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那個算命的胡說,現在我隻想當教主夫人!”

“……”

入夜,阮濃睡的很香,獨孤冥卻失眠了。

軟香入懷,他又不是柳下惠豈有坐懷不亂之理?下腹的熱氣一層一層湧上來,讓他覺得口乾%e8%88%8c燥,更加難耐。

忽然,阮濃呢喃一聲,小%e8%85%bf橫跨在他腰上,柔軟的下`身緊貼住他火熱的部位。獨孤冥下意識想揮開她,卻不經意間握住她柔軟的小腳。

阮濃本身生的較小,他一隻手掌便能包裹住阮濃的玉足,粉嫩的腳趾頭,飽滿圓潤。握在手心涼涼的,軟軟的。

獨孤冥把玩了一陣,內體的邪火不減反增,體內攝魂釘隨著欲火細細的疼著,這一疼將他拉回現實。

他鬆開阮濃的小腳,望著阮濃一臉無害的躺在他的臂彎裡,眸色深沉些許,隻是少了剛剛的狂亂。

就在此時,窗戶輕微震動了一下。

獨孤冥不動聲色的點住阮濃的睡%e7%a9%b4。

何鶴赫還是一副黑鳥打扮,單膝跪在地上:“主子,我回來了!”

獨孤冥輕輕道:“站起來回話!”

何鶴赫恭敬站好,娓娓道來:“主子,我查的很清楚了,天波峰確實是一個神秘組織,他們不在白天露麵,隻在晚上行動,成立以來他們攻擊的對象隻是一些會造神兵利器的門派!”

神兵利器?

獨孤冥在被子裡一邊很自然的摩挲著阮濃的小手,一邊想問題。

何鶴赫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天波峰想賣兵器賺錢?或者是想打造一柄絕世好劍稱霸武林?”

獨孤冥邪笑一聲:“如果北朝皇帝知道在自己地盤上有這麼一個幫派,你想他會怎樣?”

何鶴赫猛然驚醒,曆朝來,私造兵器乃是抄家滅族之罪。

獨孤冥沉思片刻,道:“你等會再給我查一個人!”

“主子請講!”

“逍遙王容潯!”

何鶴赫領命,卻還賴在那遲遲不走,獨孤冥有些不悅:“何鶴赫,你還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這次回來,老爺要我問您,如果他要死了,您會不會稍微快一點回來?”這句話他整理好了好久好久才敢說出來,原話是這樣的,你問那個兔崽子,是不是要寡人暴斃他才肯回來?

獨孤冥道:“你可以讓他試試看!”

何鶴赫驚悚的抬起頭朝獨孤冥望去,而當他意外發現被子外麵露出一截纖細的手指時,何鶴赫徹底震驚了,再也不敢想,有潔癖的主子會讓旁人躺在被窩裡。

“你看什麼?”

何鶴赫半晌蹦出一句話:“主子,你胖了!”

被獨孤冥狠狠瞪了一眼,何鶴赫連忙告退!

主子有心上人了……嘿嘿……老爺估計要瘋了!

何鶴赫走後,獨孤冥長長舒了一口氣,抬手解了阮濃的%e7%a9%b4道。

趴在他胳膊上的小腦袋動了動,小手胡亂的抓了抓鼻子,又沉沉睡了過去。

獨孤冥被她毫無做作的動作逗笑了。

他撥開阮濃糾在臉上的長發,露出她不沾脂粉的臉龐。手指勾勒著她的%e5%94%87瓣。

阮濃,你到底想乾什麼?

------題外話------本來今天休息,但是考慮到大家很想知道結果,所以傳給大家來看!

二十五章

二十五章獨孤冥不知道昨晚是怎麼睡過去的,早上一起來便看見阮濃放大的臉橫在眼前。

晨光透過窗欄,在柔軟的波斯地毯上烙上一團光斑,細塵在光柱中起起伏伏。

阮濃一臉甜蜜的撐著下巴看他。

獨孤冥默不作聲坐起來,停頓一會,他道:“你看什麼?”

