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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335 字 3個月前

你接受了這一切,你的病才能徹底好。”

“嗯,我知道。”希雅的眼中露出憂鬱之神,雙手緊緊的圈著丈夫的腰身,“我不怕。”她知道,無論她是好是壞,這個男人都會陪在她的身邊對她不離不棄。

“可是,樓府拿不出五行寶衣。”

五行寶衣?似乎看到自己的孩子那烏黑的身子裹在五行寶衣中的一幕,希雅的臉都白了,手不自覺的顫唞起來,“我的孩子……我們的囡囡受不起。”

“是啊。”名揚有些悲憤的點頭,“早知道我們的囡囡受不起,就不該接受那件五行寶衣。早知道那五行寶衣克我們的囡囡和你的命,我就應該毀了它。”

“不。”希雅急忙捂著丈夫的%e5%94%87,“這話是大逆不道。五行寶衣沒有錯,是我,是我不該壞了海島的規矩。”

見妻子又要老調重彈,明白是妻子狂燥之前的表像,名揚急忙回神,輕揉著妻子的背,“希雅,你答應過我,不怕的。”

本是十分激動的人,又平靜下來,“嗯,我不怕,不怕。”

“太子大婚,我的希雅去不去看熱鬨?”要知道,妻子原來最喜歡看熱鬨,如今卻總是深鎖大院,閉門不出。

“沒有五行寶衣,不能大婚。”她多少也懂東傲的規矩,五行寶衣必須在大婚前交到皇宮的內庫局。

“可是,陛下為了東傲平穩,不致發生動亂,已是和為夫、樓致遠父子、何英韶講定,由我們幾人作證,五行寶衣已歸內庫局了。”

這是什麼意思?希雅有些不明白的看著丈夫,繼而恍然大悟,“陛下要你說謊?”

名揚點了點頭。

“五行寶衣明明在樓致遠的手中,為何不拿出來?”繼而想到什麼,希雅有些焦急的搖著名揚的身子,“虞薑呢?虞薑妹妹呢?她為何不將五行寶衣拿出來?”

名揚避過妻子焦急的眼神,“為夫不知道虞薑知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樓致遠卻說他從來沒有拿過五行寶衣。”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希雅有些糊塗了,“不是在當天,送給他了?”當天欽天監的神師認為那五行寶衣克孩子和她的命,丈夫心焦的拿著五行寶衣騎馬而去啊。

名揚歎了口氣,“說起來,這事也怨為夫。當初心焦你的病情,也未講國法,隻身送到樓致遠的手中。導致現在樓致遠不承認。”

“這……說不通啊。”希雅雖時有糊塗,但一旦好起來,聰慧如昔,“惜君是他的女兒,他有五行寶衣為什麼不給他的女兒?”

“為夫也想不通。”名揚盯著妻子看了許久,發現妻子神清氣爽,終於決定說出心中多時不敢說的話,“不過。你聽了下麵的話,也許就會想通了。”

“什麼話?”

“答應為夫,不要激動。”

“好。”

見妻子努力的平複著心情,名揚咬了咬%e5%94%87,“樓致遠說,五行寶衣為夫根本就沒有交予他。”

“怎麼可能?”希雅驚叫著從秋千上滑了下來,“他為什麼要說謊?”

“希雅。”名揚拉過妻子,坐到他的%e8%85%bf上,“你不是答應過為夫,不激動?”

“樓致遠還說了些什麼?”見丈夫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神情,希雅伸手摸著丈夫的臉,“說吧,這一次,我一定不激動。”

“他……他還說,五行寶衣肯定和我們的囡囡一起下葬了。是我們舍不得拿出來。”明顯感覺得到妻子心%e8%83%b8的起伏過大,名揚摟著妻子的手緊了三分,“為夫不得不和你說這件事?希雅,你要冷靜。你明白不?”

希雅的臉蒼白之極,盯著丈夫的臉,“你是說,樓致遠要挖我們的囡囡的墳找出五行寶衣?”

