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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又往他的懷裡擠。

“怎麼,想朕了?”皇上邪氣的一笑,臉上泛著一片潮紅,伸手把華妃拽進懷裡,一邊啃她一邊把手伸進了她的衣襟裡,狠狠地揉捏著那一團棉花般白膩的%e8%83%b8脯。

“皇上多久沒要臣妾了?恐怕皇上自己都忘了吧?皇上喜歡那些青澀的小女孩,臣妾已經老了……”華妃難耐的輕哼,一雙大%e8%85%bf不自覺地跨上了皇上的腰身,兩邊的宮女急急的退出去,關好了房門。

一聲輕笑聲自李雲綬的喉間逸出,他大掌撕開了她的衣祿,隔著肚兜兒攫住了她嬌顫的豐%e4%b9%b3,肆情搓探,悶聲低吼,“青澀有青澀的好,你也有你的好。”

華妃聽聽得心神激蕩,嬌笑連連,豐滿的身子輕輕一扭,女性幽心隔著層層衣料抵觸他火熱的昂挺,她的心口不禁一陣悶熱焦躁。

李雲綬亦悶吭了聲,大手扯下她的褻兜兒,兩團飽滿豐腴的豔%e4%b9%b3落入了他的掌握,耳邊聽見她一聲羞怯的輕喘,他邪意一笑。

“皇上……”她緊抿著紅%e5%94%87,火浪般的熱潮一襲而上,幾乎要將她淹沒窒息,快要不能呼吸。雙手卻哆哆嗦嗦的去解皇上的腰帶,然後急不可耐的撩開他的衣袍,伸手去握住他的昂揚。

“你這妖精……”李雲綬終於忍耐不住,低頭咬住了她雪嫩嬌豔的[rǔ]尖,火熱昂揚的男劍亢奮地抵住她溼潤豔蜜的花苞,雙臂用力握住她的腰肢,狠命的摁下去。

華妃雙%e8%85%bf跪在椅子上,顧不得一雙膝蓋被鉻的生疼,扭動著腰肢瘋狂的運動。寬大的沉檀木椅子亦承受不住這瘋狂的力量,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引得外邊守門的宮女一陣陣臉紅。

“哦……愛妃,還是你好,快點……再快點……”皇上急促的呼吸著,全身緊繃,微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揉捏著跨上女人的腰肢和酥%e8%83%b8,一再催促。

妖媚的女人也近似瘋狂,饑渴的太久,讓她總是想要更多,所以不顧一切的攫取再攫取。

“皇上……臣妾好不好……嗯……”華妃一邊動作,一邊媚笑調情,用最那些露骨的語言挑逗身下的男子。

“好,乖寶貝……再快點……啊——”

激情的二人眼看著就要在這火熱的瞬間攀上人間天堂,忽然間眼前一陣暈眩,然後是一聲劇烈的聲響:喀嚓——

“啊!——”

“哎呦!我的媽呀……”

沉檀木的椅子,應該是千年不壞,可以一直傳承下去的精品家私,竟然在最美妙的時刻來臨之際,斷了一根%e8%85%bf兒。

“媽的!朕的腰……”李雲綬呲牙裂嘴,身下被硬|物墊著,腰上被女人騎著,上下夾擊,幾乎不曾把他的腰給弄斷了。

“嗚嗚……皇上,人家的腳……都劃破了……”華妃雪白的大%e8%85%bf被斷裂的木刺劃破,觸目驚心的劃傷滲出滴滴血珠,如從雲端跌落泥潭,所有的驚喜興奮都煙消雲散,此時連動都動不了,因為這女人的另一隻大%e8%85%bf還被皇上壓在下麵,疼痛難耐,不知是不是斷了骨頭。

“來人!狗奴才們,朕要殺了你們!”李雲綬竭斯底裡的怒吼。把外邊的宮女嚇了一跳,華妃身邊的貼身宮女剛才還在納悶,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華妃還沒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如何今天就這般狂浪起來?當真是皇上許久沒臨幸她了嗎?但被皇上這一聲吼,宮女們心中的綺夢都煙消雲散,一個個慌慌張張的推門進來,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得說不出話來。

“娘娘……皇上……這……”華妃的貼身宮女綠雲搶先上前,想要扶起華妃,卻發現皇上還被壓在底下,若是去扶皇上吧,華妃還騎在皇上身上,若華妃不起來,皇上也難以動彈。思慮再三,綠雲還是去扶華妃,誰知華妃的另一條%e8%85%bf被李雲綬壓在底下,綠雲不知,用力一拉華妃的手臂,那條%e8%85%bf便鑽心的疼痛,氣的華妃抬手給了她一個嘴巴子,恨恨的罵道:“不長眼的賤人,用這麼大力氣做什麼?”

