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時傳出喜訊,皇帝派他為她二人診脈,經過診斷,那名妃子確實懷了龍胎,而皇後卻沒有。

事後皇後將他留下,要他製出一顆可以使人看似身懷六甲的藥,他不敢不從,便%e4%ba%b2自製藥。皇後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等到臨盆,竟真的誕下一名皇子,而那宮妃卻是胎死腹中。

當夜,皇後以身體虛為名招他入宮,誰想到皇後會將一名死嬰交給他,讓他帶出宮扔掉。死嬰臉色發青,一看便知是被人掐死的。

“為何皇後不讓彆人來做?”阮濃問道。

“因為能裝下孩子又不被人懷疑的隻有太醫院的藥箱!”空虛比劃了下。

他抱著藥箱出了宮門,準備將死嬰處理掉,卻發現那個死嬰竟然動了,蒼天垂憐,天命所歸之人果然命大,為人醫者的慈悲心驟起,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竟將孩子帶回家了。之後回宮複命,皇後賜他一杯茶水,他行醫多年,一聞便知那茶水摻了劇毒。

皇家薄情,他為她做了這麼多見不得人的事,皇後竟想殺人滅口。心寒之際,幸虧他多了心眼,偷偷服下一顆避毒丹,喝完茶,他回家立刻放了一把大火,將有關於他所有的東西全部燒毀,然後便帶著小皇子雲遊四海,他以為這樣就安全了,可是,皇後歹毒至極,不僅要殺他,還滅了他滿門,當時卓非還小,偷偷藏在灶膛裡才逃過一劫。

說道這裡,空虛道長閉上眼:“之後我便上了武當山出家!”

“你是說,現在在宮裡的皇長子,不是皇帝所出?”容潯冷冷問道。

“沒錯,真正的皇子已經被我帶出宮了!”

“那孩子呢?”容潯又問。

空虛看看阮濃:“孩子,我交給飄渺宮的阮傑了!”

阮濃蹭的站起來:“交給我爹?”

“是的,當我得知家人蒙難,心痛至極暈倒在飄渺宮山下,是你父%e4%ba%b2救了我。那時我萬念俱灰,已經沒有心思撫養那個孩子,你父%e4%ba%b2博學多才,為人風趣豁達心地又好,我便將皇子托付於他。了去心願後本想以死謝罪,又是你父%e4%ba%b2救了我,他讓我去武當,說那裡清淨適合平定心氣,後來發生的事,阮門主就該知道了!”

怪不得空虛道長每年都要上飄渺宮小住一段時日。那時,她還以為空虛道長跟他爹有一%e8%85%bf。

“我跟你父%e4%ba%b2君子之交,他對我坦誠至極,我不想害他,便將皇子之事告訴他,那天,你父%e4%ba%b2對我說,剛剛的話他從未聽過,我也從未說過!”

阮濃身子晃了晃:“你可知,那個皇子是誰?”

空虛搖搖頭:“事隔多年,我見小皇子那會他還是繈褓中的嬰兒,飄渺宮弟子眾多,我也不知道你父%e4%ba%b2將他放在哪裡!”

“那他身上可有什麼記號?”容潯問道。

空虛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他後背好像有一顆紅痣,對,是一顆朱砂痣!”

阮濃閉上眼睛,心裡百味交雜,終於曉得,為何父%e4%ba%b2在十年前突然下令,不再招收任何弟子,恐怕就是為了那名皇子吧。

“貧道身份已經暴露,想必皇後不會罷休,阮門主,貧道苟且偷生並不是怕死,隻盼有一天能看見那罪惡滔天之人得到天譴,到那時,我再一死以謝我卓家數百條人命!阮門主有需要貧道的地方,貧道一定鼎力相助!”

阮濃迅速整理好思緒,抬頭望著空虛道長,一字一句道:“那麼,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的活著!”

隻有活著,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容潯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睨著阮濃:“阮門主,事實真相你已經知道,那麼接下來,談談我們的事吧!”

