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
池中月立在原地。
而任清野沒有片刻的停留,按了一下車鑰匙,車燈閃了下。
他走過去,上了車。
秦西晨全程都是懵的,她看了一眼池中月,完全沒明白現在是怎麼回事。
“秦醫生,快去啊。”池中月冷笑著說了句,“不然有人要等不及了。”
*
池中月回了客廳。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她宛若秦西晨附體。
頻頻走神,心不在焉。
“池小姐?”趙寄明說,“你怎麼了?”
池中月倏地抬頭。
“嗯?”
她愣了一下,“不好意思,我……”
池中月看到桌上放的自己的車鑰匙,心一橫,抓了起來就跑了出去。
趙寄明和阮玲香目瞪口呆。
今天這兩個女人是怎麼了?
*
池中月在任清野踩下刹車的前一秒追到了酒店,她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看著兩個人從車裡下來。
任清野下來後,站在車門前,微低著頭。
秦西晨繞到他那一邊,站在他麵前,抱著雙臂,說著話。
現在是下午四五點,太陽正準備下山,秋風已經迫不及來地來掃開地上的落葉。
而秦西晨一直斷斷續續說著話。
這個時候,池中月真慶幸自己學了那麼多年的唇語,隔著這麼遠,她都能知道秦西晨在說什麼。
秦西晨:“阿野,你為什麼會在這兒?你被學校開除後,就沒有繼續讀書了嗎?”
任清野:“嗯,沒讀書了。”
秦西晨:“你……這些年過的好嗎?”
任清野:“還行吧。”
秦西晨:“那……今天那個女孩兒,是你什麼人啊?”
在遠處的池中月,突然緊張了一下。
她緊緊盯著任清野,想知道他怎麼回答。
這時候,任清野突然轉了個身,背對著池中月。池中月既看不到他說什麼,也看不到秦西晨說什麼。
池中月:“……”
真想開車撞死他。
接下來的對話,池中月一句都沒有聽到了。
然後,她看到秦西晨情緒有些激動,然後任清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拍肩膀?拍肩膀?
池中月要炸了,下一步是不是要摸一下臉頰摟一摟腰然後去酒店上天雷勾地火了啊?
緊接著,任清野和秦西晨真的往酒店裡走了。
池中月氣笑了。
讓你他媽送到酒店,你還要送到房間怎麼的?
行,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我就在這兒給你計時唄。
五分鐘後。
忍不下去了。
池中月粗暴地拉了手刹,打開車門,正要一腳踏出去——任清野出來了。
池中月立馬收回了腿,關上車門,搖上車窗,動作一氣嗬成,比諜戰片裡的女間諜動作還乾淨利落。
任清野看都沒往她這邊看一眼,上了車就走。
池中月立馬跟上。
一路跟到了任清野家樓下。
池中月隔得遠遠的就停下了,而任清野下車後,徑直往她這裡走來。
看著他長腿一步步跨過來,池中月竟然緊張了起來。
可當任清野敲響她的車窗時,她還是理直氣壯地說:“乾嘛?”
任清野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繼續敲。
池中月把車窗搖了下來,說:“乾嘛?”
任清野直接伸手進來,反手摁了車門鎖,然後打開車門,把池中月拉了下來。
池中月掙紮,“你放開我!”
任清野把池中月拉得隻有一隻腳還在車裡了,於是乾脆兩隻手一起上,把池中月給抱了下來。
池中月揮著雙手打他,拳拳到肉,一點兒不帶手下留情的。
任清野被她打到傷口,痛得扯了扯嘴角,手上一用力,摁著池中月肩膀,把她給壓到路邊綠化帶台階上。
池中月伸腿,直接往他襠部踢。
這下任清野徹底怒了,一隻腿跪著,一隻腿壓著池中月的雙腿。
池中月動彈不得了,就狠狠瞪著任清野。
任清野說:“這下能好好說話了嗎?”
池中月瞪圓了眼睛,彆開臉。
說你妹。
任清野捏著她下巴,把她的臉掰過來。
誰知道池中月一張嘴就咬了下去。
任清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看,都冒血了。
“行啊你,池中月。”任清野說,“你今天是要乾嘛?”
“我不想乾嘛。”池中月說,“現在哪兒有我想乾嘛的地位。”
“嘶——”任清野活動了一下手指,說,“鬨什麼脾氣?”
“誰跟你鬨脾氣了?”
“這還不是鬨脾氣?”
“哦,那又怎樣?”
“不怎樣,但是我把話給你說清楚,”
“我不聽。”
“池中月,你給老子聽好了,秦西晨她……操!”
池中月又咬了他一口,這次咬的是手腕,一個響當當的齒印就這麼光榮落在任清野手上了。
任清野深吸一口氣。
這下,真沒耐心了。
任清野俯下`身,%e5%90%bb上她的脖子。
不,是啃。
以牙還牙。
池中月手腳動不了,就隻能使勁掙紮,“任清野,你他媽強\\奸啊!”