“你睡著的樣子真好看!”

獨孤冥挑眉,不冷不熱回道:“你不說話的樣子也很好看!”

“是麼,那我恩恩的樣子也一定很好看!”

“……什麼是恩恩?”

“就是拉屎啊,我恩恩的時候從來不說話!”

“……”

獨孤冥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自動過濾掉阮濃的駭人聽聞的語言,再睜開果然好過多了。

他轉身一副明了道:“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我當你兩年保鏢了!”

“為什麼?”

“因為你會讓每個人產生一種掐死你的欲望!”

阮濃不明所以,卻還是很開心,最起碼昨晚是趴在獨孤冥懷裡睡了一夜。

“獨獨,你有說夢話的習慣麼?”

“沒有!”他不假思索道。

阮濃不依不饒:“可是,我昨晚聽見你說夢話啦!”

獨孤冥穿衣服的動作僵在那,他孤疑的回頭:“你都聽見什麼了?”

他故作平靜,但是腦子裡已經開始快速的回憶。

昨夜何鶴赫來的時候他已經點了阮濃的%e7%a9%b4道,她不可能聽見他們的談話。

阮濃手托著下巴道:“你昨晚不停的重複‘我不是’‘我不是’……獨獨,你不是什麼?”

獨孤冥沉默,仿佛被戳痛一般回避著阮濃的眼神:“沒事!你先出去,我要運功!”

每天早上他都要運功逼攝魂釘,這期間是不能打擾的。阮濃點點頭,很乖的出去了。

阮濃前腳剛走,獨孤冥身子猛一頓。刺目的血液沿著嘴角滑下。

——你娘是賤民,就算擠進皇族,生了兒子也是血統不正的雜種!

——我不是,我不是!

——小雜種,你就是小雜種!

——我不是!

獨孤冥伸手抹過%e5%94%87瓣,盯著手指上的猩紅愣愣出神。

當時他僅有六歲,而這句話卻伴隨著他成年,日複一日夜複一夜的不斷在耳邊重複,就算在夢裡也會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弄得氣血翻騰。

阮濃去而複返,推門卻看見獨孤冥如此淒涼摸樣。

她連忙撲過去扶住他:“你怎麼了?”

獨孤冥狠狠的推開她,抬手擦去嘴邊的血液,冷冷道:“不關你的事!”

“你吐血了!”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我讓你出去,你又回來做什麼?”他吼道。

這是他第一次用歇斯底裡的聲音宣泄內心的不甘與痛苦。那種痛苦不可能有人明白,而他也不可能拿出來讓彆人來分擔。

然而壓抑了這麼久,卻被阮濃發現,這對他來說就如同將一個快好的傷疤再次揭開,露出裡麵血淋淋的傷口。

“我……我是想問你早飯要吃什麼!”她無辜道。

獨孤冥狠狠的瞪著她,不語。

阮濃的詫異隻維持一會,她慢慢鬆開獨孤冥的手臂,輕輕道:“我知道你不開心,可是這世上那麼多不開心的事,你怎麼就知道就你的最糟糕?”

還有比他更糟糕麼?獨孤冥好笑的看著她。

彆人承歡父母膝下,他卻在那個冰冷的牢籠痛苦掙紮,沒有人來救他,沒有人想過拉他一把,就連%e4%ba%b2身父%e4%ba%b2也隻是冷眼看著他,隻留下一句,連自己都無法保護的人,不配做我的兒子!

那個時候,任何言語都無法描寫他當時的心情。

相比阮濃,雖然自幼失去母%e4%ba%b2,之後又喪父,但最起碼飄渺宮上下當她是個寶,備受大家的嗬護與疼愛。在蜜罐子裡長大的她,怎會理解他心中的無奈與痛苦?

