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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瑜確實是在生他的氣,可是,為什麼?

“永瑜?”

“你……離我遠點!”低低的聲音中帶著永瑜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憤怒,明明一開始無所謂的,可是現在這種無法控製的憤怒是什麼?

“永瑜……”對於永瑜這麼明顯的憤怒和排斥,乾隆第一個反應是擔心,這是第二次,永瑜這麼直接的表現出對他的憤怒,第一次是因為他的強占,那麼這次呢,為什麼?乾隆剛想開口問清楚,卻被努達海的咆哮聲打斷了。

“大膽,九阿哥,在皇上麵前自稱我,還對皇上如此無禮,簡直是目無王法,皇上,請——”

“你給朕閉嘴!”望著永瑜越來越冷的眼,乾隆隻覺得努達海的聲音刺耳的可以,回頭怒瞪著努達海,眼中迸發出沉沉的冷意,“努達海,你擅闖養心殿,在養心殿外大聲喧嘩,對阿哥無禮,打斷朕的話,你才是那個大膽之人,來人,給朕拖下去打八十大板,狠狠的打,打完扔出去!”

“皇上,不要啊,皇上——”

努達海的喊叫逐漸遠去,養心殿門口就剩下了乾隆和永瑜,至於奴才們,都一早就低低的垂下頭,開始專心致誌的觀賞地上的螞蟻在打架了。

“永瑜……”乾隆輕聲叫了聲,腳下試探的往前跨了步。

見乾隆朝著他跨步前進,永瑜大大的往後退了兩步,隨後,憤怒的冷哼一聲,甩袖子就踏入了養心殿,去坤寧宮之事,也因為那股莫名的怒火而失去了興致。

乾隆楞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後,連忙向著永瑜追去,途中,奴才們聽見他們的皇上對著九阿哥一路的討好,諂媚的讓他們抖了三抖。

沒有理會乾隆的討好,隻是腳下的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想要離乾隆遠一點,看永瑜一直板著的臉,乾隆心裡七上八下的,暗自檢討一下自己是不是哪裡做錯什麼了,畢竟永瑜並不是那種無緣無故就會耍小性子的人。

可是乾隆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他做錯了什麼,按理說,他都因為心疼永瑜的疲憊,昨晚上就要了永瑜兩次就放過了,永瑜也不會因為這事生氣啊,可是除了這件事情,他還真的想不出永瑜會因為什麼而對他冷臉。

一直進入寢宮,永瑜都沒開口說話,踏入寢宮,永瑜轉身就要把乾隆關在門外,被乾隆眼疾手快的頂住了門,用力了兩次,見關不上了,永瑜冷哼著放棄,乾隆連忙進門,他發現永瑜這次真的很生氣,有問題就要補救,可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問題在哪啊,乾隆心中委屈的飆淚。

“永瑜,你……”

乾隆跨出的腳還沒放下,永瑜就連退三大步,冷聲到,“彆靠近我,難聞死了!”

“難、難聞?”乾隆提著腳木愣愣的重複著永瑜的話,永瑜嫌他難聞?怎麼回事?就算他沒有女子所謂的香香軟軟,但還自信沒有任何難聞的味道的啊,身上的檀香味和永瑜身上的都是一樣的,以往這麼久也沒見永瑜嫌棄啊,今天怎麼突然就如此嫌惡了?

可是,看永瑜的神色也不像說假,開玩笑的話更加不可能,那……是真的覺得難聞?乾隆滿頭疑惑的低頭,抬起自己的手臂四處聞了聞,和以往沒什麼差彆啊,都是和熏香相同的味道,隻是多了那麼一絲絲彆的味道,好似女子的胭脂氣……誒?!難道說……一個念頭從乾隆的腦子中閃過,讓乾隆的心跳驀然間加快了起來,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乾隆主動的往後退了兩步,試探性的開口問著永瑜。

“永瑜說的難聞,是不是因為阿瑪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

沒有發覺乾隆眼中隱藏的驚喜,永瑜隻覺得乾隆的這句話讓他心中的火氣燃燒的更旺,聲音越來越冷了,“知道了還來問我乾什麼?”

得到了永瑜肯定的回答,乾隆的眼在一瞬間亮的驚人,儘力控製著想要上前抱住永瑜狠狠歡愛來表達他的狂喜的衝動,乾隆耐著性子一步步的引導著永瑜真實心情。

“永瑜你……吃醋了?!”

哢——,永瑜牌雕像正式出爐!

99、大婚

“我才沒有吃醋!”

等到永瑜能夠有所反應時,唯一能夠給出的回應就是大聲反駁著乾隆的話,隻是,那蓄意加大的音量,再加上有些飄忽的眼神,虛張聲勢這個詞很好的寫在了永瑜的臉上,讓乾隆更是笑啊笑的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永瑜,你會因為這種事情吃醋,我很開心。”乾隆腳下微動想要向前,又想起了身上的味道而止步,他說的是真的,他很高興,永瑜會吃醋,代表著這場感情戰他勝利了,不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他想要的,終於完全得到。

不用乾隆強調永瑜也知道乾隆是真的非常的開心,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濃濃的笑意,柔和的不似帝王,褪去了那份凜冽,隻剩下了純粹的開懷。隻是……“哼!”永瑜再次冷下了臉,“彆異想天開了,誰會為你吃醋,你愛風流儘管風流去,爺才不管呢!”

“嗬嗬……”已經肯定了永瑜吃醋這個事實的乾隆一點都不在意永瑜的口是心非,得到了最大驚喜的乾隆心情那是萬裡晴空啊,根本就不會把永瑜的否認當成挫折,“永瑜,我說過的,除你之外,我不會再碰其他人了,這是我對你的保證,更是對自己的承諾,絕不違背!至於身上的這味道,隻是在回來的途中被魏佳氏那個女人糾纏過程中無意中碰上的,永瑜就彆生氣了,好不好?”

