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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是因為永瑜,精儘人亡我也很樂意啊……”如影相隨著永瑜躲避的動作,乾隆一邊在永瑜修長的脖頸上麵留下一個個%e5%90%bb,一邊用無比色·情的語調說著同樣色·情的話。

躲無可躲,永瑜開始掙紮了起來,“我餓了,讓我好好用膳!”

乾隆停下了動作,幽幽的看著永瑜,伸出%e8%88%8c%e8%88%94了%e8%88%94%e5%94%87,“我也餓了……”

一時間沒注意乾隆話中的意味深長,永瑜按照最正常的反應回了過去,“餓了就給我坐好,好好的吃。”

“好。”

乾隆答應的非常爽快,也如永瑜所說的那樣,乖乖的夾起了菜,但並非如往常那樣喂入永瑜口中,而是直接送入了他自己的嘴裡,在永瑜的疑惑中,猛的低頭,堵住了永瑜的%e5%94%87,美味的佳肴從乾隆的嘴中哺了過去,永瑜驚訝過後連忙拒絕,%e8%88%8c抵住了食物想要推回去,卻不料此舉正中乾隆下懷,對著送上門的小%e8%88%8c哪有放過的道理?長%e8%88%8c微卷,永瑜的%e8%88%8c連帶著美食一起被乾隆勾纏住了,水%e4%b9%b3交纏,讓永瑜渾身無力的緊緊抓住了乾隆的臂膀作為支撐,被動的仰起頭,承受著乾隆的%e5%90%bb……

一直到發現永瑜因為無法呼吸的推搡,乾隆才把那最初的美食用長%e8%88%8c頂入了永瑜的喉間,待永瑜反射性的咽下後才緩緩的離開了永瑜的%e5%94%87,銀色的細絲拖拽,曖昧的水光閃現,乾隆那黑色的眼,更加的幽暗,看著永瑜迷離的眼緋紅的臉,還有那因為呼吸而微張的薄%e5%94%87中吐露的粉色小%e8%88%8c,這些美景讓乾隆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下,他覺得更加的餓了。

“永瑜餓了,阿瑪來喂你好不好?”

被%e5%90%bb的渾身發軟的永瑜此刻哪裡會有力氣回應,於是,乾隆就無恥的把這當成了永瑜的默認,一場充斥著各種曖昧的喂食逐漸的在寢宮之中展開,到最後,肚子填飽了身體卻進入疲憊狀態的永瑜連瞪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在乾隆服侍著清理完後,一黏上床,永瑜就直接抱著被子滾到了床裡側沉沉入睡,在意識沉入黑暗的最後一秒,永瑜咬牙,一定要讓那不知道節製的男人滾去偏殿睡去!!

至於乾隆,則是吃飽喝足神清氣爽的去處理政務了,嗯,他可是個稱職的皇阿瑪,要趕緊的去幫晴兒找個好額駙,務必,要讓晴兒以後的生活過的“稱心如意和樂美滿”啊。

隔天,在自己的努力下睡了一個好覺的永瑜一大早的就起來了,望著太陽初生的東方,永瑜不得不感慨一下好久沒這麼早起床了,自從和皇阿瑪的關係改變後,他的睡眠時間就大大的改變往後推延了好幾個時辰,總是一起來就到了用早膳的時辰。

至於請安,太後那邊則是要他好好保重身體無需在意那些禮節,皇後那邊,直接讓他彆去了,永瑜還記得皇額娘的話——永瑜啊,你現在還是在皇上身邊,就順著點皇上少點來這坤寧宮吧,每天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生活,已經夠折騰你的了,自家人這邊,就省點力氣吧!

