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下我還是受的住的!”

‘那一下’是指的什麼啊?獨孤冥腦子又開始迷茫了,怎麼越來越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呢?

最後他苦思冥想終於參透阮濃所謂的‘那一下’是代表什麼了……

天啊,這個笨蛋。

獨孤冥猛然翻身,對著阮濃的耳朵低吼:“你個笨蛋,直接坐上去當然會痛啊!”

“獨獨我不懂哎,你第一次也是這樣的啊!”阮濃眨著純潔的大眼盯著她。

麵對她一副渴求知識的雙眼,獨孤冥覺得自己有種自作孽不可活的罪惡感,第一次?奪取他第一次的時候,是為了報複她,所以沒有溫柔,甚至還很惡劣的隻圖自己享樂,於是乎給她造成了這樣的陰影,以為兩人之間的情愛都是直接開始,從而發生昨夜那樣啼笑皆非的事。

獨孤冥長歎一口氣,原來是因為這樣……

阮濃捏著他的腰帶,囁囁問道:“我們還做不做啊?”

“……做!不過這次要慢慢的,你要聽話,懂麼?”

“你是要我不要隨便亂叫麼?”

獨孤冥搖搖頭,手指靈活的挑開她的衣領:“不是的,如果痛了要說,如果很舒服,就叫出來,我要聽!”

阮濃聽了一個半懂。

對於阮濃的陰影,獨孤冥決定用今天一個晚上修整過來,他要她徹底的體會與他在一起時的快樂,要帶她領略世間極樂。

接下來,阮濃在一陣溫柔的膩死人的挑逗中,發出第一聲嬌%e5%90%9f,獨孤冥用了自己平生最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挑逗著她的敏[gǎn],%e5%94%87%e8%88%8c一遍又一遍的品嘗她的甜美,而阮濃驚訝的發現,原來情愛可以這麼舒服,當獨孤冥漸漸埋進她身體中的時候,她全身戰栗,興奮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痛不痛?”獨孤冥並沒有動,而是仔細觀察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

阮濃睜開迷蒙的大眼,輕輕眨了眨,小手攬住獨孤冥的脖子:“好神奇啊,居然不痛了……獨獨你好厲害!”

獨孤冥險些被口水嗆到,輕輕咳嗽一聲:“這句話現在說會不會早了點?”

“什……什……啊……麼話!”阮濃的話音被獨孤冥搗的支離破碎,美麗的臉上浮著濃濃的紅暈。

“你說,獨獨你好厲害,這句話說的有點早!”獨孤冥滿意的看著阮濃漸漸迷離的眸子,邪惡的說道。

“那要什麼……嗯嗯……”

“今夜過後再說!”獨孤冥貼近她輕輕道。

阮濃還未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便被獨孤冥瘋狂的拉進一個陌生的世界中。

鉛雲推進,月兒羞澀的躲在雲朵中,帳篷內嬌%e5%90%9f低喘聲一直不曾停歇。

當第二天正午十分,太陽升起的時候,北朝大營炸開了鍋了。

東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獨孤冥居然%e4%ba%b2自將門主送回來了。看著窩在獨孤冥懷裡熟睡的人,西易皺起眉頭,這都幾點了還睡?

獨孤冥當然不情願將阮濃送回來,隻是因為某種原因……

想到那個不得不送她回來的原因,獨孤冥無端升起一陣愧疚。他竟然忘記自己已經是個做父%e4%ba%b2的人了,從阮濃產下嬰孩,他到現在都沒有看過一眼。

東恒仿佛知道他的來意,對西易使了一個眼神,西易點點頭,連忙跑出去將寶寶抱過來。

獨孤冥將阮濃輕柔的放在床上,掀起帳篷就見西易抱著一個嬰孩過來。獨孤冥連忙迎上去。

包裹在小被子裡的孩子閉著眼睛,睡的很沉,殷紅的小嘴微微蠕動,好像在夢中看到什麼好吃的了。

在此之前,獨孤冥對這個孩子呈完全漠視狀態,可不知道怎麼的,看完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

