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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伸出手臂,用力的伸張著身體,讓自己的身子舒展到一個極限,直到感到一絲窒息,方長出一口氣,翻個身,又懶洋洋的拉高了被子。

水溶眼看著她伸懶腰時,春光乍泄,露出誘人的肌膚,待要伸手摸一摸又怕她岔了氣,好不容易忍到她這長長地懶腰伸完了,不想她卻又翻個身繼續睡去。——不行,忍了大半夜了,這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於是低聲喚了一下,“懶丫頭。”便湊上去,%e5%90%bb住她依然半露在外邊的香肩。

“嗯?”黛玉原以為水溶已經起床,不想他今天竟然懶惰至此,不相依的睜開眼睛,發現這家夥呼吸低沉,正一路%e5%90%bb上來,不待自己發問,便被他捉住了香%e5%94%87。

%e5%94%87齒相依的深情,演繹了許久,終於依依不舍得放開。黛玉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蓄滿了力氣後,悠然起身,半嗔半笑的看著水溶:“如何今天早晨不用早起了?軍務,政務,難道王爺都不要了嗎?”

“玉兒,剛把他們打發掉,偏生你又催得這麼緊。”水溶無奈的笑著,任憑%e8%83%b8`前衣帶鬆開,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膚,誘餌一般,等著魚兒上鉤。

“天兒越發的熱了。身上膩膩的,王爺請出去,我要洗澡了。”昨晚的纏綿讓她身上依然留著曖昧的味道,若不洗掉,恐怕一整天都會心猿意馬,沒辦法打理家事。

“嗯,玉兒的話不錯,不如咱們一起洗,倒也省事。”水溶說著,轉身下床,一邊掩著衣襟一邊吩咐外邊值夜的小丫頭準備熱水洗浴。

黛玉卻不理他,隻轉身又躺回去,閉目養神。

片刻功夫,小丫頭在外邊回說熱水已經備好,請王爺沐浴。水溶方轉身抱起假寐的黛玉,出了臥室。

“你洗你的,又拉上我做什麼?”黛玉被他抱在懷裡,心跳甜蜜,嘴上卻輕聲嗔怪。

“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好不容易能守著你,難道還想分開?”水溶濃眉一挑,壞笑著低頭看著懷中羞怯的佳人,嗯——這女人,都是兩個孩子的母%e4%ba%b2了,如何還這麼放不開?

他的眸光裡有一些不同的東西,使她被吸引,讓她的心突然覺得柔軟,然而那究竟是什麼,她說不清楚,也沒機會思考。

溫熱的水波如同輕柔又曖昧的撫摸,隨著二人的運作蕩漾著,撫慰著黛玉的肌膚。

彼此赤摞的雙%e8%85%bf在水下互相吸引交纏,他未來得及除下的雪白的中衣下擺飄在水麵上,層疊舒展,似盛開的白花。而貼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色下隱約露出他健康的蜜色肌膚來,讓人感覺……乾淨而誘惑。他的大掌托著她的纖細腰背,俯身細%e5%90%bb她%e8%83%b8`前的細小水珠,墨絲般的發微濕,隨著他的運作,輕輕搔弄在黛玉的頸項上。

“唔……”模糊地低%e5%90%9f,%e8%83%b8`前的碰觸讓黛玉開始感到不安和躁動,%e8%83%b8腹中有什麼感覺漸漸升上來,似空虛又似刺痛,攀著他結實的肩頸,輕輕扭動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離他還是要更加貼近他。

水汽在他們周圍氤氳,柔黃色的燈光給一切都染上了迷離的色彩。濕熱的空氣使交纏的身體更敏[gǎn],愛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e5%94%87沿著她的脖頸蜿蜒,含住了她的耳垂,嗬,她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麼敏[gǎn]的地方,熱氣,濕意,被輕輕含咬的觸?感,以及他%e5%94%87齒間那再清晰不過的曖昧聲音,引起陣陣的顫栗,電流從耳朵蔓延開去,讓她整個身體都緊縮起來,而他的勁瘦腰腹順著水流滑入她的雙%e8%85%bf間,在熱水中愈發的挺拔驕傲,就在她震動的瞬間,充滿她的身體。

