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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請結同心扣。”

季綰與周沐白隨後將自己一早削下來的頭發絲,結在一起,用紅繩纏的十分牢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離。

接下來是,喝合巹酒,喜娘端上兩杯酒,這酒可是周沐白特製的酒,上好的桃花釀,保證喝不醉,還好喝。

周沐白季綰雙臂相扣,仰頭而儘。

明青州看著周沐白與季綰喝下酒,大聲喊道:“禮成。”

兩人坐在榻上,相視一笑,所有賓客皆都紛紛送上祝福。

首先就是有禮金,在就數不儘的新婚賀禮,就連晉帝也來參加周沐白的婚禮湊了熱鬨。

而賓客宴席則是在三生彆院的裡方桌。

季綰被送進了新房,周沐白則是開始出去應酬。

季綰被折騰了一日,早已經有點精神不濟了,此時還要想著逃跑的事情,屬實有點力不從心。

她坐在大紅雕花的楠木床上,比自己踏月閣中的床還要大上許多,其實她覺得完全沒啥用,因為周沐白在她睡覺的時候,根本不讓她睡到彆的地方去,她去哪,周沐白就貼在哪。

季綰有時候怕熱,周沐白也要貼上來,睡的她簡直夜夜懷疑人生啊,周沐白怎麼變得越來越粘人啊。

她一邊坐在那一邊想著,兩人在這房中都做了寫什麼,周沐白喜歡在床邊飲茶,喜歡在案頭上練字,喜歡在躺椅上看書,喜歡在在這張雕花楠木大床都上和她瘋狂接%e5%90%bb。

季綰越想越舍不得,可是她還是要走的。

如今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夠真的得了周沐白的身子。

這該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啊,這輩子,就隻能看不能吃是一件多麼遺憾的事情啊。

季綰想著,心都痛了,她不想,十分的不想走。

如今到了這一步,季綰已經十分滿足了。

喜房內安安靜靜,桌上擺了十分精致的果子點心,都是周沐白吩咐的怕季綰行禮的過程中累。

季綰起身,拿起一塊桃酥放在嘴裡吃著,又喝了一些茶。

隨後她坐在妝奩前,一步一步的把自己的裝扮紛紛卸下,最後一身輕鬆,隻剩了一件裡衣。

季綰坐在大床上,一把向後仰躺,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來。

“啊。”卸下這一身累贅,好舒服啊。

季綰再也支撐不住,合上了雙眼,要知道她可是天沒亮就被柳氏拽起來,焚香沐浴更衣化妝。

結個婚,可真是要了她半條老命了。

季綰此時能夠閉上眼,睡上一小會,那簡直了。

不知什麼時候,天色暗了下去。

兩人喜房的後窗響了很久,似乎一直有東西砸在那窗欞上。

最後竟然發出輕微的叫聲,“布穀,布穀。”

屋內床上的季綰,“呼哧,呼哧。”都打出了呼嚕來。

“布穀,布穀。”

“呼哧,呼哧。”

沈朝瑤與李敘在窗下等的都不耐煩了,“這個季小綰,到底什麼時候能出來。”

沈朝瑤搖頭,“我也不知道,明明是約好了的,一發信號,馬上從窗戶走。”

李敘道:“我這都安排好了,她不出來,那我怎麼辦?”

沈朝瑤道:“要不,咱們先走吧,這都等了半個時辰了,我還沒吃席呢。”

李敘想了想,“我也沒吃呢,那咱們走吧。”

兩人一點頭,轉身就撤了。

季綰在床內睡的四仰拉叉,“呼哧,呼哧。”

三生彆院內的喧嘩聲都叫不醒她,周沐白甚至為了慶祝兩人結婚,在晚間安排了煙花。

一團團煙花在空中炸裂,眾人紛紛抬頭觀看,不禁讚歎煙花絢爛。

碰!

碰碰!

巨大的煙花炸裂聲在空中傳來,季綰在床上誰的正香,“呼哧,呼哧。”

待賓客散去,周沐白送走一切後,在廊下一路回到喜房中,剛跨進門,隻見滿屋燭火倒是通明,但是卻安靜如斯。

周沐白不禁走到內室,看到季綰在床上睡覺,莞爾一笑。

他退下衣物,隻身著裡衣,走進了盥洗時,叫趙順送來水,一番盥洗後,也去了身上的酒氣,他慢慢走到季綰身前,深怕吵醒睡在裡麵的人。

季綰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周沐白一躺在她身邊,直接伸手跨過他的%e8%83%b8口,頭枕在他的肩頭。

周沐白伸手輕輕拍了拍季綰的肩膀,又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e5%90%bb,心滿意足的睡去。

到了半夜,季綰許是被尿憋醒了,憋得實在難受,但是她又困的要死,在周沐白身邊滾來滾去的。

周沐白自然知道她這個習慣,以往季綰這麼一動,他便早就醒了,會把季綰叫起來去出恭。

這次也不例外,“季韞,醒醒了。”周沐白十分溫聲的喊她。

季綰粗眉不肯,又抱著周沐白的胳膊,“等一等。”小貓一樣的叫喚著。

周沐白搖頭,不再說話。

季綰被憋的十分難受,隻得起身,去往盥洗室出恭。

待出完恭歸來的時候,也清醒了半個腦袋。

季綰借著喜房內的紅燭高照,看著自己一身大紅的裡衣,有點奇怪,咦,自己今日怎麼穿的這麼紅呢?

這房間內還到處貼的都是喜字,給誰看呢?

季綰走著,忽然看到床上躺著的周沐白也穿著一身大紅的裡衣,才意識到他們結婚了。

他們結婚了?