西易見獨孤冥看的目不轉睛,很不情願的問道:“你要抱麼?”其實他就是隨便問問。

獨孤冥詫異的看了看他,向來泰山崩頂麵無懼色的他如今卻有些慌亂:“這麼小……會不會……”

西易哼一聲,明顯不太滿意獨孤冥這個做父%e4%ba%b2的所作所為,女兒生下來這麼多天,居然現在才來看。

不過人家依舊是孩子的%e4%ba%b2生父%e4%ba%b2,他要抱,自己也不能阻止啊!

“托著她的腦袋……然後托著她的腰,小孩子脖子軟,千萬不要歪了!”

就這樣獨孤冥誠惶誠恐的從西易手中接過那個小人,真的好小,好軟。

那一刻,內心湧起一股無法言語的感動,這個孩子是阮濃與他的骨肉,所謂血濃於水,她的體內流著他的血液,那一刻,獨孤冥的眼睛忽然濕了。

北辰風聽說阮濃回來了,連忙放下所有的事,去看她。

阮濃躺在床上,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見阮濃還在睡,西易皺起眉頭,阮濃平日根本不會這麼嗜睡的。

“門主,門主,快醒醒!”北辰風急促的拍著她的臉想叫醒她。

阮濃聽見有人叫她,睫毛微微一顫,懶懶的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人時,她驚呼:“阿風!”

“哎,是我,怎麼搞的那麼困!”北辰風寵溺的笑了笑,目光卻不經意落在阮濃脖子上,上麵密密麻麻布滿了%e5%90%bb痕,北辰風眼眸瞬間瞪大,滿臉怒火:“該死的獨孤冥,他居然這樣對你!”

阮濃一驚,見北辰風滿臉是怒氣。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北辰風猛的一錘床麵:“我去找他算賬!”

“阿風……不要去啊,獨獨其實蠻好的!”

北辰風猛的回頭,大步跨向她,對著她耳朵大吼:“他很好?把你折騰成這個樣子叫很好?門主……你被人家欺負成這個樣子很舒服麼?”

“……可是真的很舒服嘛!”阮濃極為委屈,小聲又小聲的回答。

“……”

聽見帳篷裡的吵鬨,西易連忙進去,卻見北辰風氣喘籲籲,好像受了多大打擊似地。

獨孤冥也進來了,見阮濃被人吵醒,有些不悅,可是女兒在他懷裡沉睡,他不好有動作。

東恒拍拍北辰風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轉過頭對獨孤冥道:“我飄渺宮雖然是武林人士,可在江湖上也算有頭有臉,門主未婚生子,此事……”

東恒還未說完,獨孤冥便打斷他道:“下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

北辰風冷著一張臉,憤憤不平問道:“不知道閣下是以何種身份迎娶我們門主!”

獨孤冥不僅是魔教冥尊,又是南朝帝王,若是以冥尊的身份來迎娶,必定要廣發請帖,號召武林同道中人一起慶賀,若隻是以伊闕的身份,那就不必做那麼多了,一切按照皇家規矩,不過他們倒傾向於前者。

沒等獨孤冥發話,已經醒來的阮濃突然出聲:“我想做教主夫人!”

眾人一愣,東恒有些不悅:“門主,婚姻大事怎要你一個待嫁新娘來插嘴,睡覺去!”

阮濃連忙用被子捂住半張臉,隻留下一雙眼睛在外麵。

西易頭也不回道:“閉上眼睛,堵住耳朵!不準聽!”

