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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著222包間房門,見門打開,就招了下手,笑道:“帥哥,順路載我一程唄。”

祁暮亭一怔,裴疏槐已經走了過來,快速地抱了他一下。

“不是說讓你在公寓等我嗎?”

“那我下戲早嘛,就過來接你。”裴疏槐說,“我剛才給你發消息了,你沒回我。”

祁暮亭說:“抱歉,手機在大衣裡,沒有聽見。”

裴疏槐笑了下,目光落在祁暮亭身後。他說:“二哥,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來。”祁暮亭牽著他的手轉身,“這兩位是我舅舅和舅媽,舅舅舅媽,這位是裴疏槐,我男朋友。”

陳章率先反應過來,伸手說:“初次見麵,你好。”

“您好。”裴疏槐回握,主動和陳太太握了手,笑著說,“沒想到陳思是二哥的表弟,真是緣分。”

“是啊。”陳章說,“陳思他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替他向你道歉,還請你不要放在心上,以後他再也不敢了。”

“沒什麼的,其實我已經和陳思說得很清楚了,相信他會明白的。”裴疏槐看向後麵的陳思,“陳思,你說對嗎?”

陳思上前來,他是這裡最勇的人,“裴疏槐,你和他在一起是不會長久的。”

這種話,第一次聽著炸裂,再聽隻覺得“你開心就好”。

裴疏槐握了下祁暮亭的手,以示安撫,說:“謝謝你的關心。大家既然是親戚,還是要儘量和諧友好,我想你也不希望因為自己壞了兩家的情誼吧?舅舅舅媽平時工作都忙,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就少讓大人再操心擔憂。”

他掃了眼後麵那一桌子飯,笑道:“同樣的飯請第二次,就不好吃了。”

陳思還沒來得及說話,裴疏槐突然歎了口氣,怪愁的,“其實我今天來之前,接到大伯的電話了,他就怕二哥性子不好,說了什麼話冒犯您二位,所以特意抽空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過來看看,幸好大家聊得很開心。”

都把祁承搬出來了,再不結束,陳章這個“舅舅”的身份也不能倚老賣老讓祁暮亭賣麵子了。陳章了然,暗罵傻逼兒子,說:“驚動祁董了,是我們不好,改天一定登門賠罪。”

“您不必掛心,大伯隻是擔心。”裴疏槐抬頭看了眼祁暮亭,無奈一笑,“畢竟二哥怪凶的。”

祁暮亭挑眉,捏了下他的手指,“我凶你了?”

裴疏槐嘿嘿笑,對陳章說:“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再見。”

陳章說:“誒,好,我送送你——”

“裴疏槐!”陳思一把拽住裴疏槐的胳膊,下一秒手腕劇痛,被祁暮亭強硬地擰開,反手扣在門上,再猛地往包間一推。

“兒子!”

祁暮亭抬起裴疏槐的那隻胳膊,揉了兩下,“拽疼沒?”

“沒。”裴疏槐伸手重新握住他,哄道,“不生氣,我們走吧。”

祁暮亭什麼都聽他的,牽著人轉身出門。

“他爸出軌找小三生私生子,把他媽氣死了,你覺得他是什麼好東——”

祁暮亭的手被鬆開了,裴疏槐轉身大步走進包間,一把從陳太太手中拎起陳思,人還沒站穩,先被他一拳打倒在地。陳太太驚叫起來,陳章伸手阻攔,被裴疏槐一把薅開,他拽起陳思的衣領,眉輕蹙著,“我忍你很久了,傻逼。”

陳思眼冒金星,喘著氣說:“我是為你好……”

“收起你的自以為是自作多情,你在我眼裡屁都不是,在我跟前演什麼苦情虐戀戲碼?其實我有點佩服你。”裴疏槐嘖聲,“明明沒人搭理你,你卻能以一己之力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真的太會給自己加戲了。”

“我——”

