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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完,周沐白又把她抱在床上,兩人接著睡。

好像昨夜,耗儘了兩人所有的氣力,如今終於能夠補回來。

周沐白與季綰的休沐休完了,正準備回朝之際,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原是兩人結婚之前,朝中便傳出風言風語,說是周沐白身為大晉首輔竟然不合時宜的娶了次輔,兩人流言甚囂塵上。

整個禦史台那是組團,準備周沐白帶著季綰歸來的時候,準備罵戰。

儘管周沐白早有準備,可他還是升平第一次感到緊張,他麵對的不僅僅是聖上而是兩人的名譽,整個大晉的名譽。

季綰在朱雀門下了馬車後,十分緊張的看著周沐白,溫聲道:“放心,我沒事的。”

周沐白帶了點頭,公然牽著季綰的手,走到百官之前。

隨著內室監高喊,“上朝。”

周沐白帶著百官踏著熹微朝太和殿走去。

朝堂之上,晉帝剛剛料理完日常公務,馬上就有禦史台的人站出來厲聲道:“臣,彈劾,首輔周沐白與次輔季韞,兩人暗通款曲,不知羞恥,竟然公然結親,實在有辱斯文,有辱我大晉官風。”

“臣附議!”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周沐白與季綰看著眾官紛紛跪在金殿之上,厲聲彈劾他的首輔和次輔。

晉帝一臉冷色,負手抿唇不語的站在那裡。

過了良久,晉帝冷聲道:“此事我已知曉,待讓宗人府查辦後,再行定奪。”

躺下眾臣見晉帝有心偏袒,更是紛紛上奏不止。

“不可啊,皇上。”

“不可,萬萬不可啊。”

“皇上,此事還請立刻定奪,依臣看,應立刻革職下獄才是。”

“皇上,還請現在下旨。”

晉帝冷眼看著眾臣,厲聲斥責,“胡鬨!他二人還有要務在身,若如你們所言,那誰能立刻接替首輔和次輔的位置。”

眾臣被晉帝這麼一罵,立刻紛紛噤聲,麵麵相覷。

晉帝早在周沐白求賜婚旨意的時候,就已經知曉季綰的真實身份。

當時,晉帝還問周沐白要不要公布季綰的身份,周沐白說道,季綰現在還不知道在自己的麵前掉了馬甲,等新婚之夜掉了馬甲以後再說。

而如今二人新婚歸來,卻提前被眾臣參了一番。

晉帝不忍再摻和著,忙叫身邊掌事太監匆匆退朝,拂袖而去。

季綰與周沐白在一片罵聲與鄙視當中,走了出去。

到了翻修過的集賢殿,周沐白仍舊坐在上首,看著季綰坐在他身邊,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開始辦公。

兩人雖然許久未辦公,但再處理公務依舊十分默契。

“首輔大人!小季大人!”

林景十分有禮的跟二人打了招呼,並分彆給周沐白與季綰上了一杯,仰天雪綠跟蒼山雪綠。

季綰現在處理公文的速度如今已經能夠跟周沐評分秋色了。

不到半日的時間,兩人便已經處理完畢。

但是晉帝最近著手推行新政,兩人批閱公文以後,還要去往禦書房與晉帝單獨議政。

兩人到了禦書房後,對晉帝行禮,“給聖上請安。”

晉帝手下正運筆如飛的批閱著奏折,看到二人站在他麵前,低沉的叫了座,“來人,賜座。”

季綰與周沐白坐在晉帝麵前,並未發話。

良久,晉帝批閱完最後一本,才放下手中的奏折,抬起頭看著二人,“如今,你二人還不打算將此事公之於眾?”

周沐白看了看季綰,“關於此事,我想明日就將綰兒的事情公布。”

季綰看了看周沐白,“我無所謂哦,還是清聖上定奪 。”

晉帝想了想,“此事公布可以,可你們二人還是要受一些委屈。”

周沐白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季綰,眼神十分堅毅道,“我已經與綰兒做好準備了。”

晉帝道:“有個心裡準備就好,隻是你二人京城可能是待不下去了,還是要外放幾年才行。”

季綰笑了笑,“外放嘛,無所謂,我與老周就當度蜜月了唄。”

周沐白笑了笑,“我也正有此意。”

晉帝歎息,“如今倒是方便你二人恩愛了,惡人到都是叫朕做。”

周沐白笑著回,“讓我二人攜手,又正好解了聖上燃眉之急何樂不為呢。”

季綰笑著問,“那我可以選擇地方嗎,我覺著,泉州就不錯,外公在那有些產業,可以天天喝茶吃海鮮呢。”

周沐白看了一眼季綰,“你說了算,我都隨你,就看聖上依不依。”

晉帝被猝不及防的喂了一臉的狗糧,心裡有點不痛快,“你二人在這麼肉麻,我立刻下旨給你們送到大西北給我打突厥去。”

周沐白立刻噤聲,季綰倒是一蹦三尺高,“真的嗎?我倒是還挺期待,能上戰場,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周沐白聽此,立刻捂住季綰的嘴,“聖上,您彆聽她隨口瞎說,泉州還是我的首選啊。”

晉帝聽此都笑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周沐白在他麵前急啊,那表情倒是十分有意思。

晉帝大手一揮,“得了,你們兩到底想要去哪,回去商量一下,給我一個準信就行。”

周沐白笑了笑,“這個不用想,就泉州吧,我在那邊也有商隊的,打魚茶葉也都年年往朝廷上貢的,今年格外多,都是聖上喜好的品種。”