名揚點了點頭。

“他為什麼這般狠心?”希雅蒼白的臉更是蒼白了,“他應該知道我和虞薑是表姐妹啊。我不會妒忌虞薑的孩子是帝後星的。”為了不影響虞府在東傲的地位,她這個海島上的表姐從來不透露這個消息。這也僅是虞府、樓府、名府之間不傳的秘密。

名揚摸著妻子的秀發,“不管我們是不是%e4%ba%b2戚。可是,開墓一事,為夫肯定不同意。囡囡本就命苦,怎麼能夠再遭此劫?是以,為夫不得不同意陛下的主意,和他們一起撒下瞞天大謊。”

難怪一向正直的丈夫會撒謊?原來是以不開啟孩子的墓為條件交換的?希雅將頭擱在丈夫的肩頭,“名揚,囡囡去了,我很心痛。可是,如果她在天有靈,知道自己的父%e4%ba%b2因了她而不得不撒謊,一定也會痛心。痛心她的到來是給自己的父%e4%ba%b2帶來麻煩,讓她英雄般的父%e4%ba%b2變得縮頭縮尾。”

“希雅,你……”名揚似心中有感,扶正妻子,“你的意思是說……寧願開墓,也不願說謊?”

希雅點了點頭,“我失去了囡囡,但沒有失去做為人的尊嚴。樓致遠如此詆毀我的丈夫,我怎麼能夠同意?所以,名揚,開墓吧。我相信,囡囡會原諒我們。”

本來,他也想開墓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又怕妻子受到刺激。再說孩子是他和妻子二人的,開墓這大事不能瞞著她。不想妻子深明大義,支持他開墓?他感動的將妻子摟進懷中,“希雅,謝謝你。”

“開了墓,我們替囡囡做八十一天的法事,超度她的靈魂早些轉世。因了她不怕靈魂被打擾也要救她父%e4%ba%b2的英雄之名,神仙會關注她,讓她當一名小仙子的。”

“不行啊。”名揚痛惜的看著妻子,見妻子不明白的神情,他繼續說道:“希雅,你應該知道,五行寶衣肯定不在我們囡囡身上了。如果開墓這件事大張旗鼓的進行,整個東傲國的人都會知道五行寶衣失蹤的事,到時候,一定會引得東傲大亂。”

“大亂正好。”希雅的語氣有些憤懣,“這樣陛下就知道你沒有撒謊,知道樓致遠私藏了五行寶衣,知道……”

看見妻子越來越激動,名揚直是輕拍著妻子的背,“希雅,冷靜些。這件事,牽涉過廣,若認真查起來,隻怕……”憑直覺,他覺得會有一個驚天陰謀。

“隻怕什麼?”

“這樣。”名揚拍了拍妻子的手,“你哪天覺得舒服了,約個時間請虞薑過府一趟敘敘姐妹之情,告訴她五行寶衣之事。探探她的口風。如果她知道這件事,那我們就得開囡囡的墓以證清白。如果她不知道這件事,那這件事就有待商榷。”

“怎麼說?”

見妻子不明白,名揚歎了口氣,“事關重大,無論開墓與否,我們都不能讓東傲國人知道,隻能僅我們幾人和陛下知道。隻要陛下能夠證明為夫的清白就夠了。”

事關丈夫的清白?希雅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可仍舊不明白丈夫所言,但她一向聰慧,點了點頭,“我會約虞薑妹妹來府中一敘,後麵的事,就交給你了。”

119章兩姐妹傷談往事

樓府,漫天的紅幔隨風飄舞,在炎熱的季節更顯得火熱。可樓府來往穿梭的仆人們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炎熱,而是人人滿臉含笑的來來往往。

“這是喜餅,放在那個大紅箱子中,趕明兒沿路要派的。”

“這是喜糖,放在那個黃梨木箱子中,進宮的時候要派發給那些宮人的。”

“還有啊,這幾套喜服,去交給花兒……”

“……”