“魏佳氏?”永瑜挑眉,“她怎麼又出來蹦達了?還不死心的想要勾搭上你做著母%e9%b8%a1變鳳凰的白日夢?”

“大概吧,今天看她那樣子,估計守了有些時候了。”當時見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突然間竄出來時他都被嚇了一跳,是以才會被那個女人碰到了。

永瑜橫了乾隆一眼,陰陽怪氣的損著乾隆,“喲,豔福不淺呐。”明明以前對這種事情無所謂的啊,怎麼現在會產生這樣大的反應?難道……真的是吃醋了?!不,不可能,他隻是心情不好遷怒而已,和乾隆本身無關,對,隻是心情不好!

永瑜安慰著自己,卻心虛的連他自己都無法欺騙,也許大概可能應該他是有那麼一點點吃醋啦,畢竟這個男人已經蓋上了他的印記,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不準再被其他人碰,更不準去碰其他人,哼!想到這裡,永瑜再次對著乾隆橫了一眼,誰讓這個男人花心不是一點點,雖然那隻是曾經。

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永瑜那橫眉冷對的模樣竟讓乾隆覺得異常的可愛,想了想,直接把外麵龍袍%e8%84%b1去,隨意的扔在了臥榻之上,聞了聞身上,確定沒那個脂粉味了才幾步上前把永瑜抱住,沒有把永瑜那輕微的掙紮放在眼裡,乾隆從永瑜的身後把人納入懷中,下巴枕在永瑜的肩上。

“我想要的豔福,永瑜難道還不清楚嗎?”

說話間噴出的氣息在永瑜的耳後處灼燒,緊緊貼著的身體足夠清晰的感覺到乾隆的欲·望隔著衣料在他的股間磨蹭著,永瑜整張臉猛的紅透了,手肘彎起,用力的往後撞去,滿意的聽見了身上之人的悶哼。

“該死的,你的腦子裡能不能稍微想點彆的事情!”

騰出一隻手揉著被永瑜撞到的地方,乾隆說的十分的無辜。“沒辦法,誰讓永瑜太誘人了。”

“是你腦子裡的思想太多垃圾!”永瑜沒好氣的說到,“離我遠點,身上還有那味道,難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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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還有嗎?”聞言,乾隆疑惑的抬起手臂在袖子上聞了聞,“沒了啊,那個魏佳氏隻是稍稍碰到了袖口而已,外袍都%e8%84%b1下來了,應該沒了。”

聽完乾隆的話,永瑜微轉頭,懷疑的看向乾隆,“稍稍碰到袖口會有濃到刺鼻的味道?”

“沒辦法,那個女人臉上的脂粉都能抹牆了,能不刺鼻嗎?真不知道那女人的腦子是這麼想的,往自己的身上抹這麼難聞的東西,也不怕熏到彆人!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醜人多作怪,永瑜?”眨著狹長的雙眼,最後一句話有著討好的嫌疑。

“哼,那個醜人不是某人的寵妃嗎?”對於魏佳氏,如果不是她再次出來蹦達,他都快忘記那個女人的存在了,不過既然出現了,那是不是應該讓她償還她欠下的債了?

“那不是曾經的逢場作戲嗎?永瑜,不生氣了,嗯?以後我絕對不會讓那些女人碰到我,嗯?”鼻間發出的疑問單音節詞壓的很低,比平時多出了一股性感的勾引,隻可惜永瑜對乾隆的勾引抵抗力永遠都是戰鬥機級彆的,銅牆鐵壁。

用力的掰開了環著自己的手,嘴裡還冷聲怒斥,隻是其中卻沒有絲毫的冷意,淡淡的,流淌著絲絲彆扭的羞澀。

“誰生氣?彆自作多情了!快給我去把身上的味道去掉,熏的我惡心。”

摸了摸被永瑜擰的發紅的手背,乾隆嬉笑著點頭應承下來,“好好,我馬上去沐浴換衣,保證洗的乾乾淨淨的不留一絲味道!”

“那還不快去!”那味道這麼濃還說聞不到,鼻子純當擺設的嗎?哼!肯定是聞多了脂粉習以為常了。

“馬上就去。”乾隆眼中滑過一抹流光,嘴角彎彎的弧度更是狡詐的如同某種動物,隻可惜,忙著和自己思想做鬥爭的永瑜沒有發現。

“啊——,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突然間視線翻轉,永瑜已經被某人打橫抱了起來。

一點時間都不浪費,乾隆抱著永瑜就動腳,朝著浴池方向前進,“剛剛抱著永瑜的時候那味道肯定沾到永瑜身上了,永瑜自然和阿瑪一起去洗了。”

“……我不需要,快放開我!”永瑜楞了片刻,隨後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乾隆的話,他不會認為乾隆會君子到在洗澡過程中忍住不做些運動。

“不行,永瑜那麼討厭那味道,一定要洗乾淨的。”無辜的表情真誠的語氣,乾隆此刻看上去真的是一個好人,全然為永瑜著想的大大的好人。

“那我自己洗!”一路不通再接再厲,反正他不想又被壓,浴池在很久前就被他列為了警報重地,因為每次都會被擦槍走火。

“浴池這麼大,兩個人一起洗正好。”乾隆說的那叫一個純良啊純良,腳下的步子卻是健步如飛,一點都不含糊。

“我不要和你一起洗!”和這男人一起洗的後果他早就領教過無數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