於是,在皇額娘有這種意思,皇阿瑪更是非常讚同這件事情的情況下,請安之事就實屬難得之舉了——想要他起來請安他也起不來啊,今天難得早起,他一定要去坤寧宮請個安,好久沒有去坤寧宮坐坐了,昨天又是半途就被皇阿瑪拎回養心殿,和永璂永瑆都沒說到什麼話。

聽見永瑜的想法,作為今天猜拳輸了而負責永瑜護衛工作的容煜表示鴨梨灰常大,九阿哥隻要一去坤寧宮,十之八九他就會被皇上懲罰,在養心殿最外殿的門口,容煜做著最後的努力。

“九阿哥,您看這時辰,皇上上朝也快回來了,是不是等皇上回來一塊去?”

“容煜,你認為皇阿瑪會同意爺去皇額娘那裡?”

“呃……”

哪怕是捂著心不見光,容煜對於這個問題也無法違心的說一句能,隻是,他真的不想一輩子和茅房相%e4%ba%b2相愛啊,所以,“九阿哥,您還是等皇上一塊吧!”

“看時辰上朝時間也已經過了,皇阿瑪至今未歸肯定是有大事要商量,爺可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打擾皇阿瑪。”

“九阿哥之事對於皇上來說絕對沒有小事,而且上朝時間才過,說不定皇上隻是路上有事稍稍耽擱片刻而已,九阿哥還是等等吧!”

“爺……”

“九阿哥,我要見九阿哥,讓我進去——”

永瑜的話才出口還未成型,就被養心殿門外的一聲咆哮打斷了,微皺起眉,永瑜問著周圍的奴才,“怎麼回事?”

“回九阿哥,是他拉拉將軍,他要求見九阿哥,因為沒有皇上和九阿哥的命令,侍衛們不肯放行!”

“他拉拉將軍?那個荊州平亂的?”

“是的,九阿哥!”

一經確定,永瑜的眉皺的更深了,說到荊州,他就無法不想到昨天那個白%e5%90%9f霜式的新月格格,真是不好的聯想!幾個跨步,永瑜就出了養心殿,容煜外加其他侍衛趕緊跟上,生怕這位主子有什麼閃失。

“奴才給九阿哥請安。”一見到永瑜,值班的侍衛們集體請安,攔住他拉拉的侍衛也因此放開了手。

“九阿哥你終於出來了,我有話要問你!”

“見到九阿哥不行禮還如此無禮,他拉拉將軍未免太放肆了!”

永瑜擺手,“容煜,彆這麼大聲嚷嚷,免得被人質疑家教問題。”永瑜暗諷著剛剛大聲咆哮的他拉拉家教有問題,這種言外之意隻要稍稍體會就能夠領會了,隻可惜,他拉拉的膽子大鬨容量可不大,硬是聽不出其中的諷刺,或者說,他現在早就被早上聽見的消息牽走了全部心魂。

“九阿哥,你是不是欺負新月了?你怎麼可以欺負新月?新月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善良,你怎麼忍心讓新月哭泣讓新月傷心?九阿哥,就算你深的皇上寵愛,你也不能恃寵而驕的傷害無辜善良之人,你還有沒有良心了?九阿哥,你為什麼要欺負新月?你不知道新月孤苦伶仃的十分之引人心憐嗎?你非但不憐惜新月命苦,還百般折磨於她,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這麼無情這麼歹毒?!九阿哥,就算你是阿哥,我努達海也要說,你對新月做的事情太殘酷了,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竟然可以對一個無辜善良的弱女子下如此狠手!”

不需要再多的證明,永瑜就斷定了眼前的中年男人那無法掩飾的腦殘屬性,隻是,聽他那飽含情意的話,似乎,他對那位十幾歲的新月格格有了所謂的愛情?嗬,他可是聽說,這位他拉拉將軍曾誓言隻娶一人彆無他人的,這事還被人們一直津津樂道作為美談,怎麼,憋了這麼多年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對外發展了?瞧瞧,那張臉都看得出老態了啊,居然還和那個新月勾勾搭搭的,也不怕到時候沒力氣滿足那個新月!

