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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戲先拍完嗎?怎麼彆人都快殺青了你的戲份還沒拍結束?”

“啊,誰知道呢!”誇張地長歎一聲,薑敏兒抱怨道:“說起來,我有時候也會懷疑那個人啊,到底是不是我的%e4%ba%b2舅舅,每次都把我的戲安排得快要累死人的地步。哇,我好可憐啊%e4%ba%b2愛的!”

“好啦,知道了。這是今天在超市買的泡菜,你嘗嘗?”

“唔,乾嘛要去超市啊!”薑敏兒咕噥著,有些擔心,“我告訴你喔,現在外麵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著挖你的新聞呢,你最好不要出門啦!雖然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半年了,但是依我看啊,記者這種麻煩的生物可是怎麼都避免不了的呢。”

聞言,樹裡也隻是微微一笑。看著薑敏兒一邊抱怨著,一邊把碗裡的泡菜都消滅了個精光。心裡默默地歎息一聲,真是個彆扭又可愛的性格,和那個人很像呢。摸了摸一直掛在%e8%83%b8`前的鑰匙,樹裡%e5%94%87邊的笑意帶上了幾分苦澀。如果早知道,真相是那樣的,她寧願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費心去尋找。

小楓……

“這是最新的雜誌。”

美作玲瞥了一眼森田寬遞上的雜誌,花花綠綠的封麵和拚湊在一起的圖片,還有好幾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臉孔,哼!冷哼一聲,美作玲淡淡地問:“不用給我看了,隻要告訴我結果就好。”

“結果是,八卦狗仔們還沒找到彌月小姐的下落。不過,我們的人也沒在澳洲發現彌月小姐的行蹤。”森田寬儘責的報告著,英俊的臉上多少也有些擔心。自從去年十二月份之後,彌月小姐的訊息就一下子都斷了,不管是簽證還是護照,一時間好像就在澳洲消失了一樣,已經整整六個月沒有給他們留過言了。

“是嗎。”美作玲的筆尖頓了頓,隨即又換了一個話題,“今天你哥哥的恢複情況怎麼樣?早上我出門的時候,他好像已經去做物理治療了。”

“啊,哥哥他最近的行動已經方便了不少,物理治療師也說他恢複得不錯。”提到兄長,就連一向玩世不恭的森田寬也認真起來,想到近來兄長越來越流暢的動作,嘴角也不由得往上翹了翹。

美作玲也笑了一聲,揮了揮手說:“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下班之前陪我去花澤家一趟。”

“是的,少爺。”

直到玻璃拉門被輕輕拉上,美作玲才停下一直在寫著什麼的筆,看了一眼紙上寫著的東西,美作玲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道暗澤。神恭一郎啊,遲早會收拾你的。在小人得勢的情況下,美作家能做的,隻有避其鋒芒。正麵和他做對的話,還不知道這個小人下一次會使出什麼陰招。

歎了一口氣,美作玲揉了揉微微有些脹痛的額角,他這時候才真的有些懷念那個貴公子了。雖然神誠一郎這個人,表麵上舉止優雅,身份高貴,私底下卻又心思縝密,城府極深,但是至少這個人還是非常正大光明的啊。

“真是讓人驚訝啊,美作社長居然會在這裡發呆?”

微閉的鳳眸迅速地睜開,見到來人%e5%94%87角邊那一抹帶著諷刺的冷笑,美作玲臉色一僵,訕訕地開口:“千代大姐。”

“嗬,真難得呢,居然還在叫我的時候用上敬稱。”川崎千代冷笑一聲,隨意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正對著長會議桌社長正位的美作玲。

看著川崎千代臉上冰冷的表情,美作玲心頭一墜。從他和花澤類聯手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預料到了,一旦計劃開始就決無法停下。美作家和道明寺家也就會真正地撕開彼此間的聯係,選擇站在日本第二世家的花澤財閥這一邊,也注定了他日後和道明寺家的關係將會水火不容。一想到他們四個從小到大的友誼就這麼分崩離析,美作玲偶爾也會在心裡默默地問自己: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而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至今都沒有得到。

