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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的登記情況,現在瞞過,也遲早會抖出來。

而即使是兄妹,但女方結婚從夫姓,改姓氏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萩原研二充耳不聞,隻是向白川真裡求證:“白川小姐知道這件事嗎?”

白川護士長:“我知道。”

這回輪到中城護士大聲說:“護士長!!”

她想製止白川真裡說出什麼無關的話。

白川護士長搖搖頭:“謝謝你的好意。”

這個已經三四十歲的女人歎了口氣:“我知道馬場利保和中城福子的兄妹關係。”

小心翼翼探頭的片山護士:“原來不是情人關係啊……”

被馬場利保瞪了一眼,她又小心翼翼地縮回病房裡,身後還有在排/爆的爆處組警察。

其實按理來說需要疏散人群,但是這裡畢竟是療養院,有不少受不得驚嚇的老人。

並且炸彈沒有啟動,所以隻要能被拆卸下來,警官們就沒有強迫他們往外走,萬一心臟承受不了怎麼辦?

結果竟然還有妄圖吃瓜的,就算不讓離開病房,身體允許的患者也就貼在門口安靜的聽,躡手躡腳的模樣像是小偷。

白川護士長繼續說:“我的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對若葉療養院的異常有所了解,所以儘管我從他眼中看到了恨意,但我還是同意了他的入職。”

馬場利保畢竟沒學過表演,失去至%e4%ba%b2的恨意怎麼可能說掩蓋就掩蓋住呢?

他很震驚的看向白川,因為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

萩原研二說話沒那麼直白,作為警察很多話也不能由他來說。

而安室透說話卻不用顧慮自己真實身份,相當的一針見血:“但是他安裝了好幾處炸彈,不僅是想威脅竹內醫生,同樣也沒考慮到你們的安危,按照這個炸彈的體量……”

他不想讓自己太突出,看了眼旁邊的萩原研二。

中長發的警官先生眨了眨紫灰色的眼睛,自然的接上話:“這樣的分布和體量就算炸不塌這棟樓,也絕對會在之後變成危樓。”

安室透接著說:“他都想沒考慮到你們的安危,為什麼你們還要幫他遮掩?”

白川護士長看上去有幾分滄桑,她的背部一下就垮下去了:“對不起……”

在場的人都愣住,然後就聽見她說:“那也是我活該吧,我其實是院長的外甥女。”

她看上去了無生氣:“是我活該。”

萩原研二眨了下眼睛,沒有接這種會消耗情緒,很可能會讓這裡變成菜市場的話題,他舉起手機:“我錄音了。”

第23章

除了悄悄點頭表示讚賞的安室透,其他人大多都是“……”這樣的反應。

“乾什麼啊,我可是警察耶。”

萩原研二假裝不滿的小聲抱怨,然後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那麼,馬場利保,你的計劃已經暴露,在這之後我會把你移交給特殊犯罪搜查三係,還請配合調查。”

他把還在念叨著‘我發現了竹內那個混蛋給我孩子用的藥物單上有實驗用藥的標記’的馬場利保交給下屬看管,自己讓幾個已經騰出手來的下屬幫忙穿戴防爆服。

穿戴後,他也幫助其他人穿上防爆服,最後轉移炸彈出了療養院。

他讓已經接到報警後到場的交通部警察幫忙協調散開並且封堵附近,拉上警戒帶,然後在附近的小廣場進行拆/彈。

在他拆/彈的時候,鬆田陣平那邊也又搜查出幾個,加在一起足足有六個,所幸都能拆下來轉移到小廣場上進行拆/彈。

就是時間已經晚了,天色太黑了,就算有燈也不足以照射清楚,他們隻能借了個探照燈放一邊。

如果有非警察身份的人誤入小廣場,‘好運’的沒被交通部警察們攔下來,在他們靠近的時候,就有人用探照燈掃過去照射。

警官們身上的便攜手電筒全部為拆/彈派上了用場。

拆/彈是個精細活,哪怕以兩位帶隊隊長的能力,全力以赴能夠在3分鐘內拆完,也是很考驗專注力的,這非常累。

哪怕炸/彈都是一樣的,也要預防自己精力不濟然後手上出錯——高強度的精神集中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不然也不會有這種訓練了。

拆完第二個炸/彈,萩原研二隔著一圈防爆盾和%e8%85%bf,從縫隙中看見了鬆田陣平:“小陣平~”

他的聲音從防爆服裡傳出已經有點失真,聽上去悶悶的,但手持防爆盾的同僚們已經散開了包圍圈,讓了個口出來。

鬆田陣平一下就聽見了。

他抬手:“呦,怎麼樣?”

然後,他也穿上了防爆服,進行拆/彈,最後留下兩個給同僚們練手。他和萩原研二在一旁監督,畢竟這個炸/彈型號還挺新的。

“好,收隊吧。”

鬆田陣平摘下頭盔鬆了口氣,忍不住用嘴向已經汗/濕的額頭吹氣。

……

下班在家的醫生和護士們全部都被帶走例行詢問,希望他們會配合調查吧……

彼時,正這麼想著,和安室透一起等候的的石原禮忠,事實上已經%e4%ba%b2眼見到了,因為他被車拉去了警視廳。

是萩原研二為他打開的門,還為他擋了下頭頂。

他那時候光顧著糾結鬆田陣平的話,所以忘記了‘放學彆走’這句話的威力。

直到他自己也坐在筆錄室裡,手邊還有一杯熱牛奶:“道理我都明白,但為什麼是熱牛奶?該不會是出於什麼人道主義關懷吧?”