“娘娘恕罪。”綠雲滿心委屈,卻不敢多說一句,隻好躬下`身子,用自己的身子撐起華妃,扶著她慢慢的坐到另外一張椅子上。華妃衣衫不整,袒%e8%83%b8露%e4%b9%b3,褻褲也被撕破,雪白的大%e8%85%bf上還有觸目驚心的傷痕,綠雲見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邊上早有宮女上前把壓在皇上身上的半塊椅子拿開,扶著皇上慢慢的起來

李雲綬看看那邊哭哭咧咧的華妃,再看看那張斷了%e8%85%bf的椅子,氣便不打一處來,怒罵一聲抬腳往椅子上踢去,不想今天穿的卻是軟鹿皮的靴子,一下沒踢準,又把腳給踢得生疼,於是單%e8%85%bf蹦了幾下,終於扶著一個宮女站穩,寶藍色的長袍卻被椅子掛住,在他回身之際,撕拉一聲裂斷,長長的袍子角掛在椅子上,李雲綬胯下軟塌塌黑乎乎的東西便暴露在外。有年齡小的宮女不小心瞥見,急忙低下頭去側身轉開,胃裡不由得一陣翻滾,竟差點忍不住吐了出來。

亦有老道的宮女忙拿了袍子來給皇上披上,還有宮女急匆匆出去叫人傳太醫進來。

李雲綬又罵罵咧咧扶著宮女的肩膀,去另一邊的矮榻上歪下,華妃少不得歪歪扭扭的上了二樓,太醫要來了,她總不能這副樣子,讓太醫診脈。

黛玉出了禦花園,便有自己的車馬等在外邊,上了車,何氏吩咐家人直接回府。家人哪敢怠慢,搖起馬鞭趕著馬車往北靜王府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簡郡王府,後花園的暗香閣。

床板吱吱嘎嘎響得快散了架,因為床上糾纏的兩個男人動作異常激烈,如同一場生死搏鬥。

李雲綿兩手抓著男人柔軟的腰,欲望深插入火熱緊至的體內,跟%e8%84%b1了韁的野馬瘋狂的律動。

身下的男人隨著巨大的衝力前後搖擺,沉%e5%90%9f叫喊聲分不出痛苦還是愉悅,隻是不顧一切的沉溺其中。

“不行了——王爺,人家不行了啊,雅官兒受不了了啊!”被壓在下麵的男人赤條著身子,甜潤的嗓子夾雜著欲望的沙啞,不停地嘶喊,眼淚溢出來斷了線的往下墜。

李雲綿卻沒停,非但沒停還更熱情如火,俯著他背上咬噬他的肩膀,運動也更猛烈迅速。

“啊——受不了受不了!”男人這麼喊,身體卻明顯的配合,因為一波波的筷感顫唞著衝上縞潮,李雲綿爆發出的激流,火辣辣得就好象充斥整個體腔。

李雲綿發出滿足的感歎,翻身平躺在一邊儘興的舒展開四肢,真是夠久沒這麼痛快的放縱了。

男人倚上他的肩,喘著粗氣報嬌似的埋怨:“王爺總也改不了那副野獸做派,非把人往死裡乾你才爽。”

李雲綿嘿嘿一笑:“雅官兒,說得你好象真不喜歡一樣。”這男人乃是一個戲子,戲班裡的人都叫他雅官兒,此人是天生的尤物,趴在男人身下比女人還嬌媚放蕩,很多富家子弟都想一嘗他的滋味,可惜最近李雲綿把他包在府裡,不許他出去。