季綰想了想,“可是我還是覺得,去西北比較好玩啊。”

周沐白笑著對晉帝道:“聖上,沒什麼事情我二人就告辭了,不打擾聖上休息了。”

晉帝聽此笑著點頭,“好吧,你二人退下吧,就看明日朝堂之事了。”

周沐白與季綰狂點頭,紛紛退了出去。

夜間,今日是周沐白與季綰值夜,兩人依舊住在先前那個偏殿。

周沐白在燈下批閱公文,季綰想著,到底去西北打仗好,還是去泉州釣魚好。

“老周,老周,你說我們去西北打仗,是不是很過癮呐,我這身無處安放的武藝,實在是好想出去活動一下筋骨啊,可是我也想去泉州釣魚呢,怎麼辦啊,啊,好煩啊。”

周沐白放下奏折,“這個無妨,你想去哪出,我都會帶你走到,如今我們才結親,你女子的身份尚未公布,隻等聖旨一下我們便著手啟程。”

季綰笑著,坐在周沐白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你會帶我去哪裡?”

周沐白笑了笑,“你想想。”

季綰眼睛轉了一圈,“我確實很想去大漠孤煙,塞外江南。”

周沐白笑著點頭,“好,隻要你想去。”

季綰又想了想,“或者去北邊看看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也不錯。”

周沐白溫柔的看著她,“好。”

季綰很久,實在想不下去了,最後倒在那處睡了,周沐白終於批完奏折,看著季綰的的睡顏,對著她的額頭輕輕一%e5%90%bb,柔聲道:“隻要你想去的地方,我都會帶你去。”

直到勤政殿的燭火熄滅,才有一黑影從暗夜中匆匆離去。

翌日。

朝堂之上,晉帝處理日常政務後,剛想要等周沐白上奏季綰真實身份一事。

卻被禦史台大人範任搶先上奏,“臣彈劾次輔季韞,竟然女扮男裝混入朝堂,騙取次輔之位,。”

此話一出滿朝嘩然,眾臣紛紛私議不止。

周沐白與既季綰心頭一驚,回頭看著那範任,隻見範任麵不改色道:“小季大人真身份乃是女兒身,不信,輕大家自行辨認。”

說罷,那範任上前一把將季綰的官帽拂掉,季綰的一頭飄逸的長發,瞬間揚起,青絲如瀑之下,男生女相,那是一張傾國傾城姿色,美的不像樣子。

眾官紛紛看著季綰那一頭長發之下的樣貌,卻是一個女子無疑。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範任厲聲道:“季韞,你還有何話所說?”

儘管眾官私議不止,儘管範任咄咄逼人,季綰卻麵不改色的走向前,對著晉帝拱手道:“聖上,諸位大人,季韞女扮男裝,事出有因,請容小臣稟報。

三年,我父季盛在卸任最後一日,歸家路上遭暗箭遇襲,歸家後身亡,此事也已經水落石出。還請,我同母胞兄為查父親死因,不得科舉入朝為官,卻在殿試之前被凶手陷害,中了蠱,昏睡不止,臣女事出無奈,隻得頂替兄長入朝為官,查明凶手,此事經過就是這樣。”

季綰語速不緊不慢,將事情說的十分清楚,眾臣才知曉,這便是季盛的龍鳳胎之女,季綰,而並未季韞。

“這小季大人竟然是個女子,虧的直前做了那麼多男子都做不到的而事情,實屬不易。”

“小季大人一屆弱女子,成日和這幫男子廝混,竟絲毫不讓。”

“這女子入朝為官,實在不合禮法,還請聖上降罪處置。”

“小季大人有欺人之嫌,還請聖上降罪。”

大名鼎鼎的小季大人,當朝次輔,竟然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姐,這傳出去誰能相信。

滿朝上下不禁私議不止,流言如漫天洪水像兩人潑去。

季綰與周沐白站在金殿中央,一人一口唾沫都要將兩人淹死了。

晉帝忙叫噤聲,沉聲道:“此事,朕早已經知曉,既然這樣,首輔周沐白、次輔季韞上前聽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最後季綰與周沐白因此事降職,被貶泉州,一貶就是三年。

季綰與周沐白出朱雀門的時候,那是一臉的輕鬆,“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周沐白聳了聳肩膀,“我們現在是五官一身輕,隨時可以啟程。”

季綰想了想,“我想過兩天,似乎還有點事情沒完呢?”

周沐白有點疑惑,“什麼事?”

季綰道:“李敘與公主一事。”

周沐白聽此,臉一拉,“小季大人果真操心。”

“小季大人!”

兩人正在交談中,有人喚了季綰,季綰回過頭,見是劉昀向她走來。

季綰與周沐白拱手,“參見寧王殿下。”

“起身吧。”劉昀虛浮了一把,“現如今應該叫小季姑娘。”

季綰聽此臉上湧上一陣紅暈,“抱歉啊,殿下,瞞了你這麼長時間。”

劉昀擺擺手,“自從你落水後我就知曉了。”

季綰瞪大了眼瞬間頭皮發麻,“什麼?真的假的?”

劉昀淡淡一笑,“隻是無意間在湘月照顧你時瞧見的罷了。”

季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以為自己馬甲藏的挺好,搞了老半天,都知道了。

劉昀又道:“此去泉州天高水遠,萬望珍重。”

周沐白見兩人談笑風聲,拿他當空氣,“有我在她自然珍重。”

季綰有點不願意,“殿下,你想吃什麼,茶葉,大魚,我都給你送哈。”

周沐白拉著季綰就要上車,“送什麼送,他什麼都不缺。”

季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