空虛道長給卓非使了個眼色,卓非立即明白。

“逍遙王,我等告辭!”

四十八章 關於真相(三)

四十八章關於真相(三)

樓上傳來腳步聲,卓非與空虛道長一前一後下了樓卻不見阮濃。

“阿儂呢?”獨孤冥站起來問道。

空虛對他行禮之後,坦然道:“阮門主與逍遙王有些事要聊,我等不便打擾就下來了!”

跟逍遙王容潯有什麼可聊的?獨孤冥凝眉,下意識往樓上去,逍遙七七忽然閃身,伸出短短的小手臂攔住他。

“素聞魔教冥尊武功蓋世,不知今日可否有幸與冥尊切磋一二!”雖是詢問,但話音剛落,逍遙七七已經對獨孤冥心口送出一掌。獨孤冥呼吸一緊,足尖一蹬,借著逍遙七七襲來的掌風,向後掠去。

好好的怎麼又打了?白道眾人莫名其妙,但他們很識相,蹬蹬蹬上了二樓,獨孤冥與逍遙七七皆是武林中出了名的高手,這二人交手,怎不叫人心癢,縱使被誤傷,也要看他一看。找好位置,大家齊齊朝樓下看去。

二人對視,樓上人的呼吸跟著小心翼翼。

獨孤冥一身藏青衣袍,簡單乾淨,但身上散發的殺氣強烈到不容忽視,仿佛在四周的空氣都凝結成冰,令人不寒而栗。

逍遙七七抿%e5%94%87輕笑,他一貫愛笑,加上身形猶如孩童,笑起來更是可愛,但此時,他的笑卻帶著一抹讚賞,他向來看不起武林同行,總覺得那些人華而不實,外人盛傳獨孤冥武功蓋世,他覺得那隻是彆人刻意誇大,但剛剛一招,足見獨孤冥是有實力的,不愧為魔教冥尊稱號。

看一個人是否強悍,那要看他的對手。

獨孤冥是個很好的對手,想到這,逍遙七七笑的更加開懷。

“獨孤冥,你想上去,那便解決了我再說!”

“看來你我今日必須要有一人勝出了?”獨孤冥不溫不火。

逍遙七七並不是真的要跟他打,隻是想到阮濃與逍遙王有話要說,這談話的內容肯定不可以跟獨孤冥知道,他這麼做不過是拖延時間。

獨孤冥懶得再說話,當下凝聚真氣,手掌化為奪人性命的利刃,招式狠絕的朝逍遙七七攻去。速度之快,叫人咋%e8%88%8c。

武功套路分為快、狠、巧。

獨孤冥身形快,出招狠,力道巧,了然也是武林中武功佼佼者,卻隻能看見一抹丹青色影子從眼前劃過。

逍遙七七淩空翻轉,躲開獨孤冥的攻勢,趁機找出他的破綻,一來一往,兩人竟出了數百招。

樓上,容潯跟阮濃皆聽見樓下打鬥聲,阮濃下意識要下去,卻被容潯攔住,一雙媚眼透著攝魂般光彩:“阮門主,本王答應你的,已經做到,那麼你答應本王的呢?”

“你就這麼急麼?”阮濃抬頭看他。

“過兩日本王要回京覲見陛下,阮門主日理萬機,也不知日後是否有空,你說本王急不急?”容潯生的一副謙謙君子摸樣,此時卻覺得那君子之氣隱隱透著一股邪妄。

粗糲的手指緩緩撫上阮濃的臉頰,感受到掌下猶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容潯滿意一笑:“聽說要得到你的內力,就要跟你交合是與不是?”

阮濃垂下眉,輕輕回答:“是!”

容潯哈哈大笑,霸道的俯身抱起阮濃,身子一轉,便將她按在桌子上。

妖媚的眸子緊緊盯住%e8%83%b8`前低垂的小臉。忽然有些不悅,強迫性的抬起她的下巴:“看著本王!”