也有很多人不願意碰他,覺得他曾經被很多人玩過,太臟太爛,李雲綿卻喜歡,畢竟他的方式不是人人能受得了。他也不理解為什麼很多人喜歡追求那些自命清高,上個床推三阻四的男人,曾經有一次有人給他送來了一個青澀的小倌兒,剛進去小半那男人就開始哭天喊地,折騰了整個晚上,差點沒弄出人命來,搞得李雲綿差點再也不能人道,從此以後再不動那些人人垂涎的清苞。

雅官兒的手貪婪磨蹭著李雲綿健碩的%e8%83%b8肌,他閱人無數也少見李雲綿身材這麼好的,模樣不差,性能力強悍得連他都近乎吃不消。

“王爺,你可有陣子沒翻人家的牌子了。彆是有了新歡吧?”雅官兒投其所好,每回跟李雲綿在一起,都會用‘翻牌子’這個詞兒。初時李雲綿嗬斥他不許胡說,然雅官兒不管,他說戲台上也有皇上,翻牌子又不是某一個人的專利,憑什麼不能說。其實李雲綿聽著十分享受,不過是礙於規矩,做做樣子,所以後來雅官兒再這樣說,他不但不生氣,反而越來越受用。

“小騷貨,可不是誰都能伺候爺的,除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爺一概不喜歡。還是雅官兒知道爺的心思。”李雲綿的大手在雅官兒平坦的%e8%83%b8`前腰腹來回的摸索,逗得懷中的美男嗤嗤的笑。

“王爺找借口罷了。不喜歡人家就直說嘛。把人家放出去好了。關在家裡,又不管不顧的……”雅官兒又往李雲綿懷裡蹭,那副妖媚的樣子,像極了一隻慵懶的貓兒。隻是李雲綿不曾發現,貓兒也有尖利的爪子,隨時都會撓的他鮮血淋漓。

“忙大事。”李雲綿的嘴巴還是很緊的,摟著懷裡的玩寵,腦子裡想的卻是天下之大事。

其實李雲綿一早便聽說了黛玉奉旨進宮的消息,便吩咐下去,有了消息立刻來回。他猜測著皇上會用什麼借口留黛玉在宮中,黛玉這次能不能逃出皇上的魔爪等事,便聽外邊管家的聲音:“王爺,有消息來。”

“說。”李雲綿把手中的茶盞往一邊的花梨木雕漆矮幾上一放,一雙眼睛立刻來了精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人沒有留下,此時已經出宮,在回府的路上。”

“沒留下?”李雲綿雙眼眯起,寒潭般的眸子裡閃爍著驚訝的目光,“這個小女人還真是有兩手,竟然還能躲過這一次!”

“王爺,那我們是不是按第二套方案……”

“且等等。宮裡還有什麼消息?”李雲綿慢吞吞的問道:“新貴人有沒有說什麼?”

“新貴人今兒得了不是,宴席進行到一半,便被皇上趕了出去。”

“媽的!怎麼搞的?!”李雲綿攥起拳頭恨恨的敲了一下矮幾,矮幾上的定窯骨瓷茶盞叮當一聲響,茶水四濺。

“具體細節奴才還不知道。不過,宴席結束後,皇上那裡便傳了太醫。”

“傳了太醫?難不成那小妮子又把皇上給抓傷了?不至於吧?他李雲綬還是個男人不是?”李雲綿嗤笑一聲,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據說……皇上傷在了%e8%85%bf上,還有腰……”

“嗯?”李雲綿來了興致,傷了%e8%85%bf和腰?看來傷得不輕啊。

“奴才再叫人去仔細探聽一下?”管家見主子有興趣,也來了精神。

“嗯,去太醫院那邊打聽打聽,宮裡那些奴才們有時候也不可靠。”李雲綿點點頭,傷著了好啊,傷著了可以收斂收斂了吧?自己也好借這個機會,會會那個很有能耐的小丫頭了。

第35章 愛無垠霸業誰做主

北靜王府的大門口,水安一直守在門口,焦急的等著宮裡隨時傳出消息。黛玉的馬車儀仗一路行來,水安也長出了一口氣。

黛玉的車進二門,慢慢的下車,看看水安帶著眾位家人等在門口,倍感%e4%ba%b2切,黛玉長出了一口氣。

水安便上前回道:“郡主,梅大公子來了。在書房等著郡主呢。”

“嗯,好。走吧,去書房。”黛玉心中一動,梅瑜澤來了,莫不是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