“對,今天就強\\奸你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任清野手摸到地上的石頭,這才反應過來,這是他家樓下了。
媽的。
任清野直起身,把池中月給抱了起來。
池中月死命掙紮,任清野突然瞪著她,“你再亂動,信不信我就在這兒辦了你?反正我一個大老爺們沒臉沒皮的。”
池中月果然停止掙紮了,但還是用一股要殺人但眼神看著任清野。
她覺得,任清野可能真的說得出做得到。
任清野抱著她走,池中月說:“放我下來,我自己有腳!”
任清野放下了她,但緊緊扣著她手臂,把她往樓上扯。
兩人一路磕磕撞撞的,動靜挺大。
藍釉在家裡聽到了聲音,打開門,就看到了這一幕。
任清野走在前麵,拉著池中月,兩步並作一步往樓上來,而池中月被他扯著,腳步跟不上,跌跌撞撞的,頭發都散了,跟個瘋子似的。
藍釉說:“你們乾嘛呢?”
任清野沒理她,池中月也沒理她。
任清野把門開了,然後用力一扯,把池中月拉了進去。
藍釉慌了,在門外喊,“任清野!你乾嘛呢!你放開她!”
“你彆管!”
兩人個異口同聲。
同時,門被用力關上了,震得這一棟老房子都在晃似的。
藍釉一下子氣炸。
“我□□大爺!光天化日!白日宣%e6%b7%ab!狗男女!”
*
任清野直接把池中月拉進房間,推床上,“橫啊!你給我繼續橫啊!”
池中月一腳踹上任清野小腿,“任清野,你大爺!”
任清野把她按倒在床,“今天治一治你這暴脾氣!給我老實點!”
池中月拳打腳踢,“誰治誰啊!”
“那你看看誰治誰!”
任清野動作粗暴,“嘩啦”一聲,扯開了池中月的衣服扣子。
然後,褲子也瞬間被扯到大腿根上。
任清野跨在她身上,把她雙手摁在她頭頂,任她掙紮,嘴上的動作一點兒沒停。
“彆動!”任清野說,“弄疼了彆怪我!”
“誰怕誰了!”
“是嗎?一會兒彆喊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池中月什麼時候喊過疼?”
任清野火氣湧上腦子。
心裡的火氣,和身體上的火氣。
他一隻手摁著池中月,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捏著她的%e8%83%b8,一點兒沒留情。
這時候,池中月突然不怎麼亂動了。
任清野另一隻手有了空,然後滑到腰上,伸入內褲裡。
在摸到那一片隱秘地帶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因為,他感覺到身下的女人渾身僵了。
任清野抬起頭,看看池中月緊緊閉著眼,眉心有汗水。
緊張了。
這一下,任清野心裡的火氣全下去了,轉移到了身體的另一個地方。
他低頭,%e5%90%bb住池中月的眼睛。
溫柔,輕和。
“乖,彆怕,一會兒就不痛了。”
此後,任清野像換了個人似的,一遍遍地親%e5%90%bb池中月,從眼睛,到臉頰,到耳根,到脖子,到鎖骨,再到腰下三寸的地方。
當他的親%e5%90%bb遊到大腿之間的地方時,池中月雙腿開始發抖。
到底是個初經人事的姑娘。
任清野動作越來越輕,一隻手在下,輕揉敏[gǎn]區域,讓池中月溼潤起來,一隻手撫上她的額頭,把那些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撩開。
他輕咬池中月的耳朵,“出聲啊。”
池中月緊緊咬著牙,閉著眼,睫毛輕顫。
他這句話,像一碗□□。
受不住了快。
任清野見她倔著,於是手上動作越發撩撥。
輕攏慢撚抹複挑,把池中月的感官一次次送上雲巔。
“月月,出聲啊……”
當池中月嘴角溢出一絲嚶嚀時,任清野挺身而入。
一瞬間,全身的感官細胞同時跳躍了起來。
當痛感過去,隨之而來的感覺不可言喻,直教池中月覺得天旋地轉。她渾身輕顫,雙手抓著任清野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裡。
當任清野帶她入頂端的時候,她感覺腦海裡所有意識,全在一瞬間,如同雪崩一般。
雙手抓不住這些瞬間崩塌的感覺,隻是死死揪著床單。
連腳尖,都痙攣了。
白色窗簾外的陽光漸漸消失,屋子裡陷入昏暗。
滿室旖旎,有鹹鹹的汗水味兒,還有一股池中月從未聞過的腥味兒。
任清野坐了起來,對著床頭的鏡子一看,背上全是紅豔豔的抓痕。
觸目驚心。
“池中月。”任清野說,“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一點兒?”
池中月躺著,整個人的動作和意識都慢了一拍。
“喜歡溫柔的?”
任清野一笑,沒說話。
池中月撐著床坐了起來,被子滑落,□□,“我跟那個秦醫生,誰厲害一點兒?”
任清野一遍把地上的避\\孕\\套撿起來扔垃圾桶裡,一邊說:“你怎麼非得跟她比?”
池中月伸腿踹他一腳,“你說不說?”
任清野拿了一條褲子,穿上,說:“她皮膚白不白?”
池中月挑眉,“白得跟雪一樣。”
“她漂亮不?”
“漂亮,可比我這種漂亮多了。”
“溫柔嗎?”
“你說床上還是平時?”
“平時。”
“那你的意思是她床上不溫柔咯?記得挺清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