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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瑜在擔心什麼?放心吧,阿瑪裡裡外外都會好好幫你洗乾淨的,保證不留半點味道!”裡裡外外和好好兩辭含在%e8%88%8c尖打著轉,那是含在嘴裡的曖昧,把永瑜放在浴池邊上,乾隆就開始了他的“洗澡大業”。

“你……放手!不要過來——”

“永瑜不要害羞,阿瑪來幫你寬衣。”

“不需要,你離我遠、啊——”

“乖,永瑜,我們開始沐浴吧。”

“沐浴就沐浴,你手在乾什麼?!”

“當然是幫永瑜洗澡了,來,今天時間尚早,我們慢慢洗……”

“不、唔唔——”

………

憤怒的抗議聲逐漸的低了下去,漸漸的,被曖昧的呻·%e5%90%9f替代,律動拍起的水聲,在偌大的浴池間徘徊,奏出了最原始的韻律,池水的溫度,灼燒的是身,還是心……

三天後,蘭馨和晴兒指婚的聖旨就到了個人的手中,蘭馨那邊自然是兩情相悅的歡歡喜喜,開始了待嫁新娘的忐忑期待,而晴兒那邊,則是在接到聖旨的那一刻就大聲哭泣著,喊著不要嫁,隻是無人肯聽她的話,除了和她一起關禁閉的新月。

“新月,為什麼皇阿瑪和太後要這麼對我?”抱著新月,晴兒不停的哭泣著問到,話語中全是濃濃的委屈,“太後待我恩重如山,這點我知道,也一直都非常的感激,所以我準備用我的一輩子來陪著太後,償還太後的恩情,這樣還不夠嗎?為什麼皇阿瑪要讓我嫁給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

“晴兒,皇上和太後怎麼可以這樣殘忍的逼你去嫁給你不愛的人呢?愛情才是婚姻幸福的基本啊,你不愛你的丈夫,怎麼可能會過的幸福呢?皇上和太後為什麼不能為你好好考慮一下呢?如果是我,我不會嫁給一個我不愛的男人的,寧願永遠都在心底暗暗的戀慕一輩子不嫁,我也不想把身子給一個不愛的男人,那將是多麼的難以忍受啊,天呐,太可怕了!”

新月一邊說著,臉上的神情也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滿是驚慌和害怕,這樣的表情,讓晴兒愈發的覺得自己命苦,抱著新月哭的更加的厲害。

“新月,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自小父母雙亡,隻能寄人籬下看人的臉色活著,雖說衣食無憂,可是平時連個說話都要再三斟酌,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彆人,一直戰戰兢兢的,小心的伺候著太後,報答太後的養育之恩,可是,為什麼我都這樣了,老天還是不肯放過我?要讓我接二連三的接受這麼可怕的厄運?我不求能夠幸運的能夠遇見心愛之人,隻求能夠一輩子伺候太後,這樣還不可以嗎?那要我怎樣做,皇阿瑪才能夠放過我?”

被晴兒的話引出了心事,新月想到了她的天神她的努達海,她愛努達海,愛的心都痛了,努達海也是那麼的愛她,可是,他們無法幸福的結合,因為努達海還有著妻兒,她不能讓努達海成為不仁不義之人,但她好想努達海啊,好想好想。

“就算遇見了心愛之人,也不一定能夠幸福的,晴兒,為什麼我們的命會這麼苦?老天,求求你開開眼,成全小女子的幸福吧——”嚶嚶哭泣著,新月也抱住了晴兒痛哭出聲,哦,努達海,我的天神我的一切,為什麼我們的愛情會這麼苦?為什麼老天要這麼折磨我們?努達海,你可知道,你的月牙兒在想念你,時時刻刻的想念你,想念著和你在一起的幸福時光,那個時候,你為我遮風擋雨,我為你擦汗%e5%90%9f曲,我們騎在馬兒身上,一起在風中奔跑,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可是為什麼幸福總是那麼短暫?來到這裡,我就被關在這個冰冷冷的地方,整天無法見你一麵,努達海,哪怕這裡錦衣玉食有人伺候,但沒有你的地方,哪兒都不是我的天堂,我這彎月牙兒,隻會掛在有你的夜空,隻會為你綻放我的美麗我的純潔,努達海,儘管你我相隔天涯,但你要相信,我們的心是合二為一的。努達海,月牙兒愛你,每一刻都比上一刻還要愛你,愛的恨不得馬上飛奔到你的懷裡,永遠停留在你有力的臂彎,可是,我們美好的愛情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阻礙呢?月牙兒並沒有奢求太多,隻求能夠日日見到你而已啊,為什麼這個世界不容許呢?

晴兒聽見了新月的話後,不禁感同身受起來,她忍不住想起那個一輩子中最美好的雪夜,她和爾康一起看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儘管爾康不愛她,但是她的整顆心都留在了那個浪漫的雪夜,爾康的英俊爾康的博學爾康的氣度,爾康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迷人,讓她不得不迷醉,從此越陷越深。

現在爾康失去了愛人,肯定很痛苦很痛苦吧,就和她一樣的痛苦,隻要想到爾康會心痛,她的心就像被針刺被刀砍一般的痛,痛的心都碎了,痛的快要發瘋了,可是,皇宮的冰冷無情把她的痛都打碎了,它不準她痛不準她愛,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啊?她隻是想要偷偷的愛著爾康,一個人孤獨到老,哪怕青絲發白,她也可以抱著最美好的回憶滿足的死去,可是老天為什麼不肯滿足她這小小的心願,硬逼著她去嫁給彆的男人?

越想越覺得命苦,新月和晴兒兩人哀哀的哭泣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她們為自己各自淒慘的愛情痛哭,愛情是多麼的美好,可是她們的愛情卻是那麼的絕望,她們全心全意的愛著一個人,可是世界卻阻攔著她們最純潔的愛情,讓她們失去了幸福的權利,她們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世界要對她們兩人這麼的不公平?

