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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8%a3%b8證明一回,常嬤嬤挑菜眼光差到不行啊!

“你怎麼不早點來報?”常嬤嬤心頭憋了火,無處發泄,一腔怒氣對準了小宮女。

小宮女立馬縮了脖子,瑟瑟縮縮道:“奴婢想找您稟報的,可那會子,找不見您。”

常嬤嬤想起來了,有一陣子外頭出了點事,朱皇後派遣她出去處理,確實離開了一小會。但心頭的火下不去,不發出來不快,常嬤嬤還是厲聲懲罰小宮女道:

“辦事不利,滾去外頭罰站,不站夠半個時辰,不許進來!”

小宮女一聽,心頭叫苦不迭,這個天寒地凍的鬼天氣,站夠半個時辰,渾身都得凍僵不可。明明是常嬤嬤自個的問題,卻賴在她頭上,小宮女當真是有冤無處訴。隻得苦著臉,去外頭領罰。

小宮女走後,常嬤嬤很快得到消息,說是太子殿下.身子不舒服,朝外頭淨房那邊去了。

常嬤嬤心下了然,怕是太子殿下.體內的藥效開始隱隱發作了。那個“仙死醉”,一旦開始發作,普通人頂多能死撐兩刻鐘,便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必須要有個女人發泄才行。

換言之,留給常嬤嬤的時間不多,必須要儘快給林灼灼下藥成功,再逮住了送去太子身邊去。

“死丫頭,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好好的拔絲香蕉你不吃,那就彆怪奴婢對您不客氣了。”

常嬤嬤實在被林灼灼惹火了,再沒好性子好好勸林灼灼吃藥。

反正提前失了身,發生了那檔子事,無論怎麼做都是要狠狠得罪林灼灼的,那何必想什麼溫柔手段,直接上點強硬手段,讓林灼灼多吃點苦頭,也好。

思及此,常嬤嬤唇邊扯出一個陰笑,火速出了後殿。

話說,林灼灼將桌上的菜品全都夾了一筷子,吃了個遍,然後就靜等自己身體起變化,像娘親描述過的那般“燥熱,燥熱,燥熱”。

可左等等不來,右等也等不來。

林灼灼越發懷疑,撤下去的那道“拔絲香蕉”可能是關鍵。

“怎麼辦,怎麼辦,不會因為我的一時任性,導致朱皇後等人計劃失敗吧?”

林灼灼心內忍不住嘀咕,嘀咕過後,又覺得不至於吧,不過是少吃了一盤菜,他們見她沒中招,完全可以再端來一盤下了藥的菜呀,她保證吃。

正在想著時,小宮女果真又端上來一碗銀耳蓮子羹,林灼灼心頭一喜,再不抗拒,忙拿起白淨的瓷勺就舀了一勺,送進了嘴裡。

有一股子甜味,還帶著蓮子清香。

大抵是等候了太久,都沒中藥,林灼灼都開始隱隱期盼中藥了,是以心頭沒了抗拒,反倒在琢磨,嘴裡的這個味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催情.藥”呀?

應該是“催情.藥”了吧,再不下藥,宴席都快散場了。

這般一想,林灼灼越發覺得嘴裡這股味道,就是“催情.藥”了。

細品過後,林灼灼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嗯,“催情.藥”不難吃,還怪清甜的。

不過再好吃,到底是“藥”,林灼灼可不想再來第二勺。立馬丟下瓷勺,拿出帕子來擦乾淨嘴,不吃了。

等上菜的小宮女再度退下後,林灼灼忙悄悄兒從懷裡掏出那包解藥來,背著人,手指蘸了一點,然後故意弄丟了帕子,趁著彎腰去撿帕子的功夫,%e8%88%94了%e8%88%94手指頭上的解藥。

剛從桌子底鑽出來,林灼灼驀地覺得小腹有些憋,也不知是先頭喝多了白開水,還是“催情.藥”起作用了,反正小腹不大舒服。

林灼灼憋了一會,實在有些難受。

想著,太子已經出大殿去了,她方才若真的中了藥,是不是該主動離開大殿,給朱皇後他們動手的機會?