他們結婚了!

季綰忽然驚醒,伸手摸了自己%e8%83%b8`前的兩團肉,柔軟,彈性,高聳。她今日為了穿嫁衣方便她就沒帶裹%e8%83%b8啊。

季綰至此已經完全精神了,她站在房中愣了半晌。

周沐白見季綰半日不回,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向季綰走來,“你怎麼了?”

季綰聽見周沐白這句話,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窈窕玲瓏的曲線,在紅燭高照下,顯露無疑。

心裡暗罵了一句,哎呀我艸。

隨後不容分說,對著那後牆的窗戶,打開窗子就要跳。

還好周沐白演技手快的抓住季綰的腿。

季綰有點生氣,周沐白竟然敢抓她?

她在那窗戶上掙紮了半日,最後還是被周沐白拽了回去。

季綰捂著自己的臉,她感覺自己就像個鴕鳥,隻要把頭紮進沙堆,就什麼也看不見了,聽不見了,跟她都沒有關係了。

她就納悶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為什麼會睡著了,她為什麼會睡著!

她百思不得其解啊。

季綰呆呆的坐在床上,看著周沐白。

隻見周沐白十分溫柔的看著她,“準備好了嗎?”

季綰乍一被問,有點懵,“準備什麼呢?”

“行房事。”周沐白十分淡定。

季綰聽此,那是一臉期待又一臉拒絕的表情啊。

“我...”

紅暈浮在季綰的臉龐,她亂了,完全亂了,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怎麼辦啊,周沐白近在眼前了,卻不能吃啊,好痛苦,太痛苦了。

周沐白從枕頭下抽出一根紅菱係在季綰的眼上說道:“現在,把一切忘掉,忘掉你是男子,忘掉你是季韞,現在你隻屬於我。”

季綰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點了點頭。

夜半無人私語時。

從紅燭高照的喜房中傳來一聲嗔怪。

“靠,你早就知道我是個女的!”

第64章 終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紅燭高照, 燭花跳動。

雕花楠木的大床上,輕紗幔掩發出微微晃動。

良久以後,季綰全身出著薄汗, 靠在周沐白的懷中。

她像是一頭饜足的小獸, 終於對著這盤美味的大餐吃乾抹淨。

季綰想著自己應該滿足了,可還是覺得不夠。

周沐白輕輕拍著季綰光滑的脊背, 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還想要?”

季綰被勾的雙頰通紅,抬眼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道:“力不從心, 力不從心。”

她終於領教了周沐白的體力了,十分勇猛, 那是要多厲害有多厲害。

周沐白伸手彆國她的亂發,“那你可就不要在看我。”

季綰對他眨了眨眼, “不看你, 不看你我看誰啊。”

周沐白陰沉一笑,在她耳邊低沉,“你這樣看我, 叫人如何能把持的住。”

季綰一聽,趕忙彆過臉去, “您老人家行行好, 饒了我?”

季綰腿急手快的就要出被子, 又被周沐白一把拉了回來, 在她耳邊低沉道:“跑什麼。”

季綰臉紅的不像樣子,歎息一聲, 這一夜怕是彆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翌日, 太陽升的老高, 正房內仍不見動靜,趙順不知在外盤桓了多久。

趙順正在門頭抻著脖子內使勁看著,忽然聽到一聲鈴想。

趙順立刻將八位帶有八塊腹肌的小廝,端著一應盥洗用品魚貫而入。

周沐白帶著季綰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隻是走路姿勢有些怪異。

周沐白見此,直接把季綰打橫抱起來,放在妝奩前,拿起一把梳子,慢慢梳順季綰的墨發。

又接過投好的熱手巾,遞給季綰,季綰擦了擦臉,又漱了漱口。

周沐白一番洗漱過後,有小廝上前給兩人在桌上布好菜。

季綰抬起眼,看見那一桌子的菜兩眼放光,抬起腿,踉踉蹌蹌的就要朝拿桌子跑去,還差點摔倒。

周沐白見此都要笑出聲來了,直接把季綰抱在凳子上。

兩人做好準備開動,周沐白為季綰遞上筷子。

季綰不容分說的開動,以狼吞虎咽之勢,迅速掃光了幾個盤子,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啊,最後用一個嗝,完美收官。

周沐白看著不禁含笑,是他錯了,昨夜折磨的狠了一些。

季綰吃完,又踉踉蹌蹌的,走向那張大床,然後一頭栽到在上麵,說了一句,“誰也彆叫我。”

周沐白吃過飯後,坐在季綰旁邊,看著季綰睡的香甜,也開始貼在她的身後,仔細睡著。

季綰與周沐白睡到太陽西落之時,才慢慢醒來,勉強恢複了一些精神,一臉麵無表情帝額坐在床上,睡亂了發絲,眼神空洞的望了望外麵,陽光正柔,透進窗子照在周沐白的手上。

周沐白還在睡著,纖長的睫毛如同羽扇落下,季綰看了看,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又麵無表情的躺了下去。

她剛一躺下,周沐白像是有自動感應一般,立刻將身體貼了過來。

季綰雖然有點煩,但是還是讓他貼著,誰叫人家暖和呢。

周沐白十分輕柔的把手圈在季綰的身上,像是怕把她碰碎了一般。

季綰這一覺又睡到了午後,被尿憋的不行,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剛要起身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周沐白動了動,掙紮著醒來,借著月光看著季綰就在自己的身邊閉著眼,哼哼唧唧。

周沐白起身,將季綰抱起,走到了盥洗室,把她放在恭桶上出恭。

季綰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