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知道!

東恒一開始是赤手空拳,但漸漸的魔教人摸清他的武功套路之後,他抵抗的有些吃力,逼不得已,他隻的掏出兵器。

嗖,兵器從背後抽出,他清晰的感覺到西易的背頓了頓。

“西易,怎麼了?”東恒手持兵刃,貼近他。

“你拔劍的時候,割到我了!”西易咬牙切齒!

阮濃在車裡打了個哈氣:“他們還要打多久啊?”

“打到他們解氣為止!”

“你不心疼你的手下麼?”阮濃歪頭好奇道。

獨孤冥往外挑了挑眉:“魔教十幾個人要是奈何不了飄渺宮兩個人,那我情願讓他們現在就死在這裡!省的日後丟人現眼!”

阮濃撐著下巴看向窗外。

東恒西易就算武功再高也抵擋不住魔教弟子的輪番轟炸,很快,他們兩個就快不行了,不斷的後退。

眼見畫風的雙刀越逼越近。

“阿恒,飛燕還巢!”阮濃圈著小嘴喊了一嗓子。

東恒一個鯉魚翻身,使出一招飛燕還巢,畫風躲閃不及狼狽的退到一邊。

“阿易,哪吒鬨海外加兩隻飛燕還巢!”

西易聞言,飛身過去,猶如蛟龍般紮進魔教弟子的包圍圈,以掌為劍,左右開弓,身形快速閃過,魔教弟子如豆子一般嘩啦倒下。

三十一章

三十一章獨孤冥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阮濃。

“武功不錯?”一直以來,阮濃都被保護的滴水不漏,江湖上隻傳聞飄渺宮門主的武功一個比一個深不可測,到了阮濃這一代,已經被傳的幾乎與神匹敵,但是,卻沒有哪個真正見識過阮濃出手,剛剛那兩招口訣生生將勝負扭轉,想到這,獨孤冥對阮濃的疑問又增進一層。

“我隻會口訣的!”阮濃萬分無辜。

“隻會口訣?”獨孤冥緩緩湊近她。

“真的,我發誓!”阮濃連忙舉手。

“那我可要見識見識了!”說完,獨孤冥棲身上前……

東恒與西易打的正酣,豁然聽見馬車裡傳來阮濃咿咿呀呀的聲音,好像是被誰扼住脖子,想喊又喊不出來的樣子。

西易大驚失色,怎麼忘記了,門主還在魔教頭子手上。

馬車劇烈的搖晃,偶爾傳來獨孤冥的悶哼。

畫風也愣住了,難道是冥尊在跟阮濃對戰?

“門主,彆怕,我們馬上來救你!”東恒挑開畫風的雙刀,連忙抽空朝車裡喊話。

“彆……彆進來!”阮濃突然從車裡探出半個腦袋,下一秒卻被人從後麵又拉了進去。

畫風大驚失色,阮濃叫不要進去,難道說冥尊在裡麵吃了虧?

畫風坐不住了,飛身跳上車轅,雙刀嘩啦割開車簾:“冥尊,我來救你!”

車子停止搖晃。

當畫風看見裡麵的戰鬥現場,下巴都掉下來了。他結結巴巴道:“冥……冥尊,我……我……啊!”

畫風在半空劃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東恒跟西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連忙趕過去。

阮濃發絲淩亂,衣衫也淩亂,呼吸急促雙頰緋紅,眼波氤氳,好像剛剛正經曆過一場十分耗體力的事。

而獨孤冥雖然衣冠楚楚,但衣領也微微有些散開了。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腦子裡竄來竄去。

“你……對我們門主做了什麼?”東恒指著獨孤冥厲聲問道。

獨孤冥看看阮濃,又看看東恒,緩緩說道:“你覺得我能對她做什麼?”

“有種你說!”西易怒目而瞪。

獨孤冥輕輕一瞥西易,傲慢的扭頭就走!