看著樓府熱情洋溢的仆人,看著熱熱鬨鬨的畫麵,虞薑的眼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回首看向樓惜君所住的閣樓處,又看向皇宮的方向,“好好好,終於要嫁了,姐姐啊,你的事,我終於完成了。”

她永遠記得那一年,駱冰雁對她的囑托,這也成了她一生的責任。導致後來,她的女兒也是從小就學習治國安邦之策,學習恭德賢良之言。好在,如今萬事都要團圓了。

“夫人。”□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虞薑從往事中回過神,看著持著一封信件奔來的丫環,“什麼事?”隻怕又是哪家的賀貼罷。

“這是兵部尚書府名夫人的請柬。”

“希雅?”虞薑眼神中抹過一絲痛心,伸手從丫環手中接過信件,擺了擺手,“沒你的事了,去罷。”

眼見丫環下去了,虞薑找了個太師椅坐了下來,展開信,寫的是希望姐妹一敘的信。

將信放在桌上,虞薑輕歎了一口氣,“表姐,你的命也真苦。”雖然有表姐夫名揚的萬般寵愛,但自從失去女兒後,表姐的心智大受損傷,時好時壞。如今表姐有邀,想來身子是好的。想到這裡,她向花廳外看了看,見管家正好經過,“管家,你過來。”

“夫人有何吩咐?”

“準備一些冰鎮的果子,我要去名府一趟。”

“是,夫人。”

少時,虞薑僅帶著二名丫環,坐著馬車,來到了名府。很快的,名府的人進去通報,希雅滿臉含笑的迎了出來。

“姐姐。”虞薑急忙下了馬車,走到希雅的麵前,直是拉著希雅的手,指著天上的毒日,“這日頭毒得狠,曬著了,姐夫又該怨我了。”虞薑、駱冰雁、希雅這群閨蜜見麵向來以姐妹相稱,是以人們不以為怪。

“哪這麼經不起日頭毒曬?”希雅笑著挽著虞薑的手,指了指自家園子的方向,“走,我們姐妹好久未聚,到後麵的園子說說話。”

“知道姐夫寵你,為你耗儘萬金打造清涼園。”虞薑故意作出羨慕狀,直是靠在希雅的肩頭,“妹妹我羨慕死了。”

“你呀。”希雅用手捏了捏虞薑的鼻子,“都是有二個孩子的人了,惜君也快成太子妃了,你這個當娘的,還這般皮?”

“你是姐姐嘛。”說著,虞薑湊近希雅的耳邊,“再說,我就剩你一個表姐了。”

表姐?希雅的眼紅了紅,拍了拍虞薑的臉頰,又回首看著身後跟隨的一眾仆人,知道他們手中提著的一定是冰鎮的果子,這是虞薑來名府常帶的東西,“你們將那些果子放在桌上,下去罷,這裡不用你們招呼了。”

眼見著一眾仆人遠去,虞薑扶著希雅坐下來,%e4%ba%b2自將冰鎮的梅子取了出來,一一送到表姐的口中。

“好吃。”希雅吃得舒心,直是拉著虞薑坐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一支玉簪,“這是我們海島的鎮島之寶,多少年了,自父%e4%ba%b2送給了我,皓楓也不願意再拿回。正好,送給惜君作嫁裝罷。”

“真漂亮。”虞薑將玉簪接了過來,仔細的看著,是一支純紅色的玉簪,偏偏上麵有一紫色的結節,狀似盛開的桃花,“海島的鎮島之寶呢,這麼尊貴,隻怕我們惜君受之不起。”

接過虞薑遞過來的玉簪,希雅將紫色結節輕摁一下,一條銀絲衝出玉簪,纏上了附近的大樹,希雅再輕輕一帶一用力之下,大樹攔腰而斷。眼見虞薑驚訝的眼神,希雅輕輕一笑,又將紫色桃花結節輕摁一下,又見銀絲亮過,全部回到玉簪中。

“原來,這裡有機關?”而且可以殺人於不眨眼之中。

聞言,希雅點了點頭,重新將玉簪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