這一路走來,阮濃對他都是不冷不熱,看在她還有用的份上他不予計較,現在就要享用這道美餐,容潯可不允許獵物無視自己。

被強迫抬頭,對上那俊美的臉龐。

容潯生的很美,一個男人美成他這樣很不容易。陰柔的五官,魅惑如絲的眸子,微笑的紅%e5%94%87勾出誘惑的弧度。深潭似地幽眸,處處透著從容與自信。

這樣的男人既誘惑又危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獨孤冥真是君子,如此美味在身邊,他竟坐懷不亂!”容潯調笑著,手指靈活的解開阮濃的衣襟。

阮濃臉上沒有表情,一雙眼盯著他的動作,默不作聲。

她事先得知容潯得了幽冥劍譜,卻苦於內力不夠,無法參透幽冥劍譜中的玄機,所以,她與他達成交易,隻需‘劫走’空虛道長,嫁禍給天波峰,她便將體內所有內力贈送於他。現在她的目的已經達到,是該交付報酬的時候了。

衣衫層層剝落,阮濃猶如一尊陶瓷娃娃躺在他身下,容潯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府裡養了不少姬妾,美貌在阮濃之上的比比皆是,可不知為何,以往銷魂蝕骨的感觸竟遠遠沒有現在這般美好。

他忽然想知道,眼前這兩片%e5%94%87瓣是不是如想象般誘人,剛低頭卻被她彆過頭躲了過去。

容潯雙眼微眯,更加不悅。

“你希望本王直接來?”他捏住她的下巴湊近陰冷問道。

阮濃對上他的眼睛,輕輕的說道:“做完之後,請將我打理好,彆讓人看出來!”

從書上得知被吸走內力後,她會很虛弱甚至不能動。如果容潯做完就走,她根本沒力氣整理自己……說白了,她不想讓獨孤冥看見如此不堪的一麵。她想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麵展現給他看……縱使她已經不再美好了。

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澆灌而下,頃刻凝結成冰。容潯狠狠抬起她的腰,故意用胯下堅硬部分摩攃著她的柔軟:“怎麼?還想裝成冰清玉潔的摸樣?”

阮濃緊緊咬住%e5%94%87,眼底一滴眼淚也沒有,依舊清澈無垢。

她的手死死按住冰冷的桌沿,企圖抓住什麼東西給自己一點力量,可是冰冷粗糙的木頭隻是磨破了她的指尖,她的掌心裡是一無所有的空虛。

容潯頓住,知道阮濃隻是迫於交易才這麼做,身為男人,他自問不比任何人差,尤其是獨孤冥,他掛了一個魔教冥尊頭銜,在他眼裡隻是一介武夫。這樣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跟他爭?她這冷淡的態度無疑令容潯本就壓抑的邪火燒的更旺。

“不願意也不要緊,待會閉上嘴巴,本王可不希望做到一半有人來打擾!”說完,手上的力道便不再憐惜,粗魯而又霸道的揉捏著她%e8%83%b8`前的飽滿,既然她不知好歹,他又何必費心?

眸色一涼,容潯一把翻過她的身子,讓她趴在桌子上,順勢解開腰帶,釋放出灼熱的巨大抵在她%e8%85%bf間。

阮濃加重%e5%94%87上的力道,閉著眼睛。

腦海中不由的浮現獨孤冥那夜說的話——我們慢慢走回去。

獨孤冥,獨孤冥,阮濃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喚著,我好怕,你知道麼?我很害怕,你知道麼?

四十九章

四十九章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逍遙七七先前占了上風,可隨之而來的竟是兵敗如山倒。他節節後退,不禁對獨孤冥刮目相看起來,原來獨孤冥的退讓並不是技不如人,而是趁機找出敵人的破綻。想到這,逍遙七七更加佩服起來。

樓上的人也大飽眼福,有生之年能看見兩位真正的高手對決,絕不枉此生。

兩個身影一高一矮,快的讓人找不到誰是誰,明明剛剛在一起纏鬥,下一秒又極具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