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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還不大習慣穿高跟鞋的樣子,彌月笑了笑,伸手幫妮可把耳邊落下來的碎發勾回了她的耳後。“彆急,慢慢說。”

“那個,那個……”躊躇了一下,妮可還是把心底那個可怕而隱秘地猜測藏到了最深的地方,轉而換上一臉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好緊張啊!第一次結婚呢。”

聽到這個理由,差點笑出聲的彌月及時止住了將要%e8%84%b1口而出的笑聲,隻是眉眼彎彎地拉著妮可坐在了休息室裡的沙發上。“什麼叫‘第一次結婚’啊,小心阿寬聽了會生氣啊。你還想結幾次婚嗎?”說著,偏過頭仔細地看了看妮可的妝容,發現並沒有什麼需要補妝的地方,才收回了端詳的目光,笑著說:“說吧,我知道你還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沒、沒有啦。”

扯著裙擺的手緊了緊,妮可想起到現在都沒有消息的神誠一郎,心裡有些不安可也有些慶幸。

她當年隻是彌月昏迷時候照顧她的一個小護士,後來被神誠一郎委以重任要做彌月身邊的看護,再之後,彌月想要當明星,她就成了彌月的經紀人。這六年來,不管是什麼時候,神誠一郎對彌月的事情都是事事第一,從來沒有私心的。

要說私心,或許就是對彌月強自壓抑的占有欲吧。

神誠一郎戴著那張優雅的麵具太久了,久的讓他已經忘記了,遵從心底的聲音或許才能更直接地得到他想要的。

他克製著自己,不願意嚇到彌月。這樣忽遠忽近的距離,給了彌月喘熄的空間,同時也給了彌月離開他身邊的機會。至少在妮可看來,神誠一郎對彌月是愛,強烈的卻又拚命克製著的愛;而彌月,卻從頭到尾隻把神誠一郎當哥哥看而已。

在充滿了迷茫的那五年裡,麵對著疏離的美作玲,冷漠的美作家,唯一給予了彌月家的溫暖的,隻有神誠一郎無微不至的關懷。像一個真正的%e4%ba%b2人,體貼、溫柔、小心翼翼地照顧著她的想法。和名義上的兄長——美作玲相比,神誠一郎更像一個稱職的哥哥。

神誠一郎成功地鞏固了自己在彌月心裡的地位,可是同時也失去得到彌月的機會。一個隻把他當成兄長在相處的女孩子,怎麼會對自己的兄長生出愛意呢。

這是神誠一郎付出的最高昂的代價吧。——被奪走了一切!就算他現在能安然無恙地回到神家,恐怕也再沒有和神家新家主對峙的籌碼了。

但是,麵對彌月那雙澄澈漆黑的雙眼,妮可隻能在心裡苦笑。她知道的一切,全部隻能藏在心裡,隻字片語都不能告訴彌月。先不提彌月現在已經冠上了“流川”這個姓氏,就是彌月現在還沒有結婚,她也不忍心讓彌月為這些事情擔心。哪怕,那個正麵臨危險的人是——神誠一郎。

“怎麼在發呆呢,%e4%ba%b2愛的。”連敲門都是先開了門再隨意敲上兩下的森田寬一進門,看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妮可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誇張地叫了一聲,長%e8%85%bf往前跨了兩步,大手就順勢把妮可給攬進了懷裡。“啊呀,我們家%e4%ba%b2愛的這是怎麼了?是因為想到晚上所以太害羞了嗎?”

“喂,你夠了啊!”

使勁地打了森田寬%e8%83%b8口一拳,妮可惱怒地低喊一聲。沒見著彌月和流川楓都在嘛!這人真是的,說話都不看場合的。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嗎,啊啊啊,快被這家夥給氣死了好嗎?!

“既然新郎來了,我的任務也完成了。”彌月笑著站起身,看著沙發上相擁的倆人笑了笑,轉身走到流川楓身邊。“阿寬,雖然之前在電話裡也有說過,不過現在我還是要再一次鄭重地說一聲:‘祝你們幸福’。”

“謝謝彌月小姐……啊,不對。”勾著%e5%94%87角笑得一臉邪肆的森田寬眨了眨眼,目光看向站在一邊的流川楓身上,不無戲謔地打趣道:“應該說是……唔,‘流川太太’?”

“阿寬……”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森田寬和兄長森田讓截然不同的性格,連美作玲都拿他們倆沒辦法,何況是她呢。當下也隻是笑得一臉無奈,但要是回嘴過去的話,還說不定以森田寬的性格會說出多說話來打趣他們呢。

“對了,彌月小姐明天來一趟美作株式會社吧。”

“嗯?為什麼?”

“有東西要給彌月小姐啊,雖然是新婚第二天就要上班,我是覺得有點不爽啦。不過一想到是為已經嫁人的彌月小姐工作,我就非常樂意啦。”森田寬瞥了一眼流川楓臭臭的臉,笑得更加開心了。

“好吧,我知道了。”

同樣注意到自家老公臭臭的臉色,彌月笑了笑,伸手勾住流川楓的手臂,澄澈漆黑的眼睛眨了眨。“對了,玲和森田大哥今天好像沒有來呢,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抽不開空嗎?”

“呃……他們啊……”抓了抓頭發,森田寬訕訕地笑了笑,“他們倆也出去玩啦,所以……趕不上我們的婚禮了。彌月小姐累了嗎?要不要先回去休息呢?”