思及此,林灼灼飛快瞥了眼四表哥的席位,不知何時,四表哥已經離席不見了蹤影,連同他身邊的方濯濯也不見了,隻剩下徐常笑一個人坐在那喝酒。

見狀,林灼灼想到了什麼,也不猶豫了,跟鄰座的盧玥裳小聲道了會彆,說自己要去淨房,就徑直出了大殿。

好巧不巧,正在這時,常嬤嬤從後殿出來了,眼見林灼灼自主出了大殿,都免去她另尋法子騙出去了。

“當真是妙極!”常嬤嬤心氣又順了些,隻覺今夜沒全走背運,已經時來運轉了。

常嬤嬤飛快來到鳳座旁,對朱皇後低聲耳語道: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不知為何往假山去了,那地段隱秘,方便辦事,稍後奴婢將林灼灼也弄過去,立馬就能成事。”

朱皇後聽說是假山,倒也沒猶豫,立馬點頭。

待常嬤嬤走了後,朱皇後心頭禁不住笑了起來,假山好呀,往那黑黢黢的洞裡一鑽,隱秘不容易被發現。

而且,假山壁上和地上都凹凸不平,林灼灼那個死丫頭,今夜有的罪受了。

中了藥的男子,本就比尋常來得凶些,再鑽凹凸不平的假山,連床柔軟被褥都沒有。情急間,怕是鬥篷、衣裳扯了都會亂飛,也不會好好兒鋪平了、墊在身下,林灼灼那身細皮嫩肉,不受罪死才怪。

朱皇後腦海裡,已經浮現林灼灼遭罪的模樣了,竟是說不出的暢快。

這當真是,一旦兩家結下深深的梁子,內心的惡毒便占了上風,朱皇後明明迫切需要林灼灼當兒媳婦,迫切需要嶽家的支持,也依舊恨不得林灼灼遭罪死。

第72章

林灼灼剛邁出大殿, 迎麵一陣冷風撲來,說來也奇怪,大抵是心頭對接下來的事抱著好奇, 連冷冷的風都不覺得冷了, 迎著風踏上石子小徑,就朝園子東頭的淨房走去。

不過漸漸的, 那股子好奇心,就被隱隱的恐懼感替代了。

也不知是錯覺, 還是怎的, 自打稍稍遠離了大殿正門, 踏上園中的石子小路後, 林灼灼就察覺好似有人在暗中窺視自己,背脊不禁泛出涼意。

“是不是朱皇後的人?要開始對我動手了?”

林灼灼到底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哪怕曉得爹娘和四表哥全都部署好了,一旦真的陷入這樣的境遇,被躲在暗處的壞人盯著, 還是渾身忍不住地發毛。

正在這時,拐過一叢花樹, 淨房出現在了不遠處。

大抵是內心隱隱發毛, 有了不安, 淨房瞧著都生出幾分怪異感來。隻見女子淨房外守著一個小宮女, 但小宮女明明低垂著腦袋, 卻總給林灼灼一股時不時抬眸偷窺自己的錯覺。

這個錯覺, 令林灼灼心頭的恐慌感加劇了。

“林姑娘好。”

到了淨房前, 守門的小宮女腦袋低垂,規規矩矩地屈膝行了一禮。

“免禮。”林灼灼吐出這句話,強自鎮定地繞過小宮女, 閃身進了淨房門。

淨房裡,點燃了很多燭台,照得裡頭明晃晃的,亮如白晝。

林灼灼進門後,借著亮亮的燭光,迅速將整個淨房打量了一遍,確信裡頭沒人。又待在門口靜靜聆聽了一下外頭的動靜,好似也沒有任何動靜,林灼灼心頭那顆微微慌亂的心才安定了點。

小腹實在憋得不行了,利落地撩起裙擺,解了褲帶,坐在馬桶上,放水。

全部放出來後,整個身子舒服了不少,林灼灼不敢多耽擱,生怕下一刻門口會闖進朱皇後的人。可不能衣裳不整被瞧了去,是以,放完水趕緊扯了點紙擦了下,就動作飛快地拾掇好褲子和裙子……

