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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欣然,便欣慰的笑笑,看來這樁姻緣也差不多了。

第12章 毒聖醫怒懲狗男女

因黛玉也比較中意紫鵑和楚景天這門%e4%ba%b2事,又因他們二人年紀都不小了。所以便索性同南宮傾城商議了,緊在前半年給他們二人把婚事辦了。南宮傾城又笑道:“既然他們兩個著急,那三箏和碧落二人也可一並準備了,如此雙喜臨門,倒也是難得的喜事。”

“嗯,雙喜臨門總比不上哥哥的大喜。若他們兩個緊著辦喜事,哥哥和靖姑娘的事情也不可再往後拖了。”黛玉趁機又催南宮傾城。

“我這身子骨兒,如今可經不起折騰。大病初愈,還是等恢複了再說吧。”南宮傾城又往後推%e8%84%b1。

“哥哥到底在顧慮什麼呢?”黛玉收了笑容,正色問道。

“哪有什麼好顧慮的?”南宮傾城躲避著黛玉的目光,嗬嗬一笑,起身去看窗下矮幾上花瓶裡供著的幾支芍藥。

黛玉見南宮傾城不肯說,也隻好作罷,又商議了一回楚景天和紫鵑的事情,一起用了點心方散開。

南宮傾城被黛玉逼問了幾句,心中的疙瘩終究解不開,便有些悶悶不樂。離了黛玉便一個人往自己院子裡走去,恰好遇見從外邊回來的夜景闌。忽的想起一事,於是拉著夜景闌問道:“夜兄,那日托你替我看管的一個女人,如今關在哪裡?”

“舅爺終於想起這事兒來了。你不問我,我還要請教您呢,此人已經帶來金陵,隻是不知舅爺要如何處置?所以便送進金陵當地的大牢裡去了。放在外邊恐怕多生事端,到時候不好給您交代。”

“嗯,好,你帶我去見她。”南宮傾城心裡正不痛快,此時想起南宮金羽,脖子裡更是火氣上竄。拉著夜景闌便往外走。

“那人是誰?費了這麼大的勁兒從太湖帶到這裡,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實不相瞞,那可是南宮家的大小姐。”南宮傾城恨恨的說著,隻管拉著夜景闌往外走。

“舅爺,大牢離著這府上還有一段路呢,您等下,咱們叫人備車。”

“叫人牽兩匹馬來。”

“您這身子……還是坐車吧?”夜景闌知道南宮傾城大病初愈,兩位主子都不許他騎馬。

“行了,彆囉嗦。”南宮傾城拉著夜景闌直奔馬號,牽了兩匹馬翻身上去,雙%e8%85%bf一踹馬鐙,馬兒便一路小跑出了府門。

夜景闌忙緊緊跟隨,二人策馬到了大牢門口。

北靜王身邊的人,牢門口的守衛還是認識的。況且夜景闌最近有事沒事便往這邊走一趟,生怕南宮金羽關在這裡出什麼差錯,所以二人沒廢什麼話便進了大牢。

南宮金羽是南宮傾城的人,夜景闌等也沒怎麼虐待她。身上的衣服還算乾淨,住的牢房也是這裡麵條件最好的。南宮傾城冷冷的站在牢房門口,看著裡麵靠在草堆上打盹兒的南宮金羽,冷冷一笑,揮手彈出一小塊碎銀子,啪的一聲,碎銀子打中了南宮金羽的%e8%83%b8口。‘呀’的一聲,南宮金羽從夢中驚醒,剛要張口罵人,卻看見南宮傾城雪白的身影站在麵前,便一下子愣住。

“賤人,你也知道害怕嗎?”南宮傾城揮手,牢獄的頭兒忙拿了鑰匙過來,把鐵鎖鏈子打開,夜景闌推開牢門,南宮傾城方抬腳進去。早有人搬了把乾淨的椅子來,放在牢房裡,南宮傾城看也不看,徑自坐上去,另有獄卒捧了一壼茶來。

夜景闌看了一眼很會辦事兒的牢頭,從荷包裡拿出一塊銀子約有十兩,扔給他,吩咐道:“給兄弟們打壼酒喝,下去吧,這兒沒你們什麼事兒了。”