本來是想試探下她到底會不會武功,可誰知道,剛按住她,這小妮子就撓他胳肢窩,然後他反擊,後來……後來就變成這樣了。

事後獨孤冥有些納悶,他為了不一掌劈死她算了,還跟她對撓!

“這是什麼態度”東恒鄙夷,吃了豆腐還那麼傲慢,沒見過這麼沒品的登徒子。

門主被人吃豆腐,這是鐵一般的事實,隻怪他們學藝不精才給獨孤冥這個機會。

阮濃攏了攏衣衫探出頭:“阿恒阿易,其實我們沒什麼的!”

東恒雙眼都快冒火了,這種解釋讓人看來更像在掩飾。

畫風好不容易站起來,湊到獨孤冥身邊道:“冥尊,他們飄渺宮再厲害,也不過三個人,現在我們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將他們一網打儘,以報當年之仇。”

獨孤冥攏了攏衣衫,眉梢一挑:“你說什麼?”

“報仇!為冥尊你報仇!”畫風說的義憤填膺。卻見獨孤冥又坐回馬車裡去。

“冥尊!”

“上路!”獨孤冥隻說了兩個字,剛剛劍拔弩張的魔教弟子刷的飛身上馬,不敢有絲毫遲疑。

阮濃剛要爬上車卻被東恒一把撈過來,甩上馬背:“門主,從現在開始,你跟我們走!”

西易%e5%b1%81%e8%82%a1受傷不好騎馬隻好跨坐在車轅上,畫風雖然心裡不滿,卻不敢忤逆獨孤冥的意思,隻好率領魔教弟子跟在他們身後。

黎明撥開雲霧,在地上投射一片斑駁光影。

穿過樹林,前麵便是天波峰。

越往前去,越是人煙稀少,遠遠的看見天波峰矗立在雲端。

“你們快來看!”走在最前麵的卓非忽然大叫!

眾人策馬過去。大驚失色,地上躺了一片屍體,從服裝上來看,各個門派的都有。

東恒冷靜的檢查地上的屍體,回頭衝西易道:“已經死了一夜了!”

眾人大驚,難道說昨夜這裡經曆了一場廝殺?

“看地上的痕跡倒不像是打鬥過的,如果沒猜錯,他們是死了之後,被搬運過來的!”畫風騎在馬上若有所思道。

西易諷刺道:“這都能看出來,也難怪,經常做這種事的人,當然對這種事一目了然!”

畫風橫眉一立:“你再說一遍!”

“說了又如何?”西易抱著膀子。

“彆吵,這些人確實是被搬過來的!”東恒做出結論。

阮濃一直趴在馬背上拖著腮幫子看,獨孤冥不知何時出來,走到阮濃身邊:“你不怕屍體?”

“我不怕屍體,我隻怕屍體上的蟲子!”

東恒豁然驚醒,走到其中一具屍體邊上,蛆蟲正慢騰騰腐蝕著那人的身體,發出陣陣惡臭。

“這些死人裡麵不僅有昨晚死的,還有幾天前死的,從腐爛程度上來看,有的已經死了七八天了!”

七八天?那個時候他們正好兵分四路。也就是說,大家分開沒多久,其他三路便受到敵人的埋伏!

“你們快過來看!”西易捂著%e5%b1%81%e8%82%a1撥開草叢,露出一塊石碑。

石碑上刻著一行字。

——擅入天波峰者死!

“好狂妄的語氣!”畫風嗤之以鼻,他們魔教還從未在路邊刻個碑不準人進呢。這天波峰算老幾?

“語氣雖然狂妄,不過字寫的不錯!”阮濃蹲在石碑邊上說道。

說完,旁邊樹叢傳來一陣笑聲:“阮門主愛說笑的習慣還沒改掉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三十二章 誰是凶手呢?

三十二章樹叢微動,一隻玉簫隔開擋在麵前的雜草。

銀藍色衣袍劃過眾人眼底,緩緩從雜草中現身。

此人不是容潯又是誰?