“哈……”深深地吸一口氣,手指無意識地用力撫摩他的肩背,啊,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仿佛兩人在世界的儘頭,是宇宙的唯一,身體每一寸皮膚都在為這致命的吸引而躁動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體以一種優美而蘊含力量的姿態節奏地律動,每一次都帶來令人顫栗的滿足感。

她仰起頭,無意識地低喃,輕身喚著他的名字。

他抬頭看她,深邃的黑眸溫潤迷蒙,帶著深深的沉醉,他的濕熱大掌撫在她的臉上,修長的手指描過她的微蹙的黛眉,低啞地輕喚:“玉兒……我的……玉兒……”

許是真的醉了。她的頭腦中完全不能思考,隻剩一片波動洶湧的眩光,不時有豔麗的煙花在這眩光之中爆炸開來,一個一個,逐漸將世界照亮,終於,在他粗重起來的喘熄和突然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射開來,將五彩眩光變為灼目的白亮,愉悅圓滿地釋放到全身,身體激動地顫唞。

他們同時爺起頭為那無與倫比的筷感大聲呻[yín]出來,又抱緊了彼此的身體,在餘韻過去之後,同時在對方的耳邊顫唞著籲出一口氣來。

水溶抬起頭,捏捏她的臉,笑出來,聲音低低啞啞:“漂亮的紅色。”

她看看他,他俊美的臉龐上也因為快樂而染上了迷人紅暈,於是拿手指戳戳他的臉:“你也是。”聲音居然也是啞的。

他笑,用直挺的鼻梁%e4%ba%b2昵地頂頂她的小鼻頭,歎息:“真是不想走了。”

她忍俊不禁:“那不太好吧?”

“嗯。”他環抱著我,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裡,悶悶的說,“雲廷翼要來金陵,原本是打算我帶著眾人去杭州的,但楚景天他們都說,雖然他自稱一國之主,但將來總要臣服於我,所以要他來金陵,也是拜見的意思。很多事——我不得不%e4%ba%b2自去安排。”

“是覲見吧?”黛玉輕笑,手指在他的背上畫圈,“拜見,總會變成覲見。天下,才是你的責任。”

“可我想多陪陪你,都不行……”

黛玉輕笑,“王爺,你不用跟我解釋吧?而且,你的那個……那個啥,還一直在我身體裡,你能不能先拿出去再跟我說話啊?”

“小東西,你說的‘那個啥’是什麼,嗯?”水溶壞笑著,腰下一動,欲望再次堅挺。原來她不經意的一句話,便足以撩撥起他的熱情。

“呃,沒什麼,我——好餓了,洗的也夠久了。還是……先用早餐吧?”

“你先喂飽了我再說。”低聲悶哼之後,便是不管不顧的運作。偌大的浴桶中水花潑濺,弄濕了紅紅的絨毯,宛若金魚戲水。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

魚戲蓮葉北,

魚戲蓮葉間……

用了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的一頓飯之後,水溶終於換了衣服往前麵去。黛玉懶懶的靠在榻上發呆,紫鵑瞧了半日,見黛玉終是無賴,方抱著一摞賬冊上前,輕聲詢問:“主子,楚先生交上來的賬冊,您這會兒看不看?”

“擱著吧。”黛玉知道自己又愣神被紫鵑瞧見,禁不住紅了臉,轉身去取一邊的香茶。

“主子,這茶冷了。奴婢給您換一杯去。”紫鵑忙勸著,拿著茶盞出去換茶,出門卻迎著南宮傾城笑嘻嘻的走來,忙福身請安,叫了一聲,“舅爺早安。”

“還早呢,你們屋子裡的人越來越懶,這都什麼時辰了,才傳完了早飯?”南宮傾城笑著看了幾眼紫鵑,便徑自進去,坐在黛玉對麵。

“哥哥倒是清閒的,少不得回頭叫人把你那邊的賬冊子都給哥哥送過去,哥哥若沒時間,還是交給嫂子吧。我這兒越發的忙了,可不能再插手你們那邊兒的事兒了。”黛玉說著,坐正了身子,調皮的笑笑,挑釁似的看著南宮傾城。

“臭丫頭,連哥哥也打趣。”南宮傾城抬手,刮了黛玉的鼻子一下,又看著紫鵑端了兩盞新茶來,放在中間的矮幾上,又笑問:“紫鵑丫頭跟了妹妹幾年了?”

