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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 素馨小花 4419 字 3個月前

開,直是將歲歲抱入懷中,“嗯,暖和。”

冷?歲歲吃了一驚,急忙伸手摸了摸龍睿的額頭,明明方才不再發燙的額頭,為何再度發燙了?“公子爺,你……你哪裡不舒服?”可不要發生什麼事啊,這裡是荒郊野外,又是大晚上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冷。”直是將歲歲緊緊的抱著,龍睿繼續說道:“冷。”

感覺得到自己被龍睿抱得有多緊,感覺得到%e8%83%b8口幾近呼不出氣來,更感覺到%e8%83%b8口的壓迫感,歲歲死命的推著龍睿,“公子爺,遠些,遠些。”說著話,已是一把將龍睿推開。

龍睿痛苦的叫了一聲,繼而綣起身子,再度‘冷、冷’的叫了起來。歲歲急忙跳下床,將薄被蓋在龍睿的身上,並將龍睿緊緊的抱住,“公子爺,不會有事的。一會子就好了。”

龍睿終是受了傷,身體虛了許多,在歲歲的蠻力之下,明顯不再動彈,隻是嘴中卻是不停的叫著‘冷、冷’的字眼。

歲歲聞言,看龍睿臉上冷汗淋漓,一時間咬了咬牙,一溜煙溜進了龍睿的薄被,“抱就抱吧,死不了個人。”

一抱著歲歲,龍睿直是叫著,“嗯,暖和,暖和。”

雖然被龍睿抱得幾近出不了氣,但隻要公子爺覺得暖和就好。不知道是窒息使得臉上紅赤還是彆的原因,感覺得到臉上的火燙火燙,歲歲緊緊的閉著眼睛,“就當是原來,是原來。”

可是,真的隻能當作是原來?她睜大眼睛,真的幾近窒息。

似乎感覺到緊抱著的熱源還不夠熱,龍睿的手居然伸進了歲歲的衣襟中,貪婪的伸出大手撫摸著熱源的體溫。

從起初的震驚不知所措到後來的猛然醒悟,歲歲伸出手,就要一掌拍到龍睿的臉上,繼而低呼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因為那雙色色的大手居然……居然撫上了她的前%e8%83%b8,停在了、停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她的眼睜得不能再睜,大如銅鈴。龍睿的眼似乎也睜開了,卻帶著迷蒙的看著她,“你……你是……”似乎有點麵熟啊。

“我……我……我……”被發覺了?沒有想到要將那雙色色的大手抽開,歲歲隻是不知所措的看著龍睿的神情,龍睿的眼神暈濁得狠,恍如夢遊般。

眼前的人似乎藏在一片白霧之後,燭光朦朧中,一襲他不認識的粗糙衣物,他用力的閉了閉自己的眼睛,再度睜開,雖然仍舊朦朧,但他看得見那震驚的眼神和扉紅的臉頰,還有那蜜色的肌膚讓他的心動了動,“你是……誰(歲)?”

聲音低沉,分不清是‘歲’還是‘誰’?歲歲懊惱難擋,終於清醒,因了被龍睿死死的抱住,她揮起手向龍睿的背狠狠的拍去。

沒有及防,龍睿痛哼一聲,趴在了歲歲的身上,嘴卻是不偏不倚的印在了歲歲的紅%e5%94%87上。

如遭雷擊,歲歲驚叫一聲,卻已教龍睿深深%e5%90%bb住。一時間,全身僵硬。

貪婪的吮xī著熱源,龍睿發出舒坦的輕歎,“熱……熱……”

熱?歲歲再度清醒,如此熱下去,後果難以承受。心慌意亂中出手如電的捏到龍睿受傷的胳膊處。隻聞龍睿痛苦的悶哼一聲,再度趴在了她的身上無了動靜。

感覺渾身酥軟無力,有些痛苦的撫了撫額頭,歲歲閉上眼睛平撫著心的悸動,半晌方將眼睛重新睜開,看著趴在自己的身上痛暈過去的人,她咬了咬牙,用力的推開他,“登徒子。”