“阮門主,昨夜我不過去溪邊找水,一轉身你們都不見了,可否解釋下?”容潯一副他很受傷的摸樣。

“所以你生氣,殺了這麼多人?”阮濃一語驚人。

其實阮濃不說倒還好,一說,大家更加覺得容潯就是凶手,因為這次的圍剿天波峰跟容潯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卻沒事跑來湊個熱鬨,現在又出現在凶案現場,如果沒有一個叫人可信的理由,容潯真的難逃乾係。

容潯笑起來:“阮門主說這話可有根據?”

“沒有,我瞎猜的!”阮濃說話從來沒考慮這句話說出口會不會遭人記恨,她就是這麼一個不著調的人。

卓非在旁邊研究多時,他站起來說了一句公道話:“這些人都是被兵刃所傷,逍遙王武功蓋世,應該用不著如此費心,將屍體從老遠拉過來!”

“萬一他命令手下呢?”阮濃緊跟一句。

卓非皺起眉:“恕我直言,逍遙王這麼做有何目的呢?”哪有人殺了人還唯恐大家不知道似地在這等著?

“最危險得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咯!”阮濃不依不饒。

阮濃的矛頭一直對著容潯,這是大家所不能理解的,不過經過剛剛的震驚之後,大家靜下心來思索,容潯雖然讓人捉摸不透,不過也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要說殺人滅口這種事,怎麼可能獨獨留下他們這撥呢?再說昨晚,那些莫名其妙的侍衛刺客,他們攻擊的對象隻是阮濃,後來被突然衝出來的魔教弄的全軍覆沒,但他們卻沒有絲毫損失——除了西易的%e5%b1%81%e8%82%a1。

這麼一說,容潯殺人這說法根本站不住腳。

“阮門主,事實還未查清,怎可隨意汙蔑旁人?”卓非忍無可忍的責備道。

“我隻是隨便說說,又沒說他一定就是!”阮濃扁嘴委屈道。

卓非啞口無言。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如果沒有阮濃這一番敵對性的猜想,大家很可能就真的認為逍遙王便是凶手。

獨孤冥微微揚起%e5%94%87角,貼近阮濃耳邊輕聲道:“你幫人洗%e8%84%b1罪名的方式還真特彆啊!”

“獨獨你在誇我麼?”阮濃一臉討好望向他。

獨孤冥收起笑:“你愛這樣想也行!”

對於昨晚的刺殺,阮濃閉口不談,東恒問過無數次都沒有什麼進展,無可奈何隻能解釋為阮濃出言不遜,惹惱了郡主,所以才派人給她點教訓,以解心頭之恨,這個理由在彆人身上站不住腳,但在阮濃身上絕對有可能。

現在各大門派遭到伏擊,還不知道有沒有幸存者,東恒覺得應該找個地方先隱蔽起來,以免他們也遭到天波峰的暗算。

正當大家準備迅速離開這是非之地時,獨孤冥隱隱聽見後麵有馬蹄聲漸進,他意味深長看向身後:“來了!”

誰來了?眾人驚悚望向身後。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其他三隊人馬,在飄渺宮時,三人身邊前簇後擁,現在隻剩下孤零零幾個人。

少林寺方丈了然,華山派掌門華狐,還有武當的慈航走在隊伍最前麵,看見阮濃他們,震驚無比。

了然跨下馬,走到阮濃身邊,不敢置信道:“阿彌陀佛,貧僧就說阮門主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

其他人也很驚奇,相比阮濃他們衣冠楚楚,他們就有點狼狽了。除了了然大師衣著整潔之外,其他人都是血跡斑斕,眼底的血絲證明他們幾乎有好幾夜沒敢合眼了。

“……我等才分散開來便遭到一股人馬的伏擊,我門派弟子損失頗重,其他掌門有的已經……”華狐喝一口水,語氣突然哽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