牢頭帶著獄卒躬躬身子,道了謝,喜滋滋的下去。

“南宮傾城!虧你還姓‘南宮’這個姓,竟然如此對我,父%e4%ba%b2和祖母地下有知,定然悔恨把當家人的位子給你。”南宮金羽依然嘴硬,指著南宮傾城叫囂著。

“是嗎?哼哼……”南宮傾城冷笑,拿起一邊的熱茶,揮手潑出去。

滾燙的茶水一滴不漏的潑在南宮金羽的臉上,燙的她哇哇直叫,一邊用袖子擦臉,一邊破口大罵:“心狠手辣,手足相殘,老太太,你在天上看到了吧?這就是你選的當家人啊——他不但把南宮世家的家業弄得四分五裂,把家底都白白的送給了彆人,還把目無尊長,骨肉相殘,把南宮世家的血脈,儘數荼毒乾淨了!”

“你的口才不錯,隻是可惜了,在這裡叫囂,除了那些死囚,卻沒人能聽到。老太太在天有靈,你的所作所為她老人家看的清清楚楚。你不守貞節,敗壞家風,勾結惡奴,謀害家主,陰險惡毒之極!蛇蠍尚不如你的心腸狠毒!南宮世家的臉都讓你丟儘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老太太和父%e4%ba%b2?我今天就代老太太和父%e4%ba%b2,好好地教教你怎麼做人!”南宮傾城說著,再次抬手,抽出了夜景闌的佩劍,氣罐劍尖,一揚手,啪的一聲,以劍代手,給了南宮金羽一個清脆的耳光,不待她哭喊出聲,手腕來回翻動,啪啪十幾聲響,南宮金羽的臉便被利劍抽的青紫一片,嘴角亦滲出鮮血來。

“南宮傾城!你有本事把我殺了,我要去黃泉之下找父%e4%ba%b2,問問他因何如此不公?明明我才是他唯一的骨肉,為什麼他隻認為你這個姓林的賤種!”南宮金羽許是被打傻了,殊不知此話一出,便是觸了南宮傾城的逆鱗。

“好,很好!”南宮傾城氣急返笑,手中長劍往前一刺,噗的一聲把南宮金羽的小%e8%85%bf穿透。

“啊——”南宮金羽慘叫一聲,腦袋晃了晃,險些痛的暈死過去,可南宮傾城的力道把握的很好,偏生她就是暈不過去。明明疼的撕心裂肺,卻生生的瞪著眼睛,嘶嘶的喘氣,連罵都罵不出來。

夜景闌心中暗暗地歎服,要不說這人還是要懂醫術呢,就算是施加刑罰,也能把握住分寸。這一劍若是讓夜景闌刺,南宮金羽肯定昏過去了。那多麻煩啊,還得用冷水潑醒。

不過這娘們兒也真是犯賤,你說你罵誰不好,偏生罵姓林的是賤種,這下連夜景闌都恨不得上去踹她兩腳,王妃的姓氏是她隨便罵的嗎?

南宮傾城身子的確是弱,再加上一路走來一直都在生氣,此時隻覺得手臂發酸,沒多少力氣了。他知道這樣不行,還沒折磨死這個賤人,自己就先趴下了,這多不劃算?於是揮手抽出利劍,把劍遞給夜景闌,輕聲笑道:“老弟,試試你的功夫,順著我剛才刺得那個劍口,再給我刺一劍。”

“嗯?”夜景闌眼前發亮,精彩!再來一劍,還是剛才那個位置——嗯,我喜歡,這個還是蠻有挑戰性的。

“怎麼,做不到?”南宮傾城媚眼一橫,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南宮金羽,幽幽的說道,“這是一處不容易注意的%e7%a9%b4位,人這個位置刺進去,出血不多,疼痛也恰好在崩潰的邊沿,不會讓她一下子疼死。”

“好,多謝舅爺賜教了。”夜景闌虛起瞳眸,認真的看了一眼南宮金羽小%e8%85%bf上的劍傷,右手一抬,軟件顫悠悠如吐著芯子的銀蛇一般,輕輕地逼近了南宮金羽的麵前。

