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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算有人打掃,也不會很清新的,那種塵土味是揮之不去的。

阿列克謝不喜歡身體冰涼的感覺,所以任務完成立刻回家,之後的事情就全部都交給伏特加和琴酒他們進行善後。

衝過澡,思考過後,現在的他心情好了不少,整個人開始賢者時間。

不想學習計算機,也不想看電視,不想說話,什麼也不想乾……

“燒烤什麼時候到啊?”

他沉默了好一會之後說:“我沒餓,但是好無聊。”

綠川裕司:“是是是,你沒餓,隻是無聊。”

安室透看了看手機:“最多5分鐘就能到了。”

……行吧。

阿列克謝也懶得去解釋自己的行為了,他打了個哈欠,坐到了餐桌前。

他在等飯吃。

綠川裕司已經站在了門口,他對看過來的阿列克謝眨眨眼:“我馬上就可以拿到外賣了,稍微等等哦。”

實在不行,還可以喝啤酒。他的目光傳遞著這樣的消息。

阿列克謝:“……我還沒有餓到不能執行任務的地步。”

而且出門前剛剛吃過飯吧?!

不餓啊,真的不餓啊!

饞和餓是兩碼事……

算了。

就看一旁的安室透那樣的表情,就知道他真的越描越黑,算了吧。

還是不要繼續辯駁這種事情,畢竟也無關利益,更不會對什麼事情造成不可調轉的影響。

“到了!”安室透說。

綠川裕司果然在幾秒後,聽見了門鈴被按響的聲音,開門後順手接過外賣,他和安室透把食物一一鋪開,全都端在了阿列克謝的麵前。

阿列克謝:“……”

不至於,真的不至於啊。

不過,他看了看兩個莫名有一點慈愛的人,還是伸出手拿了一串羊肉串開始吃。

他們三個都沒有什麼信仰,也沒有禁忌,所以什麼肉串都點了。

而一串上又有多少肉呢?

可不要小看三個成年男人的飯量,他們風卷殘雲一般,把這些全都搞定,吃完了。

然後才開始吃菜卷之類的。

一邊吃著,安室透一邊勸酒:“來,喝啊!”

這勸酒可謂是非常原始了。

但波本就是很有魅力,他憑借那張臉,讓一個幼馴染一個同期喝得都很痛快。

安室透:能勸酒就勸,阿列克謝能喝醉就是好事,不能喝醉就當是聚餐了!

對他來說,隻是吃頓飯,他的酒量也還算不錯,當然不虧本。

阿列克謝舉杯,直接喝:“喝!”

和同期一起拚酒,喝起來感覺好爽快。

阿列克謝成功的把自己喝醉了……那是不可能的,也不看看那是什麼人在喝酒。

血統超強就是說!

他自己毫無醉意,況且這酒度數這低,區區三瓶就想讓他醉?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就是胃裡很撐,而且想上廁所。

這樣想著,阿列克謝去了趟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安室透和蘇格蘭有一些犯困了。

哦……他們想勸酒但是自己喝到微醺了啊?

阿列克謝忍不住微笑起來。

嗯……這兩個同期真的是有些讓人想要笑出聲來,挺可愛的。

金發的男人個子很高,所以走回來的時候在兩位盤%e8%85%bf坐在茶幾邊上的同期腦袋上各呼了一把發頂,並且非常輕易地躲開了“回禮”。

阿列克謝笑出聲:“喝醉了的話就休息吧?”

安室透:“我沒有喝醉。”

綠川裕司也說:“我也沒有。”

阿列克謝看著他們:“你看我信不信。”

這兩個人的酒量還可以,但肯定沒有他強,至少他肯定是不會喝清酒喝醉,啤酒度數也不算很高,再上麵還有一個烈酒伏特加呢。

阿列克謝就是這麼符合大家對戰鬥民族的刻板印象。

其實如果不是喝太快太猛了,綠川裕司也不會有醉意,安室透也是。

畢竟這兩個家夥……也是很符合酒廠人設的,非常會喝酒呢。

阿列克謝懷疑他們都是當過牛/郎的,不然怎麼這麼會哄人?

雖然沒有依據,但是他隻是想這樣敗壞同期的名聲而已——瞎說的。

他看兩個人對自己的認知還是挺明了的,應該確實沒有醉,頂多是腦袋不那麼清醒。

阿列克謝也就不再強求,而是直接坐下來,端起酒杯給自己又滿上了一杯。

嗯……總之,就先一起喝著吧,菜卷還沒有吃完呢!

隻是,兩個人似乎很想借著酒勁說些什麼。

阿列克謝聽到安室透托著腮幫子問:“赫雷斯,你為什麼要讓蘇格蘭住進來?”

“……”,金發男人看了他一眼,“當然是因為我想。”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發直,好像看不到阿列克謝的表現一樣,對著眼前的空氣繼續說:“哦……”

他沉思了半天:“嗯……所以,你想和蘇格蘭同居?”

綠川·蘇格蘭·裕司:“……”

他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他是有點喝多了,但隻是有一點頭暈,還不至於讓自己的腦袋變得無法思考。

至少他知道這個問題太直白了,不能這麼問。

其實這個問題也很不符合波本的人設了,也就是阿列克謝不會計較波本的冒犯。

阿列克謝毫不掩飾,並且同樣非常直白的回答:“是。”

綠川裕司都給嚇清醒了。

然後他很快明白,阿列克謝其實隻是在瞎說而已,畢竟“同居”的意義有很多,比如隻是一同居住的租客,也可以說是同居……

而阿列克謝明麵上的身份是俄羅斯人,他當然可以承認是“同居”,等以後安室透再問起來,他就說自己壓根不記得這回事,因為他們說的本來就不是同一個意思嘛。

阿列克謝對於甩鍋可是很熟練的。

綠川裕司笑了兩聲:“你們說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安室透:“是嗎?”