看著似乎正在走神的美作玲,川崎千代仰起頭歎息一聲,道明寺司這個笨蛋,竟然單方麵提出了分居,兩年之後如果他想,他們兩個就再也沒有夫妻關係了。這個笨蛋,竟然會以為道明寺家被從高位打落之後,她會被迫受苦而想要讓她離開。笨蛋!真是笨得……笨得讓她,忍不住想要流淚。

“千代大姐,那個……”猶豫了一下,美作玲避開川崎千代冷漠的眼睛,還是開口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阿司他,還好嗎?”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的人不是我!”川崎千代提高了音量,突然漲起的怒火和心頭原本就懷抱的悲傷讓她連握著手提包的手都在顫唞。“在你和花澤類那個魂淡聯手的時候,不就應該料到,被自己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一瞬間葬送了道明寺財閥的他該有多痛苦多狼狽了嗎?!”

“對不起。”不隻是對川崎千代,更多的是想要對道明寺司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美作玲低下頭,狹長的鳳眸中有水光一閃而過。腦海中閃現過以往他們四個嬉笑打鬨的那些年,在英德學院橫行霸道的那些年,聚在一起互相擠兌的那些年……那些年,儘管都來自不同的家族,也都知道長大以後一定會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可是還是固執地待在了一起,比%e4%ba%b2兄弟還要%e4%ba%b2密的他們……卻走到了這個地步。

“如果你真的覺得很對不起的話,你應該%e4%ba%b2自和他說,而不是在這裡。”

“對了,我還有事要問你。”手指扣了扣桌麵,清脆的敲擊聲讓美作玲抬起頭來,“樹裡她還沒有消息嗎?那個……流川楓呢?”

當神恭一郎登上家主之位的時候,川崎千代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天可能會來臨。在神恭一郎當著所有的媒體,說出那個消息的時候,老實說,川崎千代一點都不意外。這個曾經一度被她看作會是神誠一郎最得力的左右手,卻在他們都沒有防備的時候,狠狠地,從背後給了他們一刀。

不過,當神恭一郎爆出這個消息,同時也就說明了他在神家的地位隱隱受到了威脅。不論他偽裝的有多好,在人前的麵具戴的有多完美。至少,在川崎千代看來,神恭一郎突然把矛頭指向美作家,就是想要轉移眾人的視線,好方便他在神家坐穩家主之位。

想得美!

握著包的手微微一緊,她已經找到了那個人,再過不久,這出鬨劇就會結束。隻是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找到失去了聯係的樹裡。那個女孩子,無辜地被他們牽連其中,明明是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卻因為一個人執著的愛意而被牽涉到大大小小的危險中。

“流川楓啊……”美作玲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一想到那個男人,心裡就忍不住地想要再次歎息一聲。雖然還是那副冷冰冰的麵孔,以前如果說是“生人勿近”的話,現在簡直就是“人畜彆來”的地步了吧。“他啊,如果彌月……啊,我是說樹裡,如果她還不回來的話,流川楓那個家夥,可能會死掉也說不定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進入大結局倒計時時間!大家會舍不得我嗎?← ←彆廢話,去碼字吧你!

☆、流川妹妹,和死神搶隻小包子

“街角孕婦酷似《純白戀歌》女主角美作彌月!”

“爆:美作彌月突現首爾街頭,大腹便便疑似臨產期近!”