阻止了容煜想要上前的動作,永瑜懶懶的看向了努達海,神態之中,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他拉拉將軍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是養心殿而不是你家那一畝三分地上嗎?大肆喧嘩,擅闖養心殿,來人,先掌嘴三十!”⌒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嗻。”養心殿的另一個主子都開口了,奴才們哪有不從之理?而且,對於這個一大早就來打擾他們工作的他拉拉將軍,侍衛們毫無好感,不說其他,就說他竟然敢在九阿哥麵前自稱我並指責九阿哥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們被皇上遷怒了,於是,保持著這份怨氣,侍衛們毫不猶豫的上前摁住了努達海,一把把他壓到了地上,咚的一聲膝蓋著地,這一下子跪的結實,讓努達海疼的鑽心,忍不住嘶叫出口。

“你們大膽,竟然對我這麼無禮!”他堂堂威武大將軍,最近又因為荊州之亂而被皇上大加賞賜,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對他,區區大內侍衛也敢這般折辱於他,他不會放過他們的。

“放肆,養心殿前不稱奴,他拉拉將軍,爺看你活膩了吧!”這些腦殘還真是一個個的突破他認知的極限啊,這人都為官幾十年了,居然還這麼沒腦子,究竟是怎麼讓他一直做到威武大將軍這個位置的啊?若說武將無謀,可阿桂將軍也不會那麼沒眼色沒腦子啊。

對於永瑜的話,努達海傲氣十足的抬起下巴高高揚起,語氣堅定,滿臉凜然正氣,“我的主子是皇上,對你九阿哥,我為何要稱奴?還是說,九阿哥你對皇上存著大逆不道之意?”

“啪——”

手掌毫不留力的揮去,永瑜勾%e5%94%87冷笑,“他拉拉·努達海,爺看你出門連腦殼都忘帶了吧,你以為你是誰?你隻是皇家的奴才,而爺,姓愛新覺羅!他拉拉將軍,連主子都認不清的奴才,可是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的啊。”笑容越發生冷,永瑜對著侍衛們開口,“給爺狠狠的打!”

“嗻。”

領了命,就有兩個侍衛上前,一左一右的用力打向努達海的臉,左右開弓,打的努達海是痛的眼冒金星啊,憑著真才實學升為大內侍衛的人都是高手,而養心殿的侍衛,是沒有後門可開的,是以,對於用上了內力的巴掌,每一下子努達海都覺得是鐵塊在抽打著臉,沒幾下子,努達海就雙耳嗡嗡嗡的鳴響起來,眼前也開始發黑。

等到三十掌結束,努達海的臉完全變形了,腫脹不堪,痛的都沒有知覺了,這個時候,隻聽見一聲皇上駕到,本來昏昏沉沉的努達海雙眼一陣光亮,猛的一下子來了精神,朝著乾隆大喊。

“皇上,九阿哥濫用私刑讓侍衛毆打奴才,奴才的臉就是證據,皇上明鑒,請皇上為奴才支持公道啊!”

努達海還的是情意切切感人肺腑,隻可惜,乾隆對於那張一點美感都沒有的臉連個眼角餘光都沒施舍,徑自略過努達海來到永瑜的身邊,柔聲開口問,“永瑜,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永瑜了?”

靠近的身體溫度和以往一般的熟悉,隻是……永瑜皺著眉,後退了兩步離開了乾隆,本就不怎麼好的臉色愈發的沉了下去,給予乾隆的視線,比對上努達海的時候還要冷上幾分,墨色的眼閃爍著壓抑的怒氣。

“怎麼了,永瑜?”對於永瑜突然的疏遠舉動,乾隆非常的不舒服,但更多的是驚訝,永瑜對於他的%e4%ba%b2近,可以說已經接受的十分自然了,可是今天怎麼會突的這般?而且,看永瑜盯著自己的視線,似乎,是在生他的氣?

乾隆朝著永瑜再次靠近,得到的是永瑜離的更遠的距離,那眉頭,也越皺越緊,眼中也閃過了濃濃的不悅。這下乾隆不用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