想到自己的初%e5%90%bb被龍睿就這麼糊弄了去,一時間怒火中燒,猛地坐了起來,手在不自覺間揮起,將要觸及到龍睿的臉上時,發覺龍睿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看來,方才她的舉動真的將他傷得不輕,要不然,那傷口處不會再度冒出血來。看到沽沽而出的鮮血,她的手又頓了下來,為難的咬了咬%e5%94%87,從床榻上蹦了下來,盯著龍睿痛苦的臉頰,“登徒子,痛死你。”

分不清心中是怨氣還是慌張,猛地打開茅屋的木門,歲歲衝了出去,任憑那滿山的風吹拂著她渾亂的思緒。

106——111章 背水一戰

106章龍睿的腑肺之談

本想讓夜的山風吹走她的心煩氣躁,可萬不想,心越來越失落、越來越迷茫。站在茅屋前,歲歲呆呆的看著天上的月亮、星星出神。

她和他初相遇,是他救她。以她合州小小萬事通的身份,明知他香泉公子的身份,她仍舊暴了粗口。雖然他香風四起,但她隻想早些被丟入湖中,早些泅水出去升天,再和花兒、天牧等人團圓。隻怪他壞事,他卻是含笑連連,“有了這位愛暴粗口、出言不遜的小哥,河伯大神的仙府隻怕不會安靜了。要不,法師先派個人去問問,這樣的小哥,河伯大神願不願意收?”

她成了他的書僮,從衣、食、住、行上躲避著他的一切乾擾,他沒有絲毫的懷疑,以一介太子身份,甘願當她的守門神。在她的謊話連篇下,他仍舊是笑意連連,“好了,本公子出去了。你放心,有本公子在門外替你守門,沒有人可以進來。”

她成了有名的王牌書僮,而那一切,不過緣與他對她的寵愛和遷讓,遷讓得她就算關禁閉的日子,他都陪吃、陪喝、陪睡。那番寵溺使得她想要有一個爹。那時的他嘴角終於不再笑意盈盈,而是有些抽搐,“你認為,本公子六歲的時候能生一個兒子麼?”

無論他當不當她的爹,但她已將他當%e4%ba%b2人看待了,甚至於超過了對天牧、花兒等人的%e4%ba%b2情,似乎知道他那長期豔笑的背後有一段不可告人的悲傷,她陪著他流連於花叢,她陪著他打麻雀、冰湖垂釣,陪著他過年打雪仗,就是為了他開心,而他當初也說過,“好了,本公子答應你,以後,不再和你開玩笑了。”

開玩笑?那方才的舉動是不是開玩笑?想到這裡,歲歲伸出手,摸著自己依舊滾燙的%e5%94%87,她的初%e5%90%bb啊。

雪無痕溫和的笑浮現在她的眼前,不可否認,在她情竇初開的日子裡,她曾經幻想過,她嫁給雪無痕會是什麼樣子。

可如今,這一夜,因了這個%e5%90%bb,似乎有些什麼不同了。她和龍睿之間,有些什麼是不同的了。

其實,在神秘洞天生活的日子裡,她想他極多,甚至有大多數的原因是為了他而忍受。在海島的日子,她想他也極多,甚至於為了他不惜%e4%ba%b2身犯險,救他出危局。可同時為了成全他和樓惜君,她離開了。那個時候,她有些黯然神傷,她不明白原因,隻當%e4%ba%b2人相見不能相認,可現在,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東宮中,她再次遇到他,是她受庭杖的時候,他猶如天神一般的出現,一聲‘住手’,跪了一地的人。而他無所顧及,隻是蹲在了她的身邊,柔和的看著她,“疼不疼?”