“總有十年了吧?”黛玉感慨的看著紫鵑,這丫頭,當年跟著自己的時候,不過是賈母身邊的二等丫頭,如今年紀也大了,可總沒找到合適的人配她,她心思又穩重,尋常人黛玉也舍不得。

“喲,時間可夠長了。都是妹妹不好,耽誤了這丫頭。”南宮傾城笑著,端起茶盞來,輕輕地吹著茶沫。+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二位主子沒得說笑了,隻管拿著奴婢當笑料。”紫鵑紅了臉,轉身便要出去。

“這哪是笑料,這是正經的大事呢。”南宮傾城輕輕呷了口茶,一張臉笑成了狐狸,嗯——還是楚景天這小子眼毒,怎麼自己原來就沒看出這丫頭的好來呢?其實一個人的好,有的是轟轟烈烈的,有的則是平淡中見真性。紫鵑則屬於後者,十年如一日服侍黛玉,從沒改過心思,也算是個難得的了。

“哥哥此話怎講?難道有人求了哥哥什麼?”黛玉聰慧,聽著南宮傾城的口風,便問起了緣由。

“我隻問問妹妹,可舍不舍得你的紫鵑吧?”南宮傾城依然笑著,桃花眼輕輕眯起,看著黛玉。

“舍不舍得,我都不能耽誤她一輩子。總要找個好人家行聘嫁之禮。但這人可要配得上我的紫鵑才行,人品要好,樣貌也不能差了。窮些沒什麼,但要有誌向才行。這丫頭跟著我這些年,雖然受了不少苦,但我卻決不能委屈了她。”黛玉也端起香茶來,輕輕地吹著茶沫,收起了平日的嬉笑之色。

“妹妹放心,妹妹瞧不上的人,我也是瞧不上的。不過這個人,妹妹應該是沒意見的。”南宮傾城自信滿滿,一邊吃茶一邊賣關子。

“是誰?”黛玉驚訝的問。

“妹妹手下的人。”南宮傾城輕笑。

“夜景闌?”黛玉皺眉,夜景闌雖好,但……

“不是。”南宮傾城搖頭。

黛玉輕出一口氣,不是她瞧不上夜景闌,事實上夜景闌的相貌人品,為人做派黛玉都是滿意的,隻是他乃是水溶身邊的侍衛首領,每日裡打打殺殺,黛玉隨著水溶,見多了廝殺鮮血,卻想讓紫鵑找一個文人,最起碼那樣可保她過上平安的日子。畢竟紫鵑和碧落不同,碧落本身身懷絕技,和三箏乃是絕配。

“那是誰?”黛玉皺眉,除了夜景闌,手下這些男子,哪個還能配得上紫鵑的人品?

“嗬嗬,此人文通古今,熟知商業之道,為王爺聚斂天下財富,廣招賢才……”

“楚景天?!”黛玉眼前一亮,對啊!怎麼就忘了還有這個人。隻是——楚景天乃是讀書人出身,當年雖然有些落魄,但總是有功名的人。古來男女婚配,都要講究個門當戶對,若說把紫鵑許給楚景天,這倒是有些委屈了他了。

“怎麼,妹妹覺得不合適?”

“合適,倒是還算說得過去,隻怕——楚景天心高氣傲,瞧不上我的丫頭。”

“哈哈……妹妹這擔心是多餘的。若不是這家夥求了我,你以為哥哥我會這麼無聊,跑來賺這點子說媒的錢?”南宮傾城嗬嗬的笑著,繼續吃茶,——“咦?茶沒了,紫鵑?添茶!”

紫鵑原本並沒離開,隻在門外守著,因此裡麵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早就羞紅了臉,不知所措,卻聽南宮傾城叫添茶,少不得忙提了熱水進門來。

南宮傾城瞧瞧看著紫鵑的臉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