無論晴兒有多麼的不願多麼的不甘,但隨著指婚日子的到來,晴兒還是穿上嫁衣上了花轎,吹吹打打一路顛簸,等到拜完堂,頭巾被挑起,晴兒看著正用著色迷迷的眼光打量著她的肥胖男人,不由得花顏失色,等那張坑坑窪窪醜陋非常的臉湊到她的麵前,張著臭烘烘的嘴堵住了她的嘴伸出%e8%88%8c頭亂攪時,晴兒終於不堪重負的昏了過去。

等到新婚之夜過去,晴兒醒來時,新房內隻剩下她一個人,渾身赤·%e8%a3%b8的躺在了床上,沒有任何東西遮蓋,□劇烈的疼痛告訴著她已非清白之身的殘酷事實,想到她的清白被那麼醜陋不堪的男人奪走,以後還需要伺候那個男人和那個男人同房交歡,晴兒不由得大聲哭泣起來。

哭聲透過的房門,讓奴婢丫鬟們聽見了,傳入了她的公公婆婆耳朵裡,引得他們震怒,新婚第一天睡的這麼晚,也不知道給他們敬茶反而哭哭啼啼的,是嫌棄他們兒子不成?哼,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隻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幸運的得到皇上的恩賜成為格格嫁到他們家,那是她的造化,否則以她的身份,連給他們兒子做個通房丫頭都不配!於是,還沒有正式見麵,當家主人夫婦就對晴兒這個新媳婦非常的不滿了,之後自然是不會給晴兒任何好臉色了,再加上她的額駙又是好色之徒,日日流連青樓,對她隻是想到她了來睡一晚,根本就不管她的處境,這讓晴兒過的非常的艱難,愈發的對鏡自憐起來,得到的是更加惡意的對待,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晴兒之後就是蘭馨的婚禮,和晴兒的不同,蘭馨是被封為和碩公主後下嫁富察家,十裡紅妝氣派非常,皇宮裡麵也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永瑜永瑆永璂,三人呆在蘭馨房裡,看著待嫁的蘭馨,滿是不舍的祝福。

“蘭馨姐姐,要是福隆安敢欺負你,永璂幫你揍他!”

“對啊對啊,永璂打不過我幫你!”

“誰說我打不過的?你竟敢小瞧我!”

“哼,騎射成績沒我好的人有資格被大瞧嗎?”

“你……”

眼看這兩個人又要習慣性的吵起來,永瑜伸手,啪啪兩聲,每人一個爆栗,得到兩人抱頭,可憐兮兮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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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蘭馨的大好日子,你們兩個胡說什麼呢?”

蹭啊蹭的,永璂和永瑆蹭到了永瑜的身邊,眨著眼討好,“永瑜哥哥彆生氣,我隻是怕蘭馨姐姐在外麵受委屈嘛。”

“嗯嗯,我也是,九哥哥不氣啊。”

“嗬嗬……”

看著眼前見過了無數次的馴獸場麵,蘭馨低笑出聲,眼眶不由自主的湧上了一股潮熱,雖然父母雙亡給她很大的打擊,可是來到皇宮,能夠得到皇額娘的垂憐,能夠得到這些人的真心對待,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她一直很感激他們,尤其是永瑜,她知道的,如果不是永瑜幫忙,她的婚姻隻有可能是皇阿瑪的一麵指婚,不可能留給她這麼大的餘地可以自己選擇。

“謝謝你們。”

永璂和永瑆以為蘭馨謝他們之前的話,爭著搶著說不謝,那鬨騰勁,讓永瑜隻覺得額頭隱隱作痛,於是端著柔和的笑容,輕而易舉的就把永璂和永瑆忽悠到了皇後那邊去,終於,還了一個滿室清靜,之後,永瑜才看著蘭馨淡淡的微笑,莫名的開口,說了一句話。

“一家人,何須言謝?”

是啊,一家人。蘭馨在心中念著這三個溫暖的字眼,她知道永瑜聽明白了她剛剛的道謝,那平靜而柔和的語調,奇跡的讓她待嫁的忐忑心情緩緩的安定下來,就如同有了後盾,前方的路就不會艱難,她相信,她會幸福。

看著那個少年,不經意間已經長大,那五官似乎愈發的精致,不經意的流光就足以擄獲眾人的目光,柔美的麵孔卻不會讓人覺得女氣,溫和如玉,眉宇間裝載著的是有些冷漠的淡然,隻是她卻是知道,少年對於她,是真心的當成家人的,當然,很可能不是姐姐而是妹妹。

想到這一點,蘭馨心中的劇場立刻從感傷懷秋轉到了風中淩亂,是啦,她承認,永瑜的淡然讓永瑜看上去比較成熟,她也承認,永瑜幫助她的絕對比她幫助永瑜的多的多,可是,這也不能忽略掉那個決定姐弟關係的最基本因素——年齡啊,她是姐姐,是姐姐不是妹妹!想著永瑜那從一開始就喜歡直叫名字,然後在她抗議時用那種包容寵溺如同大人看孩子的目光看著她,蘭馨心中的怨念就如同長江之水滾滾奔騰不停歇。

“永瑜!”她一定要讓他叫姐姐啊姐姐,要不然,嫁出去後,就更加不可能圓滿她這個心願了。

“什麼?”被蘭馨突然起來的燃燒驚了一下,永瑜微微的側著頭,對著蘭馨微微一笑,那雙眼已經%e8%84%b1離了孩童時的圓溜溜,逐漸的有了愛新覺羅家男子特有的鳳眸雛形,眼角桃花盛開,流光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