安室透看了看自己手邊的白開水,沒說什麼,但忍不住想:真是區彆對待啊。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拉開椅子坐下來:“嘛,小禮忠還很年輕,也許還有長身體的機會哦。”

他再度發出一個wink:“對吧?難道小禮忠不想長高嗎?”

石原禮忠:“……”

本來不太在意的,被萩原研二這麼一說,他頓時就在意起這個屬於鬆內修的173厘米的身高了。

不不不,不要上當,按照本國平均身高來看待他的身高,他已經在標準線上了!

哈哈,那當然是——不在意了。

不能這麼回答。

石原禮忠知道等下還要做筆錄,至少完全沒可能用那樣熟稔又輕佻的態度。

讓人看到他前後的反差,會覺得他是兩麵顏……或者看人下菜碟?

不過在這種社交背景下,也說不定會有人覺得他是壓力大到有兩個人格。

他隻是笑了下:“沒關係,我已經對自己身高很滿意了,現在的男性平均身高在一米七左右。”

鬆田陣平也不顧自己的頂頭上司,直接來和特殊犯罪搜查三係搶工作,說他們也是當事人,還是警察,來幫忙做筆錄也更公正,不會有失偏頗。

因為特殊犯罪搜查三係負責飛機、火車等爆/炸、炸/彈、工業災難等大事件,所以他們經常合作,倒是也沒為難這兩個警備部機動隊的爆處組王牌。*

“你就操心這種沒用的事情。”鬆田陣平把錄音筆放在萩原研二身前,自己麵前放了個本,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萩原研二哀鳴:“小陣平QAQ!”

“嘖。”,這個稱呼出現在石原禮忠麵前就不知道為什麼會讓人感到不自在,卷發警官搓了搓胳膊,轉移話題,“快點做筆錄,我還想回去休息,吃個宵夜呢。”

安室透:“……”

他就是個透明人。

萩原研二:“……這位安室先生,你看起來殺氣騰騰。”

鬆田陣平嗤笑一聲。

安室透微笑,背後仿佛有朵朵盛開的黑百合:“這位萩原警官真是說笑了,我哪裡敢對警官先生露出殺氣呢?”

……不是警官先生就能露出殺氣了是吧?

完全聽出了他話裡言外之意的幾個人:……

萩原研二無奈的笑起來:“哎呀哎呀,這可真是……”

鬆田陣平沒接話:“快開始筆錄,不然你來寫。”^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還是算了吧~小陣平的字很好看哦!”

中長發的警官眨了眨眼睛:“好啦,兩位先生,筆錄馬上就要開始了哦。”

安室透:黑臉貓貓微笑.jpg

石原禮忠移開目光,低聲說:“安室真是可怕啊。”

安室透:“有嗎?我隻是說了一個公民能說的話。”

所以是作為公安警察不能說的話,是吧?

萩原研二拍拍手,像是幼兒園裡的幼教老師一樣,用這招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現在要開始筆錄了,我要按下‘錄音’了。”

鬆田陣平轉了一下筆,握住:“開始吧。”

“姓名?”萩原研二問。

石原禮忠想了想,自己這個身份是真實有效的,而誰知道如果以鬆內修的身份做了筆錄,‘石原’這個身份以後還能不能用。

就算警視廳歸檔,沒有對外說身份,但是如果有內鬼——他擔心的就是安室臥底的那個組織手會那麼長——他不想連累電視台的人,所以他報的是石原:“石原禮忠。”

就是不知道電視台是不是也有內鬼了。

“年齡?”

“二十八。”

“職業?”

“暫時是便利店收銀員。”

……

在他與安室透講述完經曆後,這案件基本已經告一段落,沒有意外的話,很快就能結案。

總之,在筆錄後麵簽上名字後,今天能夠暫時結束了。

“溫泉……”,在走之前,石原禮忠念叨了一句,問已經明麵上交換手機號的鬆田陣平,“鬆田警官,你說的溫泉,大概是什麼時候?”

鬆田陣平麵對安室透和萩原研二驟然銳利的目光,冷汗一瞬間就下來了。

他輕咳一聲,假裝鎮定自若的說:“等你有時間,我手裡也沒有事的。”

安室透又一次露出那樣可怖的微笑:“鬆田警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與石原是第一次見麵吧?就這樣邀請初次見麵的人一起去泡溫泉……這樣不太好吧?”

卷發警官不為所動:“你和石原也是初次見麵,我和石原投緣不行嗎?”

安室透,暫時敗退。

萩原研二一把攬住鬆田陣平的肩膀,湊近幼馴染的臉,拖長聲音發出能稱得上黏膩的稱呼:“小陣平——”

他幽怨的問:“小陣平什麼時候要去泡溫泉不帶研二醬了,研二醬要生氣了哦。”

“反正你也不需要。”鬆田陣平‘嘁’了一下,難得因為心虛沒有推走他的頭,就是有點惱羞成怒。

他看向石原禮忠:“你是故意的吧?”

黑發青年溫和的笑起來:“鬆田警官為什麼會這麼說?我隻是恰巧聽說你和萩原警官是形影不離的幼馴染,還有很多人覺得你們是情侶。”

他眨眨眼:“所以我以為你是特意邀請我去當電燈泡的。”

鬆田陣平:被K.O.!

他堅強的穩住自己:“我們當然不可能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