……^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看吧,就說彆出去吧!”把幾本花花綠綠的雜誌扔在小茶幾上,薑敏兒怒氣高漲,氣得眼睛都要紅了。“這些八卦雜誌的狗仔隊真是太過份了!露了個麵而已就這麼大張旗鼓地寫出來,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

怒氣衝衝地對著那幾本八卦雜誌一陣吐槽,直到說累了,薑敏兒才沒什麼形象地坐回沙發上。看了一眼還在客廳裡來回緩步消化剛剛吃完的那頓晚餐的樹裡,薑敏兒眼睛一眯,微微有點不爽地說:“喂,我說%e4%ba%b2愛的啊,你一定都不緊張的樣子哎!當事人是你吧,是你吧!”

“唔?”樹裡轉過頭來,高高隆起的肚子比上個月好像又大了許多,“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也對啦。但是你好歹緊張一點嘛,真是的,好過分喔!”

在金導演把彌月被人偷拍的事情透露給她知道後,她已經第一時間動用關係把這幾家雜誌社的編輯給打通了,好說歹說還又請了一頓飯才把這個消息給壓了下來。真難以想象,這些記者是怎麼拍到的,明明這事情都已經過了半年了好嗎?如果說新聞價值的話,之前那個靠著大膽.%e8%a3%b8.露而走紅的小明星乾嘛沒有挖出更多消息啊!可見這些記者整天處於守株待兔的狀態嘛!

“說起來啊,我還是很好奇哎,離家出走還懷著寶寶,喂,%e4%ba%b2愛的!”薑敏兒“嘿嘿”一笑,臉上帶著十二分的好奇,“這個寶寶是流川xi的嗎?”

樹裡細眉一挑,臉上笑容不變,“你說呢?”

“嘛,當我沒問好了。不過,預產期好像就是月底了喔。”

扒著手指頭算算,這個孩子大概是去年十月有的,現在是六月份,唔,看來小寶寶很可能會因為性格太急就在六月底出生喔。最遲大概也是下個月的中旬之前吧,畢竟寶寶的懷孕周數也快足了。身邊第一次有好朋友要生小寶寶,而且還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情況,薑敏兒心裡就像是揣著一隻小貓一樣,時不時地就撓上那麼一兩下,勾得她心裡好奇的不得了。

“對了,下次看見金導演的時候,請替我轉達一下謝意。”眨眨眼睛,樹裡扶著笨重的肚子慢慢地走回了房間。在路過一間裝飾的十分溫馨的小房間時,臉上笑意更加溫柔了。這是她的肚子顯懷之後,薑敏兒瞞著她偷偷裝飾的。

原本簡潔的書房被改成了一間嬰兒房,木質的地板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毛毯,赤著腳走在上麵又軟又暖和。放著書桌的位置已經騰了出來,現在正擺著已經收拾好了的嬰兒床。整個房間都帶給人一種溫暖又柔和的感覺,更彆提薑敏兒這段日子不斷添置的毛絨玩具和大小不一的玩偶了。

“彆看啦,我知道你很感動!”笑眯眯地說著,薑敏兒可一點都不知道“謙虛”這兩個字怎麼寫。瞥了一眼嬰兒房,薑敏兒笑著伸手摸了摸樹裡的大肚子。天氣已經漸漸熱了起來,樹裡在家裡卻還是小心地穿著長袖睡衣。薑敏兒輕輕地摸了摸睡衣下麵那個鼓鼓的肚皮,正要收回手時,手心就像是被什麼輕輕一打。

“%e4%ba%b2、%e4%ba%b2、%e4%ba%b2愛的!”克製著想要尖叫的衝動,這是薑敏兒第二次感受到小嬰兒在樹裡肚子裡的動作。“寶寶剛剛又踢了我一下哎!”

“嗯。”微笑著點了點頭,樹裡也摸了摸肚子,懷著這個寶寶並不覺得辛苦,肚子裡的孩子一直很乖巧,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不適。隻是,偶爾也會調皮地在肚子裡翻個身或者練練拳腳。樹裡笑眯眯地想,也許孩子出生以後也會像他爸爸一樣,是個運動神經非常發達的運動員吧。

摸了好一會兒,見掌下的肚皮裡再也沒什麼動靜了,薑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