“啊——你們這兩個畜生!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南宮金羽原本痛的要命,又聽了南宮傾城那些話,知道他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一時半會兒絕不會讓自己死,於是便把心一橫,不惜用最惡毒的語言辱罵這兩個人,試圖激怒他們,好讓他們一劍把自己的生命結束掉,省的活受罪。

夜景闌卻不慌不忙,畜生?畜生就畜生吧,反正在畜生的眼睛裡,人跟其他的畜生也沒什麼區彆。何必跟畜生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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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的利劍因真氣的作用輕輕地晃動著,再靠近拿到狹小的劍傷之後,猛然一刺,又是‘噗’的一聲,如切豆腐一般,南宮金羽的%e8%85%bf,又被穿了個透心涼。

“嗯,不錯。”南宮傾城媚笑著,直接拿起一邊的茶壼,對著壼嘴,喝了一口茶,“景闌,左%e8%85%bf,同樣的位置。”

“好唻。”夜景闌倏地抽出利劍,一串血珠飛濺出來,撒在灰乎乎的牆壁上,宛若桃花點點。

南宮金羽急忙要把自己的左%e8%85%bf藏到身下,但她的速度,又如何跟斷魂第一劍夜景闌相比?

又是一聲慘叫,卻沒了先前的尖銳,聲音帶著幾分沙啞,聽起來越發讓人興奮。

“南宮金羽,你可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讓我恨之入骨卻又殺不得的人。”南宮傾城靠在椅子上,其實看著這個女人受這樣的折磨,他的心裡並不好受。

南宮金羽說的不錯,自己不應該姓‘南宮’這個姓,可偏偏是南宮雅軒把自己養大,給了自己一次生命,他便自欺欺人的,把自己當成南宮家的人。但事實總是事實,就算你再不願承認,南宮金羽也是南宮雅軒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後人。所以南宮傾城怎麼說也不會殺了她。

這種仇恨與恩情一直在折磨著南宮傾城,殺了這個賤人,自然對不起南宮雅軒,但若是不殺她,又如何對得起黛玉,如何對得起早逝的%e4%ba%b2生父母?

“哈哈哈……為什麼殺不得?怕背負一個相殘手足的罪名?你是江湖上有名的毒手聖醫。聖醫嘛,到不見得,但毒手,卻真的夠毒了!我死了,自然會有人把南宮世家家主為了財產,殺害%e4%ba%b2妹妹的事情公諸於眾,到時候,恐怕你也難在世上立足!”南宮金羽近似瘋狂,疼痛時時刻刻在折磨著她,她隻求速死,速死而已。

“景闌,咽喉之側兩韭葉寬的距離,刺入三分。讓她以後永不能出聲。”南宮傾城的手狠狠的拍在太師椅的扶手上,眉頭緊皺,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好。”夜景闌淡淡一笑,卻沒有南宮傾城那麼痛心疾首,手腕一翻,劍尖便對著南宮金羽的咽喉處刺去。

“南宮傾城,我預祝你死無葬身之地!”南宮金羽恨恨的閉上眼睛,期待夜景闌能劍走偏鋒,一劍結束自己的性命。

然,夜景闌亦不是無能之輩。南宮傾城交代的如此清楚,他豈能刺錯?

非但沒有劍走偏鋒,卻是十分精準的刺破了南宮金羽的聲帶,卻絲毫沒傷到她的氣管。南宮金羽慘呼的聲音隻開了個頭,便暗啞下去,變成粗重的喘熄聲,無論她怎麼開口,隻覺得喉間生疼,卻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南宮傾城從身上摸出一個小瓷瓶,扔給夜景闌。“把這藥末給她抹到傷口上。”

“舅爺果然是聖醫,怎麼還給仇人備著藥?”

“喉間傷口十分敏[gǎn],稍有不慎便可要了她的性命。雖然她死不足惜,隻是我心中怒氣未除,怎麼能這麼容易讓她就死?”南宮傾城冷笑,看著夜景闌把藥末塗在南宮金羽的脖子上,鮮血不多時便止住,傷口也結了痂,方沉聲說道:“今天先到這裡,你給我在這兒好好地反思,我叫人給你準備紙筆,你的手還沒傷,儘可以寫出來。我想知道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南宮傾城說完,便把手中的茶壼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