淨房外頭,常嬤嬤手裡提著一壺東西,快步藏匿在不遠處的花樹後。方才林灼灼的直覺沒有錯,早就有常嬤嬤的人暗中盯著她了,盯了一路。

“人呢?”常嬤嬤低聲問。^_^思^_^兔^_^網^_^

“在裡頭,還沒出來。”一個盯梢的暗衛指著淨房,悄聲回道。

常嬤嬤點點頭,又低頭瞅了瞅自己手裡的酒壺,這壺可是下了“仙死醉”的酒。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酒,是那種頂頂烈的,一入喉嚨,就辣嗓子眼那種。

“小的來?”領頭的暗衛詢問常嬤嬤。

常嬤嬤立馬搖頭:“你們負責逮住她,我來。”

按理說,這等事完全不需常嬤嬤親自動手,交給下頭的小的就行,可常嬤嬤看林灼灼不順眼啊,“拔絲香蕉”帶來的打臉和難堪,令本就小肚雞腸的常嬤嬤越發惱了火,非得親自整治一番林灼灼,懲罰了那個小賤貨才解氣。

正在這時,林灼灼一身梅紅鬥篷從淨房裡緩步邁出來了。

常嬤嬤一個手勢下去,身邊的兩個暗衛立馬衝上去,還不等林灼灼尖叫出聲,一個手刀砍下去,林灼灼立馬昏死過去。

淨房外那個守門的小宮女,還真就是朱皇後的人,見到這樣殘暴的一幕,隻低垂頭,佯裝瞧不見。

任由兩個黑衣人將林灼灼往一旁的黑暗處拖去。

常嬤嬤見成功了,趕忙拎著酒壺也追了上去,三個人帶著昏死過去的林灼灼,到了一處僻靜無人的林子裡。

鄙視,林灼灼雙眼已被一塊黑布蒙了眼睛,便是清醒過來,也瞧不到是誰即將對她下手。

常嬤嬤瞅著這樣的林灼灼,嘴角高高翹起。然後,蹲下`身子,先將酒壺擱在一邊,雙手抓了兩把地上積雪,就往林灼灼脖子裡塞。

這一下凍得啊,昏厥過去的林灼灼立馬給凍醒了。

“啊,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林灼灼雙眼瞧不見,雙臂也被人死死鉗製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

沒有人回應,回應林灼灼的唯有烈酒。

隻見常嬤嬤飛快拎起酒壺,掐住林灼灼下巴,使勁弄開她的嘴,然後往裡猛灌烈酒。

那酒相當烈啊,烈酒過喉,那個辣啊,素來不沾酒的林灼灼,立馬嗆得不行,掙紮著想吐出來。

可常嬤嬤壞呀,無聲獰笑著,完全不給林灼灼喘熄的機會,掐住了林灼灼下巴,一個勁往嘴裡猛灌,咽不下去的酒水徑自從嘴角流出,浸濕了梅紅鬥篷和裡頭的襖裙。

大冬天的,襖裙濕透了,多凍得慌啊。

可常嬤嬤見了,越發無聲獰笑起來,今兒個她就是要整得林灼灼足夠慘,先烈酒辣她嗓子,然後濕透的襖裙凍她身子,最後再丟去假山裡,給獸.性大發的太子狠狠糟蹋。

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飯,蕭盈盈一家子怕是也隻關注早點成婚,千萬彆珠胎暗結,引發醜聞。哪裡還能來關注初.夜前是怎樣中的藥,灌藥時又遭受了怎樣的罪?

何況,一般人也絕不會想到,親家會如此虐待準兒媳,頂多想到的是飯菜裡下點藥,讓準兒媳提前上了床罷了。

至於林灼灼會不會事後向爹娘告狀?

清白都沒了,林灼灼要痛苦,也是痛苦失去了處子血,痛苦被太子占有那一刻的撕心裂肺。屆時,林灼灼心情抑鬱,話都不想講一句,隻想躲起來藏起來的好,哪裡還能好好兒傾訴此刻被灌酒的罪?

所以,常嬤嬤是有恃無恐,狠狠虐待了一番林灼灼,直到滿滿一壺酒儘數倒了個乾淨,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