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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提到那隻小貓,彌月倒是真的有些想它了。他們現在就在日本呢,可是那隻貓咪卻沒法來,真可惜。

“不會。”看穿了彌月心裡的想法,流川楓頓了頓才又接著補充道:“之前我不在家的時候,蓓姬和它相處得很‘愉快’。”

的確是非常愉快。一般都是蓓姬單方麵討好Julee,而Julee則是愛搭不理地,也隻有在飯點的時候才會搖著小尾巴,仰著小臉去享受蓓姬為它準備的牛奶和貓糧。

“夜深了,休息吧。”

這種話,說出來的時候你不會臉紅嗎?!彌月瞪著流川楓,頭發都還沒完全擦乾呢,就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了!還真是讓人……說不出話來。

被流川楓輕輕壓在身.下的時候,彌月半偏著酡紅的臉頰不去看身.上那個目光灼灼的男人。一本正經地說著滿含深意的話,這個人,隻有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才會一反平時的麵無表情!

“少爺,的確是定在那一天舉行婚禮沒錯。”

“少爺?”

“我知道了,你現在人在哪裡?”

“我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就快到了。”

“嗯,到了就來我房間。”

“是的,少爺。”

掛斷電話的杉山春樹笑了笑,%e5%94%87邊的笑意一如既往地優雅。隻是那雙眼睛裡,卻冷漠得嚇人,連半點笑意也沒有。

“花澤少爺,您安排的好戲就要上演了,怎麼好像還是不開心的樣子呢?”

坐在後座上的花澤類睜開眼睛,漂亮的棕色眸子裡一陣光華流轉,看向杉山春樹的時候,卻冷冷的勾起了%e5%94%87角。“除去神誠一郎,最大的得益者並不是我吧。”

“花澤少爺太見外了,我們也是各取所需,不是嗎?”

拉長的尾音暗示著說話人異乎尋常的好心情,隱忍了二十五年的男人終於得到了熬出頭的機會,換做誰,誰會淡漠以對呢?

花澤類輕笑一聲,轉過頭去,聲音淡得像是被風一吹就散。“神家暗地裡栽培的繼承人,真是下了大功夫。”

“多謝花澤少爺賞識。”被拆穿了身份的杉山春樹並不緊張,反而笑得越發溫和了。這種喜怒不顯於人前的功夫,和神誠一郎相比也不遑多讓。正如花澤類所說,神家對繼承人的培養的確下了一番苦功。比起一直被眾人矚目的神誠一郎,身處暗處一直以家臣身份生活在神家的杉山春樹的忍功可比神誠一郎更厲害得多。

“那麼,就祝你得償所願了。”花澤類說著,敲了敲後座和前座的擋板,正在行駛中的車子很快就停了下來。“也許,再見麵的時候,我該稱呼你為——‘神恭一郎’?”

“謝謝花澤少爺的吉言,我也希望是如此。”頓了頓,杉山春樹笑容不變,語氣卻上揚了幾分,“下次再見,也許您也該被成為‘日本第一世家兼第一財閥的花澤家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暗線太多差點顧不過來。大家國慶節第二天有去哪裡私奔嗎?←_←喂!

☆、流川妹妹,這一章信息量略大啊

在橫濱住了整整兩個星期之後,彌月接到了一個非常意外的電話。妮可的聲音和平時有些不一樣,卻又好像並沒有什麼。大概是她想多了吧,彌月在掛上電話之後笑了笑,一定是因為這次婚禮的主角變成了妮可,所以她才會旁觀者清地聽出妮可語氣裡的緊張吧。

“誰的電話?”

“妮可的。”彌月踩著棉拖鞋走進房間裡,笑著低頭在剛醒來的流川楓額頭上印上一%e5%90%bb。時間過得很快,春天似乎是真的要來了。不知不覺他們在橫濱已經逗留了整整兩個星期,現在也是該換個地方了。

“她說她要結婚了。”彌月眨了眨眼睛,笑著偏過頭,“要一起去嗎?在東京。”

“知道了。”

懶洋洋地抓了抓頭發,流川楓慢吞吞地坐起身,側頭看向笑眯眯地彌月,傾身過去就是一個輕%e5%90%bb。“一起去好了,我們是一起的。”

聽著這話,彌月眉眼更彎了,不過有些事情該教訓的還是要教訓的。伸手捏住流川楓一側的臉頰,磨著牙說:“小楓,我說過吧,沒刷過牙之前可彆亂%e4%ba%b2人啊!”

時間真是個了不起的東西。比起剛結婚那會兒動不動就羞得一臉通紅,彆扭著不說話的彌月,現在能夠隨意地開著玩笑,而且還會時不時地伸手在他臉上作祟的人,顯然更讓他喜歡。流川楓迷迷糊糊地順著彌月的力道湊過去,伏在彌月的脖子邊哼唧了兩聲,順利地躲過了更“深刻”的懲罰。

看著走進洗手間的流川楓的背影,彌月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都多大年紀了,到現在還會撒嬌呢。看了一眼他們住了兩個星期的“家”,啊,或許不能稱之為“家”,但是在她看來,隻要是他們在一起,哪裡都是“家”呢。

對“家”這個定義非常廣泛的彌月——或者稱之為“流川太太”?總之,是個神經偶爾會大條的細心姑娘。比如現在,她就非常賢惠地在鋪床疊被,爭取在“流川先生”洗漱之後出來能一起收拾行李。不過,她顯然忘記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忘記了做——

“我肚子餓了。”

剛洗漱完的流川楓抓著後腦勺的頭發,一臉還沒怎麼清醒的神態。

彌月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啊呀,難怪總覺得早上好像少了什麼,原來是忘記做早餐了。抱歉地看了一眼流川楓,彌月眨巴眨巴眼睛,可憐兮兮地開始博取同情。“拜托,我現在就去做,你稍等一會兒吧。”

“唔。”看似很好說話的流川楓點了點頭,隻是在彌月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大手一拉,低頭就是火辣辣的一個熱%e5%90%bb。幸好他的小.妻.子雖然已經不會動不動就害羞地不自在,但是被他這樣“欺負”或是晚上被壓在床.上的時候,還是會臉紅的。唔,得承認他的樹裡是最美麗的女人,在那個時候。現在也是!