他略帶著迷蒙的紫灰色眼睛看過來,綠川裕司又覺得自己冤枉了他:也許他是真的不太清醒呢?

但是想想又覺得自己是被迷惑了,畢竟安室透慣來會裝,而且他可是自己的幼馴染,他可是能很輕易的就發覺其中問題。

——這裡指的是,安室透在裝傻。

安室透對著綠川裕司悄悄地眨眨眼:“蘇格蘭,你難道不是赫雷斯的新情人嗎?”

綠川裕司作為蘇格蘭還沒有說什麼,就看見旁邊作為赫雷斯的阿列克謝舉起手:“喂……我可沒有這麼說過,這麼做過。”

阿列克謝撐著下巴思考:“其實琴酒也覺得我很向著你,說不定你其實才是我的小情人呢?”

綠川裕司:“那這個故事真是十足的精彩啊。”

確實,不是一般的精彩。

說不定會有人腦補3p大戲,即使他們沒有乾出這樣的事情來。

也就是說,赫雷斯愛蘇格蘭,但是偏心於波本,波本和蘇格蘭關係很好,可這種時候也會競爭起來。

波本對赫雷斯有不錯的印象,當然也會有一點好感——沒人不會對在琴酒麵前被維護而產生好感——所以他們之間的故事很精彩。

畢竟蘇格蘭能入住到赫雷斯的家裡來,這就算吃登堂入室一般的行為了。

……精彩到無以複加。

因為蘇格蘭好像又對赫雷斯不是那麼真心——

當然,這隻是傳言。

拜托,他們三個可是兩兩之間雙向奔赴,好吧?

沒有誰和誰更加%e4%ba%b2近或者誰喜歡誰,誰和誰是情人……這種混亂的關係。

阿列克謝忍不住笑出聲,然後也沒恢複往日裡那樣的冰塊臉,隻是他也會覺得這些事情過於搞笑了。→思→兔→在→線→閱→讀→

當時他聽過了那些傳言就算表麵上沒什麼表情,心裡也會大聲嘲笑,隻是沒想到這有一天會變成回旋鏢插回來。

阿列克謝勾搭住綠川裕司的肩膀,湊近了看他湛藍色的漂亮眼睛:“綠川前輩——”

綠川裕司和上次一樣,對拉近的距離無動於衷,隻是多少有些糾結。

阿列克謝總不可能是想通了……

沒錯,明明有那麼多種可能,但絕對不可能是想通了。

阿列克謝的底線堅固超乎彆人的想象。

他輕聲說:“安室的目光,好像要把我篩成刺蝟了。”

第101章

那怎麼可能。

安室透的目光哪裡有那麼大的威力啊?

阿列克謝笑了一下,退回安全距離,但是沒有對剛剛的行為做出解釋。

綠川裕司無奈的回望著安室透:“沒辦法。”

阿列克謝:“我想我並不是一個透明人?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我已經被開除人籍了嗎?”

綠川裕司:“啊……”

安室透歎息一聲:“哎呀哎呀,可不是嘛——”

他笑著說:“就在剛剛,偉大的赫雷斯先生已經被開除人籍了哦。”

阿列克謝:“……”

他不解的問:“為什麼?”

他茫然的問:“你是喝醉了吧?絕對是喝醉了吧?”

安室透微笑:“沒有哦。”

綠川裕司悄悄伸手在他麵前,阿列克謝也把臉湊近,試圖從那雙被眯起來的紫灰色眼睛裡看出什麼來。

“嗯……”,阿列克謝覺得這絕對是有點醉意了,借著酒勁“耍酒瘋”,他隻好說,“看來,波本先生隻能在這裡享受獨屬於他的沙發,與床鋪無緣了。”

安室透果然看過來,他露出委屈巴巴的眼神,然後帶著幾分演出來的可憐說:“我還是想睡床。”

綠川裕司點點他身前的燒烤:“把這些吃完?”

安室透從盯著阿列克謝變成盯著他:“床。”

綠川裕司失笑:“你會有床睡的,先吃飽?”

“已經喝飽了。”金發黑皮的青年這樣說著,逗笑了在場的其他兩個人。

不想再吃了的綠川裕司表達需求後,起身帶著安室透去客房,而阿列克謝拿起剩餘的幾個串繼續吃。

他的胃口還不錯,也覺得自己還能再吃點,不過是收拾盤底而已——

這樣的事情以前很多,以後也還會很多。

阿列克謝閉上了眼睛,緩解了一下疲憊,看看時間已經到了十點,準備起來收拾東西。

收拾完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犯困,但還沒有關門。

他的頭發在這麼長的時間裡,已經乾了,躺在床上的時候擦過臉邊,給人感覺癢癢的。

“……不行。”阿列克謝內心的清潔大計提醒他起來洗漱,他艱難地爬起來。

在洗漱過後,阿列克謝:略感疲憊。

但是這次躺在床上之後,他終於沒有了心理負擔,可在快睡著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氣息。

熟悉的、不會讓人有攻擊欲望的氣息在身邊轉悠,阿列克謝的意識隻是越來越沒有清醒的感覺,反而漸漸的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