阮濃有些不滿,很想反駁,卻見北辰風跟南懷素齊齊的瞪著她,怎耐她勢單力薄,隻好將自己悶在被子裡。

獨孤冥見他們四人對阮濃如此,竟然一點都不生氣,隻在心裡好笑,阮濃可是難得這麼聽話呢。

東恒一個眼神過去,西易立刻從獨孤冥懷裡接過小嬰孩,四人按照飄渺宮地位排序,依次站好,以東恒為首,西易北辰風各占西北兩角,南懷素獨占南方。

中間空了一個位子,那本是阮濃的,可惜她今天根本沒資格說話。

獨孤冥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四人,知道他們想說什麼。

“既然阿儂想做教主夫人,那婚禮便按照江湖規矩辦!你們還有什麼要求一並提出來!”獨孤冥見東恒與西易兩人交頭接耳,心裡冷笑,都這時候還想弄些事來為難。

東恒與西易一陣耳語過後,東恒一本正經開口道:“冥尊快人快語,那我等也不再隱瞞,飄渺宮素來一脈單傳,門主嫁人喜事,可飄渺宮日後卻群龍無首了,所以我想請冥尊答應我們一件事!”

獨孤冥一擺手:“不答應!”

說來說去都是想方設法的將阮濃留在飄渺宮,那跟沒娶她有什麼分彆?

西易見獨孤冥態度強硬,有些怒了,這是求%e4%ba%b2的姿態麼?人家求%e4%ba%b2都是點頭哈腰,儘量討好,他倒好了,一副酷酷的樣子給誰看?

“不答應就不嫁!就這麼簡單!”西易猛一拍桌子站起來。其他幾人也跟著站起來。

一時間劍拔弩張。┆┆思┆┆兔┆┆在┆┆線┆┆閱┆┆讀┆┆

後果可想而知,因為一句話不和,兩方人馬談崩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獨孤冥當自己是皇帝麼?傲什麼傲,他不答應,咱們就不嫁!看誰耗得過誰!”入夜,東恒餘怒未消,氣的在屋子裡團團轉。

西易風臉上有些尷尬,端了一杯茶送過去,賠笑道:“東護法,人家好像就是皇帝啊!”

東恒愣住,果然是氣糊塗了。

獨孤冥也氣的要死,回到自己的營地一坐就是一個下午。下人都不敢來打擾,生怕觸怒龍顏。

獨孤冥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早知道是這樣的情況,他便不帶阮濃回來了,直接將她打包帶走然後派人把女兒也帶走,看那四個人能拿他如何!

現在好了,阮濃被扣住,女兒也在他們手上!

顏聖赫見狀,心裡知道獨孤冥在氣什麼,在旁賠笑道:“你既然答應以冥尊的身份娶人家,那就要按照江湖規矩來,你把人家門主帶走了,飄渺宮群龍無首,總不能要飄渺宮解散吧!”

獨孤冥一聲不吭,彆過頭。

顏聖赫繼續道:“那四個人不過想借這件事撈點福利,你給他們便是!”

“哼!”

那四人打的算盤當他不知道,想繼續留在阮濃身邊,這根本不可能!

“冥,其實解決此事也不難!”

“你有法子?”獨孤冥忽然來了精神。

“沒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然這樣不如大方些!”

“什麼意思?”

“每個兩個月讓阮濃回一趟飄渺宮處理事情,為期二十天,二十天後準時回來,你看怎麼樣?”

此話一出,獨孤冥立刻搖頭:“荒謬!”

“您也可以不答應,反正這麼耗著唄,咱們大軍已經撤離,您有的是時間!”顏聖赫說完,施施然的抱著琴走了。

阮濃睡了一天,全身的疲累都消散了個乾淨。她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喊。“阿易!”

“在!”

“我要起床!”

“哦!”

旁邊是早已準備好的熱水,西易起身擰乾帕子,試了試溫度,然後再次回到床邊,用溫熱的帕子一點一點擦拭著阮濃的臉,然後是脖子,阮濃舒服的咕嚕一聲,慢慢睜開眼睛,西易露出笑容。

“門主醒了?”

“恩!”

以前的日子裡西易就是用這種法子叫醒她的。

阮濃歪了歪頭,從床上坐起來,西易連忙取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