“嗯,也好。”轉頭,看向流川楓,“我們先回去吧。”

“嗯。”

一直把彌月和流川楓送上車,看著車子平穩地駛向美作家的方向,森田寬收回視線和妮可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裡看見了“逃過一劫”的神色。哎,真怕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少爺那裡可不是善茬啊。

“到底是什麼事呢?啊,說實話還有點好奇呢。”彌月站在穿衣鏡前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自言自語,儘管知道床.上那隻正在熟睡的家夥是雷打不醒,可是她卻還是下意識地放輕了音量。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才六點啊。現在就做早餐的話,小楓也迷迷糊糊地醒不過來啊。

轉身走到床邊,彌月輕手輕腳地跪坐在床邊,笑著看向床.上睡得正香的流川楓。還說是個運動員呢,結果自從結婚後就變得懶得不得了了吧。不但懶得每次都要她用“特殊方式”叫醒他,醒來以後還會一本正經地說著“你勾.引我”這樣的話來欺負她!

輕輕地在流川楓的臉頰上捏了一下,反正這人是不會醒的!現在不欺負回來的話,晚上還是會被欺負啊。這麼想著,彌月一手掩著%e5%94%87無聲地笑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啦!都是小楓,每次相處一會兒,溫馨的氣氛就會變調,灼熱得都能把人燙傷。和他說幾句話都感覺自己在逆生長啊,智商一次要掉好大一截的樣子。

“嘀嘀——”身上摁下手機的閱讀鍵,看著那條頗具妮可風格的短訊,彌月彎了彎%e5%94%87。唔,新婚第二天清晨起不來床所以沒法陪她去公司……這種丟臉的事情,她好像也經曆過吧。

想到這裡,彌月手下又捏了一下流川楓的臉頰。不管怎麼說,小女子報仇,多少時候都不算晚嘛!

“阿寬,我們今天去公司到底什麼事啊?”

“到了就知道了呀,彌月小姐結婚之後連性子都變急了呢。”

被打趣了的彌月笑著搖了搖頭,表示她果然說不過森田寬那張利嘴。唉,如果開車的是森田大哥的話,一定不會這麼“靈活”地反擊回來。大概會默默地聽她說話,隻回答“啊”“哦”“嗯”之類的單音節吧。

“彌月小姐,到了。”

一前一後走進公司的時候,彌月正在奇怪怎麼一樓二樓一個人都沒有,就見森田寬已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邀請她進的那間房間正是三樓的大會議室……難道,玲回來了嗎?

“社長,早安!”

作者有話要說:

“和他說幾句話都感覺自己在逆生長啊,智商一次要掉好大一截的樣子。”

這種事情一定隻會在流川楓這個單細胞身上……或者在櫻木花道身上粗線!23333333333

☆、流川妹妹,新上任的社長賽高◥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整齊劃一的聲音頗具氣勢,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麵對這麼大的陣仗,也許真的會被嚇到吧。可是站在門口的彌月卻隻在最初的一瞬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看向社長的座位——沒有人呢。再看看這些公司的高管和職員們,統一都是向著門口——也就是她的方向恭敬地九十度鞠躬,心裡就明白了什麼。

側頭,對從頭到尾都微笑相對的森田寬輕聲問:“這就是玲給我補送的新婚禮物嗎?”

“希望您能享受它。”

聽了這話如果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話,就真的是個笨蛋無疑了。彌月不雅地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表示玲真是越來越無趣了,連這種事情都不跟當事人商量一下就擅自決定……還真是,任性得可以!

“我知道了。”看了一眼房間裡依舊鞠著躬的人們,彌月歎了一口氣,好吧,雖然被設計了是很不爽,但是她也不能真的把這個挑子給撂下啊。隻是她接下了社長的位置,流川楓……可能會有好幾天都臉臭臭的吧。

之前來東京之前他們倆人還說好,參加了妮可和森田寬的婚禮之後,他們就回華盛頓州呢。畢竟流川楓還是現役的籃球選手,如果真的一直陪著她,就算流川楓不說,她也會覺得心中有愧。

“大家早安。”彌月走到社長的座位前,也鞠了一躬,看著大家慢慢直起腰來,才笑著說:“大家坐吧,今天的晨會一切照舊。阿寬,開始吧。”

森田寬微笑著的臉有一瞬不易察覺地僵了一僵,不過也隻是一瞬而已,快的讓人都察覺不到。不過一直餘光看著他的彌月卻注意到了,當下%e5%94%87邊的弧度也往上挑了挑。現成的資源不利用,她又不是笨蛋!既然美作玲把美作株式會社社長的職務交給了她,當然不可能讓她兩手空空地上任。她隻是合理運用人力資源,可不是故意奴役這個幸災樂禍的家夥喔!

“早乙女理事長發來函件,希望和我們合作辦一場演唱會的事情之前已經提上了一程。”一位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站起身來,指著大屏幕上的一項待辦事項說,“我認為,這次是早乙女株式會社主動和我們提出合辦演唱會的事情,加上他們那邊的歌手又是剛出道,名氣還沒有打響,我們可以在資金方麵放寬一些。”

早乙女理事長?聽到這個貌似有些熟悉的名字,彌月頓了頓,好半天也沒想起來是誰。但是這並不妨礙彌月下達指示。“既然是合作的演唱會,那麼我們也可以借機打響我們的新人嘛。”

翻了翻手邊的資料夾,彌月點了點資料上幾個女孩子的照片。“這個是今年剛進來訓練的新人吧,那麼這次就趁勢把她們推到鏡頭前吧。”

“是的,社長。”

……

“以上,就是今天晨會的所有內容了。”森田寬拍了拍袖口,一臉笑眯眯的看著彌月,“啊,社長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沒有了。”收好手邊的資料,彌月站起身,微笑著麵向大家,“希望以後我們能合作愉快,直到——美作社長回來。”

“是的,社長!”

等到所有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