剛掛上電話的妮可心事重重地走回客廳,看著隻穿了一件和服的美作玲跪坐在榻榻米邊,她的未婚夫森田寬則站在一邊沉默不語,一向放蕩不羈的臉上也沒了笑容。整個和室裡都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沉默,而造成這一切的源頭則是榻榻米上至今還陷在沉睡中的森田讓。

聽到妮可的腳步聲,美作玲頭也沒回,“打完電話給彌月了嗎?她怎麼說?”

“彌月恭喜我能和阿寬結婚,而且也說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嗯,我知道了。”美作玲說著,聲音一頓,“阿寬,之前交代你的事都做好了嗎?”

“是的,少爺。”

恭敬的聲音和說出的話明明和那個人是一樣的,可是聽在耳朵裡卻截然不同。心裡有一處像是被人剜去了一個洞,烏黑的洞口裡,呼嘯著冰冷刺骨的寒風。唯一能給予他溫暖的那個人,此刻卻躺在那裡不省人事。

美作玲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眨,把湧上眼眶的淚水硬是咽了下去。他不能示弱!%e8%83%b8口處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一個星期前的那場好戲,他怎麼也沒想過,自己也會被算計進去!

“等彌月回來,就讓她接任社長吧,就按我之前說的做。”美作玲的聲音放輕了一些,像是生怕打擾了誰的睡眠,“你們出去吧。”

“是的,少爺。”

在帶上和室的木門前,美作玲像是想起了什麼,聲音也上揚了幾分。“對了,祝你們幸福。如果他……如果他醒著能看到你們結婚,一定也會很開心的。”

“謝謝少爺。”⑥思⑥兔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和室裡隻剩下他們兩人,美作玲終於放鬆了一直跪得筆挺的腰杆,微微彎下腰,就著跪坐的姿勢輕輕地%e5%90%bb住了森田讓蒼白的%e5%94%87瓣。“讓,你還要睡多久呢。”

美作玲的臉色並不比森田讓好多少,一樣蒼白得讓人心驚。隻是不同的是,森田讓躺在那裡還未蘇醒,美作玲則陪在他身邊不肯入睡。一日一日地過來,就像是彼此在煎熬著,半點不肯退讓。

緊貼著森田讓的雙?%e5%94%87抖了抖,美作玲閉上眼睛,不肯讓眼中的痛苦和濕熱落入彆人眼中。就算是讓!就算是讓,也不可以看到他的脆弱!

“快醒來吧,讓。我很想你,很想你……”

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隻要想到一個星期前看著森田寬滿身是血地扶著美作玲回到美作家,妮可心裡就忍不住害怕。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隻隱約猜到了一些,為什麼森田大哥會重傷昏迷倒在東京羅馬天主教聖瑪麗大教堂外麵,為什麼美作玲在醒來後第一句話說的是“真是狠毒的心思”……

這一切已經%e8%84%b1離了妮可對美作家的認知,而現在,美作玲卻讓她通知彌月回來。說是通知,不如說是哄騙。她和森田寬並沒有打算這麼早結婚的,可是美作玲執意要這麼做,森田寬又怎麼會違背他的意思呢。

“彆擔心了,都快皺眉皺得像個老太婆了。”

一隻微涼的手揉了揉她糾結的眉心,妮可一抬頭就看見森田寬嘴角邊疲憊的微笑。伸手握住森田寬的手,妮可心疼地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用看也知道,森田寬有多累。不止是生理,心理上也成熟著莫大壓力的他一定非常累!

現在躺在那裡隨時可能會離他們而去的那個人,是他的哥哥。是一直以來照顧得他無微不至的哥哥,是一直把森田寬當孩子一樣寵愛的哥哥。而現在,那個長兄如父的人,很可能會離開他們。森田寬即使嘴上不說,可是心裡一定充滿的不安和害怕吧。

“怎麼會呢。”森田寬笑了笑,伸手把妮可攬進了懷裡。“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已經覺得很幸福了。大哥他……有少爺在,他不會舍得離開我們的。”

“對了,我有件事一直沒有問你,怕你不告訴我。”妮可倚在森田寬的懷裡,聲音輕輕地說,“為什麼神家……突然有了另一個人出來掌權?那個……‘神恭一郎’很眼熟。”

“那個人,你見過啊。”不隻是眼熟,應該見過才對。隻是,因為沒有什麼特彆的交集,所以印象不深。森田寬摸了摸妮可的發頂,“那個人,就是之前神誠一郎給彌月小姐的人——杉山春樹。”

妮可身子一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什麼就都能說通了。

現在依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森田讓,以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被取而代之的神誠一郎。這個叫“神恭一郎”的男人,一箭雙雕,除去了家族裡最強勁的對手,同時假意投誠把美作家也拉下了水,妄想從此以後成為繼花澤財閥之後的第二世家。

作者有話要說:  唔,果然信息量太大,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消化。。。。

☆、流川妹妹,社長早安!

才參加完妮可和森田寬婚禮的彌月還在奇怪美作玲和森田讓怎麼沒在時,就被穿著婚紗的妮可拉進了休息室。

看著一臉紅撲撲的妮可眨著圓圓的眼睛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