終於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她隻想躲避,他卻是窮追不舍並且相當的心安理得,“好了,本殿說話算話,既然你不能隨便進本殿的內室,那本殿委屈一下,陪你在外室聊天吧。”從此後,他就更是理所當然的睡在了她的身邊,而且述說著過往的種種,全然沒有一朝太子的架子,讓她的防範心日益減少,直至終於找回引鳳書院的感覺,陪著他吃、喝、玩、樂。

直到現在,現在……

是不是到了她該離去的時候了?可一想到要離開龍睿,她的心有些抽痛。

“我這是怎麼了?”她捂著自己的%e8%83%b8口,回首看向簡單的茅草屋,“是了,公子爺是為了救我受的傷,我這般離去,是為不仁不義。”

終於找到一個令自己方才心痛的借口,她長籲一口氣,“不管怎麼說,我也要治好你的傷後再離開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似做了決定,歲歲遲疑著轉過身往茅屋方向走去,欲跨進房屋的腳又縮了回來,“明天,一切,我都不會承認。隻當你睡糊塗了,在做夢。做夢而已。”

小心翼翼步近床榻邊,龍睿的神情一如方才的痛苦,她輕歎了一口氣,重新倒了一盆熱水,沾濕毛巾,繼而擰乾,替龍睿輕輕的擦著。

英俊的眉,鳳眸緊閉,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e5%94%87,還有留在%e5%94%87上%e5%90%bb的溫度……不知不覺,歲歲的手變得柔和起來,眼睛也散著柔和的光,細細的盯著自己再也熟悉不過的容顏,想像著這張容顏平素裡張揚、妖冶的神情……

在龍睿的又一聲痛哼中,歲歲吃了一驚,手中的毛巾掉在了床榻上,她急忙撿了起來,將毛巾扔進盆中,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我這是怎麼了?”

不過一%e5%90%bb而已,她到底犯了什麼花癡?龍睿是一朝太子,以後會君臨天下,後宮佳麗三千啊。而她要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夫一妻的生活,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丈夫有她以外的第二個女人。

剪不清、理還亂的情形下,她再度起身,“現在離開,為時不晚。”

離開他,似乎有些心痛?她又坐了下來,盯著俊眉緊閉的俊顏,“可以後,你……你的老婆會有很多、很多……”想到他會和許多女人做著也許和她方才般%e4%ba%b2熱的事,她的頭疼了起來,心似乎更痛。

“打住,打住。”她痛苦的撫著額頭,“我在想些什麼?亂了,全都亂套了。”

一晚上的糊思亂想,一晚上的不知所措,隨著早晨的陽光布入茅草屋中,歲歲終是將盯著龍睿的目光移開,起身,滅了蠟燭。

如今,龍睿睡得極度的安詳,一晚上的不適現在似乎已去無蹤。她不想吵醒他,知道他醒後一定會餓極,她決定先去獵些野味回來。

雖然她的武功不入流,可彈弓的水平無人能敵,很輕易的就獵得野兔、山%e9%b8%a1。熟練的將野味烤熟,見龍睿還沒有清醒,她看了看屋外已被一夜的山風吹乾的衣物,默默的取了下來,走進屋中。

不知什麼原因,如今再看著熟悉的容顏,總有些不舍的移開視線。總要盯上許久,許多往事會不經意的浮現,而浮現的感覺已不是往昔的感覺……

歲歲咬了咬牙,艱難的將視線從龍睿的臉頰上移開,抱著衣物,進了隔壁的房間。她默默的換著衣物,將緊裹著%e8%83%b8脯的布條勒了又勒,直勒得自己覺得幾近喘不過氣,這方將外衣一件件的套上。再仔細看了看前%e8%83%b8,還是有些凸出,“這樣綁都綁不下去?”

感覺得到%e8%83%b8口有些疼,她摸了摸,輕歎一聲,有些惱怒的看著自己的前%e8%83%b8,隻好將衣襟打開,將緊綁著%e8%83%b8脯的布條鬆了些,直到%e8%83%b8口不再覺得疼了方重新係好。“越來越腫了,不好辦啊。綁緊了疼,不綁緊又不行。”

“什麼綁緊了疼?”說話間,龍睿已經笑著掀簾進了房間,眼見歲歲的眼角抽搐的看著他,手卻停留在前%e8%83%b8,他大驚失色,急步上前,拉過歲歲的手,“莫不是你%e8%83%b8口受傷了?讓我看看。”昨天淺水灣的大戰亂得狠,也許他一個不防小書僮受了傷也說不定。

“沒有,沒有。”從先前的震愕中,歲歲回神,直是躲避著龍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