不過他該感謝曾經的痛苦,如果沒有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不會成長的如此迅速。\思\兔\在\線\閱\讀\

雜種?嗬嗬,他開始期待,若那些身體裡留著純種血統的貴族有朝一日匍匐在他這個雜種的腳下,那會是一副什麼場景呢?

獨孤冥站起來,剛剛陰鬱的表情突然一掃而光,恢複正常的他,淡淡掃了一眼阮濃:“去吃早飯!”

剛吐完血就去吃早飯,這情緒轉回的夠快。

但阮濃非一般人,她很快的適應獨孤冥的喜怒無常性子,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邊。

該說她不記仇?還是缺心眼呢?

獨孤冥忍不住側頭看她,眼中卻有了些許暖意:“你肚子不痛了?”

“如果我說痛的話,今晚你還帶不帶我睡?”

獨孤冥沒有說話,徑自從她身邊擦過。

東恒不愧是奶媽出身,一早便將早膳替阮濃準備好,她喜歡的菜一樣不少。

看見獨孤冥跟阮濃從樓上下來。

容潯輕輕摩挲著玉簫,衝阮濃笑問:“阮門主昨夜睡的可好?”

阮濃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對他一眨眼,很%e4%ba%b2切道:“你猜!”

容潯微微一眯眼睛,很識趣的不再接話。

“這位兄台,見你臉色不是很好,在下自幼學醫,如果不建議幫你把一把脈?”

獨孤冥坐下,看了看跟他講話的那個人,皺起眉:“你是誰?”

那人咳嗽一聲,有些尷尬,但還是彬彬有禮的自我介紹:“在下天涯穀卓非!”

“獨獨,反正不要錢,你給他把一把又何妨!把完他的,你在幫我看看!”阮濃在旁慫恿。

獨孤冥本不想理會,但見卓非一臉期待。

也是,這一路上他的地位最低,沒什麼機會出力,就連一日三餐都沒機會自掏腰包。

獨孤冥默不作聲的將手伸過去,卓非滿心歡喜的搓了搓手,開始聚精會神的幫他搭脈。

忽然,東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客棧一大早人還不是很多,除了筷子碰擊盤子的聲音,便是四周的竊竊私語,這種情況讓人覺得詭異。

東恒望了望四周,終於發現不對勁的源頭。

在他們斜角處坐著一個人,那人婀娜多姿,手捧一杯白瓷杯,雲鬢輕挽,傾國之貌,舉手投足間儘顯大家風範。

看來客棧內竊竊私語的源頭便是從她身上開始的。

東恒記得,她就是那日少林寺他們所遇見的那名女子。

“表皇叔!”那女子不知何時移動到容潯麵前,盈盈一笑。

“什麼風將你吹來了?”容潯客套問道。

安平雖然跟容潯對話,眼睛卻是一直盯著獨孤冥。似有意般,獨孤冥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一隻手給卓非把脈,一隻手夾菜。

氣氛一下子僵持住,東恒西易不明所以,一大早有個如此絕色的美女過來打招呼,他們這幫爺們理應有所表示才對,但是,見獨孤冥拽拽的樣子,他們好像受到無形的蠱惑,一個比一個拽。慈航是道士,早已看破紅塵,再好看的樣貌在他眼裡都隻是皮囊一副。卓非從頭到尾都是一副神遊太虛的樣子,閉著眼睛揣摩著獨孤冥的脈搏。

再好看的女人也會因為被冷落而覺得尷尬,安平抱歉笑笑:“表皇叔,我可以坐在這裡麼?”

容潯是這裡的大股東,他可以隨心所欲。

“郡主不嫌棄,坐坐又何妨!”

容潯說話很獨特,表麵是同意安平加入,但潛台詞是,一頓早飯時間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安平生在宮裡,哪裡聽不明白。

她不緊不慢道:“表皇叔,這次我出來是要到天波寺上香祈福的,若是同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