裴疏槐的手背因為用力突出青筋,他讓陳思說不了話。

“我和祁暮亭的事情本來輪不到你過問插手,但你既然手這麼長,我就好心為你解答:祁暮亭手上的戒指是我送的,情侶戒指,我隻有這一對,隻送一個人。他如果不要,它也就不會存在了,彆人連碰一下的份兒都沒有。你的自以為對我來說全是麻煩,我討厭麻煩,也討厭惹祁暮亭不快的人。”裴疏槐鬆開陳思,拍了拍手,“我的警告隻說一次,如果你再來打擾我和祁暮亭,我就隻能非常抱歉地麻煩舅舅舅媽把你送出國了,到時候你就是小風箏了,可以隨便飛。”

他站起身,整理儀容,微微一笑,“我槍法還不錯,一打一個準兒。”

說完,裴疏槐和一臉土色的陳章陳太太點頭告彆,轉身拉住祁暮亭,這回真走了,陳思蜷縮在地咳嗽成一團,哪能再出聲。

坐著電梯下了樓,祁暮亭的車停在飯館專屬車庫裡,裴疏槐找過去,對著車窗突然來一通五花八門無傷拳,“媽的氣死我了,真他媽是個傻逼!他腦子有毛病吧,為什麼不把他送醫院治治啊!”

“天這麼冷,彆嚎,嗓子嚎啞了。”祁暮亭把他轉過來,“吃飯了沒?”

裴疏槐說:“氣飽了。”

“真的?”祁暮亭伸手,“我摸摸。”

裴疏槐乖乖讓他摸肚皮,說:“摸到什麼了?”

“嗯……”祁暮亭一副認真看診的模樣,摸了好幾下,嚴肅道,“好像有什麼在動。”

裴疏槐誇張地捂住嘴,“難道我又懷了?”

“又?”祁暮亭問,“之前那個呢?”

“狗窩裡趴著呢。”裴疏槐說,“我生的。”

“真的假的?”祁暮亭著實被嚇一跳,“你能生出狗崽子?那你到底是個什麼類彆的生物?”

裴疏槐抬起胳膊掛在他胳膊上,說:“我是你爹!”

“陳思剛才說了。”祁暮亭說,“我爹要出軌找小三,所以你背著我找人了?藏哪兒了?”

裴疏槐說:“你猜?”

“好。”祁暮亭說,“上車,我好好猜猜。”

他打開後座,把裴疏槐推了進去,自己跟著上車。

裴疏槐從座位上撲騰起來,撲騰到一半就被祁暮亭伸手摁了回去,倒在座位上。祁暮亭跪坐在他腿上,伸手解了圍巾隨便掛在駕駛座椅背,質問道:“人藏哪兒了?”

裴疏槐說:“寧死不屈。”

他穿的是短褲羽絨服,衣服輕輕一拽就能露出腰身,祁暮亭伸手扯住那截褲腰繩,看樣子是要在車上讓他死一死。

“等會兒!”裴疏槐雙手抱住他的胳膊,忘記那晚視頻時他放的豪言壯語,“這裡是什麼地方?飯館外邊兒!來回有人,你不要臉的嗎?”

“車|震玩的不就是這個刺激嗎?何況我要什麼臉?你都敢背著我偷腥了,我還有臉嗎?”祁暮亭和裴疏槐反抗的倆爪子鬥智鬥勇,鬥了一會兒,嫌煩,索性扯過那根圍巾將它們綁了起來。

裴疏槐被扯到祁暮亭身上坐著,褲腰繩玩脫了,休閒褲連帶薄秋褲都被扒了下去,小半屁股蛋子露出來,就貼在祁暮亭的掌心。

完他媽蛋,裴疏槐心慌慌,一下就慫了,“我騙你的,我沒偷腥,我很老實!”

祁暮亭指尖蜷縮,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說:“騙人也有罪。”

“那我是用嘴巴騙人的。”裴疏槐小聲嘟囔,“你要問罪也得找準對象啊。”

“知不知道有個詞兒叫連坐?”祁暮亭用鼻尖蹭他下巴,輕聲說,“想我親你啊?”

裴疏槐“啊”了一聲,就要去咬他的唇,被躲開了,那秀氣的眉毛就擰起,“你乾嘛啊。”

“不乖還想挨親,”祁暮亭掐他一下,又溫柔地安撫,揉著,“沒那麼好的事情。”

裴疏槐揪著祁暮亭的衣領,聲音和肢體一起放軟,軟磨硬泡的,“親一下嘛,好不好?”他找準機會要偷襲,沒成功,挨了一巴掌,腦袋倒在祁暮亭肩上,恨聲道,“你說了見麵就要親我的!這已經推遲了!”

