖然已經醒了過來,卻身體一下子差了不少。

神恭一郎也漸漸露出了本來麵目,登上家主之位後,乖戾的性格更是一覽無遺。現在對美作家不遺餘力的打擊,恐怕也是他早就計劃好了的吧,真是難以置信,這個男人早就一手備份了當年領養彌月的那些文件,現在才爆給媒體,看來也忍了很久啊。

“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就交給我好了,彌月小姐我也會繼續讓人去找的,彆太擔心。”%e5%90%bb了%e5%90%bb妮可的額角,森田寬的聲音難得的溫柔了下來。

“嗯,知道了。”

到底被大家關注著的女主角在哪裡呢?

在一棟建築物前,一個身穿連衣長裙的長發女孩正坐在台階上吃著麵包,從她溫婉的長相看來,明顯是一個東方人。建築物前,偶爾有一兩個打扮得十分成熟的白領小姐走過,在張望了一會兒後,善意地笑了笑也坐在了台階上分享午餐。

彌月……或者,應該說是樹裡更合適一些。儘管記憶並沒有完全恢複,然而她已經零零碎碎地想起了過往的許多事。兄·妹·相·女.乾啊……樹裡抬起頭,看著頭頂上蔚藍的天空,同樣是十二月,東京還會偶爾飄起帶著刺骨寒意的冷雨,可墨爾本卻是溫暖舒適的春季呢。

她現在,身處澳大利亞墨爾本,孤身一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伸手溫柔地撫了撫小腹,樹裡彎了彎%e5%94%87,也許她說錯了,是兩個人才對。

“Hello,Mrs.”

樹裡抬起頭,見到了熟人。%e5%94%87角邊的笑容越發溫柔,但是卻懶得站起來,一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坐嗎?美麗的……薑敏兒小姐。”

“說起來,你到底是為什麼要來澳大利亞嘛。”才啃了幾口就嫌棄到不行的薑敏兒果斷地拖著樹裡走進一家餐廳,在這種裝潢華麗的餐廳裡才是一種真正的享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直到把自己需要的營養攝入完畢,樹裡才停下手邊的動作,“我啊,偶爾也想要離家出走一次啊。”

明明是開著玩笑的輕快語氣,可是偏偏卻一點都讓人高興不起來呢。薑敏兒托著下巴,嫵媚的鳳眼微微一挑,大概也想明白了眼前這個笑得一臉溫柔的女孩子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吧。唔,作為朋友的話,她當然應該儘一份心嘛。

“需要我去流川xi那裡舉報你嗎?”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獎勵呢。

“不用了。我隻是出來散散心,不想彆人知道的。”樹裡笑了笑,也一手托起下巴笑眯眯地問:“這邊有什麼地方的房子很便宜的,我想租一間。”

“你不是打算留在這裡吧?喂,小姐,你準備在這裡住多久啊還要租房子。”

“簽證都辦好了,我打算在這裡待上,嗯……”想了想,樹裡給出了答案,“大概最少也要待上一年吧。”

“真是讓人放心不下的家夥!”薑敏兒歎息了一聲,怎麼辦呢,不管怎麼樣就這麼把人扔在這裡的話,她也會良心不安啊。果然,她是個善良到死的女人啊!“跟我走吧。”

“哎?”

“跟我去韓國吧。”眨了眨眼睛,薑敏兒笑嘻嘻地說:“好歹我在釜山還有一處物業,讓你去住的話也沒關係啦。而且,首爾的房子你也有鑰匙啊,去了韓國之後想住在釜山還是住在首爾都隨便你喔。”

想了想,還是關心地建議說:“不過我還是覺得你住在釜山好了,首爾可不是散心的好地方啊。”

“會很麻煩嗎?”

“不會啦!”伸手拍了拍樹裡的肩頭,薑敏兒笑著彎了彎眼睛,“知道你肯定發生了什麼,不過呢,我可不會問的。而且接下來的時間我也要接戲,一點空閒都沒有,所以你可以放心地住在我的房子裡,方便的話,在我回來的時候給我準備點食物就算是最好的報答啦。”

“那麼,以後請多多指教了。”

作者有話要說:  流川楓,玩斷了!

☆、流川妹妹,你肚子搞大了

時間飛逝而過,轉眼已經到了五月。薑敏兒一邊吃著美味的海帶湯,一邊眯起那雙嫵媚不減的鳳眼。“%e4%ba%b2愛的,你肚子已經鼓得很大了喔。”

“還好吧。”一手撐著後腰,樹裡笑容溫柔地摸了摸挺得高高的肚子,掌心下偶爾傳來的幾次鼓動都讓她綻開初為人母的笑意。“明天你還要去片場嗎?會不會太辛苦了,金導演沒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