“隻有乖寶寶才能挨親。”祁暮亭問他,“你是嗎?”

“我是啊。”裴疏槐說,“我最乖了,你看不出來嗎?”

祁暮亭捏著裴疏槐的下巴,拇指按住那微微張開的唇,湊近了親%e5%90%bb,卻隻觸碰自己的指尖。裴疏槐要鬨,他就使了點力,以作警告,“看不太出來,你要證明給我看。”

裴疏槐說:“二哥。”

祁暮亭挑眉,“嗯。”﹌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祁暮亭。”裴疏槐笑起來,“哥哥。”他被綁起來的手在祁暮亭心口敲了兩下,“親一個嘛。”

祁暮亭的手在捏麵團,很不老實,嘴上卻要故作正經,“你還沒有證明,我不能親你。”

裴疏槐說:“我都叫你了!”

“你平時也這麼叫我。”祁暮亭哄他,“沅沅,拿出點誠意來。”

裴疏槐抬手套住祁暮亭的後頸,把祁暮亭的腦袋困在自己的雙臂間,蠻橫地湊上去,可惜強|製這一套在祁暮亭那裡行不通,這下他的嘴也被扼住了。

祁暮亭的虎口有股甜味兒,裴疏槐分辨出這是他之前偷偷塞進祁暮亭行李箱的寶寶霜,他嘟嘴,很艱難地親一下祁暮亭的虎口,含糊地說:“鬆開。”

“不。”祁暮亭挑釁,“你可以把我的手咬爛。”

裴疏槐盯著他,紅潤的舌尖探出來,輕輕碰了一下,說:“你鬆開,我證明給你看。”

祁暮亭鬆了手,正要說話,裴疏槐猛地湊上來,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報複似的用齒尖碾兩下,隨後急躁地親%e5%90%bb起來。他困在裴疏槐的雙臂間,仰頭承受了,被乖寶寶親了個透。

結束了,裴疏槐喘聲說:“我親到了。”

祁暮亭舌|尖是麻的,笑著發狠,“你真厲害。”

%e8%87%80|肉被揉得發燙,裴疏槐抿了抿唇,小聲說:“你掐疼我了。”

祁暮亭%e8%88%94開他的齒|關,含糊道:“受著。”

他們交換了一個很長的深%e5%90%bb,結束後裴疏槐微張著嘴,祁暮亭把他唇角的津液擦掉了,誇他好乖。

裴疏槐倒在他肩上,喘勻了氣,又安靜地枕了一會兒,才說:“哥,彆把那傻逼的話放在心上。”

“不會。”祁暮亭揉著他的腰,“你彆放在心上才是。沅沅,我和祁潤不一樣。”

裴疏槐用指頭戳他臉,說:“說什麼廢話呢。”

“那不說了。”祁暮亭笑著顛了他一下,“餓不餓?”

裴疏槐沒多餓,說:“不餓,但我想吃點什麼,小吃之類的。你餓不餓,剛才我看你們那桌都沒動筷。”

祁暮亭幫他把褲子提起來,說:“我不餓,你慢慢想。”

“要不回公寓那邊兒吧,我在樓下買隻雞肉榴蓮漢堡。”裴疏槐把舌頭嗦幾下,蛇精似的,“好吃!”

“可以。”祁暮亭幫他解了圍巾,拍拍屁股蛋,“下去,坐副駕駛。”

裴疏槐不悅,“你自己把我拽上來的,現在用完了就丟,渣!”

“純屬汙蔑。”祁暮亭揉他頭發,“我用了嗎?用哪兒了?”

裴疏槐撅著個嘴,“用它了。”

“騙人。”祁暮亭說,“我衣飾整齊,你怎麼用的嘴?”

“我……”裴疏槐總算反應過來,俊臉一紅,用臉蹭著祁暮亭的臉,一通瞎蹭,“搞黃是吧?嗯嗯嗯?”

祁暮亭任他瞎鬨騰,等裴疏槐自己蹭累了,才笑道:“不著急,晚上讓你用